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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95章 郎骑竹马来(三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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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墨走出皇宫的时候, 外边已经是彩霞漫天, 血染似的火烧云堆砌在天边, 瑰丽而绚烂。

那些大臣早他一些就离开了, 只有齐墨一个人被楚佩晟留了下来。

殷勤的小厮一直候在皇宫之外,齐墨出来之后, 他便扯着马凑了过来, 恭恭敬敬地奉上马鞭。

齐墨翻身上马, 慢悠悠地回到了府邸中去。他沐浴一番, 便去了书房。

楚佩晟给了他武将之中最为尊贵的位置, 相应的公务自然也就多了许多。等到齐墨处理完这一段日子堆积下来的公务, 就已经是五更天了。

“宫中可曾派人来过?”

齐墨处理了一夜的公务, 出门时, 天边已经有些泛白。他询问一直站在外边守夜的小厮, 神色间也带了一丝疲惫。

“宫里没派人过来。”小厮谨慎地低下了连,态度十分恭敬。随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建议道:“大人可要入宫?”

这一日不是上朝的日子, 如果不入宫的话,就要先行通传, 才能入宫。

“罢了, ”齐墨抿了抿唇, 甩袖离开。

他们昨日里, 实际上发生了些矛盾。楚佩晟不想齐墨去边城,平北蛮南鲜, 生怕齐墨出事, 自此天人永隔。

而齐墨自然不可能屈居皇城, 他的舞台永远是在战场上。他是天空之中翱翔的雄鹰,他是草原之上奔腾的野马,永远不可能为人所束缚。

哪怕那人是楚佩晟也不行。

两人的冷战持续了整整三日。

到了第四日,楚佩晟终于忍不住了,他暗自出宫,到了齐墨府上。等到齐墨听到消息回来的时候,楚佩晟一张俊脸已经黑的如碳一般了。

“参见陛下。”齐墨端正地行礼,态度极其冷淡。

楚佩晟看得火大,也不叫他起来,反而是冷冷道:“朕看你这几日倒是过得挺舒坦,日日邀约不断。不是宴会,便是外出打猎。猎到了什么?拿给朕看看。”

齐墨神色沉静,他道:“刚刚猎来的东西没有处理,怕是会污了陛下的眼。”

“齐墨!”

楚佩晟忍不住了,他咬牙切齿,站了起来,怒道:“我在你眼里便是这个样子?!”

齐墨侧过脸庞,没说话。这便是默认了。

“你这是成心在气我!”

楚佩晟气得脸庞都红了,俊美的面上覆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他猛地伸手,将齐墨推到了地上,然后覆了上去。

又是一夜旖旎。

楚佩晟一边日一边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稀里哗啦的像是被.日的那个是他一样。齐墨听不得他哭,耳朵实在是受不了,尤其是心里有一种极为诡异的酸爽感,让他的心情复杂得像是纠在了一起的毛线团。

“你到那里去到底有什么好的,”楚佩晟哭着,眼睛红彤彤的。他道:“你便待在这里不好么?”

齐墨皱着眉头,一边努力地把声音挤出来:“不好………”

楚佩晟顿时加大了力度,誓要让齐墨再没有力气说出话来。

说到一半不得不闭嘴的齐墨:“……………………”~%…;# *’☆&℃︿★

齐墨在心里有气无力地喊道:“三三,三三,你在不在?”

“……………………”

三七理所当然地不在这里,齐墨没人打牌,只能咬咬牙忍了,辛苦了一夜。

第五日,楚佩晟终于松口了,但是还是要齐墨带上三百暗卫五百死士,势要守卫他的安全。

齐墨:“……………………”带上这么多人他还怎么行军打仗!

齐墨断然拒绝。

楚佩晟顿时满眼泪花。

齐墨道:“军营之中,盛不下这么多人。”

楚佩晟双眸之中的泪珠摇摇欲坠,他道:“我再给你多拨三十顶帐篷?”

齐墨:“…………真的盛不下。”

楚佩晟眼中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他哽咽道:“真的不行么?

齐墨:“……………………”

齐墨对三七愤怒的说道:“他这算什么!他是在扰乱公务!他是在胡搅蛮缠!”

三七冷静地说:“冷静,冷静,让他送过来吧,反正你也能甩下他们。”

齐墨沉思片刻,觉得有道理,于是做出一副默认的模样,答应了下来。

没有一个月,他就已经整理好了东西,准备去往边城。

整个京都都在传驸马爷这次新婚不过三月,就又要往那苦寒之地去,必定是失了圣宠。

然而只有真正的权贵才明白,这哪里是失了圣宠。齐墨此次一去,若是胜了,便有了又一大功劳傍身,甚至可以称得上功高震主。若是输了,也有驸马爷的身份足以保他一命。

这等细心谋划,若还是失了圣宠,那么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圣宠了!

