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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八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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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已至尾声,人流往府外涌去,仆从为主家照明点亮的灯笼,在黑夜中如同星星点点汇聚成的地上银河。

以他们的身份,并无人够格让麒王亲自送出门。

梁宝双手拢着司马萌的肩,脸贴在他背上,昏昏欲睡。这毕竟是她住过的行馆,并不陌生,到了寝殿,很自然地从司马萌的背上下来,扑倒在床上。春去命人新换的被褥枕套,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气息,秋来不忘将王妃喜欢的玩偶摆满床头,梁宝的脑袋埋在特意给她定做的软枕上,蹭了蹭。

“今天不用猜拳,我就可以睡大床吗?”

“你要是不想睡,我不介意你把这张床让给我。”司马萌今夜喝得不少,但也只是微醺,身上有淡淡的酒气,眼尾绯红,眸光一扫,水波粼粼,分外诱人。

“嘻嘻,我们可以一起睡呀,”梁宝眨巴眨巴眼,“我看雪雪写的话本里,夫妻都是睡一张床的。”

“那她有没有写妻子会半夜把丈夫踹下床这种情节?”他倚在床头,抱臂,一条腿搭在床沿,瞧着她如猫儿一般趴在那儿,微笑着问她。

梁宝无比乖巧地用被子一角盖住小半张脸:“我不是故意的啦。”以前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个坏习惯让萌萌也中过招,后来是回睢阳的路上,住驿站的时候,一次雷雨夜,她害怕一个人,拉着雪雪陪她睡,结果这一夜之后,吴雪履怎么也不肯再跟她一块睡,她这才知道,那个坏习惯还在,崔心难并没有能够把它彻底改掉。

后来司马萌回京,她记起这件事,追问他,他很不情愿地承认了,又从她口里听说了崔心难的五花大绑纠正法,还称赞不错,不过至今没有下决心要用。

“我觉得我不会再把你踹下床了。”她抱着他的手臂,略带谄媚。

“睡一张床,不止是睡一张床,”司马萌点了点梁宝的鼻子,轻轻将她的手扳开,“别闹,明日陈淄做的那张床组装好了,我就来陪你。”

“嗯……”她嘟了嘟嘴,不太情愿地缩回去:“好吧,萌萌,以后我们都住在这里吗?”

“嗯,喜欢这里吗?”

“和镐京相比,好像有点小。”

“小是小了点,但我

们可以把它变大啊。而且在这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没有人管你,开不开心?”

“胡说,萌萌会管我。”梁宝仰头,皱皱鼻子,因为困倦,两只平日亮晶晶的眼睛多了几分朦胧之意,看起来更乖巧了。她俯身压着软枕,支起脑袋,小腿蜷曲起来,在空中交替上下甩动,打量司马萌:“虽然你会管我,但看在你好看的份上,我就勉强应付应付吧。”

她故意惆怅叹口气,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司马萌微微眯眼,勾起一边唇角,哼笑一声,伸手去挠她:“只是勉强?”

被挠到痒痒肉,梁宝一声尖叫:“好痒好痒!”拿脚去踹他,两人闹成一团,司马萌自讨苦吃,把梁宝的睡意赶走了,又得花多一倍的时间再将她哄睡。

“萌萌,这个故事我听过了,你讲得没有雪雪精彩。”小祖宗还嫌弃他。

“那你是不要我陪,要她陪?”司马萌作势要走,梁宝连忙扯住他腰带:“不要不要,就要你陪!”着急的样子,好像生怕他走掉似的。

司马萌没多想,心里得意一下,然后继续把刚刚那个故事说完,后面的情节他忘了,开始胡编乱造,就这样,也将梁宝哄睡了。

待她呼吸平稳,沉入梦乡,他凝视了一番她仍然有些肉嘟嘟的脸颊,暗叹一口气,心想:“她怎么长得这么慢?”随即,小心将她的被子掖好,合好帐子,灭了烛火,轻手轻脚出了门。

夜风有点凉,想着自己堂堂一个王爷,在自己的封地里竟然只能睡书房,何等凄惨。

他没让仆从随侍,书房不远,他自己举着灯笼随意走过去,走了没几步,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下半场筵席,好像一次也没看见吴雪履?

梁宝刚刚那么不想我走,莫非是不想让我去找她?

所以吴雪履干什么坏事去了?

