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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1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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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水汽浸湿的空间陷入泥泞般的寂静, 偶尔烛花爆出的“噼啪”一声轻响。

华裳过了好久才消化了这一事实, “那……陛下怎么办?”

季无艳莞尔一笑,神色放松,“朕很好, 没有什么值得忧心的。”

华裳皱起眉。

他偷偷拉住她的手, 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挡晃了晃。

“这件事也不算没有好处,我私自出宫后,身体常常不适, 总会在莫名其妙的时候换到别人的身上, 现在我已经基本明了要与交换灵魂的人都是谁。”

华裳:“除了应如是他们, 还有谁?”

季无艳:“宋玉清。”

华裳惊呼, 但还少一个人啊。

见季无艳迟迟不肯说,华裳自然也不追问。

王问之沉声道:“我不解,既然宋玉清也是和我们一样,陛下何必非要杀他?”

楚江仙声音冰冷:“杀他的话, 会对陛下身体有碍。”

华裳看向季无艳的面容。

他抿紧唇,冷艳异常,“正因为我曾与他交换过一阵灵魂, 知道他的底细,才明白不杀他是不行的。”

华裳迟疑发问:“杀宋玉清究竟会对陛下影响多少?”

魏玄轻声道:“这就是不公平之处了, 若是陛下中了致命伤身亡,我们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但我们死亡, 他不至于会死, 只会不好过,吐血,生病,孱弱,生命力消退。”

华裳突然想起应如是身死后,她曾前往皇宫,看到季无艳吐血的情形。

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紧。

“其实,不一定要杀宋玉清吧?即便他是幕后黑手,也未必非得要杀,以后绑起来。囚禁不是也行?”

她摸摸下巴,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请宋玉清入瓮。

再次抬头,却发现大家都在盯着她看。

“喂,你们那都是什么表情!不要告诉我,你们又给我瞎想了什么!”华裳气急败坏。

应如是:“没有,没有。”

魏玄“不是,不是。”

王问之:“你别多想。”

季无艳保持微笑。

等等,还差一个人。

四个人齐刷刷望向楚江仙。

魏玄抬起胳膊怼了他一下。

楚江仙一僵,谨慎挑选言辞,“唔……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等等!你等等!

四个人瞪着他。

真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也叛变队伍了,想要讨好华裳要不要把他们一起卖了啊!

楚江仙根本不去看几个人,淡淡道:“我又没答应你们什么。”

其余四个人:“……”

叛徒!

楚江仙沉声道:“其实,宋师自己未必想要这么做,只是被形势逼到了这个份儿上。”

华裳冷笑:“逼?谁逼他了?难道你要说射向我的箭不是他派人射的?搜查我们的官兵也不是他派来的?”

楚江仙眉头一皱,白玉似的额头皱出一川红痕,“我离开长安前,曾跟宋师见过面,他曾坦言,派兵去找寻过你们,为的是防止你们遇害,朝堂之上,想要浑水摸鱼者只多不少。”

“你说的话谁不知道?”魏玄用拂尘扫了扫面前的一块地方,神情冷淡,“别人有错,宋玉清的罪过更是罄竹难书,我看他这是借由你向陛下求饶,显然公主殿下也并非明面上那般重用他。”

季无艳思考片刻道:“江仙的话也不无道理,华裳,你觉得呢?”

季无艳看向华裳。

华裳蹙眉:“宋玉清很狡猾,我不能分辨他的话是真是假,不如,让我去长安问问?”

她仗着自己武力高强,偏要走那险胜之路。

“不可!”魏玄忧心忡忡,“现在的长安对于你来说是虎狼之穴。”

应如是却道:“我倒是觉得可以一试,我之前被宋玉清招揽,对此人有些了解,他一向厌恶别人说他是什么‘人才’,自诩一等天才人物,自命不凡,但他却能听进去一个人的话。”

华裳疑惑道:“此人是谁?”

众人纷纷看向她。

华裳又是一愣,“哎?你们说的该不会是我吧?”

众人的神情已然说明了神情。

华裳不解:“怎么又是我啊!”

