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看着死皮赖脸抱着大腿哭诉的太子,萧无疆心中嫌弃恼怒,但却有一丝愧疚,他曾经也将萧逸君当成储君培养,从他的名字就可看出。
但后来弟弟后来居上,而他的表现也差强人意。
萧无疆逐渐不再关注他。
而萧逸君也从泯然众人转变成一事无成的混账。
他恨铁不成钢,加上丽妃等人的枕边风起了废太子的念头。
想到这。
萧无疆面色好了些,将人从地上拉起来。
“你起来吧,朕知道了。”
见好就收。
得到叶辰的暗示后,萧逸君乖乖站在边上。
这还是父子俩十几年来第一次这么亲密。
“朕知道你受苦了,所以今日来想要什么?”
萧无疆很快就恢复成以往那威严的模样。
终究还是动了些恻隐之心。
明白这出戏不是白唱的,询问太子的目的。
却见刚被扶起来的萧逸君再度下跪。
不仅如此。
还冲他磕了个头,声音难得坚定且宏亮。
“儿臣希望能有自保之力。”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萧无疆隐约猜出是为什么,毕竟队伍里多出的三百个人是藏不了的。
但他不喜萧逸君磨蹭。
“直接说清楚。”
萧逸君闻言看向萧无疆,父子的视线交汇了一瞬,他犹豫了,但最后还是选择赌一把。
遵循叶辰之前教的。
“扩充亲卫营,以免再度遭到歹人暗算。”
话音刚落,冷厉的声音自上面传来。
随之而来的。
还有一只玉笔,重重打在萧逸君脸上。
是刚刚批改奏折时用过的。
现在太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满殿宫人齐刷刷跪倒,生怕这个节骨眼触怒天颜。
萧无疆冷冷看着自己这素来不太聪明的儿子质问。
“谁教你这么说的?”
若真心实意,他这拳拳爱子之心倒有处施展。
可太子真有胆子这么做?
万一背后是有心之人撺掇……
萧无疆眼底划过丝杀意,扫过后面的叶辰与林崇两人,停留在后者的时间稍长,毕竟比起刚刚当任不久的宦官,自八岁入宫陪读的林崇更有嫌疑。
但这回萧逸君的表现出乎他的预料。
“没有人,是儿臣这么想到,当日在驿站被几十个杀手团团包围时,儿臣就在想,如果身边多些侍卫就好,您曾教导过去,君子不立于危墙下。”
“儿臣求您垂怜,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说完一滴滚烫的热泪落在地上。
似有千钧重。
砸在萧无疆的心头。
他看了许久,终究还是松了口。
“起来吧。”
“朕最多允许你亲卫营扩至一千,且不得随意进出京城,若多了提头来见,选拔百夫长的事情,交给你自己来处理,另外太子亲卫营统领林崇渎职,御下不严罚三月俸禄令在家休沐。”
这个休沐没有定时间。
等同于萧无疆什么时间松口,林崇什么时候官复原位。
天大的馅饼砸在头上。
叶辰险些压不住上扬的唇角,林崇不在,他与秦昊的计划会更加顺利!
至于萧逸君。
虽然信任看重林崇,但比起获得的五百亲卫,显然还不够格。
“儿臣谢父皇开恩!”
……
是夜。
秦昊提溜着两坛上好的女儿红走来,他笑的见牙不见眼,以前都只有自己挨罚的份,哪里见过林崇吃亏?托叶辰的福竟然凑上了!
封口被揭开,醇香的酒味四散。
叶辰是半道被拉到他府上的,左右距离景蓝居也就两条街的距离,拿起桌上的海碗浅尝了口。
下意识蹙着眉,总算明白为何李白千杯不醉。
这么清淡的也算酒?
“怎么了,可是这不合你的胃口?现在酒坊应该没关门,也许还来得及。”
秦昊见他喝了口便兴致缺缺放下来。
还以为是更喜欢清酒。
比如什么罗浮春、竹叶青。
“我最近得了个酿酒方子,改明儿弄出来给你尝尝,今日赴约也不是为了口腹之欲,是想与你商量第一个任务。”
叶辰看着对面豪饮的男人一本正经道。
听到声的秦昊险些被酒水呛到,随即大大咧咧表示“只管说便是,想必你也不会强人所难。”
这当然。
如果办不到还硬要别人去做,岂不是浪费时间?
他可没有这闲工夫。
“自然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我需要你把周武、王三推到百夫长的位置上,这样十个百夫长,我们着好歹占三分之一。”
听到熟悉的两个名字,秦昊点了点头。
如果说别人可能他还会为难。
但这两位绝对没问题,前者头脑虽简单却四肢发达,认真训练的话假以时日能超过他。
至于王三。
可能在体能方面略微逊色二人,但擅长谋略。
当初剿灭倭寇时。
在水里潜伏就是他提出的,最终那些家伙一个都没逃脱。
而且他们并非两个人单独来。
身后还有三百位弟兄,亲卫营理应有他们一席之地。
但想到空出的那些位置。
秦昊有些疑惑“确定就两个吗?”
几乎是声音落下的同时。
叶辰就飘来了一个白眼,有些无奈的面向他。
“本次总归也就增加五个位置,虽然还腾出来两个,但那边都曾是别人麾下的,难免对我们着一力促成那桩事的心生芥蒂。”
有句话叶辰没有明说,他现在是在太子眼皮子底下划拉他的权力,做的太过火会被发现。
再说方邈闻达留下的亲卫。
虽然没有对他们动手。
但无论更换哪个百夫长,都会让好不容易磨合成功的队伍会再度产生摩擦。
怎会不怨怼?
“放心这次的差事交给我,保证办的漂漂亮亮。”
秦昊摩拳擦掌,一副期待的模样。
以前这差事自然而然落到统领林崇身上,可这次他挨罚,被自己捡了大便宜。
“那就静候佳音。”
叶辰端起未喝完的一饮而尽。
随后离开秦府。
但他的目标并非景蓝居,叶辰的身形在黑夜里穿梭,飞檐走壁,而目的地正是与住所几乎横跨整个京城的右相府!
扎着花苞头的小姑娘打着灯笼。
明显有些困倦。
见来人眼前一亮,急忙招呼。
“可算来了,老爷在里头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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