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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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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记忆一股子涌入了息见子的脑袋之后,她往后退了两步,差点就没有站稳。好在,边上的桌子让他撑了一下使得她不会因此而摔倒。息见子迅速回忆着刚才那些碎片一样的她从未经历过的事件,可是哪些散落的记忆碎片里的声音,毫无疑问属于息见子本人。

敦也被那针刺般的感觉给震惊到了。他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嘴巴里则是咽了咽口水。他的左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脖颈上的黑色项圈里部的尖刺正抵在他的皮肉上面。

那些记忆……那些突然回来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敦过去曾经,在不是出于自己思考的情况下对着问出了“敦会保护我吗”这个问题的息见子说:“恩,我知道了。”

后来,在一个幻梦的空间之中,他看到了那个女孩子,那个不曾露出面容的女孩。对方先是做出推攘的动作,然后是拥抱,最后则是递。

[给你。]

敦想,对方给他的东西就是“项链”。此时,这条银子的项链正和他的项圈摆在一起,黑色与白色交织在一起,好似一个一半一半的噩梦。敦的嘴唇颤抖着,他想问那些记忆是谁的?是他的吗?作为一个对过去的经历全失的人……或者别的什么,敦一直以来都因为自己所处的那种孤独无助的情况而感到迷茫。正是因为医生先生是知晓他的名字的人,并且认定他是个“善良的人”,敦才能够凭借这少许的信念一直支撑到现在这个时间。

然而,莫名的记忆扰乱了他的大脑。在过去,有一个女孩子曾经送给过他项链,并且他们之间曾经定下“我来保护你”这样的约定,可是上一次,说出了那样子的话的人明明就是医生先生……

这一次,为什么记忆会因为触碰而萌发呢?

敦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觉得医生先生的目光格外冰冷。他的世界里似乎传来了一阵冰块似的咔啦碎裂的声响,敦看息见子的时候,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您……认识她吗?”敦以耳语般的声音问道。

息见子的答案只有一个硬邦邦的“我不知道”。

这样以后,他们之间就没有谈话了。两个人背对着对方,就好像是在赌气,吵架。在离开之前,息见子又说了一句话。

“那个项圈,还是摘下来吧。”

那是用来抑制异能变身的项圈,变身时间过于长的话,项圈之中的尖刺就会深深地刺入对方的脖子之中,那种强烈的疼痛,大多数人都无法忍受住。

看着息见子远去的背影,敦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那个突然出现的项圈。

****

“妈妈她是一点一点回想起来自己是妈妈的。”松田橘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长发女人,用轻轻的声音说道。坐在他身边的是一名客人,淡金色的短发,金色的微光的瞳孔。他的鸭舌帽放在茶几上,皮手套也脱乐下来。

这名男子正是绫辻行人。

绫辻行人喝着冰柠檬水,眯着眼睛看向那个正在忙碌的女人——松田美纪子。一段时间之前,十岁的小学男生松田橘独自一人揣着所有的钱来到了绫辻行人侦探事务所,他抿着嘴唇,告诉绫辻行人“我死掉的妈妈已经回来一个星期了”。暗地里正在执行那份秘密文件的绫辻行人表面上自然需要其他的日常案件来掩盖,在助手辻村疑惑的表情之下,他还是接受了这份委托。

本以为是异能作祟——就像之前的那名异能为[幽灵]的男子高中生那样,再不行就是“鬼”。说不定呢。这片土地上有着太多奇妙的能力和生物,绫辻行人觉得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足为奇。

但这一次,他最终还是有点动容了。

松田橘的母亲松田美纪子在一个月前就因为重病去世了,她的丈夫悲痛欲绝,将孩子拜托给保姆后就跑到了国外,企图那旅游来安慰自己那颗悲痛的心灵。然而趁着男女主人不在,保姆可以说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可是一个夜里,当她打开了被人敲响的大门的时候,保姆发了疯似地逃跑了。因为那一天,死去的女主人回来了。

“那一天夫人还问我为什么这么晚还在这里呢……”问起那名保姆时的时候,保姆叙述了当时女主人对她说的话。

松田橘一眼都不愿意离开松田美纪子,没过一会儿,松田美纪子则是转过头来对他笑了一下。

“请等一下,瓜马上就切好了。”