她随即拍案而起,“好吧,不论是真是假让我去试试看,能劝服他放手自然是好,若他执意作对……”

她捏紧刀鞘。

后面的答案不言而喻。

华裳说干就干,她撸了撸袖子,突然扭头问应如是:“要杀我者,是宋玉清还是公主?”

应如是眼神露出一迷茫:“我最开始以为是宋玉清,所以给你留下的讯息也是宋玉清,然而,在了解公主站在宋玉清背后后,我不敢确定了。”

季无艳沉声道:“是公主,她忌惮你,你是她夺权路上的一块绊脚石。”

是因为她支持季无艳吗?

华裳揉了揉脖子,“嗯”了一声。

王问之:“你那两匹马都太过招摇了,若要偷偷潜入长安,不如骑我的马。”

“好。”

华裳这就往前院寻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站在屋檐下回身,发现跟出来的是楚江仙。

他垂着袖摆,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明明神情高冷却透着一股紧张。

华裳撇开头,“我现在迁怒你,不想跟你说话。”

楚江仙将唇抿的没有一丝血色,“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你就不要瞎道歉了。”

楚江仙眼中透出一丝光,“那……”

“但是,我讨厌你记起了一切,也不给我来一封信。”

华裳抡起马鞭朝他甩去。

楚江仙身姿笔直,一动不动。

“啪!”

鞭子打在他身侧的门框上。

华裳“啧”了一声,“你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最讨厌了,我难道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你了解一切之后也不用跟我多说一句?也对,毕竟那时候已经合离了。”

华裳冲进雨中。

他也跟着冲了进去。

她回头,“你在做什么!”

大雨淋湿了他的青丝、蓝袍,雨水从他的眼角划过。

他执拗地瞪着她,声音哽咽:“难道怨我吗?难道我就愿意逆来顺受吗?可是,我又能怎么办?这个世界认定的季无艳是那位,而不是我!我不过是个□□而已。”

“可是,□□的心也会痛……”

他上前几步,一步步靠近华裳,一副想要触碰却又不敢的模样。

“我再告诉你,一个他们都不曾告诉你的事情。”

“不必,还是由朕亲自来说吧。”

楚江仙回头。

季无艳大步迈进乳白色的雨雾中。

华裳看着他。

季无艳道:“只要交换过灵魂后,彼此的感受,都会知晓。”

哈?

华裳捂着湿乎乎的额头。

要疯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心痛,你也会?你心痛,他们也能感受到?”

楚江仙沉下脸:“不止是心痛,心动也能感觉到,甚至是……”

他撇开脸,耳根泛红,“甚至是情动的感觉。”

草!

华裳看了看楚江仙,又望向季无艳。

季无艳一副委屈愤怒,却又不得不忍耐的模样,“我才是要疯的那一个……”

等等……她明白了。

她就说明明应如是、魏玄和楚江仙的立场差不多,为什么应如是和魏玄会对楚江仙格外痛恨,那是因为她和楚江仙产生的美好感觉,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体会过!

这是何等的卧槽!

妈呀,羞耻!好羞耻!

华裳被这个秘密惊住了,忍不住后退几步。

楚江仙攥着手,冷冷地盯着季无艳,“你与我们不同,最起码你可以不让自己身上的情绪传达给我们,我们的却都被动传达给你。”

季无艳咬牙:“难道你以为朕就想要天天接受这些情绪吗?乌龟王八蛋!朕简直觉得自己头顶草原,活活做了好几年的绿帽王八!”

楚江仙轻笑一声,那声音十足嘲讽,“那也不过是陛下自作自受。”

季无艳:“放屁!朕根本不愿意跟你们扯上半点关系……”

华裳不再听下去,立刻跳上一匹马,跑了出去。

同一个马厩里的凤凰和梧桐见她跑了皆是长鸣,那样凄切,还以为她把它们丢下了。

华裳忙回头大喊:“我还会回来的!”

勉强安抚住梧桐和凤凰。

华裳匍匐在马背上,跑了一段路程,才忍不住双肩震颤,“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说起来,季无艳也无辜又可怜,他若是真像她所说那么早喜欢她的话,那岂不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织绿帽给自己带?

