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津津!”小青打了个响鼻,很是傲娇。
“公子!我看这匹马身披战铠,而且品阶更是极品,在云州都是极其少见,想来一定是大富大贵人家的,这样跟着咱们,也不是事儿啊!”
那小活计也从后面追上来道。
“那怎么办,我又甩不掉它!”
凌天揉了揉眉头,这匹马就是一匹战骑,而且要比他的小青还要珍贵的多,它主人的身份地位,自然是不用多说的。可带着这么一匹马招摇过市,实在太惹眼了。
“罢了,你有没有带着御兽牌子,先看看能不能将这马收了,然后你派人去云州城衙门备案一下,让丢了战骑的来找我!”
“有!好,一切按公子说的办!”
那小伙计很麻利,掏出一个御兽令牌递给凌天,随后吩咐了一个小厮去备案。
拿着空的御兽令牌,凌天晃了晃,一道阵法图腾出现在那红色骏马身前。
“进不进,不进,我可不管你了!”凌天道。
不料,那骏马竟然打了两个响鼻,乖乖的走出了阵法,被摄入到了御兽令牌中。
“嘿,真是他娘的见鬼了!”
看着凌天手中的令牌,凌天摇摇头,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宝蕴楼,凌天是第二次来,只不过,上一次,他和秦邵阳到的是宝蕴楼的后院,而这一次,却是直接进了正门。
相比云顶商行的恢弘霸气,宝蕴楼则是显得小家子些。
但看上去古色古香,原汁原味,很沉淀深邃,没有那种浮华的飘忽之感。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凌天步入宝蕴楼之中,却是见了不少极品,而且种类也是繁多,特别是和矿石相关的东西,交易格外火爆。
被那个小伙计引到了宝蕴楼的顶楼一间房门前。
“公子,灵茶灵果已经准备好,请您稍作片刻,我这就去请楼主。”小伙计恭谨道。
“劳烦了!”
凌天颔首,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不大,正堂装饰的古色古香,一张灵梨木圆桌,两侧四张宽背大椅子,对面靠墙放着一扇六开门的朱红色大屏风,四个角落里还有散着绿色灵光的青盆栽,门口香炉冒着淡淡的紫烟,透着古意道韵。
桌上的灵茶氤氲着灵气,显然是极好的上等灵茶。
凌晨敛袖而坐,欣赏着对面的那扇屏风,屏风一共六面,却全都是吉祥寓意的图案,而且很巧的是,凌天还都认得。喝着杯中灵茶,一幅幅的看着那屏风上的画,也是很惬意。
不说别的,单说这宝蕴楼给凌天的感觉,就被云顶好太多了。
果然,凌天一盏茶还未喝完,门就开了。
只见一个脚踩踏云履,身着暗蓝色绫罗锦袍的人走了进来,看上去三十几岁的年纪,国字脸八字眉,看上去一身正气。
“在下晚辈紫云宗凌天,见过楼主!”
凌天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站起身来,躬身行礼。
这来人一进门,凌天便感觉到了一股强横的威压,犹如大河决堤一般,汹涌而来。简直深不可测,或许,在凌天所接触的人中,只有岱秉德,能够给他同样的压力了。
“呵呵,凌天小友,你是客人,就不必拘礼了,请坐!”
那人微微一笑,靠坐在中堂主位之上,深深看了一眼凌天,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忽然问道:“凌天,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楼主?你和我,似乎并没有见过吧?”
“额,是没有。”凌天坐下,颔首道:“不过,楼主的气度非凡,非身居高位者所不能有,所以,晚辈这才肯定,您就是宝蕴楼的楼主...”
“呵呵,倒是真有眼力,也很会说话。”宝蕴楼楼主不置可否,“我的确是宝蕴楼楼主,但不过也就是个看门人,我姓李。”
“哦,李前辈,不知道您叫晚辈过来,有什么吩咐?”凌天脸色一凛,道。
不过,那李楼主却是摆摆手,“先不谈正事,显得生分。我刚才见你盯着那屏风,可是看到了东西?”
忽然,那李楼主竟然把话撤到了屏风上,让凌天一时间,更猜不到这宝蕴楼是何目的了。
“嗯?难道这东西不是谁都能看见的?”凌天讶然,望向那屏风,可其上的六幅画,并没有什么变化,很清楚。
“呵呵,当然。这六幅画原本摆在宝蕴楼前,不过,能看到东西的,却是极少...”楼主神秘一笑。
凌天脸色一变,暗道自己实在太大意了,早知这屏风有异常,他断然不敢如此和盘托出。若是这东西有什么探测之能,那自己的秘密岂不是有暴露的危险。
“哈哈,你也不必这般害怕,只要是身背气运者,都能看清这屏风上的画。”宝蕴楼哈哈一笑道。
“晚辈...可没有什么气运在身。”凌天摇头道。
“呵呵,这东西可不是你说的算的,和气运一线之隔的,就是劫难。是福是祸,你都躲不过去。”
宝蕴楼楼主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又问道,“公子既然看的清,但公子可知道,这六幅画到底都是什么意思么?”
“这...晚辈自然是知道的。”
凌天起身上前,站在屏风前道:“从左至右,每幅画,都能用四字概括,分别是,三阳开泰、吉庆有余、丹凤朝阳、太平有象、仙山琼阁、博古九鼎!不知,晚辈说的可对!?”
话音落下,凌天看向宝蕴楼楼主,却后者如遭雷击一般,端坐那里,看着他的眼睛,都直了。
“额,楼主,晚辈可是说错了?”
这六幅画对于凌天来说,真的是很熟悉了,在前世,这是吉庆典故,几乎很多年画上都有,并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
“没,没有。你说的都对,很对...”
宝蕴楼楼主突然转醒,眼睛动了动,起身又急问道:“那我让你将这六幅画,用四个字概括,你能么?”
凌天稍一思索,便脱口道:“盛世太平!”
凌天的声音落下,那宝蕴楼楼主,便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
见此,凌天就更摸不着头脑了。
“前辈,到底怎么了。”
良久,宝蕴楼楼主才叹息一声,抬眼看向凌天:“你可知道,这几幅画,出自何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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