他对这个招过来当王妃玩伴的属官,并不是那么喜欢,总是以本能恶意揣测,念头一冒出,立即召来乘风。

乘风犹豫了一下。

“属下听青岚讲,小环奉王妃命令,给吴长史送了一壶酒和一个小白瓷瓶。”

“宝宝的命令?”司马萌好奇了:“那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药。”

“哈?宝

宝怎么可能会有……哦,对,她有很正常。这药给吴雪履做什么,她想对谁下药?等等,你先别说,本王猜一下!”酒意被冷风一吹,再加上劲爆消息的刺激,司马萌忽然兴奋起来,他在廊下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猛然扭头问乘风:“送客时,秦祯也没出现?”

“似乎是如此。”很难得在乘风嘴里听到“似乎”这么含糊的词,“似乎”乘风回答得也有些尴尬。

“哈哈!”司马萌脑补片刻,笑得像只狐狸:“有动静随时通知我!”

“秦将军所住小院,有亲兵把守。”

“怎么,原来栽的是吴雪履?”司马萌更开心了:“才来一天就有好戏看,睢阳真是个好地方,哈哈!”

*

次日,吴雪履在一阵白光中醒来,阳光透过窗纸照入,在地砖上映照出雕花图案的阴影,头顶上似乎有书页翻过的轻微声响,她嗅到一股极淡的墨香。

这是哪?

她感觉太阳穴有些抽疼,像是宿醉的后遗症。

“醒了?”

当吴雪履试图挣扎着起身时,听见一个极其熟悉、但绝对不该在她起/床时出现的声音——虽然她幻想过很多次!

她呆愣数秒,下意识掐了一把手下的肉,不疼,做梦?

“你掐我做什么?”

“我、掐的,是你?”她呆呆反问,大脑还在重启中,直愣愣低头,盯着手下刚刚掐过的地方,似乎是某人的——大腿?

她的脑袋,枕在一个男人的腿上?

这个男人是——

吴雪履缓缓抬头,眯起她高度近视的双眼,不要命的,凑近了看头顶上那人的脸。

“需要帮忙吗?”他非常顺手地将不知道扔在哪里的眼镜架到她鼻梁上。

啊啊啊啊!她不想看得这么清楚啊!面对突然高清的世界,面对这张死也不会忘掉的脸,她没忍住,失声尖叫:“秦、秦祯?!”

她标志性的尖叫瞬间响彻整座小院,叫到一半,秦祯将她的嘴一把捂上,无奈道:“你想将麒王招来?”

——已经招来了。奉命一大早就在小院附近派人盯梢的乘风,收到属下报来的消息,道“听见秦将军的院子里有女人尖叫”,他盯了一会属下,对方那和麒王同款兴奋的表情慢慢消失,忐忑不安:

“莫非属下判断错误?”

“你做得很好。”乘风转身,去敲麒王的门了。他有预感,日后自家殿下在睢阳的生活,大概就是和今日一样,以看热闹为乐吧……

院中,吴雪履连滚带爬下了床,扯住床单盖住自己的身体,面无血色,抖抖索索去摸又被她弄掉的眼镜。

“你和衣而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秦祯将刚刚翻阅的书随手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曲起双腿,揉了揉。

你的腿是被我睡僵的吗?对、对不起!

但是,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啊啊啊!都怪我这喝醉酒就断片的脑子!

吴雪履想撞墙、想掘墓、想自挖双眼。

昨夜,被秦祯撞破一个她根本没有打算施行的阴谋后,由于当场被抓,又没有援军,她只能孤身迎战,唯一的作战工具就是那壶酒——没下药的,正经的酒!

那瓶药,她主动上缴,放到了秦祯手里,好让他放心,自己不会做些什么无良的事。又主动先饮了一杯,请他恕罪。

她的姿态如此大方,秦祯并非小心眼的人,她有信心可让他原谅自己。哪知他盯着那壶被她喝过一口的酒,没有接过,而是说:“我命人送两只杯子来。”

怎么,你还嫌弃我喝过的酒壶呀,我都没有嫌弃你!

她有点受挫感,待他的亲随拿了酒杯过来,她便挑衅般地抢先又喝了几杯,嗅着酒香,故意激他:“此酒是麒王心爱的珍藏之一,要不是宝宝,我等可没机会喝着。”

军中之人,没有不好酒的,秦祯当即也不客气,自己倒酒,也饮起来。

两人喝了几杯后,待之前那尴尬的气氛消散一些,她才开始解释,自己那天的酒醉之言被梁宝记住,她并没有真想冒犯秦祯的意思。

对方沉默了一会,沉默时间长得她心肝胆颤,半晌,他问:“秦某有什么好,值得雪履姑娘如此厚爱?”这是一个她完全没有想过他会问的问题,但他偏偏就是问了。

吴雪履愣了几秒,随即就笑了,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并不难回答。她想过很多次,只是从未料过有朝一日会将答案说出来,还是说给这个人听。

