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触碰到那片唇的时候,赵盈盈感觉到眼前的人愣了愣(),再下一刹?[((),她腰肢被人掐紧,后脑勺被宽厚的手掌托住,要她被迫承受一场狂风暴雨。
唇被碾过,变得发麻,赵盈盈的思绪慢半拍,良久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望着霍凭景。
霍凭景含|住她的唇,慢慢品尝,是他梦境化作现实。那抹红是柔软的,带着清甜,令人欲罢不能,想要汲取更多。
他轻而易举将那抹红一分为二,从中探入。檀口之中,尽是温热潮湿的气息,他尝到她的甘甜汁水,勾住她小巧的舌,纠缠。
这于霍凭景而言是完全陌生的体验,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子的唇舌有了探究欲,孜孜不倦地仔细搜刮着,生怕遗漏任何一点线索。
从前常有人将男女之事称为极乐,霍凭景对此种言论一向瞧不上,他想那不过是人性|欲望的本能,终究是低等的,不过尔尔。
此刻他却想,或许……是有些乐趣。
赵盈盈迟钝的思绪,终于在呼吸不畅的时刻回神,她推了推霍凭景。可她力量微弱,面前的男人好似铁桶一般将她桎梏住,压根推不动一丁点,反而像挠痒痒,愈发让霍凭景心痒。
霍凭景掐住她腰肢,将她揉|进怀中更紧。赵盈盈起先是踮着脚的,这会儿功夫早就踮脚踮累了,整个人绵软无力地往下坠,瘫在霍凭景怀里,全凭着霍凭景的胳膊支撑住她的身体。
赵盈盈比霍凭景矮一个头,霍凭景低头,继续采撷。他嫌这样太累,索性将赵盈盈抱上桌,挤进她腿|间。
密密麻麻的吻一直未间断,这对赵盈盈而言亦是完全陌生的体验,她几乎忘了呼吸,本能地张嘴想要获得一些空气。
她下意识地吸|吮,这小动作让霍凭景觉得后腰微麻,愈发吻得粗|重。
赵盈盈便愈发吸|吮起来,像小口嘬夏日里的酥山冰饮。
赵盈盈葱白手指紧紧攥着霍凭景的衣袖,整洁的衣料在她手中被攥成皱巴巴的一团,好似此刻的她自己。
不知道过去多久,赵盈盈终于得以大口呼吸。她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而眼前的阴影很快再次覆下来,轻车熟路地重复上一场狂风骤雨。
可分明是在下雨,她却觉得自己一点也没被滋润到,反而越发干涸。
霍凭景不知道自己亲了她多少次,只是好像根本不会厌倦,哪怕他已经将那方寸之地探索完全,一寸不落,哪怕是重复地品尝,仍然好像每一次都有巨大的欢喜。
时间流逝得迅速,又好似凝滞在永恒的片段。烛火摇曳,映出一双交缠的影子。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霍凭景终于再次退出来。
怀中人衣裳越发散乱,揪着他的衣襟,双眸盈满水雾。而她原本红润的唇,像云朵沾够了水,变得膨胀,泛着水润的光泽。
赵盈盈本就喝醉了酒,又这样被消耗了一番体力,愈发不支,困意来袭。
她微张着唇
() ,打了个哈欠,往霍凭景怀里钻,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睫羽垂落,睡了过去。
霍凭景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低头在她颈肩落下一个吻,而后将她打横抱起,放去床榻上。
他替她掖好被子,转身离去。
赵盈盈做了一个梦,梦见下了一晚的暴雨。
翌日一早,她醒来时头痛欲裂。
赵盈盈坐起身,发觉自己睡在床上,还穿着昨夜的衣服,只不过衣服有些皱皱巴巴。她揉了揉太阳穴,唤红棉。
红棉趴在桌上睡了一夜,亦是同样的头昏脑涨。
“红棉,我好渴,想喝水。”赵盈盈撒娇。
赵盈盈口干舌燥,说话时还觉得嘴巴有些肿,她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的确有些肿,还有些麻麻的。真是奇怪。
“昨晚我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吗?”她疑心是自己喝醉之后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红棉给她倒了杯水,摇头:“奴婢也不记得了。”
赵盈盈喝得又快又急,只觉得一杯水下肚,一点儿也不解渴,“还想喝。”
红棉又给她倒了杯,就这么喝了三杯水,她才觉得嘴巴里没那么渴了。但头还是好痛。
红棉道:“奴婢昨夜就劝您少喝些,您看您这……奴婢去准备些醒酒汤给您。”
“嗯。”赵盈盈倚着床柱,试图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她只记得自己和红棉喝酒,而后好像把那个给萧恒做的香囊给扔地上,还踩了几脚……
再后来,好像月神大人出现了?
