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发现来自其中一个完结的案件。
紫罗兰之夜失踪案。
受害者名为比佛莉·柯克,黑人女性,23岁,去年10月25日独自前往‘紫罗兰之夜’俱乐部,然后彻底失去了联系。当天零点调度中心曾接到报警,该俱乐部内有人声称发生了暴力事件。而附近的警员抵达现场以后,只发现了人群中的几个昏迷者。
他们大多在脖颈处有复数孔状咬痕,不过并没有生命危险。根据报警人亨瑞·鲍尔斯的说法,他在上厕所的途中经过这个雅座,发现那几人全都瘫着,而且脖子上有血,于是就报了警。遗憾的是,除了亨瑞以外,没有其他人看到与此相关的任何事物。
笔录还写了俱乐部经理的证词。
那名警员试图向对方索取监控录像,但是遭到拒绝。这部分的用辞很简练,似乎这名警员压根就不想把具体情况写下来。而一个多星期以后,受害者比佛莉·柯克的家人上门来报告失踪,这个案件就被移交给警探局,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这就是最末尾一页的信息,半途中断,没有附带说明任何原因,完全不符合逻辑。随便找一个普通人来看,都会觉得这份档案有问题。然而它却在档案库里安安静静地躺了将近3个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局有内鬼吗?
看过的那些烂俗电影桥段顿时浮现在脑海中,费利西娅想了想,掏出笔记本记下关键信息,准备去找那几个当事人,说不定还得问一下自己的老搭档麦克斯。两人之前都是归属于巡逻勤务局的巡警,自从收割者袭击事件以后得以晋升。费利西娅进入特别行动局的特勤组,而麦克斯恰好就是去了警探局。
相比起警探局,特勤组24小时都要有战术小队待命,以便随时对突发事件提供支援。好在每个队员都有假期可以用,现在女警完全是趁着休息时间来干这件事情。
轰!
汽车引擎被发动起来,轰鸣声在警局地下停车场回荡着,如果老搭档麦克斯坐在副驾驶,这会肯定已经默默系好安全带了。费利西娅上班时通常不负责开车——这倒不是女警车技烂,而是每个与她出过任务的搭档,下次基本都会主动揽下开车的活。
哪怕领导也不例外。
因为这女人开车的风格就和她那副脾气一模一样。
嘎吱!!!
轮胎碾着地面快速转动,汽车一个甩尾离开原地,还未加速几秒就遇到了一个直角转弯口。费利西娅熟练地降档减速,从弯道外侧切过内角,然后又立刻加大油门。前方直道尽头的警卫探出身子,和减速刷卡的女警打招呼:“嗨!美女!一听这马达声我就知道是你!”
“是吗?要不要上车跟我去兜两圈?”
“呃......算了。”
警卫有些尴尬,摆摆手缩回执勤小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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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巴尼亚语)嘿!阿吉!”
大清早,雨势终于减小了很多。瘦弱的少年兵走在碎石路上,那支akm步枪很沉,压得肩膀又开始酸痛了。就在这时,两个男人远远跑过来:“叫你呢阿吉!听见没?”
“干嘛?还有,我叫吉拉......”
阿吉单手揣着枪,满脸不爽。但是两个男人已经上前揽住他的肩膀:“听我说阿吉,你昨晚带过来那个家伙到底什么来头?”
“我怎么知道?马塞尔老大让我带的啊,他干什么了?”
“他干了什么?!”
一个男人撸起半边袖子,给对方看自己青紫的手腕:“你看看他干了什么!他昨晚差点把我的手给扯下来!而且那个神经病磨了一晚上刀子,都不用睡觉的!穿着一坨铁盔甲缩角落里盯人,我一晚上都没睡着!”
“......嗯。”
听到对方的话,阿吉有点想笑,但他怕挨揍,只能点点头。好在这时土砖小楼的房门被打开了,那个重甲壮汉侧着身子走出来。周围那些匪帮成员顿时停下动作,一个两个全都抬头看过去。说实话,这人身高接近2米,光是站在那儿就有股压迫力;而且和他那个巨大体型一比,门框都显得小了几号。
沃森当然不会在意这些目光。
他提着pkm机枪缓步往高处走,现在自己对于‘伊利里亚人’的人员规模、指挥层级和装备情况都不是很清楚,需要趁这段时间好好观察一下。简单转了几圈,他发现这帮家伙的装备确实已经不能单单用‘帮派’这个词来形容了,迫击炮、火箭推进榴弹、重机枪和皮卡车......完全就是翻版的‘军阀托兰’。
他们甚至还有一门zpu-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