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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章被利用的情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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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芳见得梓桐尹慷慨解囊,也不心疼。奶奶的,顺水人情谁不会送啊反正我又不当家,你梓桐尹不珍惜,单靠我一个人省吃俭用用屁用。他急忙赔笑地将钞票接到朱靳艮手里,连声道谢:“啊哟,真的太感谢大师了。您忙活到现在,茶水未进,收这点辛苦钱,我和我老婆过意不去。您看看,还有什么忘记收费的,尽管提出来。”梓桐尹听到李俊芳说出的话,两眼发直。她懊悔自己刚才制止李俊芳要还价的举动,否则不然,这个二百五当自己家鱼塘蟹池养的不是鱼虾,而是养的都是钞票。哪有这样不心疼自家钞票,去讨好一个互不相识的人的呀愤然之下,她对自己的想法被李俊芳误解而纠结。同时,也为像李俊芳这样的二百五心里感觉窝囊。想了想:奶奶的,你若身上有半点像人们小队长囿于亮那样,也不至于将我的意思领悟反了。趁李俊芳从自己手里拿过钞票递给朱靳艮之际,她以转身作掩护,用自己的一只脚,使尽全身力气对准李俊芳的一只脚脚尖踩过去。“吖”李俊芳张嘴吐出一个字,脸上即刻露出难以承受的痛苦。朱靳艮正欲上去询问,李俊芳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了给梓桐尹惩罚自己的动作来掩护,他急中生智:“哎呦喂,我的肚子怎么突然像针刺一般的疼痛,不会是昨天我吃了太多的缘故吧”算李俊芳反应速度快,要不然给朱靳艮看出破绽,知道他夫妻俩喜欢互怼,这只专门吃腥的大狸猫怎么说也得趁虚而入。梓桐尹总算出口恶气,奶奶的,我让你不懂事。以后大脑在发热,再将老娘的意思理解反了,就像刚才踩你脚爪一样,让你疼死都不敢露馅。听得李俊芳被自己踩得惨叫,梓桐尹笑眯眯地对着囿于亮点点头。她走着囿于亮喜欢看的猫步,扭着屁股走进自己的屋里。而李俊芳和囿于亮,不得不双双护送朱靳艮离开马家荡。一袋烟功夫,500块钱到手,在囿于亮和李俊芳看来已经是没有办法必是的了。朱靳艮拿在手里,连道声谢谢都没有。他将李俊芳递给自己的500块,在自己另一只手里拍打手几下,下意识的摇摇头说:“不满而为,这是在老家苏北,如果在苏南像我给你家自己的安宅做肈,没有一万五打发不了我的。”说完,不太德喜的一只手扒开随身携带的背包口袋,将钞票“吧唧”一下扔进去。一脚跨上电瓶车,“呲溜”一下向东向北开走了。给李俊芳和囿于亮的感觉,似曾心情不太愉快。小队长囿于亮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想都朱靳艮替李俊芳说两句客套话,怎奈害怕这小子从中发现自己和梓桐尹的种种不是。在梓桐尹面前,他小队长囿于亮简直被奉为上帝。因为,在梓桐尹眼里,囿于亮即她的梦中情人,一生中很难发现的夜明珠。和杜静发现李俊芳一样,两个女人都将自己男人身上的缺点无休止放大。对自己心仪中的另一半身上优点,又无止境夸张放大。也许,人们口中常说的隔锅饭香就是这个道理吧!时值年关,朱靳艮给李俊芳定下的黄道吉日开工装潢之日,为正月十六。这个时间点,正好他女儿李湘怡去兴化给老家人拜年回到马家荡。那孙道良虽然今年碰运气承包蟹池,或多或少赚了些钱。十万八万没赚到,但五六万绝对不在话下。平时,夫妻俩没少帮这小子。