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在我稳定了东兴步行街的堂口之后,我就暂时这个堂口交给陈橙暂时打理,随后带着刘家豪和苏雨、章子建,前往富民花鸟的堂口。
我打算在这个堂口,做一些中高端的东西,毕竟这是古玩一条街,我得放一些展现实力的东西。
当我们走进十分凌乱地堂口的时候,已经有一批人在了——周建国。
“沈凡,我听说你们要开始整理这儿的堂口了。”
周建国笑着开口,他身后的人一个个都拿着扫把簸箕,是来帮忙打扫的,“这儿面积比较大,我交了一些人来帮忙打扫。”
不过我看出他话里有话。
或者说是有别的意思。
“多谢周爷。”
我暂时不戳破,带着刘家豪他们,跟着周建国的人一起打扫卫生。
花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将大厅给打扫完。
将已经有些旧的家具全部放好之后,我们坐在沙发上休息。
“沈凡,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周建国,说着缓缓起身,将我带到了后院。
后院还没打扫,不过不妨碍聊天。
“你还记得,之前那只梅瓶么?”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还有梅瓶一事。
这瓶子我我交给刘青忠之后,他就被治安管理处的人抓了。
“记得,不是已经作为治安管理处的证据了?”
我微微点头,有些疑惑地开口。
“刘青忠现在关于走私梅瓶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治安管理处不方便把这个瓶子给你,所以暂时在七舅爷这儿。”
周建国解释道,“七舅爷希望,今晚你带着你的朋友可以来他家里一叙。”
“好,我跟他们都说一下。”
我微微点头,“不过人有点多,没问题吧?”
“没问题,七舅爷已经命人在准备宴席了。”
周建国说着露出微笑,“七舅爷其实还想听听你对于梅瓶的解读。”
我就知道这一茬。
就我所知,这个双层釉梅瓶,除了我的师傅整个京城能精准鉴定的人不会超过十个。
更别说这鹤州!
当然,如果单纯依靠年份的话,可以用一些机器检测,那这就是最简单的梅瓶瓷器——失去了故事,这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可能被认为是民间仿品的东西。
“七舅爷打算怎么处置这个梅瓶?”
我点头之后反问。
“看你的意思,这个东西是你带来的。”
周建国开口道,“七舅爷只是暂时保管,这也是这顿饭的意思。”
他给我再解释了一下,只是七舅爷好奇这个梅瓶为何会价值一个亿。
之后只要我允许,他就会把梅瓶的故事也一并公开出去。
“处置梅瓶的事情,等之后再说,现在七舅爷这儿放一会儿,沾沾喜气。”
我打趣地开口,“不过这瓶子确实整个南宋都是独一无二的。”
说罢我们回到大厅把事情说了一下。
“对啊,那个瓶子你都没给我看!”
苏雨这才想起,我在靖江“捞到”一个瓶子。
“晚上去你家吃饭的时候我讲讲吧。”
接近下班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坐着周建国的车,到了东兴步行街的堂口,将陈橙他们也接上。
说了事情之后我们一同前往七舅爷的家。
当然我和陈橙已经不是第一次去七舅爷的家,在那儿可是住了好一段时间。
没过多久,我们来到七舅爷家的院子里。
没想到七舅爷竟然摆的是露天宴会。
所有的菜肴都放在院子里。
也许这种接近烧烤的宴会,可能在野外更有意思,但在七舅爷别墅的院子里也别有一番风味。
圆桌的中间放着梅瓶,等待,我们围坐在边上一边吃喝。
也许七舅爷就是出于环境的考虑将宴会摆在这儿。
“沈凡,富民花鸟那边的堂口怎么样?”
吃饭的时候,陈橙微微靠向我问道。
“卫生已经打扫的差不多,你这边呢?”
我们就像是两个做小本生意的夫妻一样,相互诉说着情况。
“生意已经稳定了,其实这个堂口可以交给陈泽彬和章子建来打理。”
“或者可以交给苏雨。”
陈橙思索着开口道。
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刘家豪和陆云川作为我的徒弟,我想把他们待在身边教。
加之东兴步行街的堂口本身经营的是小玩意儿,货也是我看过确认的我觉得交给陈泽彬和章子建问题不大。
一来陈泽彬现在可算是隐藏的千万富翁开做掌堂也就是个个人兴趣。
章子建虽然在堂口做事,但他是挂在付彪手下的,相当于在那两份工资,也不缺钱。
至于苏雨,我觉得她现在的能力应该可以管理一个堂口。
之后我打算是以富民花鸟的堂口为主进行拓展我的业务。
“沈凡,该说说这个瓶子的奥妙了吧?”
晚饭吃得差不多,七舅爷缓缓开口道,“我找了不少专家来鉴定,他们都看不出这个瓶子的身世。”
“不过,通过机器来判断,这个瓶子是在南宋年间的。”
他补充道。
“这个瓶子是靖江最近古墓里挖掘出来的。”
我缓缓开口道,“除了上面的铭文,你往瓶子里面看,可以看到南宋皇室的玉玺印章。”
这么一说,七舅爷立即命人将瓶子拿起来,随后确实在瓶子内侧的底部发现了一个印章。
“这是……”
七舅爷看到里面的印记,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确实是玉玺。”
他曾经看过宋朝皇帝的玉玺印是什么样的。
“那……这个应该是出自皇室的窑?”
他一边说着一边眉头紧皱看向我,“这个墓主是个皇子?”
不过七舅爷立即摇头,“如果是皇室,应该在临安城的皇陵里面吧?”
“这是个私生子。”
“不过这牵扯到一段野史了。”
我缓缓开口道,“我师父曾经给我见过一些相关的事情,寻常的专家应该不知道。”
“就我的估计,京城六面的专家知道这个瓶子身世的,也不会超过十个。”
经过我这么一解释,七舅爷的脸色也放松了很多。
他的眼睛里我看不到贪婪,就像是针对于这个瓶子的历史价值产生的好奇。
不像刘青忠,也不像雷叔那般,知道了这独一无二的事情后立即变得贪婪起来。
“按照题材说,这个瓶子确实值一个亿,甚至是无价。”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