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袁大头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好!好!好!文老先生,您说的太好了。不过您刚刚说,这九道我只具备其中一二,我应该如何补足呢?还请您不吝赐教。”
文老头笑一笑说“简单也!简单简单。大总统啊,这九道,您只具备其中一二,依老夫看,您不如戒杀戒怒,整顿军纪,繁荣地方,改革法制,在内爱护百姓,在外抵御列强,只要您一心为天下,天下必然不会负您啊。您觉得呢?”
黎远鸿此刻说“老先生,您说的太好了。不过我老黎到现在也没明白,您说大总统缺少的那几道,到底是哪几道呢?”
袁大头附和说“对啊对啊,老先生,您说的太笼统了,咱们听不明白。”
文老头哈哈一笑,他接着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了袁大头。
文老头说“大总统不要烦恼,老夫早就替您想到了前面,有关这七德九道,老夫早就写了下来,这封信您收下,早晚阅读,必然有不可思议的神效,也必然能达成心愿,心想事成啊!”
袁大头一把将那信封捧在手里,他开心的说“老先生,真是太谢谢您了。来人来人,准备黄金百两,我要大大的奖赏文老先生。”
一会儿功夫,一位侍女托着一个大红的托盘走上来,大家伸头一看,嚯,托盘上整整齐齐的,一打儿枣子大小的金元宝。
袁大头将托盘亲自送给文老头,他说“文老先生,一点点心意,不成敬意,请您务必收下。”
文老头嘿嘿一乐,突然急忙伸手将这些金元宝抓住,然后迅速的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一边揣金元宝,一边还不断的道谢“多谢多谢!多谢大总统的美意。多谢多谢。”
在座的众人也是不禁莞尔,这文老头虽然学位好,但是也贪财啊。
文老头收好金元宝,袁大头立即吩咐开宴。
此时此刻,大家都放下矜持,对着桌上的珍馐美味下手,众人吃的不亦乐乎。尤其是袁大头,他频频向文老头敬酒,感谢他的指点迷津。
一顿饭吃到日落时分,这时厨房端出来不少的瓜果梨桃,给大家做饭后水果。
此刻无事,善锋和黎远鸿来到旁边的休息区,善锋是端了杯茶喝,黎远鸿则点起一根香烟,咱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红玉此刻去厨房了,她准备亲自为咱们煲一个醒酒汤。
花厅的中央,就只剩下袁大头和文老头在聊天。
此时黎远鸿说“欸,善锋,你有没有觉得这文老头不对劲?”
善锋愣了一下“没看出来啊?副总统,他有什么不对劲?”
黎远鸿小声对善锋说“善锋啊,你好歹也是书生出身,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缺德无道?”
善锋瞪大眼睛看着黎远鸿“你啥意思啊。副总统,你是说……”
黎远鸿嘘了一声“嘘!善锋,小声点!你不要脑袋了!”
善锋恍然大悟,我说这个文老头怎么怪怪的。他说什么七德九道,然后又说袁大头缺少四德七道,那不就是缺德无道的意思吗?
这可是妥妥的当面骂人啊。他的胆子真是大啊。怪不得人也是疯疯癫癫的。
善锋顿时觉得非常怪异,于是善锋说“老黎啊,都怪那个文老头太会装神弄鬼了。亏我还这么尊敬他。他可是咱民国文化界的泰山北斗啊。他怎么能随随便便骂人呢?”
黎远鸿也是摇头不已“你不知道,这个文老头就是一介狂生!而且他可不是一般的反对帝制。他是一个妥妥的老顽固了。他就是咱们大总统称帝路上的最硬的一块大石头。为了搬开这块大石头,我老黎可没少花费心思。今天大总统为了请他过来,只能派人将他的四个闺女统统扣押在巡警局,不然你以为这个文老头会乖乖过来赴宴。但是,我是千算完算,我也没有料到,他竟然敢当面辱骂大总统。这下可难办喽!”
善锋此刻也后知后觉,这黎远鸿明明知道我不赞同帝制,现在又跟我挑明这文老头干的好事,黎远鸿这是啥意思啊?要我救一救文老头吗?还是要我陷害文老头呢?
善锋说道“副总统,黎大哥,您跟我说这个干啥?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黎远鸿嘿嘿一乐“这文老头乃是文化界的泰山北斗,也是我佩服一个人,我自然不会去揭穿陷害他老人家了。不过,这个老头胆子太大了,也太狂了,我心中略微有些不快!我跟你说这个,就是单纯的想告诉你一声。以免你被人家骗的昏头昏脑的。你不会向大总统告密吧?”
