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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终章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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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我, 别去......”

陆炔看着宋蓁,眼里难掩苦涩和伤痛:“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你知道些什么?”

宋蓁拉着陆慎, 听到陆炔的话, 她眉心一皱, 看向陆炔:“今日之事又是怎么回事?”

陆炔被踹得浑身都疼, 他试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 最终放弃了。

听到宋蓁问的,他苦笑一声,忽然似倾诉的道:“你知道吗?寇氏瘫了, 是我做的。”

“若非如此,今日在这里等待你们的,就不单只是一个我, 还有天罗地网和一整屋子的毒气了。”

原来, 寇氏昨日就收到了太后令她称重病将宋蓁骗入沁园的密令,还得到了太后给的一批暗卫。

在她和寇嬷嬷谈论计划之际, 却恰好被陆炔听到了。

陆炔思量过后就打算去给宋蓁他们传讯, 却不想后面又听到了寇氏得意之下抱怨起陆炔不再受她掌控一事,还将陆炔父母的死道了出来。

陆炔震惊过后, 就想弄明真相,趁着寇氏歇息,他绑了寇嬷嬷, 严加拷问后寇嬷嬷说出了当年他父母亲死亡的真相。

他的母亲并不是死于难产,而是被陆炔父亲发疯的养妹刺中一刀后,才提前发动去了,死的时候,她的肚子还被为取子的寇氏下令剖开了。

造成那养妹发疯的始作俑者也是寇氏。

当年寇氏执意要为陆歆招婿, 为此不惜在老太君门前跪了两日两夜,最终拿到了替陆歆招婿的权力。

她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陆炔的父亲,一个寒门举子,家中有一病重老娘,还有一青梅竹马的养妹。

当时寇氏承诺,会为陆炔祖母治病,也会为那养女择一门好姻缘,陆炔父亲便同意了这事。

但寇氏歹毒,所谓的治病却是在陆歆两人成婚后,确定陆歆有孕后,给老太婆下一剂重药,让其归西。

择一门好姻缘,则是将那养妹嫁入一乱.伦,施.暴的人家。

那养妹在受尽折磨,被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精神状态更是极尽崩溃。

最后她想尽一切办法逃了出来,又设法进府见到了养兄。

在看到养兄和仇人之女夫妻和谐,恩爱非常的相处后,养妹受到刺激彻底癫狂了,本来准备来刺寇氏的刀直接刺进了陆歆的心口。

寇氏自己做下孽,害死了女儿,却不知悔改。

为了不让在边关征战的老靖武侯知道这事,她令人剖了陆歆的肚子,取出了八个多月的陆炔后,就杀了陆炔的父亲,又借太后的手抹去了首尾。

在给老靖武侯送去陆歆难产去了,其夫在赶回来看她的途中也落崖死了的传信后,她就张罗起了陆歆夫妇的丧事。

于是等老靖武侯快马自边关赶回,陆歆二人下了葬,得到的解释是,因是夏日,不宜停灵过久。

之后老靖武侯对陆歆的死有怀疑,也让人查过,却也只查出来一些皮毛。

他哪里能想到,他的发妻能做下亲自下令剖了他爱女的肚子取子的恶事,甚至为了不被陆歆的冤魂残上,她还请了道士做了陆歆夫妇魂飞魄散的道场。

陆炔知道后,崩溃得都快疯了。

他亲手杀了助纣为虐的寇嬷嬷,就去了寇氏房里质问寇氏。

寇氏见他什么都知道了,仗着她如今手上有一批人手,加上一旦完成太后密令上的事,她就能重新得回原本的权势和身份,不用再指望这个不听她话的无能孙儿。

于是,寇氏也没有再隐瞒,直接承认了。

她还轻蔑又阴翳的看着他讽刺道:“是我做的又如何,你这个窝囊废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敢不忠不孝?”

见陆炔眼里的仇恨毫不遮掩,寇氏心一狠,就要叫人绑了陆炔。

陆炔察觉到她的意图,先她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在撕扯当中,寇氏摔倒了,头还撞到了桌角,等她再醒来,却是中风瘫了。