她不确定,摇了摇脑袋,头好痛。
红棉很快弄了醒酒汤过来,赵盈盈喝了醒酒汤后,又沐浴了一番,洗去一身酒气,而后才洗漱梳洗。
喝了醒酒汤之后,头没那么痛了,但整个人还是有些无精打采。赵盈盈坐在铜镜前,红棉替她梳头,她微微垮着小脸,又想起了萧恒和赵婉妍的事。
萧恒虽是湖州城最出色的男子,可他背着自己与赵婉妍勾勾搭搭啃在一起,赵盈盈不能接受自己的未来夫君是这样一个人。这桩婚事定然是不成了。
可是,她不想成为湖州城的笑柄,更不想看见赵婉妍得意的模样。
赵盈盈撑着腮,面露忧愁。
抬眸时,忽地瞥见自己颈侧有个红痕,赵盈盈蹙眉:“连该死的臭蚊子都咬我!可恶!”
梳妆后,林氏差人来请她去夏荷院用膳。
林氏今日不止请了几个孩子,连两位姨娘也请了过来,又去请赵茂山。
赵茂山已经冷落林氏许久,今日这样的场合倒是不好拂林氏面子,便也来了。
林氏客客气气地笑着,让他们用早饭。
赵盈盈拿着筷子戳碗里的饭,忍不住看向赵婉妍,赵婉妍注意到她的视线,冲她笑了笑。
这个笑赵盈盈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只觉得充满了无尽的嘲讽意味,她想到赵婉妍那天的话,难怪她说自己看上了萧恒……
赵盈盈又郁闷起来,一顿饭吃得无精打采。
反观赵婉妍,全程神色得意,活力四射。赵盈盈想,不行,不能让她这么得意,还有那个狗萧恒,竟然说她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她不能让他们俩这么轻松得意。
可是能怎么办呢?
除非她找一个比萧恒更出色的夫君,把萧恒狠狠地比下去!
可是说得轻松,她上哪里找这样一个出色的夫君呢?湖州城肯定是没有,那还能去哪里找?
月神大人可以帮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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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凭景从昨夜回来之后,便一直有些躁动。昨夜那些真实的感觉,当他闭上眼,便在他脑子里重复。
霍凭景勾了勾嘴角,不禁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
他垂眸,眼前浮现出赵盈盈湿漉漉的眸子,与泛着光泽的被他采撷过的唇。
他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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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结束后,林氏挽留赵茂山,与他认了错处,又道自己日后定然不会再犯。
“老爷也是知道的,这么些年我从未苛待过几个孩子,纵然对盈丫头有些私心,那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想让老爷多疼妍丫头些。老爷便原谅我这一回吧。”
赵茂山厌烦后宅争斗,听林氏这般说,叹了声,想到林氏这些年倒也的确不曾苛待过几个孩子,“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赵茂山还是选择了原谅林氏。
林氏颔首:“绝无下次。”
如今她的妍儿已经攀上萧恒,马上便能嫁进高门,风光无限,日后前途无限。而赵盈盈则会成为一个笑话,既然如此,她还有何针对赵盈盈的呢?
赵茂山走后,林氏与赵婉妍在房中说话。
林氏为赵婉妍高兴:“那萧恒当真说赵盈盈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一点儿也看不上她?”
赵婉妍点头,唇角尽是笑意:“自然是真,他亲口对我说的。”
林氏合掌笑:“那可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萧恒娶你的可能性就大了。不过妍儿,这萧恒若是与你有了关系,却又不肯娶你,那可如何是好?”
林氏隐隐有些担忧,毕竟名节对女儿家来说很重要。如今妍儿已经与萧恒有肌肤之亲,若是不能嫁给萧恒,日后恐怕再没有好归宿。
“母亲放心,纵然他不肯娶,女儿也会想办法让他肯。”赵婉妍说罢,她身边丫鬟素心端来药碗。
药味刺鼻难闻,林氏蹙眉:“妍儿你这是病了?可曾瞧过大夫?”
赵婉妍捏着鼻子将药都灌下去,又赶紧喝水压了压,这才答林氏的话:“阿娘,这是坐胎药。”
是她花了大价钱求来的偏方,据说很有效果,能在几次之内,便让人身怀有孕。
赵婉妍早就做好打算,萧恒或许不愿对她负责,可她若是有了孩子,萧恒便不得不选择她。
“再有两日,萧恒便要回湘州,我得在这两日之内,尽快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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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盈盈回了春山院后,还在忧愁。
她目光落在腰间的铃铛上,终是选择了摇响铃铛。
月神大人很快出现在她面前。
赵盈盈看着眼前的银色面具,忽然脑子里闪过些画面,她好像昨晚把月神大人的面具给掀了……
但是更多的,又想不起来了。
霍凭景看着赵盈盈,昨夜的记忆在见到少女的这一刻,再次尽数涌现。他怎样掌住她的后脑勺,汲取她的汁水,怎样探寻她的唇舌。
他回过神来,唇边带了些微弱的笑意。
赵盈盈站起身,忐忑不安地问了句:“大人,您昨晚出现了?”
霍凭景挑眉,嗯了声。
赵盈盈又问:“那我……昨夜没有做什么冒犯您的事吧?我都不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了。”
霍凭景眸色微动,不记得了?
“也不算冒犯。”他轻捏了捏虎口,毕竟他亦乐在其中。
赵盈盈闻言松了口气,又道:“那就好,月神大人,我今日召唤您,是想求您赐我一个比我未婚夫官更大更出色的如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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