“我这个人,自幼丧父,寄人篱下,从小就独立,知道如果不努力读书,我以

后就只能被迫嫁一个不喜欢的人,然后生娃、伺候公婆、和妯娌勾心斗角,过着庸庸碌碌的日子,我娘呢,无人照料,要么被指指点点,要么被迫改嫁,要么孤独终老,死的时候我或许都没有办法给她收尸。”

她的答案,和问题完全是两码事,但秦祯却没有出声阻止,只是轻微皱了一下眉,侧身,靠过去一些,替她挡住东南吹来的风。

她感觉到了,笑着看他一眼:“打小我就明白,自己的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从来不敢、不能、更不会将自己的命交到任何人的手中。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有那样一个人出现,能让我放心地将自己的命交给他。”

秦祯知道,她说的是他们初见,他救下她的事情。

“他只是为了完成任务,顺带救了你而已。”

“我可不是为了报恩就能以身相许的那种没脑子的人,”吴雪履支着脑袋,歪头看他,笑道,“若不是这人的举止风仪令我欣赏、使我钦佩,我怎么会念念不忘?”

“他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不知道,他小时候第一次扎马步,只因为日头太晒,就哭闹不休,祖父拿藤条抽,他便喊着‘不学了’,哭着要娘亲抱。”

“他肯定也不知道,我上学堂第一次学写字的时候,笔都不会抓,一个大字写了足足三天都没有记住,我娘用板子打得我的屁股肿得有馒头大,我哭得眼睛都花了。”

“我从军之后的第一次出战,怕得连刀都握不稳,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我第一次参加乡试,彻夜不眠,全乡只我一个女子参试,他们都用怪异的眼光看我,我哭着答完了卷子。”

“我……”

“我……”

二人不知道聊了多久,直到最后,整壶酒都空了,吴雪履算着,大概是她喝得更多一点,也是她说得更多一点。这壶酒不知道藏了多久,似乎度数有些高,喝着没感觉,也不上头,可是喝完一壶,她便觉脑子昏昏沉沉,靠在秦祯的肩上,非常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一直到现在——

“我,和你?”她欲言又止,下意识拢了拢略微凌乱的衣领,花容失色,艰涩地咽了一口唾

沫:“怎、么、了?”

“一道睡了一夜而已,”秦祯起身,下.床,穿靴,在吴雪履又要惊叫的时候,回头盯她,使她把叫声咽回肚子,随即才解释,“你想到哪里去了,只是你喝醉,又缠着我不放,那么多人还在王府,我不便将你送回房,于是就近将你送回我暂住的院子,如此而已。”

“我、我又缠着你不放了?”因为有黑历史在前,她完全没有怀疑秦祯的话,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所以你脱身不得,合衣陪我躺了——不,是我躺着,你坐了一夜?”

“差不多吧。”秦祯含糊道。

“对、对不起!”她跪在对方面前,真的打算行一个磕头大礼,甚至打算来一次负荆请罪了。哪知秦祯却以手掌抵住她即将叩地的额头,无奈道:“若是朋友,便不必如此。”

“你还愿意当我是朋友?”吴雪履眼泪汪汪,她的头脑从未像此刻这般混乱,几乎是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了。

“昨夜长谈十分酣畅,许久未有如此畅快的交心,不是朋友,又是什么?”秦祯微微一笑,在阳光中如神仙一般在发光。

吴雪履心道:“真想扑过去亲他一下!”

然而不等她快乐一秒,门外,秦祯的亲随禀告:“大人,麒王与麒王妃过来了。”

吴雪履的表情瞬间僵硬。

秦祯微微蹙眉:“不妙,被麒王知道此事,恐怕他会……”

“你、你有办法让他闭嘴……不,是让他保密……吗?”

秦祯沉吟片刻:“若是只有麒王,倒是有办法,麒王妃的话,却是不好说。她的心里恐怕并没有保密一说。”

以梁宝的心智,吴雪履也不能保证她答应的事情,真的会一辈子不说出去。

那可怎么办?她痛苦挠头,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脑子更疼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们无话可说,就算说漏,也无伤大雅。”秦祯道。

吴雪履双眼亮了:“什么办法?快说!”

“此法需要你我配合。”

“我配合,绝对配合!”

“那我说了。”

“快快说,他们马上就过来了!”

“此法其实很简单。”

“简单?”

“对,你嫁予我便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今天逃了集体活动,回来更新,总算赶上十二点前更了,求鼓励求抱抱:,,.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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