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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4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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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住宅的事儿,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办好的。

老住在客栈也不是长久之事,于是柳娡便在城内租了一个小院,先安心养胎。

那家租户是卖豆腐的,每天早起贪黑十分辛苦,夫妇为人十分和善,经常会送些自家做的豆腐给柳娡他们吃。

柳娡对外宣称他们是兄妹,和自家夫君在半路遭遇打劫的走散了,如今生死未卜。

起先还会怀疑这仨人关系可疑,不似一般人。

日子久了些,看他们行为举止矩矩规规,富贵儿时常会帮他们干些体力活,沈恪偶尔帮他们核算帐目。

看着都是正经体面的人,夫妻俩便也不再多问。

柳娡突发奇想,用豆乳配制了一款面膏,温和养颜,让老板娘先试用了。

老板娘用了几天,甚觉好用,比市面上那种卖得极贵的面膏相差无几,柳娡便又给她配制了几个小盒,让她拿去。

老板娘便越发与他们亲近,有啥好吃的经常叫上一起围着八仙桌,有说有笑的。

听柳娡他们说在找宅子,想找间大的,因之前家中做生意有些积蓄,所以银钱好商量。

老板娘说自家夫郎经常在外送豆腐跑生意,便叫他多关注,有消息回来告诉她。

****

无问跟着镖局已经行了五天路程,他们走得甚是偏僻,荒郊野外山贼虽多,但一看是威远镖局的旗,都不敢招惹。

这一趟走得很警惕小心,无问功夫很不错,一马当先打头阵。

那六师妹景蓉似乎对无问很感兴趣,时不时的策马来到了他的身边。

“无问,你咋还没有成家呢?”

“无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你看我如何?”

“哎,无问,你多笑一下嘛,你笑起来应该挺好看的。”

无问被弄烦了,扭头瞥了眼景蓉:“景姑娘,别说话。”

景蓉顿时心里一阵憋闷:“我惹你讨厌了?”

无问看了看四周,压低着嗓音道:“这一路行来,□□静了。”

景蓉失笑:“就是因为□□静太无聊了,所以才找你说说话呀。”

无问:“你若是一直在我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会影响我的判断力。”

景蓉:“……”没见过如此不解风情

的男子。

身后传一阵憋笑声:“哎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哪!”

景蓉朝他们翻了一个白眼,将手里的长鞭一甩:“是不是想讨打?”

顿时鸦雀无声。

他们也没说,这趟镖到底押的是什么,景骋风私下对他说,其实没有人知道这次的押镖是什么东西,保密度很高,而且对方给的筹码也很丰厚。

景骋风不知何时来到了无问身边,沉声道:“依我看,今天是走不出这片山岭了。天已经黑了下来,可以先找个地方歇息。”

无问也不确定,只是问道:“大当家是否也察觉了异样?”

景骋风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笑了声:“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警惕性很强,经验也很丰富啊!”

无问也不知道自己判断得究竟对不对,只是凭着自身认知与本能罢了。

于是趁着天黑之前,他们一行人找了处水源比较近的地方扎了营。

大伙儿吃了干粮,此时天已经黑透,山岭总是黑得格外早的。

景骋风安排道:“景蓉,老四老六老七,守上半夜;无问、林猛、老五,看下半夜,听清楚了?”

景蓉:“爹,我也想守下半夜。”

景骋风一脸严峻:“关键时刻,莫要胡闹!”

无问带着单家兄妹圈了一小处休息,此时花雨和寻梦都已经睡着了。

单啼提醒了句:“大哥,你怎么还不休息?镖头不是让你守下半夜吗?”

