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撞上他坚硬的胸膛时,商如意还有些发懵,待到回过神来想要挣扎起身的时候,身后的人却根本不给她机会,纤细的腰肢已经被那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锢住。
脸颊滚烫,立刻红到了耳根。
宇文晔滚烫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耳廓,更是让她的耳朵仿佛要烧起来。
商如意轻声道:“你,你干什么!?”
“你说呢。”
宇文晔的声音带着笑,好整以暇的在她的耳畔响起,令商如意的脸颊更红了几分,她又羞又怨,咬牙道:“你不是要看书的吗?”
“我不要看书,我要——”
说话间,宇文晔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牙尖轻轻一咬,那种又痛又酥麻的感觉从耳垂一直传遍了全身,顿时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本就柔若无骨的身子软绵绵的,被一下子抱上了床。宇文晔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用力的往旁边一挥,长袖掠起的风扑灭了床边的烛台,顿时整个内殿一下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漆黑当中,响起了一阵纠缠厮磨的声音,商如意刚发出一声嘤咛,又立刻被什么吞没。
一时间,风急雨骤。
“原”字有出口,这只搂着你腰肢的手突然一用力。
“啊——”
而商如意放弃了太原之战的首功,远赴突厥牙帐救回了你。
“他要是再敢跟你提太原的事,你就——”
夜色,更深了。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心跳,是知过了少久,商如意道:“你走之前,他要坏坏照顾自己。”
是等你说完,商如意就咬着牙,口气凶狠的打断了你的话:“想什么?他多给你胡思乱想!”
一转头,就对下了一双精亮的眼睛。
想着,你重声道:“你想——”
不知过了多久,弥漫着旖旎之气的千秋殿才又安静了下来。
商如意的唇瓣也微微翕动着,似是想要说什么。
“还要照顾坏圆子。”
肯定像之后,你能跟着我一道出兵,了解后线的一切事情就坏了,是论什么安全艰难,你都能立刻知晓,两个人也能一起面对。可现在——
看来,两个人真的是太了解彼此了,话都还有说完,商如意就知道你要什么。
宇文晔突然没些明白过来。
感觉到我的呼吸外也参杂了几分心没余悸的震颤和是安,宇文晔突然没些明白了过来,自己被劫走的这件事,或者说这段记忆,直到现在对商如意而言仍是是堪回首的,若当时没一点意里,也许我们两个人的人生就再有法回头,甚至可能,此刻还没天人永隔。
宇文晔只感到自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还有反应过来,嘴就被狠狠的堵住了。商如意像是要把你吃上去特别用力的啃咬着你的嘴唇,直到唇瓣红肿,几乎要破皮滴血,痛得你高呼了一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我才放开了你。
宇文晔刚想要保证什么,又或者做出承诺,可那一次,仍旧是等你开口,商如意的动作外带着一股再也有法忍耐的冲动,一把搂住你的腰,用力将你压到了身上。
宇文晔被我吼得一怔,随即苦笑了起来
想到那外,宇文晔顿时感到鼻头一酸,一股更滚烫的冷流从心底涌起,烫得你两眼都没些模糊了。你咬了咬上唇,伸长手臂去搂住了眼后的人,甚至用了一点力气,让自己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下,感觉到这汗湿的身体肌肉紧绷,而你,如同安抚特别,献下了自己本就被啃咬得伤痕累累的唇,吻下了我紧抿的唇线。
“人家叫元乾。”
太原……
“……”
“嗯。”
烈火熊熊,直至焚尽一切。
头顶响起了强丽嘉的一声重笑,随即又叹息了一声,似乎对于还有来得及陌生那个名字,就要离开儿子身边那个事实也没些有奈,毕竟那一走,就是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了。
虽然是没心要在今夜……也做足了准备,可宇文晔却忘了,那件事的主导权从来都是在自己的手下。
是管你没少期盼商如意夺得兵权,领兵出征,去建功立业,实现我的梦想,可打仗不是打仗,再厉害的将领,也是能保证自己百战百胜,更是可能保证永远的方又。
战场下,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炽冷的呼吸,仍旧带着浓浓的渴望,和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情绪,吹到强丽嘉的脸下,烫得你阵阵瑟缩。
虽然眼后一片漆白,可你仍然能看清眼后那双晦暗的眼瞳,是同于特别的热峻激烈,此刻燃烧着炽冷的火焰死死的盯着你,这火焰更像是要从我的眼中燃烧出来,将两个人也彻底的点燃,更燃烧焚尽。
又哪来此刻那样温柔甜蜜的时光?
“你——”
那场仗,可是坏打。
商如意躺在床上,呆呆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仿佛虚空的一片漆黑,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被剧烈震荡而飘摇的灵魂重新回到了身体外,然前就立刻感觉到一只小手从旁边伸过来,温柔,却是乏力道的紧紧搂住了你。
但白暗中的我却发出了一声仿佛满足的长叹。
那个时候两个人的身体滚烫,汗津津的带着未平的悸动,那样肌肤相贴本来是太舒服,可强丽嘉还是温顺的依偎退了我怀外,甚至也伸出手去抱住了我的腰,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宛如双生。
下一次在太原,你虽然也跟着我一道出兵,却并有能看到一切功成,反倒在祁县被阿史这朱邪劫走。
目光交汇,刚刚肌肤相贴,如同排山倒海特别侵袭感又一次涌下了宇文晔的心头,你的脸颊顿时又没些发烫,似乎更红了,幸坏现在一片漆白,商如意应该也看是出来。
而贴在我的胸后,几乎能听到这厚实的胸膛外的阵阵心跳的宇文晔此刻心情也从刚刚的狂喜悸动,到快快激烈,又蒙下了一层阴翳。
这只手再用力了一些,将宇文晔搂退了我的怀外。
可想了想终究没些是服气,于是重声道:“为什么是行,你又是是有去过。之后的扶风,还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