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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作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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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项箐葵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师父和师兄为什么会决裂。

“为什么?”

“道不同不相为谋。”

“是因为师兄当了寒鸦司的大阁领吗,还是周将军出事和师兄有关?”

她也算猜对了一半,夏诉霜道:“是,此事我和你师……定国公世子谈不拢,往后不要在我面前”

项箐葵不肯,她拖住师父:“师父,你们怎么会谈不拢呢,你的话他哪句不听,师兄他一定知错了,他受那么重的伤还喊着师父,至少你看在我的面上,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师父和师兄就跟她的家人一样,现在这个家支离破碎,她怎么会不在意。

薛九针本不好偷听,但看项箐葵又要哭,便挪不了步子。

“小葵花,有很多事你不知道,为师也不好和你说,但这件事,绝无转圜的余地,师父真的要走了。”

“我不要!”项箐葵抱住夏诉霜的腰,任性劲一上来,谁也劝不了。

“师父你,咱们像以前那样不好吗,我想让你和师兄都在,你们有再多的秘密也没关系,我不吃醋了,师父,我总觉得你一走,我就真的看不到你了!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管师兄的死活吗?”

“他不会有事的,我已经见识太多次了,你不过也是被他骗了而已。”

宋观穹哪回不是有惊无险,不过又是耍弄她的招数罢了。

项箐葵有些呆滞住,“师兄经常这样要死要活的吗?”

她是不是从来没真的了解过师兄,一言不合就自杀,那不是疯子才做的吗?

所以师父是受不了师兄了,才逐他出师门的?

她噙着眼泪问:“那我以后还能喊他师兄吗?”

“这事你自己同他商量吧。”夏诉霜已经不想再谈论宋观穹的事。

“为师今夜见你一面,是因为过三日的就要离开了,算是……道别。”

“那师父要去哪里,还会回来吗?还是回多难山去?”

项箐葵记得她说,这一去就再也不回建京了,怕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她不想这样。

“我要去救人,但他已成钦犯,若能救出,我与他往后都不便再露面。”

这是永别的意思。

“那我不想你去。”项箐葵又埋在她肩头呜呜地哭。

夏诉霜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至少她还是拥有一个徒弟的。

“师父对不起你,从没有好好关心你,师父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项箐葵摇摇头,她压下哽咽,“那至少你救到了周将军,有了落脚之地就给我写信,我保证不会和师兄说。”

见她一副不答应就不放人的样子,夏诉霜点了点头,

“别怕,师父就算不来京城,还是会时时打听你的消息,谁欺负你,我都知道。”

说完看了薛九针一眼,算是警醒。

项箐葵听出她意有所指

,回头看向薛九针,脸腾得全红透了。

她脸都丢光了,“师父,他不是……”

“别怕,师父很高兴有人能陪着你,万事不敌你的开心重要,你师兄大概查过他的底细,看来不会害你,不过到底是江湖人,侯爷怕是不会答应,不过……”

项箐葵赶紧打断师父的“苦口婆心”:“师父!我们还没想那么远去呢,现在就是……就是。”

薛九针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时机,拱手道:“晚辈和小葵花已互通心意,往后定会护好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谁问你了。”项箐葵埋在她肩上,但藏不住耳朵。

夏诉霜算是放一点心了,“如今外边乱,往后这么晚就不许出来了,师父……也该走。”

项箐葵依依不舍,夏诉霜从她手里慢慢扯回了自己的袖子。

走出很远,她回头看去。

小葵花大概还在哭,头靠在那小道士的肩膀上。

小徒弟应是不会孤单了。

国公府里,三个人聚在房中,眉头一个比一个皱得厉害。

已经过了三日了。

时靖柳说道:“今日再不醒过来,就可以准备后事了。”

近水叹了口气,“眼下主子是断不肯醒的,可女师父自己不愿意来,我们又找不到她……”

连西越侯府他们都派了人蹲守,就是没见到夏诉霜的半个影子。

近山沉不住气了,站起来往外面走,“我去找!我一定得找到她!赔上我这条命,都得把她请来!”

时靖柳不明白,宋观穹和自己的师父在折腾什么。

就算两人真的不清不白,他那样的人又怎么如此看重男欢女爱,将自己弄到这半死不活的田地呢。

门口出现一人:“找谁?”

