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换红色的衬衣。
自古红蓝出cp。
立刻安排上。
等他穿着红色衬衣走出来。
他清楚地看见,锦瑟的眼睛亮了。
陆沂弦不禁自豪。
果然他的选择没错。
他长得帅,穿红色也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性感又迷人。
看把瑟瑟迷得,眼睛都舍不得挪开呢!
锦瑟慢慢从沙发上起身,她手里还捏着一支烟。
虽然女生吸烟不好。
但——
他就是觉得他的瑟瑟吸烟简直就是摄魂夺魄的狐狸精。
撩他心神。
锦瑟踩着妖娆的步伐,裙裾优雅地走到他面前。
伸手,拿掉嘴里的烟蒂,对着他的眼睛,吹了口雾气。
“宝贝儿,你好骚啊!”
宝,宝儿?
瑟瑟叫他宝贝儿?
陆沂弦脚掌抓地,双腿根儿顿时有点儿软。
他意乱情迷望着她,透过浅薄袅绕的雾气。
在他胸口仿若有只恶劣狡猾的小猫儿用爪子挠了下,又挠了下。
让他抓耳挠腮的心尖发烫。
“瑟瑟!”他滚了滚咽喉,尾音氤氲。
“嗯?”
锦瑟捏着他的下颚。
他闪烁着扑簌迷离的视线:“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吸烟呀,对身体不好!”
锦瑟一把拖住他后脑勺,俯身镬住他冰冰凉的唇舌。
一阵翻云覆雨后,她松开他。
将烟蒂塞进他嘴里,拍拍他脸,用那种嫖客调戏小姑娘的语气:“宝贝儿,你真甜!”
“不过,一个吻就妄想诱惑我戒掉‘寂寞’?可远远不够哦!”她半揽住男人炙热的身形,眼瞳魅惑:“宝贝儿,再努力一把,兴许能够说服我!”
“我想……”他摘掉嘴里的烟蒂,呛到喉咙扶腰用力咳嗽。
锦瑟只是笑,用那只夹在烟草香的指尖弹了下他额头。
男人碾灭掉这该死的寂寞香烟。
伸手一把插进她的指缝间。
往下滑,覆到脸颊上。
“想什么?”锦瑟嗓音缱绻,等着他的后话。
“想跟你玩个游戏!”他牵着锦瑟往外走:“如果你答应了,就答应我,戒掉香烟,好不好?”
不是说吸烟就是坏女生。
他只是更关心她的身体。
“好啊!”
游戏开始,他问:“你觉得我帅吗?”
“还行!”
陆沂弦皱了皱鼻子。
她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能不能不要这么勉为其难?
“那你想不想看看,小时候的我呢?”
“怎么看?”
他贴近锦瑟的耳垂,倒是自己先脸红了。
“跟我生个儿子,你就能看见了!”
“……”
锦瑟蹙眉,带着脸红耳烫的陆大少坐上车。
陆大少紧张的手心冒汗。
“瑟瑟!其实,我也想看看你小时候的样子。”
“不如……我们凑个好字?”
拿孩子来说服她戒烟?
锦瑟意味不明地深望着他。
她坐在出租车的座位上,陆沂弦坐在她旁边。
男人眸色炙热,宛若流动的绯红暗涌。
滚烫惊魇,能将人烧融。
他的脸和耳朵都非常烫。
艾玛,终于说出去了!
瑟瑟会不会答应?
他好紧张,好忐忑,好怕瑟瑟拒绝哦!
直到一声好。
“艾玛,我是不是幻听了?瑟瑟,快帮我好好看看,我耳朵还在吗?”
“你没听错!”锦瑟凑近他耳边:“我说好,陆沂弦你的理由成功把我说服了,所以,从现在起,我答应不吸了。”
陆沂弦激动地伸臂抱住锦瑟。
他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的眼花缭乱。
“瑟瑟,你,你答应要跟我生宝宝嘛!”
“看你表现!”
“瑟瑟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现,争取在你这儿优秀生毕业。”
“……”
两人去一家店吃了皮蛋瘦肉粥。
结账的时候。
陆沂弦摸出手机发现里面没钱了。
他的所有银行卡被冻结不能用。
原来他父母不是闹着玩的。
等他捉襟见肘,连一顿饭钱都拿不出来的时候。
他这才意识到。
原来之前的自己全是靠家里。
离了家,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甚至连一个拿得出手的工作都没有。
他还妄想着和锦瑟生儿育女。
锦瑟跟着这样一无所有的他,真的会幸福吗?
他拿什么给她幸福?
拿他的贫穷吗?
陆沂弦脑袋一片乱麻。
最后,自然是锦瑟掏的钱结账。
陆沂弦这个男朋友自然被各种鄙夷嫌弃的眼神讨伐了一番。
仿若他是混吃混喝的小白脸。
这无异于在陆沂弦骄傲的自尊上重重戳了一刀。
他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这家西施粥铺。
陆沂弦觉得满世界的人都在打量他,猜疑他的身份。
他拉上口罩一声不吭。
将锦瑟的手腕拽的疼痛。
直到两上出租车,他才松开锦瑟的手腕。
锦瑟揉着泛红的手腕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刚刚在店里,你为什么要帮我付钱?”
他的脸沉如水,而他男性尊严像被人一脚踩下。
锦瑟理所当然地说道:“你就是在为这个事生闷气?我们是男女朋友,我付和你付有什么区别吗?”
“你的钱哪里来的?”陆沂弦压抑着抑郁的脾气:“或者我换个问法,你的那张卡从哪里来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锦瑟,我辞职了,现在无家可归,更是欠了一屁股的债。”
锦瑟垂下眼帘,裸出的手腕上红印若隐若现。
陆沂弦故作看不到:“可我竟不知,我的女朋友却能随随便便拿出一张几万块钱的卡,你让我如何不多想?”
他想相信她。
但前提是。
她不能什么事情都瞒着他。
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大傻逼。
“陆沂弦,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卡是宋爷爷给我的。”
“他为什么要给你卡?”陆沂弦重重扼住她手腕,神情凌厉:“是不是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
想到这个可能的陆沂弦眼神越发凌厉。
浑身都贲张着一股野性。
锦瑟低头,不喊疼,也不指责。
沉疴着眉眼,冷笑着开口:“听你这口气,是觉得我跟他做了见不得光的交易?”
“只要你解释,我就信!”
“解释?解释什么?在你心里已经把我想象成了那种人,不是吗?”
“我没有!”
“陆沂弦,你根本不信我。”她的手指指着他胸膛,那是靠近心脏的地方:“因为在你心里,已经给我定了罪。而我,百口难辨。”
“瑟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