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善锋急忙拉住范二“老二,不要慌,现在才前半夜,一会儿后半夜的时候,他们必然会来人换班,到了那个时候必然有空挡。我们瞅准空挡躲进去藏好。不着急。慢慢等着。”
善锋与范二正在说话,突然看见西北角楼下面的登城马道上亮起十几个火把,善锋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班士兵过来换岗。
善锋说道“快看,他们开始换岗了。”
此刻角楼里面也开始人影晃动,只见所有的人都跑了出来,与新来的士兵在登城马道前面进行交接哩。
善锋“快走!”
此时此刻,善锋一拉范二,善锋俩好似两道飞奔的猿猴,直扑那西北阁楼而去。一会儿功夫,我们就跑到了角楼跟前,我们伸头往里一看,楼里果然是空无一人。
在角楼的一侧,有一个木头做的楼梯,通往角楼的二层和三层。
“上楼!”
善锋拉住老二,就直奔楼梯而去,一会儿功夫就顺着楼梯跑到了二层。角楼的二层有些杂乱,地板上堆放了不少的杂物,另外还有一些临时休息的床铺之类。在角楼的一侧,也有一个木头楼梯,直通三层。
“去三楼!”
善锋和范二来到三楼,只见三楼地板上也堆放了一些物品,但这些物品都较为老旧,上面还积了一层细细的灰尘,显然这里很少有人上来。
正在此时,突然听见楼下一阵喧哗,应该是那些换过防的士兵上来了。
善锋与范二立即飞身一跃,“嗖”的一声就跳到了三楼的两根房梁上。
上了房梁以后,善锋赶紧收拢衣服直挺挺的躺在房梁上,也幸亏房梁上没有放置什么杂物,所以倒也躺的踏踏实实。
“欸,听说了吗兄弟?马大帅又娶了一房姨太太?”
只听楼下一个士兵说道。
另一个士兵回应说“不可能,胡说八道!最近两个月,咱们马大帅一直在军营里面,他上哪里去娶姨太太去?军营里面有女人吗?”
一个得意洋洋的人说道“哎,我说兄弟,你这就不懂了吧。你别看咱马大帅端坐军营里,这外面啊自然有那识相的,将美人一个一个的送到大帅的嘴边哩。”
一个人士兵说“不可能吧。谁家婆娘舍得送给咱们马大帅啊?谁不知道咱们马大帅是出了名的……”
“嘘!你不要命了!”另一个士兵吓得立即阻止道。
那个士兵哈哈一笑“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啊。”
楼下的这些士兵顿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气氛听起来似乎非常的融洽。
善锋与范二此刻躲在三楼的房梁上,一不能乱动,二不能随意说话,三也不敢熟睡,生怕睡着了掉下房梁去。
此时正是尴尬的时候,正好听一听楼下的士兵侃大山,倒也可以打发时间。
善锋正准备听他们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他们又什么也不说了。
正当善锋纳闷的时候,突然,楼下一股酒香飘了上来,一会儿又飘起一股肉香。咦?怎么回事?这些站岗值班的士兵莫非还要大吃大喝吗?你们不是值班站岗吗?怎么可以喝酒吃肉呢?酒后上班,真是岂有此理。
范二此刻也闻到楼下的酒香和肉香了,他的两只小眼睛顿时开始闪烁起来。
善锋心中一惊,糟了,这个范二什么都好,但是他有两个弱点,一个是身体消瘦,再一个则是馋嘴!
善锋小声说“老二,别忘了咱们是干嘛来了!别下去!”
范二看了善锋一眼,他小声说“放心吧少将军,就是一点酒肉考验而已,我范二的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范二一边说着,一边干脆使用袖子将口鼻掩盖了,以显示他的决心。
此时,只听楼下一人说道“几位哥哥,我黄老五初来乍到,任事不懂,以后还要多多有劳各位哥哥的指点,我今天先喝一碗,先干为敬。好吧,我先干……”
“等等!什么你先干为敬?给我放下酒碗!”另一个声音立即阻止道。
黄老五疑惑道“杨大哥,您这是作甚?我黄老五初来乍到,我先喝一大碗酒,我先干为敬啊,规矩没错啊!您怎么还不许呢?”
杨大哥笑骂道“黄老五啊黄老五,你可真是猴精猴精的啊!就一共这一坛子酒,你说干一碗就干一碗?我们今天晚上到这角楼值班,咱们偷偷带进来的也就这一坛子酒而已,这酒是容易带进来的吗?大伙说容易吗?”
众人皆说“不容易!”
