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尘被彻底激怒,俯首亲在她的唇上。
“唔!”月云歌瞪大眼睛,怒火中烧。
这狗男人,死定了!
在他投入的时候,她抬起膝盖,用力一顶。
【我要废了你个狗崽子!】
听到这话,君墨尘回神,双腿一夹,将她的进攻挡住。
这女人真毒啊,差一点自己就要断子绝孙了!
不过,她这唇的触感还挺不错的。
看到他眼中不怀好意的笑,月云歌气得头脑涨疼。
“你越是挣扎,本王越是喜欢。”君墨尘此时上头,都忘了此行目的是什么了。
闻言,月云歌一阵由心而发的恶心,忍不住干呕,“滚。”
君墨尘冷哼,再次欺身而下。
只不过在他刚要亲她的一瞬间,脑子炸裂,脑海里一直有一道声音折磨着他。
“啊!”
本来还打算将空间手术刀拿出来的她看他突然松手,还面容狰狞的发出痛苦叫声,她的瞳孔急剧收缩,怔住了。
这狗男人又在演什么?
君墨尘双目赤红,看了看怀中的她,翻身下地,却因撕裂的疼痛,让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痛苦不堪。
屋外的竹桃等人听到动静,再也顾不得其他,将门撞开。
看到屋里这一幕,她们都惊呆了。
竹桃率先回神,来到月云歌身边,急切问道:“王妃,王爷这是怎么了?”
月云歌坐起来揉了揉手腕,没好气地回道:“谁知道他抽的什么疯啊!”
“可是王妃,您看王爷……好像很痛苦。”
听到这话,月云歌直勾勾地盯着君墨尘看。
君墨尘跪坐在地,捂着脑袋,嘴里痛苦地喃喃:“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最终,月云歌还是于心不忍,抽出银针,扎在他头上的几处大穴中。
瞬间,他安静下来。
她轻蹙着眉头,来到他面前蹲下。
月云歌正要继续施针,只见他抬头,满眼爱意地看着她,嘴角扬起笑容,轻声道:“笨女人,可算是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一闭,整个人晕倒在地。
她捏着银针蹲在地上,眼里噙泪,浑身不禁颤抖,还沉浸在他刚才那一番话和神情中,心脏猛地揪痛。
自他失忆后,他便没有再听过他唤自己‘笨女人’,他这样喊她,是不是证明他想起之前的事了?
而且他说想她……
“王妃?”竹桃不解地来到出神的月云歌身边。
月云歌回神,“你们帮我将他扶上榻,然后出去。”
“可是……王爷要是伤害您怎么办?”
“放心吧,他暂时杀不死我。”他潜意识里还是记得她的。
闻言,竹桃等人将君墨尘扶上软塌,随后离开房间。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月云歌叹了一口气,“你个狗男人,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啊,你就不能离云碧远一点吗……”
她是不喜欢失忆的他,可她喜欢没失忆、对她好的他啊!
这特么都是一些什么狗血事!
月云歌扒掉他的外衣,开始给他施针,打算趁这次,看看能不能一举让他恢复记忆。
落完针后,君墨尘身体抽搐一下,很快就安静下来。
与此同时,幽兰苑中,云碧忽然吐了一口血。
丫鬟见状,连忙跑来听云阁。
竹桃等人见状,将丫鬟直接拦在院子外面。
“王爷——”丫鬟只得拉开嗓子喊道,“王爷,云碧姑娘吐血了——”
屋里的月云歌听到后,打开门冷着脸吩咐道:“将那个丫鬟关押起来,饿上三天。”
她不是吃素的,在她的听云阁这样逾矩,活腻了。
等丫鬟被拉下去后,听云阁里里外外安静下来。
约莫一盏茶后。
月云歌看到窗边传来动静,侧首看去,才发现是不辞而别多日的赫连承。
“你们男人都这么喜欢爬窗户吗?”
“王妃说笑了,这不从正门进来太晃眼了嘛!”赫连承呵呵一笑。
“也是,我这个王爷正妻都不会像你这样不分场合就穿红衣。”
赫连承闻言,悻悻笑了笑,看了一天榻上的君墨尘,来到她身边,“王爷如何了?”
“不知。”
“还有你不知的事?你不是医术高强吗?”
闻言,月云歌瞥了一眼:“就算我医术高强,那也只是针对病,而一些蛊惑心神的邪术,我这医术又能有什么用?”
她哪里知道来到这个世界,会遇到现代消失依旧的巫蛊术啊!
赫连承拿起桌上一个果子,大摇大摆地做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我离开后,除了解决一些事,还顺便查了一下王爷这一个多月的事。”
“查出什么结果了?”月云歌眼睛一亮,拖着一把凳子,坐在他面前。
赫连承收起吊儿郎当的神情,严肃道:“我的人说,从王爷进入南疆后,就失去行踪,仿佛有人在守株待兔,专门等着他去那里。”
“你是说,有人故意将他引到南疆那边?”
“嗯。”
闻言,月云歌皱眉,忽然想起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你说。”赫连承点头。
“耳朵凑过来。”月云歌招手。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君墨尘已经睁开眼,正目不斜视地盯着她们二人。
听完后,赫连承颔首:“三日后给你结果。”
“劳烦了。”
她这话音刚落,君墨尘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月云歌,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连本王的兄弟都要引诱,你还要不要脸?”
听到这番话,月云歌表情垮下:失败了,狗男人没能恢复记忆。
“你想多了,我只是有些事和赫连承聊一下而已。”
“你这女人和他有什么好聊的?不见得你跟本王聊?”
月云歌沉默,心里腹诽:【我想聊,但你想听吗,就知道挑别人错,不知自我反省。】
“你过来,把本王身上的针拔了。”君墨尘咬咬牙,冲她喊道。
她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等她刚把银针收起来,他骤然出手,一把拽住她的衣襟,将她的身子拽过去。
担心会伤到孩子,她只能伸手护住孩子,而自己整个身子也落入他的怀中。
“你究竟要干嘛?”
君墨尘圈住她的脖子,适当松手,语气阴冷:“就算本王不喜欢你,你也是本王的王妃,除了本王,你不许靠近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