橘对着松田美纪子笑了一下。但等到对方转过了脑袋之后,他脸上那种欢快活泼的表情就消失不见了。

“一开始的时候,妈妈只记得保姆是谁。她惊恐地问我在哪里,还扬言要报警。第二天的时候也一样。”

“第三天的时候,妈妈过来喊我起床了。她问我怎么赖床不去上学啊,我跟她说今天周末,她嘟囔了两声以后就没管了。”

“第六天的时候,妈妈问我爸爸去哪里了,还谴责爸爸不履行爸爸的责任什么的。”

“后来,妈妈就变得和以前一模一样了。”

“妈妈就好像忘记了自己死掉,还以为自己活着呢。”

绫辻行人啧了一声。松田橘说着说着眼睛里就一阵酸涩,他低下头用手掌揉了揉眼睛,“我也希望妈妈永远都不要想起来。”

“可是后来,妈妈身上又出现了那些斑。”

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讲,能说出这么多逻辑清晰的话语来说已经非常了不起了。绫辻行人调查过,松田橘的妈妈松田美纪子患有很严重的病,死前的那一个月身上长满了可怖的斑纹。松田橘在看见美纪子回来的时候惊喜是大于害怕的,在他看来,死去的母亲能够重新来到他的身旁,简直就是上天赐予他的奇迹。他十分想将这个秘密隐藏起来,甚至用了各种各样的理由阻挠美纪子和认识的人见面。可是渐渐地,松田橘却发现了美纪子身上长出来的那些斑纹。

[妈妈死前,身上长了很多那样的斑。]

[生病的时候,斑是一点一点长出来的。]

在发现松田美纪子端了果盘过来的时候,橘便又变回之前那副可爱的模样了。然而小孩子的伪装毫无说服能力,他的眼圈红红,一下子就被对方发现了。松田美纪子用无比爱怜地语气问道:“怎么了呀,小橘?”

趁着对方低头安慰孩子的时候,绫辻行人看到了对方脖颈后边的那些斑纹。不仅仅是脖子,手臂上也有。

这些正是“死”的征兆。

松田美纪子将西瓜递给了绫辻行人。如果辻村深月在这里,她肯定会震惊于这位侦探此时可以算得上有礼貌的举动的。不过,将绫辻行人等同于没有礼貌的人这个想法又是否有什么不对劲的呢?

松田美纪子在橘身边坐下,她熟稔地伸手勾住了孩子。

“绫辻先生,这孩子没给你惹麻烦吧。”

松田橘和绫辻行人之前串了口供,绫辻行人是松田橘新来的老师。这个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了的女人还笑着说下次一定要来学校拜访一位这个新老师呢。

但是,他还能继续活下去吗?

绫辻行人不确定。

在他看来,这种“复活”简直就像是“死亡”的复刻。已经死去但是不知道自己死去的人重返人间,从缺失记忆到拥有全部的记忆,而同时,她身上也逐渐显露出死前的病症来?难道让人重活一次,只是为了让她再死一次吗?

就连绫辻行人都有些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要给他们这样一个悲伤的“复活”的机会。

****

夜色明亮,夏风流淌。白天的时候,夏季的原野上将开满各色各种的花,比春天更加绚烂,比秋天更加华美。但是夜里没有灯的时候,唯有无雨无云的天空中的那轮月光所散发出的光芒,才能照落大地。

息见子推开窗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日记里的安妮。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外面是否有可疑的人,四周是否有不对劲的地方,最后也只敢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窗隙。

然而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并不是说今夜有辉夜姬降临……不,用这个理倒也说得通。息见子开窗的时候,那位“辉夜姬”缓缓落在了息见子的窗口。

来人正是继国严胜。

息见子左顾右盼,还是觉得不甚放心。

“你进来罢。”

她想,对方也不是什么坏人。

由于主人的主动客人反而有些窘迫了。但在息见子那有些严厉的老爹似的眼神下,严胜还是跳进了屋子里面。然后窗户又被紧紧闭合,好似之前从来没有打开过。

息见子念了一遍“继国严胜”这个名字,严胜反而有点犹豫。这个男人果真是认识他的,而且他身上还有着熟悉的气味。只不过……“继国严胜?我的姓氏是继国吗?”