人既然已经瘫了,陆炔又想起从寇嬷嬷那里知道的太后密令一事,他便将计就计,假传寇氏的命令将暗卫引去了别处,同时让人叫来了陆慎和宋蓁。

他说不清自己想做什么,但他却是盼着陆慎是不知道他母亲死亡真相的。

这样他或许可以压下自己内心许久来的嫉恨,助陆慎一臂之力,也算是给自己一条生路。

他还舍不得死,还想好好守着他放在心上许多年的人。

陆炔半躺在地上,缓缓将一切说出来,眼里一片死寂。

宋蓁听完,难掩震惊,后背都泛起了凉意,看着躺在地上,浑身透着木然孤清的陆炔,久久没说话。

她看过书,知道陆歆的死和寇氏有关,但因书里没有详细描述,她并不知道具体,却不想真相竟是这般残忍,也难怪书里的陆炔最后会癫狂成那样。

寇氏真的是不做人,虎毒尚且不食子,她却能,最后连女儿的魂魄都不能容下。

同宋蓁一样,陆慎也是罕见的怔忪了许久。

陆歆死的时候,他才十三,手中还没有自己的势力,那会儿他还在训练营接受各种锤炼,半年才能出来一次。

他最后一次见陆歆,是陆歆成亲前一日,他收敛周身煞气,出现在陆歆面前和她说恭喜,得到的是陆歆疏离中透着惧怕的一声:“多谢。”

陆歆死后,因为陆拓对寇氏反常的态度,他有猜到陆歆的死和寇氏有关,也让人去查过,但因为寇氏首尾抹得干净,他也只能猜测个大概。

“陆歆的死,我有怀疑和寇氏有关,派人查过,得到的结论和陆拓一致,具体的并不清楚。”想了想,陆慎最终对陆炔道。

陆炔闻言,死寂的眸微动,却是没有出声。

陆慎见状,也没再理会,想到陆炔说的事,他沉凝一瞬,又看向宋蓁:“你还是回慎府等我。”

“按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最后计划行事,若是,”

陆慎说到这儿,停了一瞬,看着宋蓁的温润目光里,罕见的显露出几分不舍和痛色:“若是我傍晚还没去找你,你就同陆寒他们一道......”

见宋蓁明显的不愿和反对之色,他伸手抚上了宋蓁的脸:“不要让我分心,最后听我一次。”

太后给寇氏下密令还往靖武侯府安插了一批暗卫的事,他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这本身就说明了问题,如今宫内还突然传来皇帝召见的消息,只怕是太后已经准备做最后的反扑了。

宫内此时必然是困难重重,他就不能再带着宋蓁了,得提前安顿好她。

但陆慎能想到的,宋蓁自然也能感觉到,她按住陆慎摩挲她脸的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这次不行。”

“我知道如今宫内险阻重重,恐怕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但就是这样,我才一定要陪你一起。”

宋蓁说着,抬眸看向了陆慎,眼圈微红了红,唇角却扬起了些微弧度:“我说过的啊,我们生同寝,死同椁。”

陆慎心头兀地一窒,他和宋蓁对视半晌,见她依然毫不退让,不躲不避的盯着他,固执的等他一个答案。

许久,他终是伸手将她紧紧按在了怀里,哑声应道:“好!”

陆炔见宋蓁依然不听他劝阻,宁愿和陆慎一道死也要进宫,陆炔心头的那个血淋淋的破洞似再次被利刃剖开了一个大口子,地面的冰寒不停往那口子入侵。

最终,他按住心口,和宋蓁说出了他知道的最后一个重要讯息:“太后已经知道了皇帝切断的精脉并没有得到治愈的事,整个宫内都被太后安插了人手......准备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顿了顿,他又道:“她还联合了孟家。”

宋蓁闻言,心头一震,她不由慌张的看向了陆慎。

陆慎对太后能和孟家联手的事却是没什么反应。

这些日子宋蓁休息不好,一些不好的讯息他都截了下来,他早知道了这事,不过他对陆炔愿意将这事告知还是承情的。

他走过去,蹲身抬起陆炔的手,手一动,给陆炔接好了手。

“寇氏交由你处置,今后,你好自为之。”

——

陆慎同宋蓁离开沁园,没有急着进宫,而是又回了一趟慎府,从正要出府找他们的陆寒那得知了冢衡突然消失在屋内的消息。

陆慎心里的猜测也得到了验证,他做了一番安排,先后将所有该下的令传下,又令人去截被陆炔引走的那批暗卫后,才同宋蓁往宫内赶去。

一踏入宫门,陆慎就察觉到了气氛的怪异,他四处一望。

见城墙上站立的禁卫中有两个生人,巡逻的禁卫也混进了几个生面孔后,他心里做了一番估算,便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眼,拥着宋蓁往内走去。

李贵妃自怀孕后,皇帝就尤为重视,这是他和太后相争的砝码,在宫内有孕嫔妃相继被害后,他就将李贵妃住的寝殿移到了他最近的宫殿。

于是,陆慎和宋蓁刚到李贵妃住刚到李贵妃的宫殿门口,就撞见了皇帝身边的何德胜。

他似乎是专门赶过来找陆慎的,看到陆慎就慌忙迎了上来:“真是巧了,陆侯已经到了,陛下正等陆侯,快随咱家过去吧。”