齐墨出征那日,楚佩晟亲自把他送到十里亭外。

齐墨俯身行礼,神色沉静,一丝波澜都没有。他道:“陛下,等我回来。”

楚佩晟紧紧皱着眉头,他握了握齐墨的手,然后把他推开。

齐墨后退了几步,翻身上马,走得毫无留恋。

从京都到边城的路程,不过几月。齐墨糙,耐得住晒,吃得了苦,不过一月出头就已经回到了边城。

这一日,又犯下了错处,被罚下来当守城侍卫的一条疤嘴里叼着一根草杆,一双虎目紧紧盯着边城外的动静。他看到远处有滚滚烟尘,立刻便差人去通报了老将军。

这几日蛮族连打了几次败仗,反而越挫越勇,被激出了血性,时不时的就来骚扰他们一回,简直无赖的让人无奈。

然而这一次,等到一员老将又气吁吁地到了城头上来时,却没看见一条疤又冒冒失失地下了城楼与人正面怼,反而是看见了这八尺的汉子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你看什么呢?还不赶紧准备准备?”

那老将军过来,在一条疤屁.股上踹了一脚。吹着胡子,一点好气都没有。

“诶诶诶,别别别!”

一条疤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一点芥蒂都没有,他道:“你来看看,这领头的人是不是有几分眼熟?”

那老将军凑了过来,也仔细的望了过去。他道:“你还别说,这还真有几分眼熟。”

一条疤道:“像不像小齐?”

那老将军道:“挺像挺像,这姿势也太像了些。”

一条疤又道:“你看他身后那些人,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有几分眼熟?”

老将军仔细看了看,诶呦呦地说:“呸!这不就是咱们自己穿得吗!”他狠狠瞪了一条疤一眼怒道:“原来你小子是在糊弄我,等着,我去叫将军。”

一条疤嘿嘿一笑,继续待在城墙上等着。没过一会儿,一群人就浩浩荡荡的都到了。

“这小儿看着当真有几分眼熟啊。”

“说不定就是小齐。”

“他不是一月之前才从京都出发吗?怎么可能现在就到了。”

一群人像是盼着丈夫回家的闺怨女子一样,脖子一个比一个伸的长,都快变成一群黑天鹅了。

又没半晌时间,那滚滚烟尘便已经到了城下。

浩浩荡荡的大军前边,齐墨正骑在马上,气势凌人,面色冷肃。

一条疤大喜道:“当真是小齐!”他挤开一群人,欢欢喜喜地去接齐墨了。

“你这小子竟然当真回来啦?”一条疤开口就没有什么好话。

“回来了。”齐墨神色微暖,他道:“我奉旨平定北蛮。这一两年内,我都是要待在这里的。”

一条疤开怀道:“那就好,那就好。”他刚刚开心过,转而又担心了起来,偷偷摸摸地问道:“你与陛下没闹什么矛盾吧,怎的还没三月就让你回来了?”

齐墨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我没事。”

“有事没事,都回去再说。”一条疤揽着齐墨的肩膀,把他往城里带。

齐墨面上含了一丝暖意,也跟着他进了城。

一群人寒暄了片刻,许老将军便叫人买来了一桌子菜,一条疤嘟囔道:“难道连酒都没有一坛吗?”

“军中忌酒,酒酒酒,喝个屁的酒!”许老将军被他气的吹胡子瞪眼。拍着桌子骂道:“要吃就吃,不吃滚蛋!”

一条疤瞬间闭嘴,这一桌子菜都是军中难得的美味。也就是齐墨今日回来,许老将军才会忍心破费。

军中的氛围,瞬间便让齐墨回到了曾经的日子里,他面上带着极为浅淡的笑意,默默吃菜。

毕竟军中苦寒,接下来的数年里,这样的菜也不知道能再吃几次。

等到一群人吃喝完毕,齐墨就照旧回到了他之前熟悉的营帐,难得睡了个好觉。

正巧,在齐墨回来的第二日,就有蛮族过来打骚扰战,被齐墨带兵追了个丢盔弃甲。

整个边城的中心,因为楚佩晟的一道圣旨,就转移到了齐墨这里。

然而边城的一帮老将军们,却是一个字都没多说什么。倒也不是没有气量狭小,沉不住气的将军。然而这些人都被徐老将军死死按着,一点出头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能凑到齐墨面前了。