自己绿了自己的感觉……应该是非同一般的酸爽。

风雨如晦。

一匹黄马冒着风雨冲到长安城下。

守城的士兵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黑衣女子全身湿透匍匐在马上。

士兵皱眉:“下来。”

那个女子叹了口气,手按在刀上。

雨水溅在三把长刀上,又缓缓流下。

士兵:“你等等。”

她的手僵住。

士兵毫无防备地上前,拉住她的缰绳。

他盯着她那三把长刀中最古朴老旧的一把,轻声道:“这是华家的刀。”

他抬起头,压低声音:“你是冠军侯华裳?”

华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小声道:“现在长安城内到处有士兵巡逻,侯爷要走动,不要让人看见。”

华裳看着他笑了一下,“你是谁?”

士兵:“我曾受华老侯爷的大恩,若是能有机会一定会回报给侯爷的。”

“你有心了。”

士兵退后一步,挥手让人放行。

华裳一路畅通无阻,她直接奔到宋玉清的府邸。

她把马藏到一边,轻松翻进宋玉清的府中。

细雨朦胧,竹林里如同蒙上了一层白色轻纱。

她找准方向长驱直入,来到宋玉清卧房门口。

屋内传来一声咳嗽,接着,咳嗽声越来越大。

华裳蹙眉。

为什么她每次来,他都在生病?

沾着水的手在衣摆上蹭了蹭,握住刀柄,大拇指沿着小镡推开,露出一丝寒光。

“吱呦”一声,她身旁的窗户被推开了。

咳嗽声越来越近,宋玉清似乎正站在窗边。

华裳贴着墙壁站好,无声地盯着自己身侧的窗户。

宋玉清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小芙蓉?”

华裳屏住呼吸,心脏几乎骤停。

“怎么会?她怎么会在这里……”宋玉清自言自语,“她定然是恼我了。”

“唉,小芙蓉那样不谙世事,又过于敢爱敢恨,恐怕会因为此事恼恨我,又怎么会再来找我呢?”

“她与我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却又闪闪发光,让我无法移开视线。”

宋玉清凝视着窗沿下积水中的倒影,低声道:“小芙蓉,身为你的老师,我怎么会忍心……”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映入眼角,下一刻,宋玉清就只觉脖颈刺痛。

他不敢动,眼睫垂下,视线落在穿透窗户此中他的幽暗长刀上。

宋玉清嘴唇发干,他轻轻抿了一下,小声唤她:“小芙蓉。”

窗户后,传来一声笑。

“身为你的学生,我却忍心将你千刀万剐。”

宋玉清脱俗的脸上笼罩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雾,他神色平静,似乎对这一幕早有预见。

“小芙蓉要杀为师,也要先给为师一个辩白的机会吧?”

华裳冷笑:“想知道我为何杀你?”

“你这种不忠不义之人,岂不是人人都能杀之。”

“忠义?”宋玉清“呵呵”笑出声,“你何时如此迂腐?”

“自古成王败寇,太上皇从李家手中夺取江山的时候又何曾讲过忠义?”

“同理,若公主殿下登基,我便只有从龙之功,位列三公,何必管他人的想法。”

华裳沉默。

宋玉清冲着积水中的人影微笑,“小芙蓉,难道你就不想立不世之功吗?也许你以后就不是冠军侯,而是冠军王了。”

“你看看,季无艳都对你做了什么?夺你的官位,让李娴那小子踩着你上位,你只是他手中的工具,他只是利用你。”

华裳淡淡道:“君利用臣不是理所应当吗?若是对国有利,对民有利,华裳这一生甘愿被利用。”

“你……太傻了。”

“傻吗?可是华家世世代代都是这么过来的。若这个世道都是如你宋玉清一般的精明人,那有谁能为国为民着想?这样的大周还能如此强盛吗?说到底,我华裳不过就是一个笨人,可就是我这个笨人却守了边城多年,阻拦突厥于城外,更能杀了突厥狼王可汗,还边城多年太平。”

“那么聪明人宋玉清,你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你为大周做了什么?你为民众做了什么?你天天只想着为什么他孟离经能叫鬼才,他楚江仙能叫仙才,而我宋玉清只能叫人才?是我不及他们吗?我宋玉清才是天下第一人,如何不及他们?”