三人看去,齐齐怔住。

要找的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夏诉霜在离京之前,还是来了一趟国公府。

这一去大概是永别了,她想……还是再看一眼吧。

夏诉霜的突然出现,让屋中几人都没反应过来,近水反应最快,他精神一振,拉起另外两个人出去了。

近山还有些不忿,拖出去的路上还要阴阳怪气一句:“还请夏娘子就算不是来救人的,也别雪上加霜,把世子的生机绝了。”

三人全都出去了,夏诉霜将门关上,

原本以为又是他的苦肉计,但听他们如此焦急,似乎又不是,但真假夏诉霜已不想计较太多。

站在屏风外,他说道:“你若再不醒,我就走了。”

床上躺着的人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连一点气息也听不见。

睡着也好,她也不知该和他说什么话。

夏诉霜走进去,莫名放轻了脚步和呼吸,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会儿,还是掀开帘子。

看到锦衾中的人,她呼吸一窒。

即使不看

伤口(),凭借剑客的敏锐?()_[((),也能知道阿霁伤得有多重,整个人支离憔悴,没有一丝一毫血色,气息微弱得几乎探不到。

他真的……离死不远了。

要是她不来,阿霁岂不真的是……枉送了一条性命。

夏诉霜恨死这人了,怎么一点也不肯消停。

此刻也顾不得怨他,夏诉霜手忙脚乱地去翻自己的包袱,将师父留下的丹丸倒出,喂进他的嘴里。

可阿霁尚在昏迷,呼吸都微弱,何谈咽下去,夏诉霜只好又去倒水,结果水也喂不进去,全从唇角流了下来。

没有办法,她将药嚼碎,喝上水,给他灌了进去。

终于,这一回药是吃下去了,她漱去口中苦味,担心一颗药救不回来,又喂了一颗。

除了喂他吃药,夏诉霜再帮不上别的了,不知他何时才会有好转的迹象。

夏诉霜坐在床边,看着宋观穹发呆。

她该半夜悄悄来,不让任何人知道的,可阿霁榻前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守着,小葵花说得又着急,她心神不宁了半个晚上,她还是来了。

也算及时救下了他。

自己已决意去西北,救下周凤西之后与他归隐山林,再不出现了。

这大概是此生看他的最后一眼了。

她的阿霁……

就算知道许多事都有他的设计,夏诉霜再生气,也无法说放下就彻底放下。

恨犹在,只是往后再不相见,总能慢慢抹平的。

“师父走了之后,望你往后平安喜乐。”

她低头,在宋观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旋即转身离去。

门一推开,台阶上坐着的三个人纷纷转过头来。

夏诉霜说道:“不要将我来过的事告诉他。”

近水脸上浮现了为难的神色,他们怎么可能对主子撒谎。

“他再执迷不悟下去,于任何人都不会有好处。”

时靖柳十分赞同,“夏娘子说得不错,你们主子再这样下去,不过害人害己,趁早断了他的念想,也算帮他一把。”

“还是说你们想三天两头地看他这样胡闹,早晚把自己的命作掉?”

是啊,如今主子还生死未卜,若能侥幸捡回一条命,可就再也折腾不得了。

两个亲信陷入了为难之中。

夏诉霜不理会他们最后到底决定如何,她该去开远门等着了。

日过隅中,宋观穹睁开了眼睛。

“主子,暂且莫动。”

近水先注意到他醒了,见人要坐起来,赶紧过去阻止。

宋观穹执意坐起来,第一句就是问:“师父是不是来过?”

他的嘴里还残存着苦涩的药味。

近水和近山对视了一眼,还是近水机灵些,说道:“女师父没来,属下请不动她,还是以周将军押解时辰作为交换,才同她换了两枚丹药。”

他头一回对主子撒谎,

() 掌心在冒汗。

时靖柳又看向另一个人。

近山赶紧将酝酿已久的话说了出来:“主子,属下从一家铁匠铺找到了……沧溟剑的残躯。”

他举起了托盘。

那柄沧溟被投入火炉,尚未熔尽,但也只剩剑柄的一点残躯,搁在托盘之上。

这是要进一步证明夏诉霜对他连最后一分怜惜也没有了,以此绝了宋观穹的念想。

宋观穹骤然面对这柄剑,有点措手不及。

他呆呆看了好久。

本以为师父只是将剑带走了,原来竟是毁了……

宋观穹一动不动盯着那把残剑,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忽然,他身子猛地塌了下去。

“呃——”一口鲜血吐在了床下,猩红可怖,刚好转的脸色又苍白上一重。

“主子!”

“主子!”

近水将帕子递过,和近山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事到如今,也没法子了。

时靖柳倒是觉得这口血吐得好,把淤积的东西吐出来,人就好了。

宋观穹擦掉唇边的血,血腥味仍弥漫在口齿间,他的眼睛像两团幽幽的鬼火,苍白的脸上唇瓣红艳,真似能在白日出来行走的怨鬼。

他握上那块废铁,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时靖柳不忍见他疯魔:“世子,你最近意气用事的时候太多了。”

宋观穹笑了一声,“时先生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在下去做吗?”

