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林穗勾了勾唇角。
眼中闪过狡黠。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既然他们不好直接离开,对方也不打算教他们东西,那就别怪他们自己去学了。
林穗将几个人叫了过来,头挨着头,嘀嘀咕咕交代了一阵。
第二天一早,他们继续来到养殖场学习。
门口的保卫大叔依旧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
林穗他们也回了礼貌的招呼,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进了厂门口,来到了里面遇到了端着茶缸的刘厂长,几个人也依旧笑着打招呼。
好像昨天的事情根本就不曾发生。
等到刘技术员来带着他们去学习的时候,五个人不再做那种乖乖听话的好学生了,而是一个人对一个东西产生了兴趣。
“唉,那边好像有大鱼耶,我过去看看。”
话音落下,队伍中的另一个女同志,郑娇就先溜走了。
刘技术员想要把人叫回来,林穗道“刘同志,您接着说,您刚才说到哪儿了?”
廖红梅紧跟着也出声“对,您刚才说到哪儿了?”
“您接着往下说。”
他们几个人把刘技术员围住。
这让想要去追人的技术员都没办法去追。
接下来的讲解中,其他的几个人也依葫芦画瓢的,找了个借口就离开。
三两下就窜了个没影。
刘技术员……
他再傻,也看出来他们是故意的了。
厂长让他把他们聚集在一起,看住他们不准乱跑。
昨天这几个同志没反应过来,还老老实实地跟着他。
今天他们就到处乱跑了。
这让他一个人根本就追不过来。
刘技术员十分的无奈。
留下来的林穗唇角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刘同志,您继续接着往下说。”
刘明亮……
他倒是想说,可是不就是只剩下一个人了吗?
“林同志……”
“嗯?怎么了?”林穗眨了眨眼,眼神十分的单纯“您是有什么事吗?”
“你不走?”
刘明亮这个时候已经不想再拐弯抹角了。
直接开门见山。
林穗马上摇头。
“不走啊,走去哪里?我为什么要走啊?我是来学习的,您是我老师,您在这里,我肯定也要在这里啊。”
她只是说说还不行,还不忘记翻开自己带来的本子,握着铅笔准备写字。
“老师,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您接着说。”
刘明亮无力扶额……
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林穗同志。”
“我在呢,您说,我听着的。”
“你同事都走完了。”
“嗯,我知道啊,他们很快就回来的,老师别担心。”林穗真跟上课的学生一样了。
说完又补充“我会把您说的内容记下来,到时候借笔记给他们看的。”
刘明亮……
再次怀疑林穗是演技太好,还是说她是真的不知道,别人走完意味着什么?
刘明亮用那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林穗。
林穗眨了眨眼。
“怎么了刘老师?”
刘明亮……
他还能说什么?
什么都不能说。
看着林穗那张单纯无邪,一脸天真懵懂的脸,刘明亮那一肚子的话,到嘴边了也说不出来。
他是彻底的被林穗给打败了。
林穗这边勤勤恳恳,认认真真地跟着刘明亮学习,离开的几个同事也没有辜负林穗的期望,他们也都找到了各自要学习的对象。
跟着他们一起学习。
这个厂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厂长那一派的。
像是副厂长,他就跟厂长意见并不是一样的。
厂里有些人,跟厂长的意见也不完全一致,他们对于这几个来学习的人,态度还是比较好的。
廖红梅他们询问什么,对方也会回答。
虽然不是知无不答,但是却也是告诉了他们不少的内容。
第二天的学习生涯,在林穗的这个‘过墙梯’计谋下,算是学到了一些东西。
晚上回到招待所,大家照例进行总结,交换他们白天学到的。总结他们还不知道的内容,拟定明天学习的计划。
会议结束后,林穗她们三个女同志回到了他们的房间去。
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关了灯以后,大家在聊着今天的遭遇。
想到了今天刘明亮,还有李茹,刘厂长他们那些人的反应,林穗忍不住好笑。
廖红梅与郑娇也都觉得非常的好笑。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语气都十分的兴奋。
这跟前天她们刚到这里来的时候相比,那简直是有着天壤之别。
夜深了,她们才停下话头,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就精神抖擞地去了养殖场。
这一次刘明亮也不管他们了,看到他们跟没看到一样,留下一个人跟他应付着交差就行了。
其他的四个人,想去哪里去哪里。
他眼皮都不带动一下的。
在刘明亮的‘支持’下,林穗他们更是如鱼得水。
时间一晃,就到了五天时间。
当天结束的时候,刘厂长还来送他们了。依依不舍的模样,好像他对他们有多么的欢迎,珍惜。
做面子工程这种事,林穗不是很擅长。
所以她静静地站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地看着廖红梅应付刘厂长。
李茹也在前来送行的队伍里面。
听说了林穗他们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李茹别提多么的厌恶了。
既厌恶林穗他们会耍花招,也厌恶厂里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们在明知道林穗他们是对手的情况下,还教给林穗他们东西,这不是吃里扒外是什么?
如果不是那些人年纪大一点,工龄比她长一点,那么李茹绝对会二话不说的就开喷的。
李茹这个‘集体荣誉感’那真的是非常的强了。
可惜,心胸太过狭窄了。
不然的话,倒也还是个不错的员工。
林穗站在廖红梅的身后,眉眼之间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气愤的想要掐死他们的李茹。
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从刚开始来的那一天开始,李茹就没有对他们表现出善意,她自然也不用对这样的人,虚与委蛇了。
赤裸裸地表现出自己的不喜欢就行了呗,有什么?
廖红梅与刘厂长说完了话,他们就转身离开了。
早上的时候就在招待所退房了,所以现在离开养殖场,直奔车站,搭最后一趟班车回东市。
原本说好了几个小时的车程,结果竟然因为车坏在了路上,而耽误到了十二点。
这让来东市车站接他们的人望眼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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