宋玉清脸色大变,她的话全然说进了他的心坎里。

他就是这么想的,也为了自己的名声与地位这么干的。

“我这样想有错?没有错,我就是想要当人上人!”

他的鞋跟在地上碾过,直视着窗户,哑声道:“我出身寒门,数九寒冬,还要靠着给有钱人家抄书维持生计。晚上没钱买蜡烛和油灯,我只能躲在义庄门口,靠着里面的长明灯看书,与尸体共处,那个时候我身上常年萦绕着尸臭味儿,同窗和老师都欺辱我。”

“那种生活你经历过吗?你们这些家中有勋爵的世家子弟怎么会知道我的苦,你们吃饱喝足,想着什么崇高的精神,而我连生存都要拼命挣扎。”

“随着我科举考得好,生活才渐渐改善,但是,这不够,我要在更高更高的位置,永远不用为了明日的粮食苦恼,永远不用被人欺辱!”

宋玉清脖颈青筋爆出,他厉声道:“我有错吗?”

“华裳,你没有资格指责我,我们的出身不同,造就了我的选择也不同。”

宋玉清默默退后一步,努力远离刀锋。

他一边这么做着,一边跟她继续说道:“我劝你不要放弃任何向上爬的机会,你有才华能任由你在沙场上施展,那你的后辈也会有这样的才华吗?一旦你的后背文不成武不就怎么办?只有权势勋爵传家才是要紧的。”

“你的眼界就只到此处了吗?”

宋玉清又后退一步。

“哆——”

刀锋穿过窗户直奔而来。

宋玉清下意识歪头躲过,下一刻,又一把凉飕飕的刀抵上了他的咽喉。

宋玉清抿了抿唇,眯着眼睛轻笑一声。

华裳坐在窗台上,金刀压在他的脖颈上。

华裳全身湿透,稍稍狼狈,却仍旧犹如一把锋利的刀。

宋玉清舔了一下唇,“华裳,公主殿下很欣赏你,你们两个同为女子,你若是能够向公主殿下尽忠,殿下定然倚重你。”

华裳冷笑:“抱歉,恕我拒绝。”

“你的话不正确,你以为勋爵能够传家多久?你以为现在的公主殿下是靠着什么上位的?”

“公主殿下倚重寒门,陛下倚重世家,你所倚重的公主殿下,正是要借由你们的手除掉那些勋爵传家的世家,你以为她会让你们成为第二个世家吗?”

“这是连我都知道的道理,宋玉清,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宋玉清脸色白的吓人。

“富贵、权势都不能流传下去,我也不想把这些留给我的子嗣,我所能留的只有华家的家训而已。”

华裳嘴角一翘,“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为他们考虑那么多做什么?自己的权势要靠自己来挣。”

“我是没有在冬天抄书,也没有在义庄读书,但是,死在我手上的人绝对比你曾经看过的死人多。”

她拔出戳在另一边窗户上的妖刀,插进刀鞘。

“我可以让你看看我的勋爵。”

她一手持刀,一手拉开自己的衣襟。

衣襟松散下来,露出一圈圈白色绷带。

宋玉清蹙眉:“你受伤了?”

华裳笑道:“这点小伤算什么?”

她掀开衣襟。

宋玉清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视线难以移开。

华裳:“看到了吗?这些伤痕才是我华裳为之骄傲的勋爵。我曾经匍匐在冰雪中,只为了伏击从这里经过的一队敌军,当时我都被冻的没有知觉了,身体木木的,非但不冷,还有些热,后来身上就生了不少又痛又痒的冻疮。”

“你看这道伤口,我曾经战败过,对,在我只是个小兵的时候,我战败过,受了伤倒在尸体堆里,敌军过来查探,要把没有死透的人割掉脑袋,我便把自己藏在战友的尸体下,却还是被一个敌人捅了一刀,为了不暴露自己,我不能动。”

华裳抚摸着那道伤口,“那是我距离死亡最近的时刻,我能感觉到血液一点点减少,呼吸一点点断绝,可是,我还是活了下来。”

“你真以为勋爵是那么好继承的吗?你觉得我受的苦比你的少吗?”