注意到陆慎身边的宋蓁和天冬,他又道:“夫人也来得正好,贵妃方才发动了,正缺人,夫人赶紧进去看看吧。”

宋蓁闻言,看向了陆慎,见他点了点头,便同何德胜施了一礼就带着天冬进了李贵妃的寝殿。

“贵妃这儿侯爷别担心,陛下已经安排了禁卫护着,不会有事,陛下那儿估计等急了,还是先同咱家一道去见陛下吧。”

陆慎看他一眼,目光犀利似一眼能将人刺透。

何德胜被陆慎看得头皮发麻,他朝周围望了望,最终咬牙道:“太后也在,陛下身上有把刀。”

陆慎听后,眉微动了动。

俄顷,他淡淡道:“走吧。”

皇帝的寝宫今日格外静谧,周遭连个禁卫都不见,门口也没有专门的内侍守着,而何德胜在撩起厚毡和碧帘后,就给陆慎做了个请的手势,也没随着陆慎进去的意思。

陆慎看着他的手势,脚步微顿,往边上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后,就抬脚进了寝殿。

今年的冬日极冷,皇帝的寝殿却是连地龙都未烧,和殿外一般的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到有些刺鼻的龙涎香气,似乎在掩盖什么味道一般。

陆慎眉心微蹙,往内快走了几步,跨过屏风,就见鹤老和一身药童装扮的陆良嘴被堵着,手脚也被绑着扔在地上。

他们身上的衣衫隐隐带着血痕,显然刚受过刑。

一直注意着殿内的陆良听到陆慎熟悉的脚步声,他神情一震,转头果然看到陆慎。

忽然,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双眸也不停转动着,似乎在给陆慎传递什么讯息。

而他们不远处的座榻上,一身明黄服饰,比之前几日陆慎见过更瘦削,脸色隐隐出现灰败之色的皇帝,此时正靠躺在其上,他一手撑着额,青黑的双眼微闭,似在假寐。

“爱卿来了?”皇帝听见眼寮微睁,抬眼看向了陆慎。

他一双眼袋厚重的眼,此时微微耷拉起,眸中血丝满满,瞧着明显的精神不济,看到陆慎后,他眸中带出了几分阴翳,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

“今日朕听闻了一个消息,朕的顽疾并没有治好,不仅如此,朕还因为治病,身患绝症,已是命不久矣。”

皇帝说着,阴翳的眸中狠色一闪而过。

他视线扫了眼地上的鹤老后又转向了陆慎:“当初这治病的人是由大长公主引荐于朕,但今日朕得知,这人实际是爱卿的人,不知爱卿可否给朕一个解释?”

或许是早有猜测到鹤老二人遇到了境况,如今猜测的都得到证实,陆慎心头反而无比平静了。

他抬眸直视向皇帝,没有回答皇帝隐怒未发的发问,而是脚步一抬,几步上前一把钳住了皇帝,旋即他手一转,便自皇帝宽袖里搜出了一把尖刀。

“你!”

陆慎的动作太快,以至于皇帝都没反应过来,等看到他准备的东西落入陆慎手里后,皇帝脸色当即一变,怒道:“大胆!来......”

皇帝就要唤人,陆慎这时却是手指猛地朝皇帝一点,皇帝便瞬间说不出话来了,只嘴里呜咽,血丝满满的双眸越发愤怒。

陆慎却是没再管皇帝,他朝鹤老和陆良走去,就着手中的刀给二人松了绑,旋即手一甩,手里的尖刀就飞进了不远处的漆金木柱里。

旋即,陆慎嘲讽的看向了皇帝:“看来还真是如臣所料,陛下已经放弃复仇,甘心将皇位传给成郡王,还在试图用自己除掉臣妄图替他铲除后患铺路了。”

皇帝闻言,瞪了眼陆慎,双眸似充了血一般,瘦削的脖颈上,青筋都鼓了起来。

陆慎也不理会,只朝被陆良扶着的鹤老示意了一下。

鹤老见状,也顾不得浑身肉绽的痛,缓步朝皇帝走了过去,手搭向皇帝的脉后,他面色猛地一变,还不等他说话,就见皇帝的朝他喷出了一大口鲜血,他心头一慌,手赶紧捏向皇帝身上的一道穴位。

“侯爷,皇帝被人下了剧毒,加上他全身溃烂严重,还剩估计不到一刻钟的时辰了。”

陆慎闻言,脸沉了沉:“可有法子延缓毒发?”

