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灯火是明亮的,里面的摆设早就没有了从前的冷清,屋内的气氛不再是单调乏味的而是有了鲜活的气息。老人脸上有了油光,褶皱的脸庞上有了血色,这里的一切都是死而复生!
“老先生!”萧见拙立在门口拱手作揖。
老人朝着萧见拙走来,步伐不快,走到面前伸手扶起萧见拙:“何故行这么大的礼,老夫承担不起。”老人扶起萧见拙进屋。
屋内的一张椅子上工工整整地摆放了一套情色朝服,朝服之上便是一顶乌纱帽,都是新的。
“给你备了份礼,贺你金榜题名,来日飞黄腾达!”萧见拙接过烟叔手里的方盒交给邢翰文,也不再以翰文哥哥相称呼了,至于老先生的那套客气,萧见拙也没有接腔理会!
“还给我准备了礼物,是什么东西?”邢翰文接过方盒,十分的好奇。
老先生走到邢翰文身边:“他送出手的绝对不是凡品,恐怕你日后是还不起的!”
“他才不是这样的人呢!”邢翰文接过方盒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看看。“我要看看是什么?如果太贵重了,我还不能要!”
打开木盒,里面还有层绒布袋,袋口系的十分紧实,但从外形上看大致有了样子。“是个手镯!”邢翰文还未打开口袋,脸上也没有了刚开始的兴奋。
“是你母亲的遗物,这世上只此一件。”萧见拙的这句话足够说明这件东西的重要性了!
“你怎么会有他母亲的遗物?”老先生面露凶光,对,是一副要把萧见拙撕开的凶相。邢翰文打开绒袋,拿出一个手镯,是一条白玉雕刻的细藕镯子。玉镯是开口形式的,开口处雕刻了一截藕模样的的图案,这是对镯其中的一个。
“还有一个呢?”老先生还是那副凶狠模样去质问萧见拙。
“在他兄长那里!”
老先生当场脸色苍白,邢翰文更是如雷轰顶一般的拿着手里的镯子。
“我兄长他还活着?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邢翰文抓住镯子冲到萧见拙的面前十分的激动。“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是他不让我这时候说的,这镯子是他前日送到我手里的。我怎么告诉你?”萧见拙平静的说道,并没有因为这一老一少过激的行为而感到任何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