篝火照映着无问俊雅清冷的面容,在这暗夜中更显深沉莫测。

他拾了一旁的木柴丢进篝火里,扭头对单啼说道:“睡吧,我会守着你们。”

说罢,右手握紧了手里的长剑。

上半夜依旧很安静,但林子里的死气越发浓郁,无问倚着一旁树杆,突然鼻尖萦绕着一股奇异的幽香,他想抬手去掩鼻,却已经来不及了。

无论他怎么努力,手都抬不起来,靠强大的意念支撑的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

也不知是梦幻还是真实看到的情景,他竟看到一个脚踝系着铃铛的赤足女子,穿着怪异,一头墨色的长发卷曲如水中荡漾的海草。

如水蛇的腰身系着一支碧玉短笛,手上捧着一只暗金色镂空香炉,手臂上有怪异的花藤刺青。

脸看不清楚,只

是感觉那必然是个绝色妖娆的女子,她每走一步,脚踝上的铃铛便清脆作响,铃铛清脆声与袅袅而上的焚香,融合成了一曲绝妙的催眠曲。

无问没支撑多久,意识很快陷入了漫长的黑暗中。

直到清晨一抹刺眼的光芒照在无问脸上,他猛然睁开了眼睛,起身去唤醒身边的伙伴。

“醒醒!大家快醒醒!!”

……

“糟了!”此时传来镖头惊慌声,无问紧握着长剑跟着镖头来到马车前,里面的箱子安好的摆放在那里,纹丝未动。

看到东西并未损,景聘风不由舒了口气。

这只箱子并不普通,外面设有三个锯齿关卡,密码图形只有雇主知道。

打开箱子后,还有五个机关按扭,只有一个按扭可以阻止启动的机关,一旦按错,就有可能会被毒针扎成一只刺猬,让你当场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而这只箱子,是雇主请了隐世的机关大师屠千机亲手打造,取了盒中宝物之后便封存了。

雇主是谁尚不清楚,只知道是个背景和财力都是当世极其拨尖的大人物。

但这屠千机,又不得不提及,也曾是名声响彻天下的奇女子。

传闻她亦正亦邪,美艳无双却又智慧超群,从小就爱钻研、并擅长机关布阵之术。

她建立了千机阁,她创的机关与阵法统命名为千机术,也靠这千机术,积攒了无数财富与权力。

五年前,她花甲之年,便寻了处小岛隐世长居,不再出山。

景聘风将这些知晓的慢慢告诉了无问,并推测这雇主有可能是屠千机的后人,可……屠千机这一生并未有听闻成亲生子,所以这也只是无根据的猜想罢了。

无问想了想,将昨儿未昏迷前所看到的景象告诉了景聘风。

景聘风推测那并不是无问的幻象,因为他也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

这会儿,无问倒是越发好奇这次押送的镖到底是什么了。

见景聘风脸色灰白,嘴唇紧抿,似乎到了此刻也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大当家,到了此刻,我希望您能跟我说实话,也让我好有个心理准备,万一我真的不幸在路上丧生,至少让我死得明白。”

听无问这么说,景聘风也不好再瞒下去,只

得将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无问。

事实上,接这个镖的已经死了很多人,在他们之前的镖局接完这趟便解散了去。

将盒子送到威远镖局的那人,一个时辰后,也无端端离奇暴毙。

最离谱的说辞是这是一个远古的诅咒云云。

此物件路途从亦力把里经过哈密卫、凉州卫、再经过长安来到开封,才到了他们手中。

因雇佣金实在太吸引人,景聘风又不信邪,便咬咬牙瞒着众人接下了这趟镖。

不过话也说回来,无问同样不信邪,这些事情听得再怎么玄乎,他只相信人为。

昨晚那个女子未能得逞,肯定还会再来的。

只要能抓住那女子,便能知道事情原委。

昨晚的事情除了无问与景聘风,也就林猛隐约知道些,可他又觉得太过梦幻玄乎,便以为只是做梦,没再多想。

再次启程后,无问才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样的万籁寂静,是死气,她一直在暗中跟随。

