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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二更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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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八遂带着他两张画,简简单单一个小包袱踏上了找寻之路。

他特意不想带上任意一个伙伴,也没有伙伴坚决地来跟着他。他潜意识感觉到他们离不开那里,也希望在意的人们都留在家里,维持他记忆里所知的安康。

徐八遂动身去仙界沧澜,准备从周六的娘家找起。

沧澜十一座名山风景如画,他飞掠过四季如春,心中憧憬之余又觉痛惜,好像预见到这片如画的土地将被不可避免地付之一炬。

沧澜的仙修远远看去都很和善,但徐八遂心里总觉得怂怂的,直接一道隐身诀藏头蔽尾,没头没尾地瞎逛。

“美人就该在好山好水里才能养出来。”他嘀咕两声,猴子一样在沧澜的山头间蹦哒,谁也不用给他引路,他熟得很。

他溜溜哒哒去了不朽山的果子林,想起当初就是在这儿看见的周六,随手摘了颗桃子,啃得一嘴的甜汁。

走不到一刻,他便偷看到了桃树下坐着个黑衣仙修,正苦闷地喝着酒,一头银发。

徐八遂光看个背影觉得怪亲切的,逗猫撸犬的好玩性子也发作,于是三两下跳到那棵桃树上,显了橘猫的形态一顿踩树枝,龇牙咧嘴地“喵”出声。

银发仙修的酒里落了桃花,只得抬头一看,他眼睛迷离了些,只皱眉道:“一个大活人做什么遮遮掩掩?”

徐八遂咦了一声,一者惊叹沧澜真是好风水,随随便便坐个酒鬼也这样好看,二者对这仙修识人辨物的修为感到惊讶。

美人叫人心情好,这一趟行走可谓是开门大吉,徐八遂轻灵灵跳到他面前,凑着猫脸去嗅他的酒,哟了一声:“好酒!给喵一口成不?”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仙尊打了个酒嗝,用力地捏了好几下鼻子,凑过去嗅八遂猫,凤眼突然瞪圆:“你和徐惑是什么关系?我知道了,你是他崽嗝!子嗝!”

徐八遂一惊,也不遮蔽了,一挥袖化出了人形,铺开恶鬼袍和绯红的里衣盘坐在他对面,摸着下巴好生打量:“哦~我晓得了,你就是我爹在仙界的那个老相好——啊不,好朋友?而且是周六他师尊,我还没见过你呢。老家伙,你总是在闭关

的路上,不然就是在跑任务的路上,打工人啊打工人。”

仙尊一紧张,酒嗝打个不停,只好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去摸腰间的剑,断断续续地说话:“徐珂?你又来沧澜做什么?”

“啊?来这儿自然是玩啊。”徐八遂见这算是半个认识的人,大喇喇一伸手就去抢人家的酒,酒不沾坛地喝了好几口。

等喝完,对面的仙修还在茫然地摸自己的腰:“我剑呢?我剑呢?我剑呢?”

徐八遂皱了眉歪了嘴:“怎地,讨你几口酒,还想拔剑戳我吗?”

“你要是胆敢再、再……”仙尊磕磕巴巴想说什么坏事,一时之间竟然都想不起来。他张着嘴愣愣地发了一会呆,定神抢回了酒肃然道:“他人阻挡不了你,你玩归玩,不许搞破坏。”

“好端端的谁要搞你们。”徐八遂嫌弃地摆摆手,想了想又腆着脸凑过去:“诶,老爹的老相好,周六的好师尊,我这会来是要干点有意义的事的。我啊,想找个大美人,名叫周白渊,你听过这么个好听的名字么?”

仙尊眉头皱成了八字,抬头看了看天,又低头望望地上,苦恼地揪出了一撮银发:“不知道,不认识。”

徐八遂麻利地抽出他的画纸哗啦展开:“欸欸,周白渊就长这样,贼好看,你要是见过一定会有印象的,再想想?”

仙尊皱着眉看着画卷,徐八遂趁机又把酒坛抢回去喝好几大口。

“不认识。”君同仙尊眼里现出迷茫,“不太懂,感觉又挺熟悉的。”

徐八遂收回画卷麻利地卷好:“我记得你们沧澜有个藏书阁没错吧?介不介意借我找一找?诶介意也不管你啊,我这就去了。”

君同仙尊一愣,那小兔崽子已经没影了,原地只剩个滴溜溜转的酒坛。他赶紧拎起酒坛追过去,半路听不到酒坛里有水声,抽空挤一只眼去看坛口,好家伙,和他爹一样能喝,酒坛已经空空如也。

仙尊气急败坏地追上去:“藏书阁布有繁复结界,岂是你想去就能去的?站住!”