善锋摇摇头说“我本来就不赞同帝制,整个总统府都知道。而且我的工作乃是保证大总统的生命安全,至于你们说的这些当皇帝的事情,我是不感兴趣的。也不想多掺和什么。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黎远鸿放心的点点头“算我老黎没有看错你。我其实也反对帝制。但是时局如此,我反对也是无效。善锋啊,你好好干,我觉得你大有前途哩。”
善锋正准备回答,突然隔着玻璃镜子,看见身后的文老头攥着一把水果刀,正要猛刺袁大头的后背。
什么情况?善锋急忙转头,正好看见袁大头附身低头从地上捡东西,而那文老头正高高的举起一把水果刀,正要猛刺袁大头的后心。
善锋慌忙提起真元,隔空对着文老头就是一掌凌空劲,“波!”的一声脆响,带起一股强风直扑五丈之外的文老头,一刹那不到,文老头应声被善锋拍的人仰马翻。
那文老头毕竟是文学泰斗,善锋不敢对他使用什么杀伤手段。刚刚情急之中,也只是用凌空劲带动空气,制造出一股剧烈的强风,将他吹倒而已。
“大总统!小心刺客!”善锋高喝一声,然后闪电般的来到袁大头身边,一把将他带离了座位。
此刻黎远鸿也跑着过来,他百忙之中还拎起一只烟灰缸当武器。
袁大头吓了一惊“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这屋里怎么突然来了一阵狂风呢?善锋,是你干的吗?”
善锋此刻指着倒地的文老头说“大总统,刚才您俯身从地上捡东西的时候,我看见他拿起一把水果刀,要对您不利!”
此刻文老头也呼呼喝喝的从地上爬起来,他一边爬起来,一边装作无辜的说“哎呦,怎么回事儿?老夫拿起水果刀正要给大总统削一个苹果?怎么突然来了一阵狂风把老夫吹倒呢?这位小哥,是你施展的法术吗?这是什么法术啊?”
袁大头此刻也是惊疑不定“怎么回事儿?到底是要削苹果,还是削我?善锋,你看清楚没有?”
善锋此刻也是目瞪口呆,卧槽,这个文老头好机智,好不要脸啊。竟然还好意思问善锋是什么法术?脸皮是真厚啊。装得可真像啊。
我刚刚明明看见他拿着水果刀,正要对袁大头扎下去,善锋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怎么有脸说是要削苹果?削个屁的苹果!你这糟老头子明明就是要削人啊。
袁大头此刻看善锋呆呆的不说话,于是问黎远鸿“老黎,你刚才看见了吗?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儿?”
黎远鸿此刻也愣住了,他迟疑了半天说“袁大哥,我老黎可是标准的近视眼,我刚才坐在小花厅,离你们五丈之远,我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不过,我的确看见文老先生手上有寒光闪烁,应该是手里拿了一把水果刀!至于他是要削水果,还是要削人,我是真没看清楚啊!”
文老头此刻也高声说“黎副总统啊,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可不要陷害老夫啊。我文老头对天发誓,我对着孔圣人发誓,我确实是要削苹果啊,绝不可能伤害大总统,大总统,请您明鉴啊!”
文老头如此情真意切的解释,又是指天赌咒发誓,他说他拿起水果刀就是要削苹果。
看得善锋是一愣一愣的。嘿,这老头还真是绝了。够赖皮的。
他是敢做还敢玩赖皮,绝了。
此刻袁大头也懵了,他再次问善锋“善锋,你眼睛好,你告诉袁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此刻室内只有4人,其中被害者1人,他自己没看见自己被害。加害者1人,加害者花言巧语耍赖皮,死不承认。旁观者2人,其中1名旁观者推说眼睛近视,没看清!
那这室内就善锋1个看清的旁观者了,善锋是要实话实话,一口咬定文老头是凶手呢?还是像黎远鸿那样找借口说,说没看清呢?
倘若善锋一口咬定文老头是凶手,袁大头此刻毕竟有求于文老头,袁大头也不见得会杀文老头,善锋不是平白得罪了文化界的泰山北斗吗?
倘若善锋也说没看清楚,这袁大头更不会把文老头怎么样?
善锋到底要怎么说呢?这民国的政治游戏真是烫嘴啊。整的善锋都不会说话了。善锋此刻真是进退两难啊,说什么都不合适。
这个民国政府工作真是锻炼人啊,整的善锋都不敢说话了。
善锋只能装作迟疑的样子说“这个,这个,我刚刚其实是背对着你们,我看见的画面是通过镜子的反射以后的画面,你们刚才谈话的时候,我也没太看清楚,我也不能确实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就是看见这文老先生,他拿起一把闪闪发光的水果刀,于是我下意识的打了他一掌,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了……”
袁大头突然指着黎远鸿手中的烟灰缸说“老黎,你骗我,你这手上怎么还拎着一只烟灰缸?这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我有危险,你拿一只烟灰缸过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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