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野鬃部落的人穿过了让他们感觉闷热的走廊,来到了珀菲科特的实验室的时候,他们被珀菲科特的年轻吓了一跳。
毕竟对于土著而言,女性领导者并不罕见,部落里的萨满很多的都是女性,这没什么问题。
但这么年轻就很有问题了,因为在土著部落里还是朴素的认为老年人的经验更加丰富,年轻人还需要学习。
而一个部落的酋长通常来说不一定是最能打的,但至少要是最能服众的。
这主要是由于土著部落还是推选制度来决定谁是部落的酋长,并没有到可以世袭部落酋长的地步。
就算是酋长的儿子,如果不能服众的话,也是不能成为新酋长的。
更何况他们也没有这样的习俗,酋长的儿子最多能够得到一些优待,而不会有什么特殊。
所以像珀菲科特这种笔赫顿的女儿莉莉还要年纪小的姑娘成为一个部落的酋长是他们所无法想象的。
但赫顿等人也知道,白人的习惯和他们是不同的,所以他们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或者对珀菲科特有什么轻视,而是十分礼貌的向她行了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赫顿等人觉得白人的酋长是个小姑娘未必是一件坏事,至少在他们的印象里,小姑娘往往心地会比较善良,这样或许可以为野鬃部落争取一些比较好的待遇。
“向您致敬,年轻的领主,我们是野鬃部落的先祖战士。”赫顿作为代表,向珀菲科特介绍了自己一行人:“我们是昨天在野外遇到了您麾下的战士,所以想要过来看看你们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
珀菲科特打量了他们一番,随即便开口道:“请坐吧,野鬃部落的战士,你们既然怀着善意而来,那么我也将以友善的态度对待你们。”
听到这话,赫顿等人的心情顿时感到安心了不少,至少他们可以暂时不用担心可能会发生冲突了。
不过赫顿还是对珀菲科特主动说道:“感谢您的仁慈,野鬃部落也愿意友善的对待每一位朋友,但如果是敌人,野鬃部落也会抗争到底。”
虽然双方都表现出了友善,但野鬃部落和珀菲科特各自也都表明了有所防备的态度。
“可以向我介绍一下你们的部落吗?”珀菲科特适当的抛出了话题,同时也展露了部分自己的好奇心:“野鬃部落,听名字感觉你们应该和马有关?
我曾经了解过你们的一些传说,据说你们每个部落都供奉着自己的祖灵,而祖灵通常来说都是动物形象,所以你们部落是和马有关吗?”
“是的,我们的祖灵是一匹马,它已经庇护我们的部落十几代人了。”对于这个问题赫顿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反而很热情的向珀菲科特展示了他们身上佩戴的马鬃:“这是我们野鬃部落每个人都有的饰品,它代表着我们的灵魂受到了祖灵的庇护。”
看着那些马鬃,珀菲科特的右眼一道翠绿色的光芒闪过,随即她用一种很了然的神色点了点头:“果然和旧世界的风貌截然不同,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