“不就一圈圈障眼法嘛,有什么难的,人小黑花闲庭信步地不知道走了多少回。”

徐八遂诶嘿笑两声,一顿蛇皮走位闪过了结界,落了地后叉腰嘎嘎

笑两声。

君同仙尊飞燕一般穿梭过结界追上去,微张了嘴巴问:“小黑花又是何许人也?”

“啊……”徐八遂摸着下巴想了两把,“谁来着,又给忘了,不管了进藏书阁找一找,我就不信找不出我的妞来!”

仙尊懵逼:“你的妞又是谁?”

徐八遂不耐烦地掏掏耳朵,挥挥手转身,飞起一jio直接踹开了藏书阁的门,撸起袖子跳了进去:“美人,我来了。”

落了地后他简直是本能地运起了灵力,欻的一下就变成只毛绒绒的仓鼠,不受控制地朝着个方向咻的飞去。

仙尊呆滞:“找人何须如此?”

徐八遂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记得顺着直觉跑,好似有个孤零零的大美人正蜷缩在某个角落里,等他从天而降。

徐仓鼠一顿闪转腾挪加漂移,最后咻到了藏书阁的某个角落里,就在书架的尽头顿住了爪。

“咦,我肯定来过这儿。”徐八遂抬起仓鼠爪挠了挠脸,回过神来弹指变回了人形,对着一面书架上密密麻麻的典籍犯起了选择困难症。

这时君同仙尊也赶到了,伸出一只尔康手:“不可乱取我派东西!”

“取一下大不了啦。”徐八遂搓搓手,闭上眼靠感觉伸手一摸,就地掏出一本幸运读物。

他睁开一条缝,眯着眼看不太清手上典籍的封面,就随意地翻到了最后。

谁知道一翻就看到个带劲的东西!

那画上特么是他和梦中的美人!

好一个口干舌燥的坐怀姿态。

君同仙尊肝火都要旺了:“徐珂!你别乱动东西,你这你这……”

徐八遂只看一眼便倒抽一口大气,哗啦啦地把手里烫得要命的典籍快速浏览,随即赶紧把这典籍塞回去。他猛地拍拍脸,不知怎的,□□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了些许无风起浪的画面来。

“哥哥,哥哥——”

他浑身都要软了,赶紧麻溜地咻出这荡漾的角落,顺带把堵在路口的银发仙尊也拉出去了。

“你都看见什么了?”君同仙尊个子居然和他一般高,“不会是我派机密吧?”

“机个头,都说了老子来找美人的。”徐八遂和这看上去就很好骗的仙尊勾肩搭背,两人闪到藏书阁的书桌前去。

“我跟你说

,肯定有周白渊这么一个人!”徐八遂化身成尖叫鸡,语无伦次地给君同仙尊比划,“因为我铁定跟他睡过,我还是那个□□的,而且□□过不止一次……”

君同仙尊猝不及防地听了一耳朵,当即跟个站不稳的小黑鸭一般往后平地摔,胳膊胡乱要扒拉个东西支撑,一不小心把藏书阁书架上的东西扫了一地。

“口口口出秽言!”仙尊拼命地挥舞着一只胳膊,“你你你爹就这么教你说话吗!”

书架上洒落了一大堆画纸,妙的是有些纸上的画居然还会动,无一不是他本人和梦里美人的厮混,只是美人的面容有些模糊。

徐八遂哇出声,赶紧把所有的画都捡起来,面红耳赤地一一看了,一脸通红的了然:“果然,不是我平时老做春天的梦,而是我跟这小美人搞过好多次……我擦,话说这姿势也太难为我了吧。”

君同仙尊无处可退,赶紧闭上眼睛和耳朵乱吼着出去,因跑得太快一不小心撞在门上,咚的一大声摔了个四仰八叉。

徐八遂叹为观止:“不是吧,就这样还第一剑仙。老头,下次有人和你打架,要是对方拿出一沓合/欢图,那你是不是现场就丢盔弃甲啊?”