****

老板娘的郎君果真很快就打听了些消息回来。

据说城东有处占地十亩的大宅子,搁置了七八年,也未卖出去,造房屋的材质都是极好的材质,只是大片都荒了。

听说以前是杭州第一首富的家宅,虽然占地很大,但只要八百两白银就卖了。

按理说宅子这么大,却这么便宜,应当很好卖。

仔细一打听,才知是有致命的原由。

原是那富豪最疼爱的儿子在七岁时枉死,一直未找到凶手,便将棺木停放在了东院主厅,不肯安葬。

后来经常听闻家中不安宁,闹那什么,又因那富豪的生意主要发展去了外地,便一家搬迁,只留了以前家中当差的一对夫妻看院。

说简单点,那就是处凶宅。

对于有钱人来说,犯不着为了占这点便宜买处凶宅。

而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八百两白银,可能这辈子累死累活也就积攒了这点银钱。

柳娡听罢,很是犹豫,可能每个人都有怕的东西,她就怕这些。

但是现在又急于找住宅,而且占地十亩啊!才区区八百两白银,实在叫她心动得很。

正拿不定主意时,听到富贵儿说道:“我八字特别硬,以前就是因为我八字硬,村

长喊我去镇了好几天新建的庙堂。”

“噗!”沈恪一口茶水尽数喷出。

柳娡盯着富贵儿眨了眨眼,这也行??

“既然有个镇宅的,那不如去瞧瞧?”说着,沈恪看向柳娡。

其实柳娡是犹豫的,但似乎看他们都有意思要去,自己一个人也没有理由再推诿。

且先跟去瞧瞧,再找个由头说不买就行了。

“那,那行吧,就去瞧瞧。”

次日一早,几人便去了那宅子,接待的正是守宅的那对老夫妻。

那对老夫妻脸上无多笑容,带他们看宅子时也不甚耐性。

一通看罢,柳娡当即拍掌:“买了!竟然都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啊!这金丝楠木搁现在也得值多少银钱啊!”

沈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其实格局也很不错,前有明堂,后有靠山,它这本是玄武位的格局,却主宅位太低,我建议真买下来后,把主宅位置改一改。”

“大兄弟,你还懂这些个哦?”富贵儿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柳娡也是十分意外:“是啊沈哥哥,你可真是深藏不露。”

被柳娡这么一夸,沈恪倒有些不好意起来,难得谦逊道:“哈,略懂一二,学了皮毛。”

直到走到东院,所有人都顿住了步子,原本高昂的兴致一下被笼罩的乌云遮蔽。

柳娡拿袖子掩了掩面,眼中浮现一丝怯色。

“那口棺材还在里面?”

守院老婆子淡着脸,指了指东院正厅里:“娘子自个儿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沈恪冷冽的目光掠过那对老夫妇,沉声道:“娡儿,你便与朱娘子(卖豆腐老板娘)在外等候,我和富贵进去看个仔细。”

柳娡忍不住提了句:“那你们……要小心。”

“莫怕,这东西没啥好怕的。”富贵儿安慰地冲柳娡笑了笑,跟着沈恪走进了东院正厅。

富贵儿虽说不怕鬼神,但这若大死气的正厅,正搁着一口小棺材,漆黑的棺木上蒙了一层灰,瞧着怪瘆人的。

沈恪围着棺材转了两圈,冷笑了声:“想不想打开棺材瞧瞧?见见这位死了十几年的小少爷?”

富贵儿打了一个冷颤:“大兄弟,你还真不怕啊?”

“怕?活人比死人可怕得多,我也没见眨过眼。”说罢

,沈恪往棺木上拂了一层灰,试图开棺。

突然富贵儿对着沈恪的眼睛吹了口灰,沈恪赶紧眯了眼,赶紧拿袖扬了扬灰,低斥了声:“你干什么?”

“这不眨眼了吗?”富贵儿说得一脸嫌弃。

沈恪气不打一处来,越看这程富贵越觉着傻!

“让开!碍手碍脚的。”

富贵儿撇了撇嘴退到了一旁,看着沈恪使了吃奶的力,也没把棺盖给移动一下。

富贵儿看得干着急,叹了口气:“大兄弟,还是我来吧,你……你让让?”

沈恪气性没处撒,踹了脚这破棺材,退到了一旁:“来来来,你来!全靠你的熊劲!”