齐墨的军权交接异常的顺利,没几日,他就已经把整个边城的权利都抓在了手里。

………………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

两年的时间,转瞬就已经过去。北边的蛮族,也被齐墨扫荡得干干净净,里面的钱财都被齐墨收起来交到国库里去了。

现在的蛮族除了一些人,几乎已经不剩下什么了。

齐墨有些犹豫,休书一封去问楚佩晟,要把这些蛮族全部干掉,还是留着他们休养生息,等到富起来了再宰一波。

楚佩晟拿到了齐墨给他寄来的信,本以为里面会有那么一两首缠绵情诗,却没想到齐墨一板一眼,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再写。

他又气恼,又失落,心里还有些因为齐墨的尽忠职守而隐隐约约产生的欢喜。被他死死压着,一个字都没有蹦出来。

他端端正正的回了一封密信,让齐墨快点把北蛮收拾干净了,也好快点回来,与他相聚。当然,这点小心思楚佩晟自然不会表露出来,然而却还是没有瞒得过对他知之甚深的齐墨。

齐墨这两年收楚佩晟的情书简直收到手软。

从一开始,对方的风格还是大胆直接火辣滚烫,到后来温柔小意缠.绵不已,到最后这种看似正经,实际上不正经到了极点的闷.骚,都直接地告诉了齐墨楚佩晟整个人的转变。

他读完密令,便细细收好,说不定这之后还能用上。

很快,蛮族就已经被齐墨收拾干净。他对于这方面一向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得让人咂舌。蛮族剩下的人死的死逃得逃,哪怕还能再缓过来,也需要数百年的时光,最多也只能做一支流寇占山为王。

剩下的人,态度软一些的,被当了奴籍,齐墨准备把这些人卖了。硬骨头的,就被割麦子一样,一茬一茬地砍掉了脑袋。

北蛮已经彻底消亡。这支占据了一片草地,对大楚各种骚.扰的种.族已经不足为惧。哪怕有少许逃离的人,也再成不了气候。

齐墨把北蛮的王子王妃等等收拾了一番捆到一起,准备回去的时候带给楚佩晟当礼物。还能当军功算一算。

北边的隐患没了,齐墨自然而然也就要回朝了。

楚佩晟亲自到城外去迎他,天子站在城门外,身边守卫着数百侍卫,威势惊人。

齐墨骑着马,当年怎么去的,现在就怎么回来。他身后还有数匹骏马拉着一个极大的铁轮子,里面装着的,就是北蛮的王子王妃们。

这些曾经身份显赫的北蛮人,现在如同观赏用的猴子一般被人指指点点。几个王子羞愤欲死,看向齐墨的眼神犹如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一般。

“齐卿。”

楚佩晟神色沉静,唇角含着一丝温和的笑意,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有天下之主的尊贵气度。

齐墨翻身下马,跪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道:“参见陛下!”

“阿墨快起来。”楚佩晟现在完全没了掩盖的意思,他动作亲昵,眼里一片温柔神色。

如今齐墨是他的妹夫,公主的夫婿,其他人再怎么猜也猜不到那种关系上,顶多只能当楚佩晟对齐墨当真是亲近看重,却不想这亲近都亲近到床上去了。

齐墨抿着嘴唇,神色却也稍稍柔和下来。楚佩晟拉着他的手,神色温柔地道:“阿墨想必也是累了,随我一起去吧。”

齐墨低声应下。

两人旁若无人,亲昵地并肩而行。一旁的诸人目送他们离开,眼里对于齐墨的评估又重了一番。

这一次,许多人都以为齐墨会被楚佩晟疏远,甚至猜忌。毕竟这位大将军如今威名远扬,古往今来,没有哪一个人能直接剿灭北蛮,最多也只能将其打得溃散开来,过上几百年,那北蛮人就又会另成气候。

如今齐墨这番动作,不说后无来者,却也是开创了一个先河。

这样的功劳,这样的威名,已经算是功高震主。其他人扪心自问,若是他们现在坐在楚佩晟的位置上,哪怕不出手暗暗压下齐墨的威名,随后寻找时间除掉他。也会打压武将,抬高文臣。

而楚佩晟此时的模样,非但没有这个意思,反而还很是欣喜。

果然帝王心思,就是让人猜之不透。

齐墨班师回朝,楚佩晟自然设下了大宴。满朝文武之中,齐墨赫然坐在了楚佩晟左下手的位置。

荣宠之盛,叫人心惊不已。几个世家的老狐狸看得眼皮子直跳,楚佩晟的手段实在是让他们发颤。

先是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了这尊战神笼络对方,又潇洒放权让这人大展手脚。在对方已经成了气象的时候,也没有露出半点忌惮,反而亲密更胜往昔。

天子有容人之量。

——果然不愧是明君!

