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先喝点东西。”
孙录龙说着让伙计上了一壶青梅酒,一边煮酒,一边我们先喝上几杯。
在空调下,温酒确实也有些让人放松。
“沈凡,最近怎么样?”
沉默中,孙录龙率先发话,“听说,你最近做了不少大生意?”
“不算大,就是多开了几个堂口。”
“稍微赚了点小钱。”
面对孙录龙,我还是很尊敬的。
“不错,祝贺你。”
孙录龙说着敬了我一杯。
王凡也跟着喝了一杯。
钱嘉则是有些紧张,他将酒喝完后,长叹了口气。
“沈哥,那封威胁信我们调查过了。”
“也跟发信地那边的治安管理处联系了。”
钱嘉开口道,“没有结果,你放的假瓶子,也是追踪到垃圾填埋场。”
“如何?”
“被当垃圾处理掉了。”
他回答道,“沈哥,李队这边也没有任何的线索,不过……”
“先别说不开心的事情,喝一杯再说。”
孙录龙打住了钱嘉的话,跟钱嘉又喝了一杯。
他跟我们聊了一些以前的事情,气氛轻松了许多。
“沈哥,该说正事了。”
见气氛缓和,王凡看到孙录龙点头,便缓缓开口。
“沈哥,我也是,该说正事了。”
钱嘉说着叹了口气,“我们并不是因为有空而来找你的。”
这点,我在来的时候也感觉到了。
“这些是从鹤州银行冯杰那边复制过来的账单。”
王凡说着将他公文包里面的文件拿出来,“正是因为你坚持不徇私,所以我们都会按照规章来做事。”
我拿起文件看了看。
顿时,我眉头紧紧皱起。
鹤州银行的账单显示,有海外账户向我的鹤州银行账户转账了八千万。
并不是一笔账,而是多笔,前前后后总共是八千万。
不过,这些账在进入我账户之后,不到一天时间,就分批转出。
我很清楚王凡在怀疑什么——洗钱。
“沈哥,我是信你的。”
王凡缓缓开口道,“但是这些账户上的转账,我需要你说明。”
“我根本不知道这些钱。”
我摇头道,“不过我没有多管过我的账户。”
“我可以证明,银行账户那边,我每周都有看。”
陈橙也跟着开口,“从我们重新开堂口之后我根本没有看到这些账务往来。”
“这……”
“冯杰那边,也是最近才发现的。”
王凡开口道,“卓鼎和你们签订了一些财务管理协议,所以他特地查了一下。”
很明显,这些账务记录是后来添加上去的。
因为进入的钱很快就出去了,所以我银行账户上现在有的两百多万是没有变的。
“这是我之前从鹤州银行拉的账单,你们对比一下。”
陈橙拿出手机,将截图给王凡看。
同样是有鹤州银行标记的专属文件,上面有陈橙的签名和印章。
当然还有当时给我堂口公司总账负责的银行员的签名。
在陈橙看到的记录里面,没有任何有关这总数为八千万的一点痕迹——尽管,进出账确实有些繁多。
“那就是冯杰那边的问题?”
王凡微微摇头,两边都是鹤州银行的文件,怎么可能前后不一致?
“我们这边,也有点关于你的事情。”
钱嘉缓缓开口道,“不过,是文物管理处的。”
虽然他现在已经回到治安管理处,不过他和文物管理处的同事还是有不少联系。
“那边收到多条举报,说你经营的堂口里面有违禁品。”
钱嘉开口道,“之前他们已经派人暗访过,没有发现。”
如此密集的针对,而且能从鹤州银行和文物管理处出手,莫非鹤州还有高手?
我微微摇头,这不太可能。
好在之前我让陆云川他们小心,所以文物管理处的暗访才没有“收获”。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针对我的某些行为,所以将我在刘家豪那边抓到可能走私文物者的事情说出。
“你们看看这个。”
我说着将刚才就应该拿出来的威胁信交出,“这是第二封。”
“惩罚?”
“沈哥,如果,这是发信人做的,那……他的权力可太大了。”
王凡说着抿了抿嘴,有些不相信还有这样的人存在于鹤州。
“孙老板,你觉得呢?”
我立刻转向孙录龙,想知道他能不能看出什么。
“这个我也不好说。”
孙录龙说着,稍稍思索了一下,“鹤州银行的问题,只能从银行那边查。”
“不过嘛……”
“我感觉这个人应该不在鹤州。”
孙录龙缓缓开口道,“你上一份威胁信,小钱也给我看过了。”
“我记得你把瓶子给七舅爷藏起来了。”
“对方只是知道瓶子在你的手上,这个信息差,在鹤州应该可以瞬间抹掉。”
他分析道,“账务的事情反正已经有陈橙小姐作证,问题也不大。”
这么一说,我稍微轻松了一些。
他的意思很明白,所有的机构都不动,看看是谁在急。
“针对这种事情,一动一静,两种办法。”
孙录龙说着笑了笑,“但是,只要你不急,对方就会急了。”
“没错,他想要瓶子,而且,为此会不择手段。”
我点头道,“孙老板,多谢。”
“谢什么,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现在可欠着你的人情呢。”
孙录龙说着哈哈笑了几声,随后迅速严肃起来,“这个人虽然不在鹤州,但是比刘青忠要难对付许多。”
他拿出几个硬币,“我帮你搞点封建迷信。”
我是不怎么信这些,不过孙录龙也许是想透过这个来点明我也说不定。
硬币抛了几次,他手上掐指一算。
要说他是街头算命的我都信。
“主使你认识,而且,应该是跟你有仇。”
“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要瓶子,而是要报复你。”
孙录龙玄乎地开口,“你自己分析吧。”
“跟我有仇的,也就刘青忠。”
“而且他已经跑了……”
我说着看向钱嘉。
其实我做了这么多准备,他应该一直在监狱里的。
“这是我们这边的疏忽,审判被延期之后……”
钱嘉刚说,突然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好像听江浙那边的同事说,陶荣华被保释了。”
他一句话,让我顿时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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