还不是看在他白面书生的面子上,既同情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可伶。唉,这世道就是这么不公平。按照夫妻俩的对孙道良的看法,怎么说他也得当个领导或者公务员什么的。一表人才,回到马家荡跟着他们俩屁股后面养鱼养蟹,可把这孩子遭罪了。内心里,没少为孙道良鸣不平。只是他们俩不知道孙道良为什么从二军大回到马家荡,孙道良对自己的遭遇从不敢说漏嘴因为没人相信,所以宁愿闷在自己肚子里烂掉也绝不泄露。从上海二军大回家几年,想开小诊所因为卫生局没人帮忙,化为泡影。听马家荡人说,李俊芳他们家在马家荡承包鱼塘蟹池赚得盆满钵满。口不要空声,既然十个人站起来,有九个人说他们家赚钱,那孙道良头脑自然有自己的判断。从兴化来到马家荡搞承包,不是为了赚钱他是为了什么为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孙道良下决心跟着夫妻俩淘金。这不,三天两头往李湘怡他们家跑,为的是学到一点养鱼养蟹技术。和李湘怡第一次相识那一会,他们家刚买下的孙家老宅基地半年才几个月。房子既没安宅,也没装潢。当然,也没听说孙雨晴他们家老宅基地是凶宅。怎么听说老宅基地是凶宅的呢还不是小队长囿于亮和梓桐尹私底下幽会时说出来。光靠梓桐尹一个人相信小队长囿于亮的话也不行啊!他们家那头倔驴李俊芳大本事没有,发起脾气如暴风骤雨。再没用他也是自己男人,俗话说小小麻雀能做主,小小狸猫能逼鼠。自己如果将孙雨晴他们家房子是凶宅告诉李俊芳,他嘴边一句话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呀听谁说的呀搞不定,李俊芳追问自己是谁对她说了,有时间自己去验证一下,岂不是自投罗网。想到这,他和小队长囿于亮两个人私底下商量,由囿于亮告诉李俊芳比较合适。不是自己做不了主,而是什么主都给自己做了,见得李俊芳心里产生疑惑。梓桐尹的想法可算是滴水不漏,严丝合缝。所以,梓桐尹那一天在小队长囿于亮来他们家,主动投其所好时没拿李俊芳一反常态,突然间爆发出对囿于亮的不满。对小队长囿于亮突然间示好,李俊芳并不领情。因此,才有了对小队长囿于亮不冷不热的态度。针对囿于亮来到他们家,梓桐尹心里有数。但对李俊芳见的囿于亮出乎寻常的态度,令梓桐尹心里有些疑惑:奶奶的,李俊芳今天见到囿于亮像似吃了枪药,点火就爆。难道,他已经知道我和囿于亮的关系了梓桐尹昂自己和小队长囿于亮每一次幽会从上到下捋一遍,她肯定地摇摇头:不可能,我每一次和囿于亮的约会,李俊芳都忙得难以脱身。那么,是李俊芳单凭他见到囿于亮第六感观,判断她和囿于亮的行为不轨梓桐尹摇摇头,她想得头痛也没想出一个结果。见得小队长囿于亮被自己男人几句话轰走,梓桐尹慌了手脚。他紧跟着追上去,毫不客气对囿于亮指责道:“我说囿于亮你有点良心好不啦!你睡了人家老婆,进了人家们,还器宇轩昂,难道还要人家对你像上帝一样的供奉着吗”小队长囿于亮摇摇头。唉,不是我对他不尊重好不好是你家男人那态度,见到我好像我是没事混酒喝来着。我不走,那就不是男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委曲求全地来你们家。不然,凭什么低三下四来求得李俊芳的相信切!今天你也看到了,不怪我喔,是他对我不冷不热。”听得小队长囿于亮说出这样的话,梓桐尹也火了。“奶奶个鸡大腿的,你小队长囿于亮居然不知道今天来我家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你,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就凭你睡了我男人的老婆,你就得按照他老婆的意思走下去。