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徐进赫小心翼翼。
“不少船员是临时补充进去的,相互都不认识。”
有我的解释,他也松了口气,大胆自信地前进。到了之前发动机边上的位置,韩世锦娴熟地拆下一块外壳。
徐进赫就算再不懂,也看得出,这是个炸弹。
“能拆么?”
进而他看向韩世锦。
“我懂这些,不代表我会拆啊,要能拆开船前我急着下船干什么?”
韩世锦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没想到这货还真不老实!”
徐进赫一拳砸在边上的钢板,手上竟然多了一些锈,“这……”
“你也不知道这艘船就是旧船刷了一层油漆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你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嗯,我们现在算是一条船上的。”
徐进赫微微点头,“办法应该已经有了吧?救生船准备了?”
“这部分我已经搞定了。”
韩世锦说着将外壳放回去。
“哈哈哈,想不到我们三个还能携手。”
虽然我对徐进赫还有戒心,但在同一利益的驱使下,徐进赫不会陷害我。
“是啊,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吧?”
徐进赫叹了口气眉头稍稍一挑。
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应该算是我刚刚起家的时候,韩世锦负责靠着他老爹给我本钱。
徐进赫设局防守反击,任何想害我的人都会主动掉进陷阱。
我则是靠着技术一路过关斩将。
不过没多久徐进赫就离开了。
韩世锦也因为要看着他老爹的生意离开了。
“徐进赫,抛开会死人这个部分,如果是你来设局,炸船之后,你会干什么?”
我想听听徐进赫是怎么“安排”。
“如果一定要炸船的话……首先这批货我会提前准备好救援,船一炸,就会有人暗中打捞。”
“这些人的死活如果不管……至少我肯定要能全身而退。而且船上有电视台的人,可以做实船和货物一定沉到海底了。”
他思索着开口,“我记得陶荣华找的是外国的保险公司,赔偿应该不是问题,但只能是底价赔……”
这一瞬间,徐进赫反应过来,“这么说的话,如果我们一直不付钱,陶荣华一定会延迟起爆……若是拖到进入入海口这段……他的计划就泡汤了!”
“这样最好。”
我点点头,抬手示意我们先出去,“就怕他最后硬着头皮炸船,毕竟这些货他应该一个都不想出手。”
“既然知道这个,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作对台,明天就把价格往死里叫!”
回到换衣间剥下船员的衣服,徐进赫点头道,“这件事我会通知我的老板,你放心,陶荣华,一定会被制裁。”
看完“炸弹”,徐进赫回去联系老板,我和韩世锦则是回到周建国的房间。
“那位徐先生怎么说?”
进门的时候我看到周建国他们在商量什么,看到我他立即问道,“还有,这个计划我们明天继续?”
我将抬高价不付钱硬拖的办法告诉周建国。
“好耶!”
“明天我也要叫价!”
苏雨有些激动,“今天你们叫得这么爽,我也要爽爽!”
“别叫得太离谱就好了。”
我提示道,“不过陶荣华的计划太过于阴险,如果这儿有任何大佬死于船难,恐怕都是我国古玩界的损失。”
“他就是一个搞走私的,不阴险才怪!”
苏雨的气愤之语,倒是提醒我了。
陶荣华如果这批货偷偷收走,能走私到哪里去呢?
里面可是有真汉剑,只要查到,整个利益链的人都要坐牢……
这点我在船上的时候一直想不通,直到后来才明白。
“各位放心,陶荣华不炸船最好,如果他炸了,我这边安排好的救生船会第一时间把各位带上。”
说着韩世锦离开房间。
“没必要这么紧张,反正办法都有的,对么?”
见着房间的气氛有几分紧张和尴尬,陈橙缓缓,“还是继续我们刚才说的吧?”
“对了,你们刚才在谈什么?”
我坐下来一同商量。
“是有关你的。”
“你帮了我这么多,这次也算帮了七舅爷,我打算带你见一见七舅爷。”
周建国说着看了一眼苏雨。
“我没意见,不过别想我说他好话!”
苏雨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刀子嘴豆腐心,可能说的就是她。
我察觉到,她故意别过头,就是为了不想继续看我最后心软。
毕竟,一开始时有冲突,但现在来说,我对她也没有什么“作对”可言。
“也好,来鹤州这么久没能见见七舅爷,也是我这个做晚辈的无礼。”
我笑了笑,其实不是我不想见,就怕七舅爷想拉拢我,最后“得不到就毁掉”。
我已经见过不少这样的人。
京城到处都是,我想这鹤州大抵也是如此。
我的打算很简单,凑点钱,自己开个堂口,慢慢把生意做大。
至于未来,就得看这一步走得怎么样。
“沈兄弟,辛苦你了,今天好好休息,等明天拍卖结束,晚上下了船,我请你吃顿好的。”
周建国这么说着我拱手之后带着陈橙离开房间。
“唉,好不容易上一次船,遇到这种事情。”
陈橙噘着嘴开口,“心累!”
“今天好好放松一下,正好快到晚餐了,我们去找点东西吃?”
“我才不要,船上那些菜难吃得要死,还不如那些点心来得好!”
“总不能这么在船里闷着吧。”
我寻思着,在船上,除了在甲板吹海风,还真找不到什么活动。
“我们去找韩跛子吧!”
闷了一会儿,陈橙突然开口,“他不是很能打么?我很好奇啊!”
“能打什么?他要是能打,也不会瘸了。”
我笑了起来,“不过确实闷,走吧。”
说着我们一路到甲板上,顺着楼梯往上走,到了韩世锦的房间。
“想着我了?”
韩世锦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的是另一种意义的“客房”。
相比之下,我跟陈橙住的房间不如他房间的一个厕所大!
“韩跛子,你很能打么?你跟沈凡谁厉害?”
我没有管住陈橙的嘴,她上来就把话说了。
“哈哈哈,那当然是我!”
韩世锦笑了起来,“不过沈凡啊,咱们好久没练练了,我这几个小弟都是看货的,没一个能打的,你陪我一会儿!”
无奈,只能当沙包给陈橙“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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