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时候苏甜甜的产假真的快要结束了,但她不敢轻易的说要回去,就怕她妈和姐妹们心里不高兴,毕竟这段时间在老家呆着,每天妈和姐姐们都帮着带孩子,一个个把他们娘俩给宠的。
当然这两个月刚回来时才四五十天,现在都过了百天了,那长得就更好看了。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看起来特别的像苏甜甜,但现在其实跟宋致远有点像了。
宋爷爷和宋奶奶每天看着重孙子高兴得合不拢嘴,都说这孩子跟宋致远小时候特别的像。
苏甜甜有时候看到这孩子,也会想到小时候第一次遇到宋致远时的模样。
其实现在看来确实有点像,怎么说呢,这孩子虽然眉眼像极了她,但是神态动作又跟宋致远很像,真不愧是他们俩的孩子,也像爸也像妈的感觉。
在这段悠闲的时光里,最难受的反而是宋致远,他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往家打电话。
老婆孩子突然不在家就剩他一个人了,虽然工作起来是挺忙碌,但是每天晚上回到家看到家里空空荡荡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很难受,毕竟从结婚到现在,他
就没有和苏甜甜这样分开过。
当然,之前他有过出差,但是出差和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那个时候知道出差一段时间就要回来,可是现在老婆孩子就是住在老家,就剩他一个人在省城就每天晚上回家就感觉很空。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点庆幸,觉得家里终于清静了,终于不用孩子哭闹了,就感觉又好像恢复了单身,但就隔了仅仅一星期,他就特别的想念苏甜甜想念儿子,就每天往家打电话。
又过了一段时间,打电话都不能解决他的相思之苦了了,所以他也不愿意回家了,现在每天下班之后就去找管亮,俩人到外面吃点东西喝点酒,这样他才能回家倒头就睡,不想那么多。
管亮就打趣他,“别人是老婆孩子没在家,自己乐的逍遥自在。你这倒好,老婆孩子不在家,你急得跟无头苍蝇似的,天天都往老家打电话,吓得连家都不敢回了,就怕回去孤单一个人。”
“那你是不知道我和苏甜甜的感情,我俩从小就认识了,我认识他的时候也就四五岁吧,然后那个时候上幼儿园,我俩就一直是同桌,然后到小学初中高中,也就上大学我俩才没在一块。”
这一点管亮也是知道的,因为管亮和宋致远是大学同学,他们都是在京市认识的。
他们中原省每年都是高考大省,能考出省,考到京市的学生并不多。
就是在这种条件下他们两个老乡才互相认识,然后才惺惺相惜,不过那个时候宋致远因为学习成绩特别出色,还公派去国外游学。
当时那种情况他们所有的同学都认为这回宋致远肯定妥妥的毕业之后出国了,可能想到宋致远在大学毕业之后,非但连京市都没有留,而是是回到了省城,真的是让大家大跌眼镜。
而管量则是更多的,因为自身的原因,其实当时他有点想留在商场,但是那个时候她家的情况比较特殊,没办法只能先回来,结果这一耽误就把大学毕业之后第一年应届生的这个时间给错过了。
当他还想进一步发展的时候。已经不是应届生那么抢手了,而且他这个专业在当时也确实属于没有后台,没有背景,很难发展的专业。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宋致远有点同病相怜,他俩也没想到兜兜转转,从大学回到了省城之后,俩人居然还戏剧性的有碰
面了,再后来就是宋致远结婚,请他帮忙拍婚纱照。
那个时候的管量可以说是人生中最低潮的时候,毕竟人家宋致远后来又去读了研究生,他那个时候因为不是应届生,就在省城发展,专业又不是太理想,就一直属于找不到什么合适工作的那种,虽然有满腹的理想和抱负,但施展不开,就让他弄得也很郁闷。
但所有的一切大概就是为了最后的重逢,后来跟宋致远他们重逢了之后,在苏甜甜帮助下,管亮的事业也平步青云。
所以这兄弟两个这会儿一边吃饭一边喝酒,谈到了苏甜甜都有点感慨。
“你是不知道以前天天在家的时候我都没有这样的感觉,我现在才知道她不在家,我的日子过得多么寂寞多么痛苦,每天晚上回家就我一个人。”
“你好歹有个家,你还在这搁我面前说,你这是想气谁呢?我连个家都没有,和你比起来我可惨多了。”
管亮觉得宋致远这分明就是在自己面前炫耀,炫耀他有妻有子炫耀他的幸福生活,而他自己还是孤家寡人,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从宋致远和苏甜甜结婚到现在,一眨眼四五年了。
“那是你自己还没有找到对象,不过你确实也该找对象了,你都三十出头了,你还想怎样?”
“找对象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前些年没找对象,那是因为我自己的条件不好,我娶不起媳妇,后来事业有成了吧,我也想把事业搞一搞,这个谈婚论嫁的事情就得往后放。”
说到这里管亮也是一脸的无奈,当时他是想着先把事业搞一搞,婚姻大事往后放,可是这一放就是几年,从二十好几拖到三十出头,想想也挺可怕的。
“兄弟啊,面包会有的,媳妇也会有的,现在只是个机遇问题,这两年你不是没有找对象啊,也一直在找,只不过没有找到你心仪的你合适的罢了,我觉得这件事情咱还是要稍微淡定一点。”
“你都结婚好几年,现在连儿子都有了,我呢,我连对象是谁都不知道!”
可能管亮婚姻方面确实是比较迟钝,其实这几年也不是没人给他介绍对象,但每次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欢而散。
有时候确实是因为他工作太忙了,约好的时间都不能去见面,那人家就觉得他太摆谱太高傲了,可不得就得跟他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