楚佩晟不知道的时候,他就莫名刷了一次当朝大臣的集体好感值。宴席之后,齐墨理所当然地被楚佩晟留在了宫中。

楚佩晟有些怅然,他摸着齐墨的脸,道:“已经这么久了,阿墨都变了。”

两年时间匆匆而过,齐墨的容貌变得更加俊美,身形也变得更加修长,经过了战场与时间的打磨,他变得内敛而沉静。虽然依旧冷得像是一块冰,却已经不再冷得似乎要冰封十里。

连看向楚佩晟的眼光,都变得温柔而缠绵,又带着烈火的炽热。

“不会的。”齐墨道:“待到臣为陛下平定天下四方乱像,臣便回到京城,若是陛下愿意,便陪您一生一世,再不离开。”

楚佩晟脸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他心说齐墨是在哪里学的情.话,嘴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甜?

一边想着,他的口气便不自觉地软了下来,“说是这么说了,估计到时候,便不是这般想的了。”

齐墨沉沉道:“绝不会有那一天。”

楚佩晟说:“最好不会。”心里却高高兴兴地信了。

齐墨冰冷的眉眼温柔下来,他把楚佩晟一把抱起,然后抱着他走向了层层叠叠的床帐之后。

干柴烈火,一夜缠绵。

楚佩晟废了不少精力,和齐墨发泄过一通之后,两人就一起睡了过去。等到第二日他起来,就见齐墨正坐在他床塔边,一身玄色的单衣,手里还端着洗漱用的东西。

“快点来,粥要凉了。”齐墨语气温和,他把还处于惊愕状态中的楚佩晟洗洗刷刷弄干净,然后就端了一碗甜粥,吹凉了喂他。

楚佩晟默默就着齐墨的脸把粥喝了,居然生出了一种其实他才是被.上的那个人的错觉。

这种错觉一直持续了整整两日。

第三日的时候,齐墨起来问他道:“昨夜可还受得住?”

楚佩晟沉默了一秒,心情有些微妙,他道:“还好。”

齐墨道:“你昨晚不是扭了腰…………”

楚佩晟此刻深恨自己一定要装柔弱,他咽下一口老血,道:“我没事。”

齐墨:“那我再叫太医来看一看?”

楚佩晟:“……………………”

楚佩晟本来是打算把齐墨留在龙床上起码七天。

但是实际上,到了第五日,他就已经招架不住了。

奄奄一息的楚佩晟拖着扭了的腰去处理政事,齐墨就坐在他旁边,帮他挑奏折。

朝臣一般都要上奏折,小半个月发生的事情,有的

挑了一半,忽然发现其中一份言辞华丽,却是字字句句暗藏杀机,直言齐墨如今功高盖主,已成大祸。并且暗示楚佩晟应该清除后患,在最后还附赠了一封极为详细的计划书。

齐墨认认真真地把这份奏折看了一遍,放在手边。接下来的奏折,每三五封里就有一封是求楚佩晟弄死齐墨的,齐墨把这些都挑了出来,然后罗列在一边。

等到楚佩晟处理完奏折,他才把这一叠是奏的奏折递过去。楚佩晟眉眼间带着一丝苦恼,道:“怎么还有…………”

“还是看看吧。”齐墨摇了摇头,这才两年,楚佩晟怎么就一下子懒散了起来?

虽然嘴上喊着苦,但是真正办起来实事,楚佩晟还是很认真的。他拿起一本奏折,眉头渐渐皱紧。又拿起一本,上面的内容不说如出一辙,却也大同小异。

“这是怎么回事?!”楚佩晟面沉如水,眼里含着被压抑着的怒气,他道:“阿墨,你信我,我绝没有这个心思!”