“大兄弟,你咋尽说丧气话?气着别人,也气着自己,不好。”

沈恪脸黑了,也不知这傻狍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反正较真他就输了。

“呀!!”说话间富贵儿一个使劲,用力过猛,那棺材盖都飞出了院子。

在院外长廊等候的柳娡等人吓得一哆嗦,瞪着眼不知发生了何事。

当看到里面的小人儿皮肤和头发还完好时,富贵儿吓得一个八尺男儿尽数挂在了沈恪身上。

“我滴个亲娘诶!”

沈恪面无表情睇了他一眼:“你不嫌你自个儿重吗?”

“不嫌啊。”

“我嫌,放手!!”

沈恪将他推开,还装佯的拍了拍身上的灰,整了整衣裳保持着体面,走到了棺材前仔细看了看尸体。

尸体因年岁流逝风干了,比活人缩小了很多,看皮包着的骨架,约摸七八岁的稚子。

这么多年还有皮肉头发,是因为入棺时尸身上裹了蜂蜡。

棺里竟无多异味,还有一阵若有似无的香味,尚且不知是什么,但估摸也是维持尸身不腐的一种东西。

尸身并无明显的伤痕,不知其真正死因。

但能看得出来这屋主是真的极疼爱这儿子,可为何走的时候执意把尸体留下?

既然他爱子如此,将尸体留下,想必是不愿将这屋子售卖出去的,说明还会打算再回来。

真是诸多疑点!

“行了!去把棺盖捡回来罢!”沈恪看完尸体,甩了甩衣袖。

富贵儿三两步跑到外边将棺盖给捡了回来,盖好后,同沈恪一并走出了东院正堂。

柳娡见他们出来

,快步迎了上去,低声询问;“如何?”

沈恪:“瞧不出什么,确实就是一具普通的稚子尸身,只要地契和房契是真的,先交了一半银钱,咱亲自再上衙门登个名儿,没问题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地契,俩位看如何?”

这会儿,俩老夫妇却又为难了。

“如今的房主虽说卖房,可我们只是看房的,做不了这个主。”

沈恪:“那便找个能做主的人出来,感情我们这看了一上午,是陪俩老游园来了?”

老头儿说道:“过两天,房主会从福州回来一趟,专办这个事儿的。”

“两日?”沈恪点头:“那好,我们两日后再来。”

几人又交待了些事情,便一道步行离开了。

朱娘子思来想去,只觉各种不妥,是真的把柳娡他们当朋友,才道出了心中思虑。

“我瞧着那俩老夫妇古里古怪的,还有一具诡异的棺材就摆在那儿,瘆得慌,要不……还是去看看别处?”

沈恪看了向柳娡,见她没说话,才道:“不觉得很有趣儿吗?‘鬼’是肯定有‘鬼’的,我倒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房契地契俱在,怕什么?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柳娡暗自做了个吸气,挤了一个笑来:“沈哥哥……说得对!这便宜就摆在这儿,不占白不占!”

富贵儿嘿嘿一笑:“我听你们的。”

****

正午太阳最毒辣的时辰,总镖头让大伙儿停下找了块阴凉地儿歇会,各自拿了干粮后三五成群歇着了。

山里有许多野菜和蘑菇,单家兄妹也未闲着,这一路受了很多照顾,不能总想白吃白喝,便主动揽了捡些野菜的活儿,晚上给大伙改善伙食。

无问倚着大树慢条斯理的往嘴里递着干牛肉,一双眼没有闲着,不断在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鼻尖传来一阵齁甜的异香,无问差点就吐了,还未等他移开身,一道柔弱似无骨的身影往他肩膀上一靠,手臂便被人抱个瓷实。

“无问哥哥,他们好坏好坏的,骗人家有鬼,人家吓坏了!”

无问打了一个冷颤,拼了老命的想抽回手臂,可这女人常年习武,愣是没能抽回来。

“你……景姑娘你自重些!”

“人家还不够重吗?”

“被总镖头看到会误会!!”

“爹爹也挺看中你的,想收你做女婿呢!”

无问:“???”