否则不然,你以后休想靠近穷梓桐尹身上任何一根汗毛。你,你滚吧!我们家的事,我梓桐尹离开你也能做得好。”说完,转身即回。囿于亮见状,急忙紧随其后。他本想在李俊芳面前得意扬扬,怎么说他老婆被自己睡了,心里那几分狭义、几分凌驾于李俊芳之上的态度,一瞬间令囿于亮在李俊芳面前长得好高。有钱人又怎么样有钱人赚钱,有钱人的老婆拿钱给别人花,那个最幸福的人不是你有钱人,而是那个不劳而获的花你幸亏钱的人。当然,这个人绝对不是你女人。因为你对女人哪里你有钱人的钱,给了不会赚钱的人去花。我去,李俊芳,赚钱我囿于亮比不过你,但你老婆主动送上门来,休怪我对朋友不真诚。要怪,也只能怪你老婆花心。囿于亮心里有了这种想法,每每在睡了梓桐尹之后,他一五一十地数着梓桐尹塞给他的那些钞票,放在嘴里亲一口,激情澎湃。搞定梓桐尹,即搞定李俊芳。在马家荡,谁都知道那梓桐尹是个妻管严。李俊芳在自己老婆面前,真的是个缩头乌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看上去不是男人的大度,而是无用。一个男人,如果奶奶自己的老婆都不把自己当人看,外人心里会怎么想当然和囿于亮一样想法啰。梓桐尹来这么一出,囿于亮也蒙圈了。满以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囿于亮,被梓桐尹的举动吓得灰溜溜地跟在梓桐尹身后:“哎哎,梓桐尹,你,你听我说嘛!我可是听你的话来和李俊芳商量的呀,是他,是你男人一开始就得罪我。我按照你说的做了,有错吗”囿于亮似曾不服,全力为自己的错误行为狡辩。梓桐尹气呼呼地往回走,嘴里嘟嘟囔囔地对囿于亮回敬道:“你没错,那是我梓桐尹错了呗!是我不守妇道,是我红杏出墙,是我潘金莲的竹竿惹祸的根苗,是我梓桐尹犯贱拿着男人的辛苦钱,偷偷地给你花。我梓桐尹就是一只老母猪,倒贴钱的货色。我这么说,你囿于亮满意了吧”小队长囿于亮听得梓桐尹说得理直气壮,阳奉阴违。知道自己伤了梓桐尹的心里,他大气不敢出,无论梓桐尹说的对与错,他一言不发。只是想办法按照他们俩幽会时定下的计策,如法炮制。但朱靳艮来他们家做什么安宅,那是不在囿于亮和梓桐尹的计划之中。没有的事,我们不能强加于人,尽管他们俩有错在先......据说,孙雨晴他们家老宅基地房屋拆了两次,又砌墙两次,但原来地基从来没被人动锹挖过。说都知道,唉孙雨晴他们家老宅基地下面,都是为了放水垫高,从外地运回来几十趟次船队的石头。不是一般性的普通山石,而是经过石匠亲自筛选的精致大青石。就像李俊芳他们家屋内的地坪一样,都是一块块大青石组合而成。孙家所有宅基地,统统以石头打基础。据说,是因为芦荡地区地基泥土松软,土质松散。打基础时,地基一定要夯实垫石头和砖块。要不然,砌起来的墙体渗水浸泡,遇到夏天暴雨倾盆的雨季容易坍塌位移,也容易出现裂痕裂缝。所以,在几次的翻盖综合维修中,没有人动锹动铣破土。人所共知老孙家地基牢固,在原有基础上砌墙建屋不就得了。省工省料的事,是任何一个时代工匠和手艺人的首选,得省就省。谁不想省点力气,用在其他地方。孙国强曾听说自己家的曾祖父是个大财主,家产在土改时被洗切一空。因此,对孙雨晴家有多少财富,孙国强只是知道被政府收缴。既然是政府收缴,他一个后生有何能力去赎回属于自己应该继承的东西。能幸运的活着,不被斗私批修,已经是不幸中之万幸。再说了,他也曾请人来他们家勘察过地基。从美利坚合众国请回一名地质勘查专家,这家伙可是耶鲁大学著名讲师。他带着一大堆人马,在孙国强他们家的宅基地外围打井一个月之久,最后不了了之。为什么从外围开始呢那是因为根据孙国强的要求,从宅基地外围向内逐步打井探宝。