联想起那日童磨所说,化身为鬼的人会渐渐失去自己身为人类的记忆。息见子便想,情况大概就是如此了。对于这个忘记了自己姓氏的少年人,息见子也没有模糊,很肯定地这样说。

介于对方上一次来到荒原,挡在她面前与绯樱闲战斗,息见子的初始好感度非常高。在继国缘一的口中,他的兄长严胜是个形象模糊的人。想起来,缘一似乎不曾对息见子说过什么具体的言语。她唯一记得的,是严胜希望缘一不要死去并为之努力的这回事情。这样子的哥哥,怎么想都是眼前这个温柔的样子的。

只是……

息见子观察着对方,看见了那双猩红的眼睛,还有尖尖的牙齿以及手指。

变成鬼了啊。

那一日的那个女孩,白鸟樱子也一样吧。不过鬼居然还能变身成鸟吗?真是神奇啊。

息见子看对方愣住了,便主动问道:“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吗?”上一次也一样,总不至于对方是迷上他跟踪他吧。她现在可是一个连自己都嫌弃的沧桑男人。

“的确。”严胜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他就是跟着息见子而来的,之前去东京那一次也一样。

“请说吧,如果我能回答的吧。”在息见子眼里,严胜简直就和敦一样迷茫。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们说不定会成为“兄弟”。

——她瞎说的。

如果是别人的话严胜说不准就不会说了,但是息见子过于主动了,这让他不说又感觉不是很好意思。大费苦心从这里跑到哪里,再从哪里跑到这里,再没什么问的话,这种行为简直可以归入“跟踪骚扰”这种恶劣行动之中了。

琢磨了一下自己的用语之后,严胜才问出了那个他一直想要问的问题。黑发的少年人低着眼睛,他的双眼之中有一种“渴求”。对答案的渴求。他想要问这个问题已经太久了,久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曾经有过这样一个问题。

属于人类的那部分记忆,正在缓缓消散。他如今所保持着的,正是最后一丝属于他个人的意志。

严胜问:“缘一是谁?”

虽然也曾模拟过对方想要问的问题,但是真的问出来的时候,息见子还是觉得有种荒诞的感觉。缘一和严胜是一起出生的、长相完全一致的双胞胎,在父母离开之后,一直都是哥哥拉车着弟弟长大。

但是如今,严胜却在问她缘一是谁。

化鬼这个行为看起来果真会让人遗忘自己身为人类的记忆,即使是自己最亲近的人。那么每一只鬼都是如此吗?他们都是在一片空白的世界里重新开始自己的生命的吗?这样一想,息见子突然觉得这种生物看起来好可悲。

什么都没有。

但是如果是杀人的那种鬼的话,息见子还是会无比厌恶他们的。

东京那群吸血鬼身上全是血的味道。

“缘一是你的弟弟,你的双胞胎弟弟。”

在息见子说出了这样的话以后,严胜进入了久久的沉默。

弟弟是……

他的心口里只有“缘一”这个名字了,没有脸,没有言语,没有行为,没有形象。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告诉严胜,缘一是你的双胞胎弟弟。

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是么。”他淡淡地回复了。

“我也算是做了最后一件事情吧……”

息见子看着对方的侧脸,只觉得这个少年鬼身上散发出一阵落寞的气息。

“下次再去找他说清楚吧。缘一他应该被产屋敷校长照顾的很好,你可以——”

“他死了。”

息见子本想说,你还可以去重新认识他,然后,你们也可以解决之前那个别扭的结。可她的话语说到一半,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严胜一字一句地说:“他死了。”

息见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死亡这种事情并非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同时,少年鬼身上的那种孤独寂寞的感觉让她也沉下了心。

(是真的。)

缘一曾经告诉息见子,他无法活到十八岁。而在那个夜晚里,他的身体里溢满了血,因为强迫自己战斗来保护息见子,什么的,然后虚弱的身体变得比原来更加差劲了。在童磨死去、他们被送到医院里之后,息见子问医生缘一什么时候能醒呢,医生说他不知道。后来的无数次里息见子也曾想着选个有空的时间去看看对方,但是她一次也没有抽出空来。

与其说是没空,倒不如是说害怕着自己被他人所发现。她在横滨这块土地上顶着他人的面目,她最害怕自己被什么正义的侦探揭穿:“你是假的!”

