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初一飞奔向法医办公室,“姐,我来给你送水果。”
“特意跑一趟,我自己买就成。”沈知初穿着白大褂,正在做尸检病理。
“葡萄,六百多一斤。”
沈知初怔了下,末了笑着摇摇头,“豪门富太,过得不错。”
“今天贺时午突然给我买衣服,这个包,我替你选的,你一定喜欢。”
沈知初看着品牌logo,价格不菲,她放下记录表“水果可以留下,包我用不上,贺时午对你不错。”
“还行,最近不折腾我了,狗男人,呸,管不住自己嘴,贺时午变了个人似的,可大方了呢。”她嘿嘿笑着,“包给你的他付的钱,我走了,他在门外等我。”
祝初一飞奔出刑侦支队,沈知初追了出来,她刚要钻进车里,沈知初把包递给她,“我用不上,水果收了。”
“姐。”
“听话,好好的。”沈知初拍了拍祝初一的小脸,“乖,走吧。”
车窗下划,贺时午看向窗外,沈知初冲他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两人第一次见面,贺时午以前并未关注过祝初一的家庭环境,身边的朋友他也不清楚,她的这个姐姐,知性清冷,这个冷是由气质而发。
“你姐是做什么的?”他问。
“太平间里跟鬼唠。”她挑眉。
“扯。”
她嘿嘿一笑,“贺时午,你真好。”
“知道我的好,没点表示?”
“我给你,做蛋炒饭?很好吃的,真的。”
“既然你如此热情,我勉为其难,尝尝。”
“切,得便宜卖乖,劳资忍你很久了。”她说着伸出小拳头,“说吧,让打哪?”
“不让。”他抬手把她的小拳头握在掌心里,之前几次要拉她的手,都没拉成,这一次,拉住,不放。
祝初一见他握住手不放,用力的挣,“放开。”
男人不说话,也不放。
“放开。”
他突然转头凑近她,她急忙向后撤,要不是她反应快,这一下准亲上,“我警告你,再亲我,劳资跟你拼命。”
贺时午放开她的手,拉手不让,亲一下要玩命,从没见过如此恶劣的女人。
祝初一见他沉着脸不说话,也不理他,看着一堆宝
贝,嘿嘿傻笑。
7月3日一碧万顷
贺时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入帐四千万
这天晚上,贺时午带祝初一参加晚宴。
她穿着他给她定制的礼服,戴着他送的珠宝,挽着他的手臂,向往常一样,演她的恩爱戏码。
这是两鲜少一起出现,看起来,很不一样,众人有点懵逼,今儿看起来,怎么那么和谐。
以前的琴瑟和鸣明眼人都瞧出演戏的成分,今日,祝初一的笑脸更甜了,而男人,却拉着她的手,宠得一批。
平日不让拉手,今天牵在手里就不放。
祝初一感觉手心湿湿的,这样牵着手,出汗,她几次都挣不脱,“你放开我,牵几下做做样子,咋没完了呢。”自从作妖戏码演出后,她也不装了,天性释放就收不住。
“手也不让拉,碰不让碰,亲不让亲,你想干什么。”男人把那天她吐槽红烧肉的话还给她,“我们的感情已经名存实亡了吗,你这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感情能当儿戏吗,每天水深火热,你这是在欺骗我。”
祝初一懵批脸看着贺时午,“这套说词,有点熟悉。”
“恩,你自己说的,忘了。”
她呲儿了下,“我那是,说肉肉的。”
“我在说你。”
她欸了一声,“你,好奇怪。”
“奇怪什么,我告诉你,牵着手,不许松。”
她撇嘴,“不放就不放,可是手心出汗你不嫌难受么,”她目光瞟向另一边,“云子矜在,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不许你再提她。”
她恩恩点头,“不提不提,我懂。”
见她听话,他抽出手帕,温柔地给她擦着,祝初一眨了眨眼,“欸,戏过了。”
“闭嘴。”男人冷冷道。
“好,我不说话。”
云子矜全程面带微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他拉着祝初一的手,所有人都看得到,他温柔体贴,满眼宠溺,动作亲昵,全程呵护。
她原以为贺时午对祝初一没感觉,但渐渐她发现,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这是她在这个男人身上,从未体会到,从未感受到,也从未见到过的,贺时午也会对女人温柔体贴,他对她,是朋友,伙伴,却偏偏不是情人。
她不敢再等,祝初一爱钱
,她给她钱,只要他们离婚。
祝初一感受到云子矜的目光,刚要抽回手,他握得更紧。
“你敢松开,你不爱我?”