时靖柳不理会他乖僻的态度,“现在你该想想怎么应付皇帝,徐家一脉被人杀绝了,你得想办法给出一个交代。”

他只是看着沧溟剑,余事一概不理。

“主子,女师父终究是不肯回头,眼下要紧的是应付宫里。”近水劝道。

“宫里怎么了?”

“徐玟全家都死了,这事不用查也知道是女师父做的,只是主子打算怎么应付宫里?”

供出夏诉霜是绝不可能的,但又上哪儿找替死鬼呢。

原本以为宋观穹仍旧不会有反应,但他还是轻轻把剑柄放下,转而将床边花几上茶盏拿起来细细端详。

他道:“那虞家的案子怎么说?”

“可查可不查。”

宋观穹似乎又恢复成了那个冷静沉着的公府世子。

近水偷扫了一眼,那大概是女师父喂药之后随手放的,还没有收拾。

“你这寒鸦司大阁领,荒废这几日,可知道底下有多少人等着取代你?”时靖柳要他不得不紧迫。

近山道:“时先生,主子刚刚醒过来……”

宋观穹根本未将徐玟案放在眼里。

“这有何难,徐玟身死之时,我就有意让死士扮作女道,伪装为当年虞家案的遗孤,侥幸逃出虞家后落草为寇,与周凤西里应外合,截杀了徐玟,相信周凤西为了……也一定愿意领下这个罪过。”

他一向聪明,徐玟的案子从没落下过,现在徐家死绝,不过是早些给出交代而已。

“当上大阁领的第一个案子你就敢糊弄皇帝,你胆子当真不小。”

宋观穹根本不在乎,他拿盏的手一顿,问道:“周凤西几时押解出京的?”

时靖柳看看日头,“半个时辰之前应该就走了。”

“那我师父是几时走的?”

时靖柳对他的提问始料未及,但立刻就能反应过来宋观穹在诈他。

但宋观穹诈的是他,看的却是后面二人的神色。

来不及掩饰的怔愣,眉头抬高舒张,眼睛微微睁大。

反应迟一分,已经足够宋观穹看穿。

近山近水并不愚蠢,但出于对主子的敬畏,还有站在时靖柳身后的松懈,才一时没有掩饰好。

宋观穹面带苍白,却无一丝病弱之色,幽寒的眸子眯了眯,分外森冷,“我师父来过,是不是?”

时靖柳仍旧淡定:“凭世子对夏娘子做的那些事,她怎么会来。”

“近山近水!”

二人赶紧跪下。

“她来了?”主子的语气如冰雪淋面。

“主子……”

时靖柳道:“世子莫要生了癔症,你已经够荒唐了。”

宋观穹不管,“谁喂的药?”

没人敢认领此事。

时靖柳无奈,他受伤怎么不把脑子一块儿撞坏掉,这样就省事多了。

想归想,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你师父已经亲口说,跟你恩断义绝,今次救你是最后的情面,她说了,你再执迷不悟下去,只会一再祸害别人,我们骗你,是得了她的授意,也是为世子好。”

宋观穹没把他放在眼里,看向自己的两个亲信:“是她交代你们骗我的?”

近水汗湿衣襟,“主子,女师父当真是这么交代的。”

“她还说了什么?”

“女师父说,您再执迷不悟下去,于任何人都不会有好处,然后……就没了。”

时靖柳道:“她瞒着你,也是不想再被你纠缠了,世子,你也强求过了,该知道她不情愿,行不通就算了吧,夏娘子已尽了为师的职责,你做徒弟的,承了她的好,就不该逼人太甚了。”

宋观穹听罢,久久无言。

“走吧。”

三人离去,留他独自坐着。

手抚摸过沧溟剑的残躯,不知过了多久,几声苍凉苦涩的笑自唇边溢出,

“好,就如师父所愿吧。”

而后,宋观穹只一意养伤,再未过问与夏诉霜有关的一个字。

他受伤三日,皇帝又提了一位副司,明摆着是要和他制衡。

在国之上,皇帝要定国公和许国公互为制衡,在寒鸦司中,与宋观穹制衡的人,名为李兴。

宋观穹并未自乱阵脚,亲自上了寒鸦司衙门,和那位新提的副司主见了一面。

兴原为尚书都事,三皇子案中就是他主张肃清在朝三皇子党,将当时在斜月观的百官都检举了一遍,不少官员被下大狱,或在狱中被摧折而死,或被斩杀抄家,一时朝野风声鹤唳,人人。