一旦想到有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息见子就害怕得不得了。表面上她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害怕,但本质上她还是一个畏惧着太多的普通人。可以不去追究他人的死亡,但是自己的……不行。

不可以。

比起严胜,息见子看起来更加的无助。她很快就收拢了那样的表情。她是“医生”,对死者有怜悯之心是很正常的事情。

严胜又说:“我是顺着你身上的味道来的。”

息见子以为对方说的是缘一的味道,这让她感到些许的害怕。然而,严胜却说出了令人震惊的话语来。

“你身上有那位大人——”大概也是觉得这么说很奇怪,但是血液里的精神力控制着他说出尊称一般的名字来,“你身上有鬼王的气息。”

“鬼王?”

少年鬼的眼神看起来很恍然。

“鬼王的气息。绝对不会错的。”

“我正是顺着那股气息而来的。”

息见子感到一阵哆嗦。

鬼王的气息……

她记得不错的话,鬼王似乎是那个鬼舞辻无惨。她不曾见过对方,只从产屋敷耀哉的口中听说过这个名字。她只知道鬼王叫鬼舞辻无惨,却不晓得对方是什么样子的。绫辻行人说,源睦月为对方殉情了,那样一来,她只能勾勒出一个深情的样子来。可无论怎么想,对方也不该是个深情的人才对。

那天夜里,寄宿着鬼王之血的那根试管破裂了。童磨伸出手来爪息见子的脖子,而那根试管也因此而破裂。她的血,童磨的血,还有鬼王的血,全数倾倒在她的身上。息见子只觉得自己当时浑身上下都在着火,身上任何一处地方都在生疼。哪里都在疼,就好像有人用刀隔着她的肉。

起初的时候息见子还以为自己也会因此变成鬼——化鬼的条件似乎就是接触鬼王的血,可是并没有。那些交织在一起的血融化了她的身体,她伪装成“绫辻行人”的外表像雪一样融化了……

也许鬼王的气息,就是从那个时候沾染上的吧。

那些吸血鬼们看他不对的眼神,也是因此而来吗?

息见子的舌头短暂地离开了下方,但也没什么好说的。在严胜看来,这个男人的紫眼睛变得有些令人畏惧,就像是那位大人的眼睛一般。也可能是那种气息扰乱了他的想法。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的严胜,已经没有什么想要再问的了。

他要离开了。

留下充满了疑问与卑微惶恐的息见子。

缘一,勉勉强强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但是她不知道,怎样子的朋友在对方眼里可以是朋友。

她真的不知道。

只有清子才是她的朋友,清子是无比热烈的人。其余的人,只是把她那些细小的爱当成是炫耀的资本与诅咒。

但是清子也不在这里。

息见子用一句话留下了严胜。

“上次,多谢了。”

此时的严胜已经站在窗口,动作则是“打开”。

他转过头来时,侧脸与缘一的不同之处,还是有很多的。

“不必客气。”说完这句话以后,严胜就离开了。

****

泉镜花用那种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侦探社里的各位。

也许在她眼中,在场的所有人都算不上是能够让她改变神情的重要之人。

不过,有一个例外……

中岛敦总算是理解了国木田独步对于女性的畏惧。说是畏惧也不太对,但是他就是不太会和女人甚至女性说话。这名少女杀手的带来实在是让他头疼难忍,不仅仅因为对方是少女,而且她还是港口黑手党的杀手,杀死了许多人。新闻上所报道的那起事件也有她的参与……主要是黑暗世界的人,是“罪人”。

但是令中岛敦感到苦恼的事情并不是这个。最近这种日子,少女杀手总是会动不动就扯他的衣服。重心不稳的中岛敦,已经摔倒了两三次了。而且那个时候对方还会说“你不是他”这样古怪兮兮的话来。

太奇怪了。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而在少女对他进行如同骚扰一般的举动的时候,中岛敦也面临着另一个困境。

黑市上有人对“人虎”悬赏了三十亿。

他已经遭遇了来自港口黑手党的芥川龙之介。

结仇,结定了。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想要稍微了解一下那名少女杀手了。

像她这种年龄的孩子,为什么不去上学呢

反而选择去做了杀手。

……

像我这样的人?

为什么还活着呢?

敦凝视着自己的手掌。

凝视着已经死去的,自己的手掌。:,,,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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