鹤老沉凝一瞬,回道:“用金针刺穴,可替其延一个时辰的命,只是,”鹤老说着,面上带了苦色:“只是老朽同陆良一进宫就被捕了,药箱也被收缴了。”

陆慎闻言,伸手自宽袖中拿出了一副金针:“猜到你们可能出事,让江寅准备了一副金针。”

鹤老见状大喜,他赶紧上前接过金针:“还是侯爷想得周到。”

但就在这时,皇帝却似孤注一掷一般,他闭上眼,身子猛地一动,就要往榻上的桌角撞去。

陆慎见状,又是几步上前拽住了他:“陛下就这般想死?”

见皇帝被他抓住还在不停挣扎,陆慎神情又是一寒,突然,他讽声道:“陛下就不想多活一阵,听听你至今还未放弃寻找,遗留在外的大皇子的下落?”

皇帝闻言,神情一震,他猛地转头看向了陆慎。

见他不再动了,陆慎朝鹤老示意了下,鹤老便赶紧上前为皇帝施针了。

金针刺穴说着简单,操作起来却极为耗费人的心力,等鹤老一番操作完,他人已经站立不住了。

陆慎见状便让陆良扶鹤老去一旁歇息了,他则上前替皇帝解了穴。

皇帝心里到底是想知道遗留在外地皇子下落的,那毕竟是他存在世上的唯一血脉,被解了哑穴后,他也没叫人的想法了,只寒声问道:“他在哪儿!”

陆慎盯他一眼,手一抬,将身上的衣解了一半,露出心口上那块烙印。

这一年来,他都在用鹤老调配的秘药涂抹那快烙印,原本狰狞的烙印此时已经恢复了些许平整,能隐约看清烙印之上的印痕了。

“皇帝看着这可熟悉?”

皇帝闻言,抬眼朝陆慎心口看过去,忽然,他视线一凝,在确定他看到的印记和他看过无数次的身上印记几乎一致后,他脸色瞬间灰败下来,他不可置信的抬头望向陆慎,乌紫的唇微抖:“你......是你?”

“不,不可能......” 皇帝似乎不愿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他闭了闭眼,摇着头:“怎么会,怎么会如此。”

苦苦寻找的唯一血脉竟是他临死前一心想除去的人,皇帝忽然有些接受不了,心脉撞击下,他又是一口黑血吐出。

“臣也想知道怎么会如此,臣怎么会流着如此肮胀的血液。”

陆慎眸中的厌憎之色几乎不加掩饰。

看着神色越发灰败却始终不敢睁眼面对的皇帝,他突然觉得一切都没了意思,便是连贺绾的死他都懒得再提及,心里的计划再次做出调整。

他手一挥,主动打碎了桌上的茶盏。

接着,他朝陆良示意一眼,便在皇帝睁眼的惊诧中,消失在了皇帝眼前。

俄顷,殿内突然被重重冲进的禁卫围住。

接着,穿着禁卫服饰的禁卫让出一条道,一身绛紫宫装的太后掺着何德胜的手出现在了皇帝面前。

见皇帝低着头,胸口隐隐起伏,还没断气,身上也没如她所愿的插了尖刀,陆慎更是不见了人影。

太后眉头一皱,问道皇帝:“怎么回事?陆慎人呢?”

今日行事,太后早在陆慎安排人给皇帝治病,而太后询问了她身边隐门最后的传人玉娘,得知皇帝没有可能再疏通精脉得子后,就开始在筹划了。

她太了解皇帝,知道他哪怕再厌恶她,也会顾忌江山社稷,不会随意将魏氏江山交予一个不知生父的野种手里。

于是,她便一步步纵容着陆慎的计划,最后在皇帝命不久矣之际告诉他一切真相,让他不得不为魏暨打算。

一切都如她计划的进行着,便是皇帝,也如她所愿的时日无多了。

虽然寇氏那里没有抓住宋蓁那狐媚子,让她进了李氏的宫,但陆慎却入了她设的瓮。

只是这是怎么回事,陆慎如何会凭空消失了,太后想到这儿,手一挥,示意身边的禁卫:“查,他肯定藏在殿内。”

“不用了,”

听到太后的发话,皇帝突然出声道:“他识破计划后,自暗道走了。”

皇帝说完,又呛了口血。

“什么暗道?他怎么会知道暗道?”太后闻言,脸色骤变,她不由走向了皇帝。

皇帝却是没回了太后的话,只看着太后,神色不明的问了声:“母后,您让何德胜给朕下了毒?”

