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从皇宫里出来,第一时间就前往丁家书局。这一次跟皇帝尴尬的对话,给张晓深深敲响了警钟,这外国历史也没有这么好写。
不过等张晓看到了丁家书局,除了丁掌柜,张晓还见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在忙碌。
“李秀才,是你吗?”张晓问道。
“之藻见过张侍读。”李之藻向张晓答礼。
“看你这气色是好了不少,这些天在忙,也没有来得及过问你这边。看样子你是在书局这里过的不错。”张晓说道。
“张老爷,您是不知道,李秀才可是有大才。李秀才,要不我这个掌柜让给你了,你是书也能写,算盘也能打,又是能说会道的。”丁老板笑呵呵说道。
“哦,振之老弟可是写了什么书?”张晓好奇问道。
“在下孤陋寡闻,之前还不知道张侍读您的书一开始都是在丁家书局印的。您这边写了开头的两部作品《隋唐演义》和《说岳全传》,我挑了《说岳全传》来写,现在基本是续写完成了,丁掌柜这几日都在忙着把关我写的书稿。”李之藻说道。
“《说岳全传》的稿子我这几日都在看,已经翻的差不多了,本来我也准备明天就要书送到府上了,没想到今儿赶巧,您有空能来店里了。书稿在我那里,您现在要查阅吗?”丁掌柜说道。
“那是自然,书稿在何处?既然是振之老弟的操刀,我就更得好好翻阅了。”张晓说道。
书局的小阁楼里,张晓认真翻阅着这两本书的书稿,丁掌柜还有李之藻也坐在旁边安静等着。
“写的着实不错,振之老弟你辛苦了。”张晓说道。李之藻不愧是大才子,写的书稿比起原时空的原著毫不逊色,好些章节的文笔还超过了原著。
“张侍读您都把剧情提纲还有章节名都起好了,我只是照猫画虎而已,而且还有丁掌柜和书局其他伙计的协助,要不然也不能这么快顺利写完。”李之藻说道。
“丁掌柜,《说岳全传》的稿酬我就留两成就好,其他的稿酬你都和振之老弟这边结算就好。”张晓说道。
“张侍读,这可怎么行。这个书的框架都是您写的,我只是代笔捉刀,就能拿个辛苦费就好,您怎么能把稿酬算在我头上呢。”李之藻赶紧回绝道。
“你写的很好,我可不敢专人之美。刚才时间所限,我看的还不算仔细,以后再慢慢细读。刚才通读下来,看来你对岳武穆颇为熟悉啊,里面写的一些岳武穆的小故事我都不知道。”张晓说道。
“张侍读,我李之藻也是浙江人。岳武穆的墓我去看过好些次,每次去到岳武穆的墓前,就觉得周围充盈这天地之正气。岳武穆的故事从小到大我也听说了不少,家父家母一直教导我,要学习岳武穆的精忠报国之志的大志向。小生每有懈怠之心,就会默诵岳武穆的《满江红》,想起如今朝廷还为北虏所扰,就能生出发奋苦读之志。”李之藻说道。
“难怪这一本《说岳全传》,振之贤弟你能写得如此之好。可惜岳武穆之墓我也未能去亲自去拜谒,说来实在是惭愧。”张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