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查一下,这些日子和七姨娘接触的人都有谁。”
“笨女人,我帮你可是有代价的。”
听到这话,月云歌再次鄙视地瞥了一眼,最后磨磨蹭蹭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可以了吧?”
【狗男人的要求真是越来越多了!】
君墨尘闻声,无奈地摇摇头。
这笨女人还真是对自己越来越不放在眼里,连亲近一下都这般不情不愿。
不过也有可能和她怀孕有关。
都说有孕的女人,脾气大都不好,她也不例外。
“当然不够。”
“什——”
还没等月云歌反应过来,他扼住她的下巴,俯首一吻。
月云歌也不是矫情的女人,当即就很热烈地回应他这个吻。
不回应还好,这一回应,他这眼中的情欲都加深了不少。
“笨女人,你又在惹火。”
听到他这沙哑的声音,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轻轻推开他。
“君墨尘,你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主动你又说我玩火,不主动你又嫌我对你冷淡,你真的是变了。”
“说得就好似你没变一般,我们也就彼此彼此。”
听到他还和自己拌嘴,她这心头就涌起无名之火,“我走了,你解决这里吧!”
见状,君墨尘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抬手摆了摆,“将人送回卫国公府,然后去查查七姨娘都和谁有过接触。”
两个暗卫出现:“是!”
另一边,月云歌郁闷地往林子里走,就在这关键时候,她听到有人喊救命。
正巧这个时候君墨尘也回到她身边。
“你听到了吗?”
君墨尘揽住她的腰,低头问道:“要去看看?”
“有人喊救命,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闻言,他点点头,带着她飞身上树,用轻功在树上掠过,循声而去。
少顷,二人稳稳当当落在树干上。
月云歌不动声色地低头往下看。
两个少男少女被人绑在底下,看他们这年纪,不过十岁出头。
而在他们身边,有一个血红色的圈。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她闻到空气中夹杂的淡淡血腥味,她下意识抬头看他。
他的目光也恰好看过来。
很显然,他也闻到这血腥味了。
月云歌垂眸看了底下一眼,冲着君墨尘轻轻挑眉,眼神交汇:出不出手?
只见他轻轻摇头,表情凝重:静观其变。
这里离接到虽然不远,但也是野林子,大晚上的不会有人往这边走,白天或许还有人在这边散步。
而这两个少男少女被绑着,却无第三人出现,就很诡异。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们必须要在暗中等第三者出现。
等了或许有一盏茶的功夫,有人出现了。
此人虽然穿的是北宁的服饰,可手上却拿着一个巴掌大的泥陶碗。
月云歌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发现那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她和君墨尘再次交换眼神,二人都没有出声,屏气凝神。
不过他的手却是紧紧禁锢在她的腰上。
大手的霸道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她的内心也就没有这么忐忑。
底下,少男少女看到出现的人时,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直僵持了好几息,少女才哆哆嗦嗦的出声:“爹……不要……”
“乖,这一点都不痛,爹只要你们的血和骨头,其他的都不要,你们放心,右使大人一定会让你们继续活下来的。”
听到这番话,月云歌不禁瞪大眼睛,瞳孔地震。
这尼玛是什么恐怖片!
怎么会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亲爹?
不过这男人说右使大人,难不成就是百痋教的右使?
琢磨到这里,她扭头在他耳边刚想说话,他却忽然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月云歌一脸懵逼。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他为何要捂着自己的嘴了,因为从黑暗中又走出三个人。
其中一个身上穿着黑袍,另外两个同样是黑衣,三人脸上都戴有面具。
仅这一眼,她就认出,这个右使就是自己先前见过几次的那个。
“别磨蹭了,再不快点,这延年益寿的神药你就别想得到。”
男人听到这话,从怀里掏出匕首,举着泥陶碗一步步逼近少女。
月云歌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掐住君墨尘的胳膊。
他看了一眼,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笨女人,你在这里等着,别乱动。”
“嗯……”
就在男人要对自己女儿动刀子的时候,一阵黑影掠过,引起几人的注意。
那正是君墨尘的身影。
右使见状,朝身后两个手下使了眼色。
两个手下连忙追出去。
可不过转眼的功夫,两颗头颅滚到右使脚边,这头颅的主人正是那两个追出去的人的。
见状,右使意识到暗中有高手,转身要走。
可没等迈开腿,一把锋利的宝剑迎面而来。
右使挥一挥袍子,抬手就迎了上去。
男人见状,看了看事态,将手上的碗扔出去,随后一左一右扛起儿女,也要逃离。
噗嗤。
男人瞪大眼睛,不甘心地倒在地上。
对男人下手的正是右使。
也正是因为右使这个时候分神,被蒙面的君墨尘一把拍在肩膀上。
“咳!”右使咳出一口鲜血。
“将人抓起来。”
一声令下,从暗中出现黑羽阁的人。
右使见状,反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拦住他!”
话音刚落,只听到咔地一声,右使自己拧断了自己的脖子。
月云歌一阵骇然,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这百痋教如此邪性,竟然还会有人要为了这样的毒教而甘愿赴死。
忽然,月云歌瞧见从泥陶碗爬出来的东西,慌忙喊道:“离那蛊虫远一点!”
君墨尘等人反应过来,可那少男少女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就被蛊虫上了身。
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少男少女身上的血被吸干,瞬间成了干尸模样。
不仅如此,竟然还有成群白蚁从土里冒出来,啃食少男少女的骨头。
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都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骨肉刺疼。
月云歌抬手捂住眼睛,内心一阵悲戚。
【是我没用,身为大夫,却眼睁睁地看着无辜之人枉死……月云歌啊月云歌,别人给你阎王愁的称号,你真的配吗?呵呵……】
想到这些,她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水库一般汩汩滔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