君同仙尊一脸木然地躺在地上:“你们父子,太没有样子了。”

“哦。”徐八遂耸耸肩,拿着画大摇大摆地转悠和欣赏,“难怪有些人啊,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

仙尊变色,握紧了腰间无形的剑,肃然道:“剑修的伴侣就是佩剑。”

徐八遂随口应道:“哦,那你老婆硬度很高啊。”

君同:“……”

徐八遂站着不得劲,拖了张椅子摆在书桌前坐好,托着腮仔细观察画上那干他干得很起劲的美人。看了一会,徐八遂不自在地伸手捂住脖子以下的,只凝神看那美人的脸。

他潜意识确定那面目笼在雾里的人就是周白渊,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想不起前因后果,记忆里并无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席之地。

徐八遂苦恼地放下画,眼睛环视这熟悉的藏书阁。目光扫到桌案里的主位时,脑海忽然被什么一勒,异常地震动起来。

那美人在斜照的春光里朝他露出梨涡,说:“我笑给你看。”

叫人怦

然心动,叫人神魂颠倒。

徐八遂伸手想去触碰桌案里的幻影,那虚影却骤然扭曲,再成形时变成了个红衣如血的魔头美人。

他放下笔,拾起一方红色朱砂纸贴在唇边,眼睛里仿佛跳跃着烈火,笑意灼灼:“合契纸写好了。”

徐八遂骤然心悸,不由自主地往后一仰,直接从椅子上掉下摔了个屁股墩,揪着心口衣服难受地蜷成一团。

“徐珂?”君同仙尊见他不对劲,起身赶紧跑去看他情况。

徐八遂抓皱了衣服,痛得在地上打滚。冷汗顷刻铺满了后背,识海一片混沌。

时而是白衣的绝世美人提笔在面前一笑,时而又是红衣的邪煞美人放笔在身前扬唇。

“魔尊。”

“龙儿。”

徐八遂顿觉身躯被獠牙撕毁,喘得直倒气,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噎晕了。

这回昏迷,他又做了好长一场梦。不一样的是往日出现在梦里的小美人是不沾尘埃的干净白衣仙修,可怜兮兮的只会亲他和哭唧唧,这回却是个身着极艳红衣的魔头,那眉心的血红心魔印看得他不住地害怕。

“躲什么?我伺候得你不舒服?”那顶着同样艳丽之至的脸庞的大美人俯身而来,说话间犬齿若隐若现,几乎像是野兽嗜血的獠牙。

徐八遂本能地想后退,腰背却叫他拢住了,紧紧压在他心口不得挣脱。他低头一瞟,意外看到自己反而穿了身素净至极的白衣。

“我的好主人,你就知道用这种眼神看我。”红衣魔头蹭着他鼻尖,距离近得徐八遂能听见他的吞咽声。

徐八遂听见自己战战兢兢的声线:“什么眼神……”

魔头猛地一把他按下,瞳孔竟然也是血红的:“缺男人的眼神。”

后头太过于凶残,徐八遂几乎是被梦到痛醒的,奋力一睁眼,赶紧扒拉住床板弹簧一样蹦起来,冷汗已经把里衣浸透了。他惊吓过度地扒开衣服往里一瞧,大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受伤,没出血。

“这不对啊。”他擦把汗自言自语,“白衣才是周白渊,红衣的……是哪个王八?”

太凶狠了。

这时门吱呀地开了,银发的黑衣仙尊走进来,一见他愣了:“又是你?!”

徐八遂拢好衣襟,莫

名其妙:“是我怎地?昨天不是才一起喝过酒吗老头?”

他环顾一圈所处的屋子,诶嘿笑起:“我昨天好像晕了,是你送我来这睡觉的吗?谢谢你啊白发帅老头。”

君同仙尊更不解,低声地嘟囔:“什么昨天,分明都是去年的事了。”

“神马?”徐八遂没听清,绑好腰带把恶鬼袍披上身,落地跺了几下脚,“话说这是谁的屋子啊?不是你的吧,有一股清寂的感觉。”

“这儿是……”仙尊刚想回答,脑子又卡壳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憋闷极了。

他的记忆像是被强硬地抹去一块,只好就着那残缺答:“是我准备给以后收的小徒弟住的。”

“你有七个徒弟对吧?”

“是,不是……在这儿、在此地……”仙尊又百思不得其解地扯出了一缕银发,“只有六个徒儿。”

“这样么?”徐八遂围着屋子打转,摸摸桌子,拍拍墙壁,最后回到床榻平躺下去,透过一切冰冷的死物,似有似无地感知到了一个体表冰冷心口灼热的人。

徐八遂看着空无一物的屋顶,奇奇怪怪地联想到了一个寒冰铸成的穹顶,那里打了漫天的灵结,汇合成了一片温柔的星海。

星海下有一双人相拥入眠。

“徐珂,你这回要待多久?”君同仙尊走上前来,也跟个好奇的仓鼠般左张右望,“对了,你想起那个什么美人了么?”