“啪!”

宋玉清捂着被刀身拍红的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我只是要打醒你,宋玉清,你醒醒吧,你以为全天下只有你一个悲惨的人吗?”

“你可真是太可恶了,”华裳咬着牙,“我绝对不会承认有过你这样的老师!”

宋玉清的脸更白了,他摇晃了一下,似乎承受不住她的话语。

华裳问他:“你想明白没有?出身无法选择,但是,要走什么路,完全是靠你自己。”

宋玉清漂亮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光,他浅浅一笑,视线一直不肯离开她身上的伤口。

“我,我能摸一摸吗?”

华裳赶紧裹上衣服,“休想!”

宋玉清伸出去的手握成了拳,他垂下头,“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陛下并不想杀你,如果你能帮一个忙,说不定他或者公主殿下会赏你。”

宋玉清的嘴角翘了翘,忍不住摇头,“小芙蓉,你太心急了,太早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出来,还怎么讨价还价?”

华裳不耐烦道:“我不擅长这个,你就说,你要怎么办吧!”

宋玉清淡淡道:“我也想到了,所以我才会调离所有人,等待陛下派人与我相见。”

华裳瞥了一眼自以为很高明的宋玉清。

你究竟知不知道季无艳原本是打算直接弄死你的啊!

华裳:“陛下只是想跟公主殿下见一面,谈些事情。”

宋玉清:“好,我答应替他们居中牵线,约定在哪里见面?”

华裳收起金刀,“那就约在……”

华裳后背瞬间汗毛倒竖。

她猛地一低头,一支箭贴着她后背划过,“嗖”的一声奔向宋玉清。

宋玉清瞪大双眼,就在他以为自己此命休矣的时候,那支箭却诡异的划了个半弧,让开了他的脖颈,一头扎进了身后的架子里。

“尚书令!”

大量士兵从门口窗口涌来,华裳刚要跑,却踉跄了一下,只觉得全身筋骨发软。

这是……

华裳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着宋玉清:“你下黑手!”

宋玉清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立刻被一大堆士兵簇拥走了。

“尚书令快走,此人危险。”

华裳眯起眼睛打量这些士兵,却发现,对于这些人的装备她全然陌生,这不是大周的正规军队。

宋玉清被簇拥出门,门外有一道声音响起:“尚书令,你干的不错,这次抓到华裳算你立了一个大功,走吧,随我去见公主殿下,她会给你奖赏的。”

风水轮流转,她的脖颈上架着无数刀剑。

她没有说话,任由他们给她双手双脚带上精铁镣铐。

“冠军侯,请吧,公主殿下想要见你。”

华裳慢悠悠地走出门,看到门外的男人。

那个男人岁数很大,眼角已经有了皱纹,他笑起来很倦怠温柔,华裳却能感觉到他身上透出的杀意与血腥味儿。

他杀过的人绝对不会比她少。

他伸出手:“冠军侯,请。”

华裳绷紧下颌,从他身前经过。

经过竹林,她突然腾身而起,踩着竹子,接着竹子反弹的力道,一个空翻从院墙上翻了出去。

她双腿被缚,只能通过跳跃,借着竹子、扁担、麻绳的各种弹力往前蹿。

不一会儿,她就蹿进了纵横交错的小巷中。

她的刀被收走了,身上还有镣铐,真是做什么都不方便。

她像是兔子一样,一蹦一蹦前进。

她靠着灵敏的听力,躲过一波波搜查的人马。

天还在下雨,她依着墙壁露出一个大大咧咧的笑容。

“竟然把我逼到这个地步,很行啊!哈——”

“吱呦——”

她绷紧身子,瞧向推开的窗子。

窗口站着一个熟人。

熟人见到她先是一愣,视线触及她手脚镣铐时,眉头皱起。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快,快进来躲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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