一旁的何德胜闻言,心虚的低下了头,他只是一个即将入土的太监,没得选,谁的吩咐他都得听罢了。

太后听后也是脸色微僵,她眼里起了几分不自然,见皇帝衣襟上已经吐满了血,加上此时殿内禁卫都是她的人,她又放松下来,毫不否认的道:“哀家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皇帝掩着眸,听后脸色未变,还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儿臣猜到了,儿臣不怪母后,只可惜,不能借此替母后除掉陆慎。”

“那倒未必。”

听到皇帝的话,太后挑了挑眉,她看一眼皇帝,道:“靖武侯进宫被许多人看到过,便是他逃了,也逃不了他弑君的事实,只是要委屈皇帝再鼓起一次自缢的勇气了。”

皇帝捂着嘴艰难的咳嗽一声,看向太后:“母后此话何意?”

“字面上的意思罢了。”太后说着,自宽袖取出一把尖刀,仔细一看上面还刻有陆姓的字样:“这是当年陆敬之用过的刀,到底母子一场,哀家不愿亲自对皇帝下手,委屈皇帝一下了。”

太后说完,就走进皇帝,将刀递给了他。

皇帝看着递到眼前的刀,他手微紧,片刻后他接过了刀:“为了大魏江山稳定,儿臣痛一刻也无妨。”

太后见皇帝接过了道,神色又是一松,随即又见皇帝沾血的手自宽袖里掏出一道明黄的诏书:“这是让暨儿即位的诏书,母后拿好了。”

太后一喜,赶紧伸手去拿,却没能自皇帝手中拿过来,她不禁有些急,又用了几分力,恰就是这时,皇帝扑向了她,握刀的手狠狠扎向了她胸口。

“去地狱做太皇太后吧,寇氏,杀母之仇,杀妻之痛,朕怎么可能忍得下!”

皇帝恨声道,握刀的手再次用力,在太后的胸口狠狠搅了又搅。

“你......”太后呕出一口血,旋即睁眼倒了下去,她手中还捏着那道诏书。

皇帝神色木然的由她倒下,看也没再看她一眼,过了一会儿,他才看向面面相觑,不知作何反应的禁卫道:“朕被太后夺宫下毒,赐寇家满门抄斩,灭三族,令成郡王贬为废人,择李贵妃之皇子即位,靖武侯陆慎为摄政王。”

皇帝说完,视线便望向了空中,说了句:“对不起。”

随即,他等了一会儿,在看到自梁上跳下一道身影后,他手垂下,闭上了眼。

......

“蓁宝,姨母想求你一件事。”产房内,李贵妃躺在温屿怀里,脸色惨白,看着一旁正焦急问稳婆情况的宋蓁,语气虚弱的道。

宋蓁听到李贵妃的话,赶紧回头看着她回道:“姨母,您先别说话,已经看到宝宝的头了,您坚持一下,等宝宝生下来,别说一件事,便是十件事,蓁宝都答应您。”

但李贵妃听了却摇了摇头,她咬牙坚持道:“不,你现在就得答应姨母。”

宋蓁闻言,看了眼搂着她的温屿,想了想,去到了李贵妃身边,伸手握住李贵妃的手,郑重承诺道:“姨母,我知道您心里的想法,等您顺利生产,会如愿的。”

只要这次她和陆慎不死在宫内,她一定会成全姨母的。

李贵妃看着宋蓁眼里的毅然与坚定,她神色出现动容,最终,她咬了咬牙,又开始振奋用力起来。

温屿见她终于有了再使劲的意思,赶紧又给她拿了片参片含着。

“别怕,就按我说的用劲便好,不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温屿说着,又低头吻了吻李贵妃的额角。

心中没了挂碍,产房变得顺利起来,不知过去多久,产房里终于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以及稳婆的道贺声:“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喜得小皇子!”

雪停了,宋蓁自产房出来,闻着隐隐飘来的梅香,不禁露出了一个笑,随即,她似有所感的转头,就见陆慎一身银白大氅,未沾血迹尘埃的朝她走来。

——

乾元二百八十年,泰景帝甍,同日,李贵妃难产逝,其子魏昭即位,靖武侯为摄政王。

辰纪十二年,昭帝亲下让位书,择贤让位于摄政王慎王。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啦,晚了两天实在抱歉,本章留评都有个小红包补偿哈,爱你们。

另外后面会更新番外,这个月还会填黑化大佬那本焕颜的坑,下月正式发新书。

先开年代文《穿进年代文中嫁个好男人》好吃懒做娇娇女vs表面正直切开黑心男

然后开古言《当督主重生成了皇帝》,想了女主一辈子的自卑督主vs励志做妖艳贵妃的重生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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