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地火圣地和丹冢的关系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丹冢的存在似乎就是用来压制地火圣地的,而且丹冢将这地火圣地的死门列为禁地,更道出了它与地火圣地的关系。
丹冢之人绝对不能靠近地火圣地,不然就违背了丹冢的门规。
叶枫虽然不知道地火圣地到底是什么地方,但已经能从后生的口中读到,里面绝对关押着一个拥有通天彻地大能的恐怖人物。
他也不知道这人物到底是谁,但这个后生此行就是来解救这个人的。
“有意义。”
那后生道:“现在想取你性命的人实在太多,镇海仙宗星痕,武魂殿岑邑和龙战天,龙谷红龙之长钟晨,这三方势力中的任何一方你都不是对手。”
叶枫轻笑:“你这人别的本事没有,暗中偷窥的本事倒是一流。”
那人不应:“无关紧要,我只问你,这三方中的任何一方你有必胜的把握?”
叶枫倒也实诚,“星痕有一战的可能,至于龙战天和钟晨,那是打不过的。”
“我能帮你打过。”后生如此道。
“你?”叶枫看着他。
“哼!”
那后生刹那间狂嚣起来:“不信?呵,
就这丹冢,就现在丹冢外面站着的那群乌合之众,什么星痕,什么龙战天什么钟晨在我看来都是废物一个,只要我想,这些人动动手指都能碾成粉末,在你看来难以应对,在我看来都能轻松解决。”
极其狂妄的话语,不过叶枫能看出他的确拥有这样的实力。
“若不是那五方神鼎对我力量的压制,若不是天地判官借助了五方神鼎的神力,这整个丹冢,整座火山,哪个是我的对手,若不是天地判官的存在,我会如此畏首畏尾?动一动手就将此处便做了修罗战场!”
“你怕那天地判官?”叶枫看着他问道。
“这涉及到上古时期我的主子和那五方神鼎的主子之间的一些恩怨,主子一时疏忽而败给了他一招,从此在地火圣地被封便是十万年,那卑鄙之人更是设下丹冢,留下五方神鼎镇压此处,天地判官是那人的代言,亦对我有压制,这是力量的克制,不是实力的差距。”
“说到底你还是怕他。”叶枫毫不客气。
“哼!”
那后生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所以你想同我交易?”叶枫喃喃道,“你说以你的实力可以轻松应对龙战天钟晨
等人,却偏偏没有办法应对天地判官,你可以帮我对付龙战天钟晨,帮我拿到不死不灭丹和南明天火,那你想得到什么?”
“天地判官手中的判官笔!”后生笃定道。
“那有什么用?”
“解此死门!”后生道,“这死门上的符文封印太过强大,唯有天地判官手中的判官笔能够解开死门封印,所以我要他手里的判官笔。”
“我帮你取神丹与火种,你帮我取判官笔,各取所需,你看如何。”
“你又如何确定我一定可以从于醉手里拿到判官笔?”
那后生背着手道:“天地判官并不多强大,只是对我的力量压制才叫我拿他没办法,而你则不同,他的力量对你没有压制,他不一定是你的对手,而且他为了帮你摆脱困境,可以不惜召出元武战神,他当你是朋友,对你防备很低,你出手,对他更能出其不意。”
“你是想让我帮你反过来搞我的朋友?嗯,无论如何现在看上去,于醉都算得上我的朋友。”
叶枫终于从他口中看出来了所谓的交易,不过就是一个拿丹药火种一个拿判官笔,各取所需。
但实际上情况又没那么简单,这当中关
系到死门背后的强大人物——只是一个奴仆就已经这么强大,那他本尊究竟强大到了何种境界——同时又关系到于醉的生死存亡,以及丹冢的生死存亡。
“朋友?”后生笑了起来,“我看你这人不简单,为何还是那优柔寡断之人,这世界弱肉强食,哪里有什么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小子,你别傻了,南明天火与不死不灭丹,这两物中的任何一物都是可以改变大陆局势的东西,为了一个朋友,放弃这两样东西,不是一个聪明人应该有的选择。”
叶枫眼睛咕噜噜的转着,他把前后情况都理了一遍,也在权衡当中的利弊,不过他考虑得远比后生说的多得多。
过了半晌,他似乎已经想通了过来,很快,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幽光,幽光过后,他淡淡的看了后生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好,我答应这笔交易!”
……
甬道之外,事实上这个时候来的人已经不止一个了,看到叶枫的异常动向之后,龙战天星痕岑邑连同钟晨都来到了甬道外。
不过奇怪的是,元武战神放了开始那后生和叶枫进去后,当他们来到洞口外时,
却伸手将他们拦了下来。
龙战天同钟晨虽强,可依旧不敢招惹元武战神,只有在甬道之外尴尬的站着。
这几人虽来自不同势力,但目的都是一个,叶枫自他们视线中消失的确叫他们不安。
岑邑看着龙战天担心道:“此人莫不是顺着这条甬道逃走了吧。”
龙战天捏了捏拳头,轻松道:“传闻丹冢只有一个出入口,就是外面那个印刻了他们列祖列宗的石门,其他的出入口根本就没听说过,不过我倒是知道丹冢里有一个禁地,哪怕是丹冢的守护者也不能进,这恐怕是那小子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丹冢禁地。”岑邑也道,“此人竟胆敢进丹冢的禁地。”
“不过废物一个罢了。”龙战天道,“若不是丹剑天尊于醉的插手,这小子早就死在了钟晨族长的手中,您说对吧,钟晨阁下。”
钟晨没空搭理武魂殿的两人,龙族之人永远是高傲的,他一语不发只是等待,他清楚,若是丹冢的禁地,普通人是进不去也走不远的,叶枫定然会从中出来。
这几人尴尬的站在这里,等待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而突然之间从甬道中感觉到了一股磅礴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