啪噗。
鲜血喷溅。
只见申屠的脸上,多了一道血淋淋的血印。
“没想到这菩提刀,比鞭子还要好用。”陆凡古怪一笑,再次抡起菩提刀,抽向了申屠的右脸。
而让申屠恼怒的是。
陆凡专挑一个地方抽。
那精准度,堪称逆天。
饶是申屠是地仙,也有点招架不住。
啪噗噗。
鲜血喷溅。
只见申屠的右脸,硬生生被抽烂,变得血肉模糊。
“臭小子,你这是公报私仇!”申屠恼羞成怒,想要还手,但他还是忍不住了。
毕竟。
夏皇并未发话。
申屠可没陆凡的胆子,敢在夏皇面前动手。
“说!”
“到底是谁指使你,派人抓麒麟郡主她们的?”
陆凡抡起菩提刀,啪,啪抽到申屠胸前。
这是在逼供?
不!
这并非逼供!
而是在抽夏皇的脸!
以陆凡的心智,又怎么可能猜不到,这一切,都是夏皇的暗中授意。
但有些话,却不能说的太透。
“不说是吧!”
“老阉狗,虽说你不带种,但嘴还挺硬!”
“本王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陆凡诡异一笑,抡起菩提刀,重重抽向申屠的嘴巴。
啪噗噗。
只见一道道鲜血,从申屠嘴唇上喷射而出。
很快。
申屠的嘴,就被硬生生抽烂,血肉模糊。
等到一百刀抡下,申屠早已被打得不成人样,浑身上下,竟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所幸的是。
申屠的地仙,有着五气护体。
倒也不伤筋动骨。
“九州王,你气也消了,是不是可以交出天仙丹的丹方了?”夏皇脸色阴沉,冷冷说道。
陆凡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本王的记忆,还未完全恢复!”
可恶!
若不是为了天仙丹的丹方!
夏皇又岂会跟陆凡废话?
夏皇强忍着怒火道:“九州王,不知你要怎样,才能让记忆完全恢复。”
“本王的女人,可不是谁想抓,就能抓的!”陆凡擦了擦菩提刀上的鲜血,冷道:“本王要那恶人,血债血偿!”
此话一出。
申屠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这陆凡,摆明了就是要申天刑的命。
但申屠知道,夏皇一定会答应。
夏皇冷冷说道:“本皇只要丹方!”
陆凡略微沉吟道:“本王只记得一半丹方!”
“是吗?”夏皇眯了眯眼,不动声色道:“你只需将那一半丹方写出来,本皇自会给你做主!”
“老阉狗,借你的狗血一用!”陆凡突然出刀,挑破申屠的肩膀,开始在墙壁上挥舞。
呲啦啦。
随着菩提刀的舞动。
只见一个个药名,浮现在墙壁上。
想要炼制天仙丹,需要四十九味灵药。
其中一味,便是药引。
除此之外,还剩下四十八味药材。
陆凡收起菩提刀,淡淡说道:“这是其中的二十四味灵药。”
“啊,九州王,你在墙壁上刻字,为什么还要用我的血?”申屠怀疑陆凡,是在公报私仇。
陆凡冷道:“本王喜欢,不行吗?”
“你……!”申屠一时气结,强忍着怒火说道:“九州王,你如此羞辱我,他日我必定百倍奉还!”
陆凡丝毫不惧申屠的威胁,而是一字一顿道:“本王在金陵等你!”
此刻。
夏皇的目光,锁定了墙壁上的二十四味药名。
这些药名,竟然跟帝家交给夏皇的一模一样。
那就说明,陆凡并没有欺骗他。
想到这,夏皇拧开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三色丹药,笑道:“九州王,这是九转聚灵丹,可助你重聚三花。”
“多谢。”陆凡假装窃喜,就要去抓丹药,但却被夏皇给躲开了。
夏皇眯眼笑了笑:“本皇先给你一半,等你说出其余药名之后,本皇再给你另一半,这样才叫公平。”
说完之后。
夏皇将一半的九转聚灵丹,丢给了陆凡。
陆凡接过丹药,当着夏皇的面,塞进了口中。
见陆凡服下丹药,夏皇虚伪道:“九州王,请你放心,本皇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这点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本王可以自行处理,不就是杀人吗?”陆凡语气淡漠,转身出了御花园。
等到陆凡离去。
那些身穿金色铠甲的剑客,才消失在原地。
申屠双膝跪地,义愤填膺道:“主子,那小野种欺人太甚!还请您下令,让老奴杀了他!”
“在上京,你杀不了他!”夏皇瞥了一眼申屠,冷道:“他不是要去金陵吗?那就在金陵杀他!”
刚一出皇城,就见魔妃正靠在车头,她一袭黑色长裙栖身,玉腿上裹着一层薄薄的黑色丝袜。
胸前的一抹雪白。
任谁看了,都会流口水。
陆凡凝声说道:“魔妃,战机是否备好?”
“王爷,随时可以出发,最多一个小时,就可以抵达金陵机场。”魔妃拉开车门,示意陆凡上车。
大夏的战机,速度没得说。
一个小时,并非它的极限。
毕竟。
从上京到金陵,只有一千公里左右。
前往军用机场的路上。
陆凡小声嘱咐道:“魔妃,幽冥军筹备的如何?”
魔妃笑道:“王爷,他们正在秘密特训。”
“很好!”
“记住!”
“本王要那些幽冥军,只听从本王一个人的命令!”
说完之后,陆凡便闭上了眼睛。
等到了军用机场,陆凡便沿着舷梯,进了机舱。
正躺在座椅上玩游戏的陈渔,笑道:“主人,很高兴为你服务。”
陆凡皱眉道:“小渔?”
“主人,小渔这就送你去金陵。”陈渔伸了伸懒腰,摘下耳机,转身朝着驾驶舱走去。
陆凡疑惑道:“你还会驾驶战机?”
“当然!”
“小渔的驾驶技术,不比主人弱多少!”
陈渔挺了挺酥胸,蹦蹦跳跳地进了驾驶舱。
不多时。
一架写有‘九州’二字的战机,从跑道起航,直奔金陵而去。
与此同时。
金陵。
血狱。
血狱位于紫金山下的地宫。
偌大的血狱,到处都是身披血衣的狱卒。
他们脚踏军靴,威风凛凛。
靠在王座上的申天刑,喝了口红酒,笑着问道:“你就是沪上两朵花之一的宋南栀?”
宋南栀捏着玉拳,应声道:“是我!”
“我这人呢,有个癖好,就是喜欢欣赏绝色尤物的玉体,不知宋小姐,能否满足我的怪癖?”申天刑缓缓起身,一步步走下高高的台阶,他那猥琐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宋南栀丰腴而又性感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