结果,才从外围打了第一口井,接下来这位名其曰:穆柯雅茹的犹太后裔勘察专家,连连摇头的对孙国强说:“孙先生,我只能带着遗憾的告诉你,地底下没有你说期待的任何一样东西。可能,是你听到的传说有误导嫌疑。”孙国强姐姐孙国梅,早年去了耶鲁大学读书。回来留在美利坚合众国担任耶鲁大学教授,跟穆柯雅茹是同桌好友。他说的话,对孙国强来说,一个字也听不懂。如果不是他姐姐当翻译,孙国强没有办法和穆柯雅茹沟通。在国外,孙国强有三个姐姐,一个哥哥。他是老小,被父母安排在马家荡为的是继承家业。既然外边没有发现,那就请穆柯雅茹将工具抱回院子内打口井在勘探一下。既然来了,也不差这点费用,姐姐孙国梅是这么认为。“穆柯雅茹先生,不如这样,既然来了,我们家也不在乎再打一口井的费用。我弟弟的意思是:继续按照他的既定方案:从外围向内屋有选择性的打井勘察,您看......”穆柯雅茹和他的属下互相用眼神传递着一个信息,这个信息是孙国强姐姐孙国梅也不知道的,他们也不能告诉孙国梅的,牵涉到国家战略层次的机密。虽然是同事,但在重大决策面前,盎格鲁撒克逊人是绝对不可能对外族人透露机密信息。可想而知,那穆柯雅茹能答应孙国梅的请求吗钱再多,穆柯雅茹就是不答应。他摇摇头满口否定地对孙国梅说:“我亲爱的教授,国梅孙女士,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根据我对贵府地质的了解,地基下除了石头和淤泥之外,什么也没有。没有要未来真是一个谎言和传说,大张旗鼓,那是对资源的浪费。跟我们回去吧,美利坚合众国始终按照经济利益去勘察开发。对不值得我们为之付出的地方,当然及时制止。您是教授,在经济学这方面,您才是我们的老师。无意义行为,会导致资源的浪费,那是对人类的极大犯罪。我想,你比我更懂得珍爱地球和大自然富有我们的财富。”穆柯雅茹耸耸肩,他甩甩头,对着在座的每一位工作人员,做了收工完毕的最后动作。孙国强对来自外边的传说,已经切底丧失意志。“姐,你还是让他们走吧!作为地质勘查专家,穆柯雅茹先生的每一句话具有权威性,可行性。我相信孙家流传社会上的什么财富宝库,纯净是道听途说。不好意思,让姐姐为了我捡来的小道消息兴师动众,弟弟我的不成熟所致。以后,我会向你们哥哥姐姐学习,使得自己拥有一双火眼金星。”孙国梅拍拍孙国强肩膀:“好了,我你是姐弟客气什么!以后,有什么发现,随时随地给姐姐打电话。他们几个不回来,姐姐我一定回来。”姐弟俩就此一别数年,以后,再也没见面。为此,孙国强始终感觉对不起姐姐。都是因为自己听了马家荡人的不实之言,浪费姐姐一大笔钱财是小,关键是自己日后在姐姐目前说什么话,都得打折扣。那么,穆柯雅茹带领勘察队究竟在马家荡勘察到什么秘密呢石油,马家荡地底下石油层较浅,很容易开发。穆柯雅茹知道,消息一旦公布与众,得益的是马家荡人,说大一点的是华夏民族。两国战略层面在竞争,马家荡地底下有石油的发现,无疑给这个国家填补了石油每年都要从国外大量进口额度。所以,他选择撤退。地底下发现石油,总比孙国梅他们家发现藏宝库轰动全国,甚至全世界。穆柯雅茹以继续勘察没有价值作为借口,将他的发现带回到盎格鲁萨克逊民族。消息一直被他们封锁,同时也打消了孙国强怀疑自己老祖宗地下有宝藏的传说。他相信马家荡人以讹传讹,夸大其词,代代相传。将他们家老祖宗孙雨晴不但升华,且神话得绘声绘色。所以,自从他迁移上海定居,马家荡的老宅基地早就在他心目中没什么地位。上海是个国际大都市,在那里拥有一栋房产,对孙国强来说比起马家荡的几十栋房子要贵重得多。两地无可比之处,尽管现在它划入省级风景旅游区。正月十六开工,是朱靳艮为他们家定下的黄道吉日。室内装潢,有两层意思。一是给人一种旧貌换新颜的视觉享受;而是消除以往的晦气荫霉。