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千锦雪大喜,在军队中,中校以下的军衔都可以凭着自己的修为得到,但到了上校以上,想要晋升一级都是需要有一定军功作为基础的,在她这个年龄就能够晋升为大校军衔,在飞羽帝国已经是极少的了,成为将军,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唐中校,这次你不仅以一人之力毁掉了敌军二百五十门天雷炮,还生擒了敌国的皇子,此乃不世之功,本将军从军以来,从未遇见过,所以,本将军决定带你面见皇上,让皇上亲自奖赏你。”
岳雷霆很是欣赏地看着唐离,说道。
闻言,唐离心中大喜,如此一来,他就能够通过传送阵前往皇都了,算算时间,飞羽学院的新生招聘应该还没有开始。
“岳将军,在下有一事想问,我听闻擒住敌军皇子,至少有一百万军功,不知道是真是假?”
唐离问道。
“这是自然,这条规定已经存在上千年了,无人能够改变,你这次生擒的不仅是敌军的皇子,还是敌军的主帅,而且这个皇子既然是被派下来历练的,想来应该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皇子,所以,你立下的军功,比一百万军功只多不少,事实上,你以个人之力毁掉敌军二百五十门天雷炮,已经不止百万军功了。”
岳雷霆点了点头,然后从座位上站起,宣布道:“敌军主帅被我军生擒,三百门天雷炮也被尽数毁掉,加上无忧城城墙坚固,短期之内敌军定不会进攻,现在本将军要亲自押送敌军皇子前往皇都,我不在的这几天,这里便交由卫将军管理。”
翌日早上,飞羽帝国皇宫太极殿,这里是飞羽帝国皇帝上朝之地,本来,飞羽帝国皇帝是每隔十天上朝一次便可,但最近飞羽帝国非常不太平,所以,几乎每天都会上朝。
“雍州传来消息,因敌军准备已久,我雍州已经被攻陷三分之一,按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多久,整个雍州怕是就会全部落入迪克帝国手中了。”
“儋州那边也不容乐观,已经沦陷了五分之一土地,此外,据可靠消息,奥利帝国正秘密运送三百门天雷炮前去支援,等天雷炮一旦到位,儋州之地定会不保,亿万百姓将会成为奥利帝国的奴隶!”
“诸位爱卿都说说吧,都有什么退敌之策吗?”
皇位上,一名身披龙袍,英气逼人的的中年男子从龙椅上站起,缓缓走下台阶,目光扫了扫众人,说道。
他正是飞羽帝国当今的皇帝,千鼎盛。
一时间朝堂之上陷入了安静。
“皇上,臣以为,论整体国力的话,我飞羽帝国都在奥利帝国和迪克帝国之上,我军之所以会连连战败,那是因为这两大帝国蓄谋已久,早有准备,被他们杀了个措手不及,现如今,随着我们积极应战,雍州那边的战场正在慢慢好转,但儋州那边,敌军的三百门天雷炮,我军怕是难以抵挡,所以,臣认为,接下来我军应把主要精力放在儋州战场上。”
一名大臣分析道。
“问题是敌军有三百门天雷炮!有它们在,就算我们再增兵百万也无济于事,城门始终是守不住的。”
“是,天雷炮的威力太巨大了,一不小心,就连龙丹境巅峰的武修都有可能会丧命。”
“若是天雷炮无法解决的话,那儋州沦陷,也是迟早的事。”
“该死,打造天雷炮的材料极为稀有,非常昂贵,奥利帝国去哪里找来那么多的资源,看来,他们为了这场战争已经是不知道准备了多久了。”
那些大臣纷纷道出了其厉害之处。
“朕现在要的是解决之法,不是让你们在这里说废话!若是儋州全部沦陷,你们知道会意味着什么。”
千鼎盛淡淡说道,无形之中释放出一股王者威压,使得众人畏惧。
“皇上,现在能够解决儋州战事的办法只有两个,要么就是像奥利帝国一样,增加天雷炮,但制造天雷炮的材料太过于稀有珍贵,我们很难得到,另外一个就是召集龙丹境强者,以绝对的数量发起突袭,毁掉那些天雷炮,但那样一来,奥利帝国那边定然也会增兵,最终爆发空前大战,现如今,我们飞羽帝国正被两大帝国围攻,这个时候爆发大战,对我们极为不利。”
一名老者看见无人敢回答皇帝的话,于是上前分析道,他乃文官之首,丞相李征。
“事到如今,也只能用第二个办法了,朕会马上通知飞羽学院那边,让他们出动核心弟子前往,出其不意,毁掉那些天雷炮!”
千鼎盛心里暗暗叹了一声,一般而言,飞羽学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独立的,就算是皇帝,在没有紧急情况下也不得干涉飞羽学院的事,但现在情况紧急,他是不得不违背这条规定了。
事实上,千鼎盛作为皇帝,他心里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制造天雷炮的材料如此稀有珍贵,有价无市,奥利帝国是如何搜集到那么多材料的?难道是有什么势力在帮他们吗?
这时,一名太监快步走了进来,对千鼎盛说道:“陛下,儋州军令官岳雷霆求见,说是有天大的好事要告诉陛下。”
闻言,千鼎盛目光一亮,岳雷霆何许人也?那可是他们飞羽帝国出了名能征善战将军,威望极高,平日里十分傲气,一般的捷报他都不屑于传回朝廷,从他嘴里说出的天大好消息,那就绝对不是一般的好事。
“快,让岳将军进来,朕倒要好好听听是什么的好消息。”
千鼎盛连连忙说道。
很快,岳雷霆领着唐离进入了大殿,众人都觉得很奇怪,岳雷霆怎么领着一个小小的中校进来了?
“拜见陛下!”
岳雷霆和唐离欠身行礼。
“爱卿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千鼎盛微笑道,本来,唐离只是一个中校,按照规矩来说是要行跪拜之礼的,但千鼎盛现在却没有计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