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侯府吴新登轻叩书房门。
“进!”
“侯爷!府外有俩妇人要求见您!”吴新登低着头回禀。
“是那丫头的家人?”尹跖钊问。
“看年纪,打扮和神情因该就如侯爷所猜测。”吴新登从前是就是府里的老管事,只是当时有赵金花在二人各自分管侯府一半差事,赵金花主要负责女眷琐事,而吴新登则一直是跟着尹跖钊的。尹跖钊对吴新登是极为信任和重视的,几乎是尹跖钊在侯府内的另一双眼睛。而吴新登对尹跖钊也是忠心耿耿,从不越举也不出头冒风。
“你怎么打发的?”尹跖钊起身从书桌前走到外厅。吴新登即可上前倒水放在桌上,站在一旁。
“侯爷不在府上。”吴新登不紧不忙的说。
“他们以为占着跟沈家逸的关系就太自不量力了!侯府又岂是他们想进就进的地方。”尹跖钊道!
““侯爷!这两个妇人如果在侯府见不着人的话,应该会去开封府,如果开封府来要人那就拦不住了!”吴新登的话音未落,一下人提着脚步来跑来。
吴新登:“怎么了,这么慌里慌张的?”
“开封府崔大人来了,就在前院坐着的。”
“你先下去!”吴新登看了一眼尹跖钊:“这也太快了,看来这两个的妇人早就有了准备!”
“出去看看!”桌子上的茶水动也未动。
“崔大人!”尹跖钊老远就开始打招呼,声音洪亮,似乎是底气十足。
“尹侯爷在府上啊?”崔臻起身话里有话,吴新登心里有了数,定是守门的见自己说侯爷不在,所以在崔臻面前也就这样说了。
“刚刚回来!你也知道朝廷事务繁忙,军中兵役整顿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总归是我的职责所在,不敢懈怠。
“这兵役整顿不是应该归属于兵部,兵部尚书季鸣好像也是侯爷一手栽培的,难道侯爷还不放心?”崔臻问,言外之意尹跖钊懂。
“不放心,不放心!崔大人有所不知,这个季鸣当初也是二甲第一出生,一腔热血,满腹忠诚,又是一肚子的学识,这样的人多少有些傲气在身上的。我当初也是看中他这点傲气,就和我当初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别看他现在是兵部尚书一副沉稳持重的样子,那股子里的那股倔脾气只增不减,只认死理,做事也不懂的周旋,常常是把事情做好了还得罪了人,得罪了人他自己还不知道。崔大人!我跟你说句实话,这个季鸣就是不长记性的,亏吃点多吧?朝堂之上随便一个五品御史想参他一本就参他一本,他总以为事事都有我替他收拾烂摊子,就有恃无恐了!你说他是不是没脑子,你说这样怎么让我放心这次兵役整顿的事情。”尹跖钊一副推心置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