至于来自老孙家的那些冤死鬼魂,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自己安宅也安宅了,地租也交了,应该好好的装潢一下。家里有李湘怡和孙道良来照应,应该不成问题。放着现成的人不用白不用,你不叫孙道良来帮忙,他也肯定过来,不如提前邀请孙道良一下,让他来他们家有个合适的理由。要不然每一次来了都带点海鲜蔬菜什么的,他们家也不缺这些。免得左邻右舍见得孙道良拎东西来他们家说他们家摊人家小便宜。另外,重新请木匠制作几扇门。都说卖房不卖门,孙德强将老宅子上的大门小门都给拆走。来几个瓦工里外粉刷一下,大小是个建筑,装潢之日必须买挂鞭炮放一放。孙道良受到邀请,特地从街上买来糕粽满头,预示着高中状元,步步登高之意。所以,正月十六这一天,他一大早提着两篮子食材,带着几分欣喜,徐徐而来。李湘怡见孙道良来了,急忙上前迎合。帮助他拎着手里食材:“啊哟,你带什么的东西过来呀!人来帮忙就感谢不尽了!”看得出,李湘怡见得孙道良还是有几分难以抑制的快乐。唉,一个人困在鱼塘蟹池,实在是难为李湘怡了。和她一样大的少男少女,是猫是狗都选择去大城市打工。马家荡数以千计人口,流落在外的人多如牛毛。唯独,像李湘怡这么年轻的姑娘,一个人闷在家里和爸妈打成一片。幸亏有个孙道良能和她搭上话,要不然除了爸妈她连个说话的人找不到。“哦,应该的。我也不懂,还是听我们家姑太太提醒,什么旧房改造应该属于乔迁之喜,亲朋好友必须得有说法。这不,姑太太吩咐我买这些说是图个吉庆。”李湘怡点点头:“也罢!既然买来了,那只能算你是孝敬啰!但是,不用说拿这几样食材就可以行贿我李湘怡。帮忙说请你来只是干些力所能及的事,可惜,你今天碰到的是我。力所能及只能是女孩子所为,你得拿起铁锹,将室内原来的碎砖块全部敲掉,统一铺上地板砖。”孙道良付之一笑:“呵呵,那倒感情好。我正好需要锻炼锻炼身体,要不然闲得骨头疼。”尽管知道接下来将预示着繁重的体力劳动,在李湘怡的面前,他只好拿一把铁锹。李湘怡甭管孙道良愿意不愿意,手里那一把铁锹,哪怕不干活,装装样子也好看不是。两个人躲在西厢房的门后,有说有笑。孙道良从地面上翘起的砖头,被李湘怡一块块搬到室外。请来的粉刷工在调和批墙的大白粉腻子,突然间,梓桐尹大声叫着李湘怡:“李湘怡,李湘怡,给妈妈去街市买点羊肉回来。你爸爸上街买菜,偏偏将羊肉忘记买了。这老头子,得了健忘症了吧!烟不忘、酒也没忘,偏偏忘记买羊肉了。”李湘怡,被妈妈叫声惊吓将抱在手里的砖头散落一地。碎砖头扎在孙道良的脚背上,痛得孙道良“啊哟”一声,正要丢掉手上的铁锹。李湘怡眼疾手快,他迅速蹲下身,一双手急忙去抚摸孙道良的那只被砸到的右脚:“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妈妈冒里冒失的声音那么大,都快吓死个人了!”孙道良扬起脸假装痛不欲生,一双手扶住铁锹,嘴里“哎呦哎呦”的不敢低头。李湘怡将孙道良的一只脚担在自己的膝盖上,脱掉孙道良的脚上一只袜子,皱起眉头。被砍孙道良是个医生出生,我去,脚上的汗臭熏得李湘怡不敢呼吸。除了有些红艳艳颜色泛起之外,没看到破皮。听得孙道良哎呦哎呦地乱叫,李湘怡心里有底了:“我说孙道良,至于吗,你装得像死去活来似的。莫非,莫非想占我便宜”一语道破,孙道良的一只脚被李湘怡纤细的一双手摸得连心里都痒痒的。他一边享受,一边恨不得再来一块砖头砸自己一下。将他砸晕,好像李湘怡或抱着他呢!所以,才嘴里极度夸张地表演着,没想到几分钟的功夫就被李湘怡戳穿。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他只好说:“哦,冤枉,冤枉,真的好痛。