“想的话,那倒是有很多不着调的。”徐八遂笑道,“但人么,一根头发都没找见。嘿老头,你说这世间会不会有一种缺德的法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给抹掉啊?要是没有,难道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在发癔症嘛。”

君同仙尊沉思一会,捏起拳拳往另一手的掌心敲:“又或许是那个人自己藏起来了。”

徐八遂赶紧鲤鱼打挺翻起来:“啊?还有这种?”

“嗯。我能感觉到他人还在,但是……”君同仙尊正要说,看了一眼徐八遂,此一眼仿佛面对了一个强大的禁制,逼得他舌头打结到说不出个囫囵。

徐八遂满脸期待,谁知等了半天,只等到憋红耳朵的仙尊打出一个响亮的嗝。

“又喝酒了是吧。”徐八遂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跟我臭老爹打嗝的样

子一个德行!”

君同仙尊气恼得腮帮子略鼓,只好背过身去揉眉心,揉了一会别扭地问道:“你父亲如今如何?”

“小日子滋润得很。”徐八遂揉揉拍疼的大腿笑,“腻腻歪歪,整天跟在我娘亲身后像个尾巴,冷不丁就告白一句,酸死个人了。”

仙尊出神地揉着眉心,两指拔了自己一根眉毛也没注意到,只低声回道:“那便好。”

“不说啦,休息够了,我要继续找小美人喽。”徐八遂站起身来,展开随身带着的画卷,端详着画上貌美如花的周白渊,眼睛自然而然地带了笑,“今天去哪找好呢。”

君同仙尊也踱到他身边,侧着脑袋看那画上的人:“你既从魔界来,想来是在魔界找不到才来此地。那如果沧澜也没有周白渊三字,甚而仙界也没有呢?”

“那就换个地方。”徐八遂轻手抚摸画上人的眉目,“仙魔两界没有,那我去,唔……”

那便该去妖界了。

此念头一浮起,徐八遂当即激灵起来——“去你未去之地,去未闯过的边界,跨过那儿,也许就有你回家的路”。

魔界是自己的家,他少年时走遍了魔界的边界寻找良田,也到仙界沧澜溜达过四年,不可谓不熟悉,其他不过只是些山旮旯。要说从来没有去过的,那便只有东海之心,海镜的另一边了。

“如何,想好去处了么?”君同仙尊一根筋,好奇地看着他神色变幻,这时手腕上亮起个传唤阵,他只好点开。

传唤阵里传来焦急的喊叫:“师尊!!别睡了,快来补海镜!”

仙尊脖子缩了缩,茫然不解地小声嘀咕:“我怎么连做梦都在工作呢?”

嘀咕归嘀咕,他还是清清嗓子,端出一个庄重清冷的师尊音回应了一句好:“为师这就去,小宏你们在那稍等片刻。”

他回完转身来想叮嘱两句,徐八遂已经两眼冒泡地看着他:“哎呦,去海镜啊?老爹的帅相好,你捎我一程成不?我去开开眼界。”

仙尊疑心自己变成根逗猫棒,才能让眼前顽劣的猫用这种热枕眼神看着他。

他板起脸:“不成,你性子燥,海镜何等重地,岂能由你随意观光的。”

须臾后——

白鹤展翅高飞在半

空中,仙尊板着一张面瘫脸,顶着一双死鱼眼,规规矩矩地端坐在白鹤背上。

身后,恶鬼袍被长风涨满,小兔崽子兴奋地大张双臂仰望苍穹,长啸一声,豪气冲天:“安得倚天剑,跨海斩长鲸,这就是第一剑仙的坐骑嗷,太有排面了!”

白鹤长唳了一声,徐八遂感觉出灵兽的自得,赶紧顺着杆子摸摸白鹤的羽背:“宝贝儿,我可算是知道你主人名号为什么那么响亮了,因为你啊!你这么威风,人家大老远一看就先被你这宛若神兽下凡的雄姿给震撼到了,当即就对你主人肃然起敬了。哇你这羽毛这么保养的?遇水不融,遇风不炸,这也太漂亮了!”

