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吗感觉好久没有遇到过了。如今黄金屋已经暂时停产了。最有看头的项目没了,怎么还会有人来参观啊。”听到林天行的来意,泽轩一阵意外,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游客。
“行了进去吧,不过要注意。虽然这里开放成为景点,但也还是璃月重地,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不要去禁止去的地方,也不要做可疑的事。”
泽轩并没有阻拦,稍微嘱咐林天行几句就让林天行进去了。
对于这个意外过来的游客,庭院里的千岩军也有一些意外,因为之前黄金屋暂时封闭过一点时间,再加上从帝君仙逝之后黄金屋就暂时停产了。所以黄金屋也算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游客了。
“是来黄金屋参观的游客是吧。黄金屋的庭院你可以随意的走动,参观一下景色。这里也有专门的房间讲解摩拉黄金屋的历史,以及摩拉在这个世界的重要地位。不过摩拉的铸造过程这个项目暂时无法提供。想要参观这个项目的话,还请等黄金屋复工后再来参观。”见林天行顺着道路走了过来,在一旁巡逻的佑旭主动迎上前来和林天行讲解着在这个黄金屋里能看的东西。
“黄金屋在停产之前,这里的游客多吗我还是最近才听说黄金屋可以参观的。”林天行并没有着急的走上前去实验,而是站在原地和佑旭攀谈起来。
“你没有听说过也正常。虽然帝君让黄金屋设立参观服务,但黄金屋毕竟不是以这种为主业,所以也就没有大张旗鼓的宣传。也只有对这个提瓦特大陆唯一的铸币厂感兴趣的外国人才会打听到黄金屋有这种服务的。”反正也是闲来无事,佑旭也乐得跟林天行解释。
“说实话,其实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最多只是满足一下一些人的好奇心。整个的参观流程下来,估计一刻钟都不到。而且门票还死贵死贵的。真正愿意进来认真看的,也就那些须弥过来写论文的学者。”
林天行听着佑旭的话有些不可思议,他还以为这里会挺火爆的。毕竟这里可是全提瓦特唯一的铸币厂。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这里仅仅只会给你展示一下铸币的过程,其他的也没什么好看的。真要去旅游,去外面的天衡山踏青都比来黄金屋有意思,毕竟在这里有几十双眼睛在盯着你,看个美景都不安生。
林天行继续沿着阶梯来到了大门前,因为黄金屋内暂时并未开放,所以佑旭在林天行踏上黄金屋门口的阶梯前拦住了他。“目前黄金屋内部因为暂时停产了,所以不对外开放,你可以去另一边的那间屋子,那里有介绍黄金屋的历史和摩拉的资料。从须弥来的学者都比较喜欢看那个。”
“这样啊。”林天行站在台阶之下,看着降临之剑再次浮出,紧接着又一颗光点从黄金屋的大门冒出融入降临之剑中,随后林天行眼睛一花进入了队伍选择界面。
林天行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慌忙选择退出。再看佑旭他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好奇的看着林天行对着大门上的花纹发呆。“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啊。确实,据说黄金屋上的花纹颇为古老,不过我没什么研究就是了。以前倒是有一些人对着这花纹盯了一整天,估计你们会有共同话题。”
“啊,哈哈。”林天行看着面前的大门犹豫了一下,目前他还不知道如果他进入了副本,那么他的身体会不会在佑旭面前消失。
按照副本的设定来说,这个所谓的副本只是当初战斗的记忆。所以理论上来讲,林天行进入战斗的时候,只是在那里站着原地发呆。
但是之前进入风魔龙副本的时候,林天行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每一个动作,仅仅只是靠回忆,应该做不到。
那问题就在于,他要这么进去吗
林天行撇了一眼在他一旁站在着的佑旭,一时间有些不确定了。如果是回忆那还好,只是站在门口愣一会。
但如果是整个人都进去的话,那岂不是到当着这十几个千岩军的面直接整个人都消失掉吗
就算林天行可以用传送锚点来解释,但是为什么要偏偏在这个时候要选择离开,怎么看都是有问题。不用千岩军怀疑他,就连林天行自己都怀疑自己。
犹豫片刻后,林天行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进去,而是扭头进入了佑旭刚刚说的资料房去了解黄金屋的历史去了,
林天行打定了主意,等晚上他们值夜班的时候在过来看看,反正现在传送点也开了,不用思考怎么混进黄金屋的庭院了。
到时候稍微换身衣服,然后再直接进去,动作快点的话,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等在里面实验完了之后就直接从地图上传送走,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如此一来也不用担心他被误会这件事了。
不过要做这件事的话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得看看他进入副本到底是身子直接消失还是站在原地回忆。
而要验证这件事的话,他就需要找一个人陪他跑一趟风龙废墟,替他在外面看着。
林天行一边浏览着黄金屋的历史,一边在自己的脑中筛选着人选。
首先一定要是和他能一起进行便携移动的,而林天行首先就想到了申鹤,然而如今申鹤不知道跑去哪里练功了。林天行要找她的话,也只能通过团雀联系,但仅仅只是帮他看一眼,也没必要打扰申鹤练功。
第二个人选就是派蒙和荧她们两个了,不过那天聚餐之后,林天行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她们两个去哪里了,不过她们两个一般都很闲,倒是可以请他们帮忙。
在参观完所有能看的东西后,林天行走出了黄金屋庭院的大门。
随后,林天行回到了尘歌壶,既然要找她们的话,那就得先确定她们有没有在洞天之中。
毕竟他的团雀就算可以追寻着一个人的气味飞过去,但也不能越过空间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