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周妞儿就被关上的门给阻挡在外了。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温大夫,你这是怎么了?是家中出什么事了吗?”
见周妞儿在外面不走,温大夫心急如焚:“周大夫,我,我家中确实有事,就不招待你了,您还是赶紧回去吧。快走吧。”
说着温大夫就差对着大门作揖,只想让周妞儿赶紧离开。
周妞儿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她没办法,只好先行离开:“温大夫,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不要跟我客气,只管来药馆找我。”
她随后又去了其他几家医馆,不是吃了闭门羹,就是被对方恭敬的送走了。
这让周妞儿有些摸不着头脑:“大家这是怎么了?不是要我给个说法吗?怎么,我找上门,一个个的却避之不及?我难道长得有那么可怕吗?”
想到这,周妞儿特地回去药馆,对着水缸照了照自己。
没有那么面目可憎的样子,反而娇俏可人。
这下周妞儿很是不解:“温大夫他们到底为什么避着我?难道是相公警告了他们?不然的话,前些日子,他们还主动上门讨要说法,可现在却闭口不谈。”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周妞儿心想等回去后,一定要跟顾牧之说一下,她可不希望落的一个仗势欺人的形象,哪怕顾牧之如此护着她的举动,让她很感动。
“周大夫,鹰扬那孩子,已经一天都不见踪影了,小丫头哭着要找她哥哥,我,我这也走不开呀。”
林掌柜苦着脸走了过来,对周妞儿忍不住抱怨起来:“周大夫,知道您心善,是个好人!可咱们铺子本来生意就好,找了两个伙计,忙都忙不过来呢!哪还有精力照顾两个孩子?”
对此,周妞儿轻蹙柳眉:“鹰扬去了何处?何时发现不见的?”
林掌柜摇摇头:“铺子里生意忙,我也没注意到,只是如厕的时候,听到仙儿在那哭,一问才知道鹰扬那孩子不见了。”
听到这话,周妞儿点点头:“林掌柜,我知道了,我去找找吧,仙儿就麻烦你帮忙照看一下。”
说完她就朝着门口走去。
没一会就不见踪影了。
见状,林掌柜摇摇头:“哎,这个鹰扬也真是不懂事,东家好心收留他,他却成天看不见影子,妹妹又吵着要他,真是的!”
周妞儿到了街上,四处找起人来:“鹰扬,鹰扬,你在哪?”
至于清月,也被她派去找人了。
可一直走到了街道的尽头,周妞儿都没有看到鹰扬,这让她忍不住担心起来:“这个孩子,到底去哪了?也该跟大人说一声。”
正想着,要不要回去找顾牧之帮忙,身后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周妞儿下意识想回头,但是却没敢,她跟着就自言自语起来:“顾牧之不是来接我吗?怎么还没来?我都等的不耐烦了!”
跟着她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发的急促了起来,然后周妞儿想也不想的拔腿就跑,她回头扫了一眼,就看到对方提着银晃晃的刀,朝着自己劈来。
呼呼。
耳边呼呼的风声,周妞儿却无暇顾及,她只知道如果自己不跑的话,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
可对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她?
到底是谁派他来的?
“想跑,没门!”身后传来一道冷哼,然后周妞儿转头看了一眼,对方眼神冰冷如看死人一样的看着自己。
看来对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不过周妞儿跟着四处巡视,绝望的发现还真的没人可以救自己。
这个时间,顾牧之应该还
没下班呢!
想到这,周妞儿不禁咬紧牙关,既然没人可以救自己,那她只能自救吧。
于是下一秒,周妞儿就猛地停了下来,然后沉声问道:“你是何人?就算要我性命,好歹也让我做个明白鬼是吧?”
“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别人要你性命。”
本以为对方不会这么痛快就说出幕后主使者是谁,所以周妞儿也没天真的以为,对方会如此配合她的问题,但是对方说的话,还是透露了不少的秘密。
首先对方是自己得罪过的人,另外对方花钱找杀手来杀自己,身后的这个黑衣人,就是以杀人谋生的杀手,或许是什么组织的人,收了钱,就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拿下她的性命。
下一秒,周妞儿转过头,就直面向对方。
一瞬间,那杀手对上她清亮的眼神,看的都无所遁形。
那双杏眸里,没有恐惧害怕,有的只是疑惑跟不解。
好像在质问他,为什么要对她动杀心?
不过下一秒,杀手眼神逐渐恢复了冷厉,作为杀手,他无论面对什么情况都可以镇定自若,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取眼前这女子的性命!
“雕虫小技,对
我无用!你还是不要再做垂死的挣扎了。拿命来吧。”
话音一落,杀手就抬手将手中的利刃飞射过来,周妞儿见状,急忙躲闪,可是没想到的是,那杀手却飞身冲到了她的身后,堵住了她逃生的唯一道路。
而周妞儿惊恐的回头,然后手里拿出了一个小纸包,她毫不犹豫的朝着那杀手的眼睛洒去。
“啊!”周妞儿大喊了一声。
跟着她就要急忙躲避身后的飞刀,但是紧跟着就听到了“哐当”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那飞刀被突然飞射来的飞镖给打掉了下来。
周妞儿看着已经到了自己后脑勺的飞刀,就掉在了她的身后的地上。
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她心有余悸。
跟着一具温暖的怀抱,那熟悉的气味,让周妞儿好像回过神来了:“相公,我,我还活着,对不对?”
听到这话,顾牧之很是心疼的紧抱着她,然后头都没有回一下:“我要活口。”
“是,主子!”清风急忙应道,同时他狠狠的瞪了一旁颓然的耷拉着脑袋的姐姐,最后什么也没说,飞身冲到了那杀手的面前。
杀手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好似饱受极大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