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网址:</b>与此同时,在地面边缘还有一堆叠堆起来的尸骨,数量之多令人毛骨悚然。
随着那些人血液的不断流失,地面开始隐隐泛起血红色的光芒,诡异至极。
悬在半空中的南宫卿瞳孔猛地一缩,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是封印大阵!
再结合阵眼处的封魔石,这阵法所封印的是什么呼之欲出。
魔人!
但是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将他们这些人给拉了下来?
南宫卿想不明白。
其余人可就没有这么淡定了。
这里可是悬崖底,他们如何能出得去?
难不成也要像周围的骸骨那版被吸食血液后憋屈的死去吗?
“完了,这下是彻底完了!”
“早知道我就不该来,我也不想想那上古秘境的钥匙,岂是我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散修能得到的东西?”
“现在好了,东西没拿到不说,海葬送了性命。”
眼见生还无望,不少人都失去了斗志。
但也有人不想就这么放弃。
很快就有人盯上了悬浮在半空中的南宫卿。
“兄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周围看看,找找出口。”
南宫卿一愣,看向说话那人,“这是悬崖底,你有办法上去?”
那人摊手耸了耸肩,一脸无奈,“我要是有办法我就不会掉下来。”
“我就是不想这么干坐着等死,修仙之人若是因为一点挫折就轻易放弃,那还修什么仙,不如安安稳稳的过平凡日子。”
“再说,这地方如此古怪,明显是人为因素导致的。”那人指了指旁边的石柱,“既然有人能将这些东西放进来,那就说明这地方并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只要有活路,哪怕只有一丝,我也不想就这么放弃。”
无寂煞有其事的点头赞同,“这人倒是看得通透,此人若不陨落,往后必有大作为。”
——确实,这份心性本就难能可贵。
这人能在短时间内观察到周围的情况,并且快速思考出出路,可见心性坚毅。
对于这种人,南宫卿向来是极为欣赏的。
“拉倒吧,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要真有人能在悬崖底下搞这些东西,那人的实力的有多强?你能跟人家比?”
“我看啊还是别浪费力气瞎折腾了。”
他这番话却引起了不少人的讥讽。
他们不想努力,只想等死,却也希望别人与他们一同,以此才不会显得他们有多无能。
被这么多人贬低,男人的脸色有些挂不住。
就在他准备说点什么时候,南宫卿忽然开口。
“走吧,不是要去看看?”
男人眼前一亮,当即将众人抛之脑后,紧跟在南宫卿身后离开。
“兄弟,此地诡异,我们还是一起行动更为安全些,当然你若是你习惯有人跟着,我也可以距离你远一些。”
生怕南宫卿不乐意一般,男人可以往后退了半步。
“不必,一起吧。”
南宫卿撇了眼落后半步的男人,心中对他的赞赏又增加了几分。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男人明显松了一口气,而后抬脚追上南宫卿。
“方才的事是怎么一回事?”南宫卿忽然开口。
“什么事?”男人愣了一秒,随后很快反应过来,“你说悬崖之上的事?”
说起这事男人就有些气闷,“因为上古秘境的通行令牌。”
“令牌出现了?”
南宫卿心下诧异,她记得她也没有离开多久吧?
上古秘境令牌这么快就出世了?
她怎么不曾察觉到?
男人颔首,“就在两日前,上古秘境令牌忽然出世,毫无征兆,打的我们措手不及。”
而后就是不出意外的争夺战。
结果不知怎么回事,他们这群人就被盯上了,非要说他们手中有上古秘境的令牌,而后追杀他们。
“在到悬崖之前,我们就损失了不少人手,本都打算拼死一搏了,谁曾想出现了眼下这种情况。”
男人轻叹口气,心中不免有些惆怅。
虽说他想要去寻找出口,可究竟有没有,谁又知道呢?
“秘境令牌不在你们手中?”南宫卿问道。
男人摇了摇头,“不在。”
如果真在他们手中,他也不至于这么憋屈。
问题就是秘境钥匙不知被谁给拿走了,他们只是个背锅的。
咔嚓。
两人交谈间,东西碎裂的声音忽然响起。
紧接着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旁边一块完整的石柱,忽然之间开始出现裂缝。
尽管速度很缓慢,但还是引起了两人的警惕。
“兄弟,你有没有觉得这地方的温度好像越来越低了?而且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像是什么不祥的东西。”
男人蹙眉看着寸寸开裂的石柱,神情凝重。
南宫卿颔首,对此倒不是很意外。
毕竟这里封印这的很可能是魔人,没变化才不对劲。
“走吧,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这个封印大阵明显在不断虚弱,魔人随时都有出来的可能。
若是那时候她们还没找到出去的办法,恐怕就真无法再出去了。
南宫卿抬眸看向阵法中央。
还有封魔石。
她需要封魔石,但是这块封魔石碎片很显然不能动。
看来她得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才行。
这个阵法的面积极大,两人花费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到阵法中央。
阵法中央是一块圆形空地,唯有正中心上空漂浮着一颗黑色的石头。
“那是什么?”
男人疑惑不已。
“封魔石。”
南宫卿淡淡的吐出三个字。
霎时间,男人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他扯了扯嘴角。
“兄弟,你,你可别骗我啊。”
南宫卿挑眉,“骗你做甚?”
这些男人是彻底笑不出来了,“那就是说,这里是封印魔人的地方?”
“兄弟,我们得回去跟他们说,大家一起寻找出去的办法,决不能将魔人放出来。”
男人深吸一口气,神情郑重。
他本就聪明,现在看见封魔石,在联想之前被吸食的血液,断裂的石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们不会信的。”南宫卿神情淡淡。
“那我们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心情沉重。
“那自然不是。”南宫卿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