不过,经过你一双手摸一下,好像,好像好多了哎!”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李湘怡见此情景,算是看清孙道良的真面目了。她一撅屁股。一骨碌从蹲着的姿势站起身。妈妈吩咐去街市买羊肉,对孙道良第一眼:“你这坏家伙,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惹你了。哼......”孙道良急忙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哎,哎......”想说什么已经迟了,李湘怡飞快地窜出去。嘴上说狠话,脸上却荡漾着笑意。孙道良见了煞是得到几分暗示。“你别走,等我回来吆!”李湘怡回过头,一只手指着孙道良,肯定地对孙道良嘱咐道。孙道良也乐于和这个小姑娘在一起,据说也是考大学落榜。等房子装潢好,她就从老家兴化外公外婆的房子里搬到马家荡,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没考上大学,也不想外出打工。算是李湘怡与众不同的继承家业的性格、想法、思路或者说是理想吧!关键是爸爸妈妈和外公外婆都不放心,认为,一个女孩子没家里人在边上照看,出远门容易上当受骗。城市套路深,农村也有坑。不用说女孩子外出风险太大,现在的小男孩外出,都没人舍得的。连孙道良老大岁数的主治医师,相当于工程师的级别,不明不白的被人陷害。倘若不是因为他聪明过人,有张相当于工程师的主治医师资格,唯恐来到地方上被视为犯罪分子又不是没有可能。尽管如此,还不是被从专业军人的待遇,跌落到普通人的位置上。光有主治医师的头衔有什么用,人家不当你是回事,你是金子也被当着废物处理掉。何况,李湘怡这样的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所以,外公外婆、爸爸妈妈不让她走出去,是必须要做的第一件事。甭说他们家不缺钱,哪怕揭不开锅也不能让李湘怡出远门。当然,我们说李湘怡是投胎在李俊芳和梓桐尹这样的家庭。如果,将她投胎在种田的人家,唯恐不出去打工也无法养活自己。农村孩子无非两条出路,考大学算是一条;其次,即外出打工赚钱了。因此,我们说李湘怡在家李俊芳和梓桐尹的呵护下干不干活,赚钱不赚钱无所谓。前世有缘,投胎在一个富有的家庭,我们说,李湘怡比起同龄人应该满足,感到庆幸。现在的李俊芳和梓桐尹,多的不敢说,百儿八十万,走到银行就可以取出来。自己辛辛苦苦一辈子,切不能让女儿跟着自己吃苦受罪,天下父母同一个想法。李湘怡刚一走,孙道良一个人躲在房里,闲着偷懒不是孙道良的风格。琢磨着如何做事才是事半功倍,孙道良这个人不愧为是个当过兵的人。喜欢动脑筋,是他的一种生活习惯。每做一件事,别人急着动手去做。他这个人注重观察,然后从中找出抄近路的途径。他蹲下身,观察一下墙体,主要的任务就是铲掉墙上浮灰以及地面上的碎砖头。因为,上面要重新铺一层水泥砂浆,在水泥砂浆上铺上地板砖。墙体是重新刮上大白分腻子之后,在上面贴上墙布或者墙纸。他试着用铁锹在墙体铲一铲,看看是否用铁锹省事,还是用油漆工用的铲刀省事。“当啷”,铁锹从孙道良手里突然间滑落。铁锹口朝下的一刹那,孙道良一只脚急忙移开。我滴个乖乖弄地咚,幸亏他眼躲得快。要不然那被他举过头顶的大铁锹,突然间从他手中滑落,锹口刚好直奔他脚面,还是那只被李湘怡砸过的那只脚。..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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