杨大哥嘿嘿一笑“嘿嘿,黄老五啊黄老五,这一坛子酒,咱们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带进来的,你说你初来乍到,一开口就要喝这一大碗,你觉得合适吗?大伙觉得合适吗?”
众人皆说“不合适!”
杨大哥哈哈一笑“黄老五,你觉得合适吗?”
黄老五立即尴尬一笑“不合适不合适,这样,杨大哥您划出一个道道来,咱们就这一坛子酒,谁先喝,谁后喝,一个人喝多少,您划出一个道道来,咱们就听您的。您说。”
杨大哥笑道“嘿嘿,这就对了。我杨良斌当兵三十载,早些年我混八旗军,后来闹白莲教,我专打义和团,等到洋鬼子来了,我又去与那洋鬼子拼命,如今我在这北洋陆军里面,虽不说是多大的官,但大小也是一号人物啊。兄弟们,如今咱们就这一坛酒,我给大家划个道道出来,保证公平公正,不偏不向,大伙觉得怎么样?没人有意见吧?”
众人皆说“杨大哥资历最老,而且处事公正,我们都服您,您说了算,您说吧!”
杨良斌说道“好!既然大伙如此相信杨某,我老杨自然要给大伙划一个公平的道道。大家听好了……”
众人皆说“您说……”
只听那杨良斌说道“咱们这一坛女儿红,满打满算,刚刚也就能倒出来二十一碗,可是咱们这里却有9位兄弟,虽说平均每人两碗是够了,但是还余下三碗不好分配。这多出的三碗,多给谁都不合适。要是每人只分得小半碗,大家喝着也不爽利。所以呢,我今天干脆给大家定一个规矩。”
众人皆说“是什么规矩?杨大哥快说!”
杨良斌道“大家都是来自五湖四海,想来对于江湖上的秘事知道不少。这样,今天晚上咱们每人讲一件江湖上的奇闻秘事,谁讲的精彩,谁讲的离奇,谁就喝一碗。倘若谁要是吭吭哧哧半天,讲不出来半个字,这里的酒一滴也不能给他。大伙说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众人轰然叫好“好!好!就按杨大哥说的办!”
杨良斌大喜“好!既然如此,谁先来,要是没人吭声的话,那我老杨可就先开口了啊!”
“且慢!杨大哥,我庞一德有好秘事要讲哩。大家不妨听我一说。”
众人道“你这个庞胖子,你懂得什么江湖秘事,你不要在这里瞎搅和,先听杨大哥讲一个吧。”
杨良斌哈哈一笑“兄弟们,好饭不怕晚。好酒不怕等!庞兄弟,既然你有好秘事,那就请你先讲,不过我老杨丑话说在前头,倘若你讲不出什么好听的故事,又来死乞白赖的讨酒喝,我老杨的眼睛里可是不揉沙子的,你可想清楚了再开口啊。”
庞一德哈哈大笑,声音远近皆闻,他说道“杨大哥,诸位兄弟,我老庞接下来要讲的故事,绝对的精彩,绝对的离奇,而且保证你们没听过。我这个故事要是换不得一碗酒喝,那今天晚上就当没我庞一德这号人。”
众人大喜“真的吗?快说快说。”
庞一德道“诸位大哥,请听小弟慢慢说来。想当洋务运动办得轰轰烈烈,我随着李家跑到内蒙挖铁矿时,我们在乌兰哈达遇到一件怪事。”
众人都说道“挖铁矿?遇到怪事?什么怪事?”
庞一德道“那一年我在乌兰哈达挖铁矿,在开一座小山包的时候,突然一阵地动山摇,在小山包的东边竟然凹陷了一个大洞,当时我们带队的把总赶紧命人下去一探,你们猜怎么着,里面竟然是一座大型的清代帝陵啊。而且这陵墓的主人,任是你们想破脑袋,也绝对猜不出来是哪个一个皇帝。”
众人大惊“你说是清代的帝陵?又埋葬在乌兰哈达,这怎么可能?绝对没有的事情。”
杨良斌也嗤笑一声“庞一德,你胡说八道!清代的十二位皇帝,他们不是埋在清东陵,就是埋在清西陵,要不就是埋在东北三陵。哪里会埋在乌兰哈达?我看你是馋酒馋疯了吧,竟然胡说八道。”
庞一德笑道“诸位诸位,且莫着急下定论,须知这无风不起浪,无草不长根啊。我今天说的话,自然乃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对不是胡说八道。”
黄老五怒斥道“庞胖子,我看你就是骗酒喝。这清朝十二个皇帝,没有一个陵墓埋在乌兰哈达,你纯粹就是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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