……

小师弟抚胸呕吐了:“六师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揉造作了?”

林猛冷嗤了声睨了无问一眼:“你们六师姐正思春呢!一时半会儿正常不了。”

“那姓单的小子什么时候能走啊?六师姐变成这样,谁遭得住?我隔夜饭都要吐了!”

无问被缠得没办法,好在总镖头喊了声赶路了,无问这才赶紧逃了去。

与总镖头并骑着马儿前行时,无问实在无奈说了句:“总镖头,你家小女我消受不起,还请总镖头多劝劝她,另寻良婿!”

总镖头一听乐呵了:“蓉儿性子敢爱敢恨,又经常跟着我走江湖,不似普通女子那般矜持,把你给吓着了?”

无问哭笑不得:“我暂时还无意要成家,不想耽搁了景姑娘的好前程。”

总镖头咂吧了下嘴,也是十分爽快:“你便直说没瞧上蓉儿就行,干什么绕了这么大个弯?我晓得你眼光高,不缺女人。”

无问正想解释些什么,想想又作罢了,不缺女人这个理由倒也挺好,便让他们这么觉着,省得麻烦。

到了傍晚,他们在郊外林子里扎了营,无问远远看到总镖头与景蓉说了些什么,景蓉之后便再也没有来烦过自己。

只是瞧着眼眶红红的,对谁都没什么耐性,无端端的发了好几通火。

到了入夜休息时分,景蓉也不知去了哪儿,还未回来。

总镖头满是无奈:“这丫头真是把她给惯坏了,没个轻重!老七,去把你师姐找回来!”

“怎么又是我?”老七嘀咕了声。

无问突然起身道:“我去吧。”说罢,拿过长剑便去寻景蓉了。

这趟行程还有一半,这会儿闹太僵了,谁也不痛快,与其这样,不如当面去说清楚,省得彼此隔阂留下什么怨恨。

无问在树林里转了大半圈,也没见着景蓉人影,眼看不能再往前走了,他看了看四周轻叹了口气。

还是先回去看看,可能现在已经回来了呢?

正这么想着,突然从右前方传来一声惊慌的尖叫,无问心中大警,下意识拔出长剑往右前方跑去。

他赶到的时候

,只见景蓉软瘫在枯叶上,整个人簌簌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无问上前一把将她拉起,见到无问,景蓉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惊恐的指着前面的沼泽,颤声道:“那,那里……那里有东西!”

无问将她护在身后,就着淡淡的月光看向那片死寂的沼泽地:“你看到了什么?”

“一,一只手,一只死人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现在故事走向大家喜不喜欢?不过后面个人觉得会很精彩,有些奇异色彩。(个人觉得个人觉得,轻拍23333)

走完应天府揭开谜题,会很快连续再一个小**将男主引到杭州,然后两年半后,小包子会先领回男主,暂时就不透剧了。

****

《天尊说我骨胳清奇》喜欢古玄悬疑剧情的宝宝可以收藏一下哦。

天尊由主线串多个精彩玄幻的小故事,内容带点惊悚+悬疑的。

另外,《觊觎你的美》可能会在《妖媚如娡》写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开,贴一下简介,有喜欢都市现言的宝宝,可以收藏。

六年前,覃熹晖看上了同辈家的漂亮女儿

可论辈份,论地位,论财力,他覃爷总的都拉不下这张脸

六年后,同辈家的漂亮女儿卷入一起故意杀人罪,锒铛入狱

覃爷出钱又出力,还亲自下海给捞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桑家丫头认清现实后,觉着不能白占人叔叔的便宜,所以该给的都给了

覃爷尽职尽责恪守一个好男人的情操,却怎么也捂不热那丫头的心

覃爷脾气上头,拍案而起,瞧把人给惯的,登鼻子上脸,爷不伺候了!爱跑哪哪去!

凌晨三点,覃爷手机一响立马接了

桑家丫头哽咽着:“覃叔叔,我害怕……”

覃爷眼眶一热:“别怕,我这就来接你。”

覃爷真香警告一箩筐,轻拍。:,,,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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