好幼稚哦,这个男人好幼稚,祝初一面无表情地扯着嘴角,“呵,爱,爱死了。”
男人笑得宠溺,“这就对了,记住你说的话。”
祝初一腹诽,笑得这么好看,发什么骚。
两日后,云子矜直接上门,给她五千万支票。
“一共一个亿,只要你离婚。”
祝初一吞着口水,翻倍加码,她再次被金钱暴击。最近被暴击的次数太多,心脏再承受这样的暴击,医院大门欢迎她。
“一个亿,你这辈子吃喝不愁,随意玩乐,衣服包包随便买。”
她盯着桌上的五千万支票,她已经被金钱蒙蔽了双眼,一个亿啊,她这辈子没见过一个亿,她能拎得动吗,她就想看着钱,买什么包包,买什么车子,要什么高定礼服,某宝的衣服也好穿的呀。
金钱支配的恐惧,要,不要,要,不要,还有三个多月,她觉得自己可以搏一搏,早晚都要离。
“要不,你再等等。”
“等什么?”
“再等等。”
“不等。”
“三四个月。”
“一周之内。”云子矜见她终于松口,便直接给出期限。
祝初一摇头,“那没得谈。”
既然祝初一内心已经被金钱撼动,“一周。”
一个亿太诱人,她太难了,好想哭,“要不,你们商量好通知我就行。”
云子矜勾了勾红唇,“他不想伤害你。”
是的,狗男人最近好得不得了,花钱可大方了呢。
“时午这些年不结婚,因为什么大家都清楚,她跟你结婚的原因,你也明白。”
她明白,替身嘛,众所周知的。
“一个亿,初一,这笔交易你非常划算。”
面对一个亿,她的心,一点也不坚强,她就喜欢钱,她再一次“含泪”收支票。
当晚,贺时午盛装带着祝初一去吃法餐,高格调,还包场。
祝初一不明就理,穿得这么正式帅的一批,帅得晃瞎她的眼,多亏劳资内心坚定,否则早败在贺时午时不时就发散的魅力之下。
烛光晚餐,贺时午体贴入微,亲自替她倒酒,笑得温柔,吃错
药了,跟开了屏的孔雀似的,发情呀。又想勾引她,劳资的底线瓷实着呢。
难道,是他准备跟她摊牌?
最后一顿晚餐?
一个亿的支票在手,她的人生巅峰,她开心了,吃饭。
“我们一会去医院,子矜身体不舒服住院了。”
祝初一感觉鹅肝酱不香了,酒也不好喝了,吧嗒一声手里的叉子掉在盘子里,她屏蔽了其它字,只有一个肾字暴击她。
玛德,要割劳资的肾。
她捂着肚子,惊恐看着他,不行,多少钱都不行。
见她脸色突然难看,“初一,你怎么了?”
“疼,浑身都疼,可能,我也生病了。肾不好,最近老往厕所跑,要不我们回家吧。”
贺时午急忙起身,“我带你去医院。”
“不不不,不要,我不要去医院,我肾不好。”鸿门宴,狗男人突然对她好,果然有预谋。
“不舒服就要去医院,别怕我陪你。”
见他态度强势,上来就要抱着她去医院,她突然坐正身姿,勾起笑唇,“好了。”
憨批,遇到这种事应该报警,被那些垃圾狗血文荼毒,脑子都没了。
贺时午:“……”
她嘿嘿笑着,“好了,不疼了,我们继续吃,不去医院。”
贺时午突然懂她为什么捂着肚子,他笑了出来,笑意越扩越大,越笑越深,这个小沙雕,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他捧着也的小脑袋,用力的揉着,“祝初一,你简直就是我的开心果。”他带她一起,只是要摆明立场,祝初一是他太太。
祝初一扒拉着脑袋,“头发都弄乱了。”
“最近抽时间,带你出海玩玩。”
“出海?是去海边吗?”
他摇摇头:“坐游艇去海上。”
她来了兴致,“好,我还没出过海。”
“我先把工作安排一下,尽快。”
她点头,“没问题。”
他倾身靠近:“我好不好。”
“好好好,可好了呢。”
女孩儿眸子晶亮,他点了下她的小脑袋,“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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