白鹤听得舒服极了,抖擞着羽毛雄赳赳气昂昂地朝海镜滑去,翅膀特意拂过了云朵,让背上咋咋呼呼的小崽子玩个过瘾。

君同仙尊被聒噪得耳朵直抖:“你这漏斗似的嘴,跟你父亲如出一辙。他每回坐上鹤背也要一番喧嚣,吵得飞鸟退散。”

徐八遂粲然笑开:“那可不,对付你和周六那样的闷葫芦,就得我爹和我这类话唠来,这叫对症下药。”

君同仙尊笑了笑:“如你这类烈火一般的性子,最易欺负慢热的木头。”

“是吗?”徐八遂笑起来,“那我应当没欺负周六,他不是木头,是块君子玉,可有分寸了。老头那你呢?我爹性子老好了,就算你是木头,他也不会欺负好朋友的。”

仙尊眺望天尽头,只是笑着点头。

徐八遂接了满怀的激荡长风,长发翻飞在脑后,舒服得他伸手围在两颊边,人工做个喇叭放起歌声来:

“白露光,白鸥藏,小孩折花看远方。年岁短,春秋长,天地无我又何妨!”

君同仙尊捂住耳朵:“这五音不全的毛病也如出一辙,快别唱了!”

徐八遂只好讪讪地住嘴,做了个丑到爆的鬼脸:“我唱得不好听,但这曲子也有人唱出了天籁的感觉。这可是支顶顶好的曲子,我再跑调也好听,是你这老头不会欣赏罢了。”

仙尊乐开:“哦,那是谁教给你的?魔界可没有白鸥。”

“那当然是——”徐八遂正要答,脑子又跟便秘似的,于是便爽朗答道:“死活想不起来,那估计是我

的小美人教的。”

君同仙尊摇摇头:“你坠入情网的模样,和你父亲殊途同归。”

“那也要遇上个对的人。”徐八遂摸摸白鹤毛绒绒的羽毛,“遇上了,谁都架不住那蓬勃的喜爱。”

仙尊笑意渐渐变浅,抬手揩揩鼻子。

这时骤然有一阵狂风乱流扑过来,白鹤避之不及,当即一个翻身,徐八遂坐得靠后,倾斜角大,身形又纤细,一掀就被抖落下去。他本抓住了白鹤的羽毛,忽听得白鹤的唳声,听出它吃痛,手一松便放开了。

“徐珂!”君同仙尊欲从鹤背上跳下去御剑接住他,人却已和白鹤被乱流拍成了滚筒洗衣机的旋转式样,七荤八素地撞在一块。

徐八遂人在半空中坠落,哇啦啦叫了一阵,赶紧屈指想运起灵力自保。谁知这一运竟怪异地发现无法引灵入体,他的灵脉里一片枯竭,更离谱的是心口空空荡荡,灵核在这要命的关头不翼而飞了。

“搞什么啊这?”徐八遂在空中坠落大叫,“我心呢?”

翻腾间怀里的画卷飞出去,他空荡的心头巨震,不管不顾地伸长手想去捉回来:“周白渊,别跑,来我这儿!”

徐八遂翻滚出了个奇怪的落体姿势,猴子似的捞住了画卷贴在心头:“好啦好啦,这儿很高,抓紧我闭上眼睛,不怕不怕……”

这会莫说小美人,他顶着狂风看地面的一片广袤东海,自己顿时也恐高了,吓得也要闭上眼睛。

闭上双眼,识海里同样动荡不安,他甚至隐隐听见了可怕的惊雷声,一时也分不清是现实打雷,还是白天做梦。

“怕吗?”

耳边响起个呼啸风声里的熟悉声音,徐八遂这下确信是做梦了,但他义无反顾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头顶的苍穹变了个样,仿佛是暴怒的天裂出个大口子,将数之不尽的陨石雨砸下来。

漫天火石,脚下地面漆黑如炭,火海如血,他意识到那是世间的放逐之地。

身前的红衣魔头抱紧他死死护着,脸上尽是火焰般的灵流纹路,赤色瞳孔死死地锁定他的面容,眼神比天尽头放逐的惩罚还要疯癫。

“跟着我一起堕魔,怕吗?”

“疼不疼?”

血红的心魔印漾成温柔的弧度,魔头在

天惩里,在堕落里,在血火里,在万劫不复里附身过来,给了他一个凶狠的亲吻。

他一贯这样磨牙吮血。

作者有话要说:野猫:回家路上结识了老爹的好盆宇!

师尊:兀那熊孩子,忒聒噪,忒顽劣,他爹太惯着了!

回家的大门就在眼前啦

布偶:我守着窝等你

红毛绒绒:哟嚯,来了

白傻乎乎:哇啊,快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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