这样的酷吏鹰犬,在此朝得到推崇,也证明皇帝的治国的手段变了。

他不再开疆扩土,而是盯着那些不满于自己的苗头,残酷地打压下去。

寒鸦司初立,徐玟案和老晋王的案子都算应付过去了,如今宋观穹彻底放手夏诉霜离京之事,没什么能让他分心,正好跟这位副司主打擂台。

李兴是酷吏,专长严刑拷打,罗织罪名,和宋观穹对阵还欠些火候。

他一边和李兴周旋,一边还有余力将两个案子妥善周密地处置好,且李兴迫害的朝官之中也有无辜之人,他暗地要拉拢。

不过有些消息,宋观穹不主动打听,还是得知道。

近水走进云阁时,宋观穹正看一封密折。

近水道:“主子,这次寒鸦司不动,陛下派出了亲卫去杀周凤西。”

那和三皇子的叛军可不一样,能拱卫在皇帝身边的暗卫,个个是精锐中的精锐,此时派去杀周凤西,不只是宋观穹养伤不宜出动寒鸦司,更是皇帝重视此事。

宋观穹的视线在密折起首一行上定了许久。

“走了几日了?”

“十日了。”

“差不多到岐州了,”宋观穹似闲谈,“杀是杀不完的,不过凭她的本事,在乱军之中带走一人,该是不成问题。”

可凡事就怕一个意外。近水这么想着,见主子当真不在意,也就不再说了。

看近水下楼,近山凑近问:“如何?”

近水摇了摇头,“如今该盯紧的是李兴,莫再提什么女师父了,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夏诉霜一路跟着押解的官兵,已经走了十日。

据近水所说,皇帝派了寒鸦司的人要截杀凤西哥哥,却不知会在何时出手。

她并未一出京城就将人带走,是担心离得太近,寒鸦司能及时支援,等到天高皇帝远的时候再劫人,他们支援不及,更好逃脱,隐匿踪迹。

此刻离京已近四百里,押解的队伍已经入了岐州,风貌一改,风里多了边地粗粝的风沙,人烟也变得稀薄。

入夜之后,他们在一家驿站歇脚。

周凤西是重犯,被放在了驿站的大堂之中,由押送的官兵轮流看守。

夏诉霜坐在屋顶,如今离京已远,也是时候下手了,迟则生变。

然而,她听到了快马在往这边奔来的动静。

皇帝派的杀手来了!

夏诉霜放弃悄悄带走人的想法,从屋顶破窗而入,落到周凤西身边。

同时,一个急速转动的铁转轮被链条牵着,撞破了窗户,朝被羁押的人而来。

“铛——”夏诉霜情急之下,举剑抵挡,虎口阵阵发麻。

这些杀手绝不简单!

“简遥!()”

周凤西见她来了,眼中绽出惊喜。

夏诉霜追来救他,周凤西就知道是自己赢了,可惜此刻不是好时机。

夏诉霜避开他的眼睛,我来了救你。④()_[(()”

这几日,她是有机会和周凤西说话的,可是她羞见的周凤西,担心他提及国公府的事,才拖到了才与他见面。

说话只是几息,很快危险的转轮再次飞到面前,夏诉霜推着他再次避开,逃出了驿站去。

“解开我!”

周凤西举高了木枷,被锁住了手脚,不好逃走也不好帮她。

夏诉霜在躲避之中,仍能寻隙放他自由。

隙光剑将木枷一劈两半,周凤西虽手脚都戴着铁镣,到底得了自由,夏诉霜将一把刀丢了他。

周凤西握在手里,说道:“今日来的这队可不好对付。”

“那就走!”

夏诉霜救了人,本就不欲久留,立刻和周凤西合力突围,

可皇帝手下的精兵怎是好相与的,他们用的非刀非剑,而且带着倒刺的锁链,所过之处,草木摧折,所刮在身上岂不是要撕走一块肉条。

此刻锁链结网,是要把他们困死在网中。

夏诉霜和周凤西左躲右闪,互相配合着进攻防卫,但网越收越紧,刮破的风声已近得能听到,再近一点,就能把他们绞成肉碎,

夏诉霜将腕上冰丝抖出,穿过铁网的缝隙,缠上杀手的脖子。

她往回一扯,暗卫身首分离,铁网塌陷一角,夏诉霜如法炮制,然而暗卫有了警惕,解网限制她身手,此法很快就行不通了。

面对源源不断的杀手,他们只能往前逃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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