“我自然信你。”齐墨的神色微微柔和下来,他将楚佩晟的手拉过来十指相扣,虽然没有多说什么,却是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信任。

“这件事,我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楚佩晟的手紧了紧,他将上奏的朝臣名字一一记下,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这些人一个个的,不是与某些蕃王有些关系,便是世家子。

——楚佩晟这些年来的连番动作,不仅仅让蕃王人人自危,也让世家大族们有些危机之感。

楚佩晟第一日才表现出对齐墨的信任爱重,第二日就有人敢于直接上奏。这事看似是这些人没脑子,硬是要触楚佩晟的霉头。但是隐藏其下的真正原因,却是有些人想要试探楚佩晟的底线。

楚佩晟无疑是一个好皇帝,虽然他看似身娇体弱,有些痴情种子,至今以来膝下也无一子。但是为国为民,他都确实是做了许多实事。

但是这些实事,一桩桩一件件却都是踩在世家大族头顶上做的,是割了世家的肉,去补平民的缺。

因此如今北蛮初平,帝王声望正是高涨之时。这个时候,不管皇帝想要做些什么,都是一个大好的时机。

因此这些世家大族,自然也就有了些危机感。

楚佩晟思及至此,心里却是沉沉地叹了口气。他道:“这事要等到月中了,阿墨先陪我出去看看吧。”

齐墨自然应允。

两人乔装打扮一番,直接去往上一次楚佩晟带齐墨去往的郊外庄子,那里依旧幽静无比,有一种恬然的气息,楚佩晟看到景色,连心中的烦闷之气都被抚平了不少。

齐墨拿着一根钓鱼竿,在一旁垂钓,楚佩晟便支着脑袋在一边看他。齐墨被那灼灼的视线看得颇为不自在,他侧过脸庞,道:“怎么了?”

楚佩晟眼里含了些柔柔春.意,他道:“无事,不过是看阿墨生得好看,有些挪不开眼。”

齐墨的脸顿时烧红一片。

很快,就又到了月中的日子,一些朝臣本来做好打算想要再次试探一二楚佩晟的底线,结果他们还没有说话,楚佩晟就已经先发制人,把一叠奏折扔了下去,直接摔到了一名朝臣脚下。

“朕倒是不知,朕什么时候起了要灭杀忠臣的意思?”楚佩晟神色冰冷,语气间带着肃杀之意。他道:“齐卿身为驸马,有朕亲封的镇国公在身,他驻守边关,平定北蛮…………”

楚佩晟语气渐低,把齐墨身上的功劳一桩桩一件件的说完,最后才道:“如此忠臣,你等竟然联名上奏要将之斩杀…………当真是让人不得不赞一句好一群白眼狼!好一群狼心狗肺的畜生!!”

帝王雷霆之怒,无人敢于正面对抗,除了齐墨之外,众人都噤若寒蝉,垂着脑袋,不敢多说一句话。

楚佩晟见此,直接命人将上奏的朝臣一个个指名带姓的点了出来。

上奏的人在大殿中间跪下,瑟瑟发抖风度全无,他们直接被楚佩晟连名带姓的指出,羞愧之下已经满脸通红。只觉得身旁同僚都已经侧目看来,一道道目光犹如利剑一般,更觉悲愤欲死。

“这些人妄为国之栋梁,忘恩负义,兔死狗烹,简直不配为人!”楚佩晟冷然笑道:“朕听闻前朝之时有一种刑法,是将人剥掉皮肤,换上动物的皮毛。将人的骨骼节节打碎,再塑造成另外的形状。等到这人伤好之后,人便为畜生,虽是畜生形状,却依旧有人的神智。”

他话语一转,语气突然变得温柔无比,却让人更加毛骨悚然:“朕已经快至而立之年,却是从未见到如此奇事,不若今日,诸位爱卿便与朕共赏。”

他这一席话已经让许多人毛骨悚然,瑟瑟发抖。如今提出这般要求,更是让人心惊胆战。再看那俊美帝王时,已经不似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只即刻便要择人而噬的凶兽。

“陛下。”到底还是有人站了出来,那人虽然满脸冷汗,却是难得还有一丝风度。他道:“此法穷凶极恶,恶劣至极,怕是有伤陛下名声。”

“原来朕还有名声?”

楚佩晟却是笑了起来,他笑得极为温柔,眉目舒展,眼底似乎藏着春水柔柔。

然而自他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是残暴至极:“到底是朕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朕的决议,也需要你来质疑?”

他的语气极为温柔,似乎是在对情人呢喃一般,甚至还拉长了尾音,吐出了一句:“嗯?”

然而那面对他温柔款款的人,却已经是满头冷汗,那人道:“臣不敢,臣不敢,臣一时糊涂,还请陛下恕罪。”

楚佩晟又笑了一声,却是没有回答,他道:“来人!”

殿外守卫许久的侍卫,顿时应声而入,齐齐拜道:“陛下。”

“将这里二十九人,碎骨扒皮,给朕取来二十九张狗皮,召来太医令,给他们换皮,切莫叫这些畜生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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