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树树倒,只有靠自己才最安全。女孩子千万不要想着说把自己的人生跟幸福寄托在男人身上。
男人说爱的时候是真的爱,各种承诺的时候也是真的那么想的,可问题是人不是一直不变的,环境跟所处的情况也不是一直不变的。
而且爱这个东西可以是永恒,也可以只是一瞬间,这一瞬间是爱的,下一瞬间有可能就会不爱了。
其实咱们也知道,如果不爱一个人了,真的可以很绝情。
那凭啥女人可以心死离开,男人就不可以呢?
不能说就得吊着人家一生,就缠上了,就赖上了。
反正我觉得如果是我,是接受不了那样过一生的,我会觉得特别的悲哀。”
林梅耸了下肩:“我也觉得悲哀,之前跟沈东阳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憋屈,因此当时我就有了挣钱的想法。
我是知道沈东阳小心眼的,我家人看人爱看眼睛,我妈见过沈东阳后,悄悄跟我说,沈东阳这人不好相处,心眼不大。
可我没想到他能小心眼到那个地步,我真什么也没做,跟谁都是清清白白的。
但我咋说他都不相信,跟踪我,还去单位跟人打听我。”
林梅摇了摇头:“现在想想,那样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江陶抓住林梅的手:“梅姐,都过去了。其实换个角度想,正是因为遇到沈东阳这种人渣,才能知道卡伦有多好,跟你有多适合。”
林梅反手握住江陶的手,拍了拍,笑道:“我知道都过去了,这不话赶话,就跟你发发牢骚,这么多年我从没说过,是我要强,觉得这种事说出来丢人。
但心里是怨恨的,怎么可能没有怨恨?
偶尔也还是会想起那些日子,人们总说过去的就过去了,但有些事情哪是那么轻易就能过去的。”
有些事可以治愈人的一生,而有些事却要人用一生来治愈。
以后女人们经常会说一句话,不要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其实真的是这样,好男人真的太少了,别说好男人了,就是正常男人都很少。
江陶不由又想起在社交软件的广场上看到的那个帖子了,女孩子不过都是正常的要求,身高要求对方达到175以上,然后性格要求对方能够干净温柔,希望对方能够不抽烟喝酒,打游戏适度。
可以看得出女孩子是个挺好的姑娘,可能也是普
普通通的,但却心中有光,热爱生活,自然希望对方能跟她一样,想要谈一场甜蜜的恋爱,两个人能够一起变得更优秀,一起变得更好。
但就是这么简单,却被喷成狗。
好似女孩子们无论提什么要求都是错的,就得自身很优秀,却还得崇拜着不如她们的男人,只因为他们多了样东西,就让他们觉得他们高高在上。
当然底下自然也有不少女孩子站在姑娘这边,结果就是这么一个正常的帖子,引发了男女双方的对战。
江陶当时什么评论跟想法都没发表,她就静静看了会儿,摇摇头,觉得特别好笑。
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男女对立了起来。
她支持女性独立意识觉醒,支持女权,但却不支持男女双方对战。
因为她认为男女双方其实并不是对立的一个关系,而是共存的一个关系。
从阴阳的角度就能知晓,这个世界不能光有男人,也不能光有女人,孤阳不生,独阴不长。
而所有的矛盾就在于,男性一直处于王者的一个地位上,不停的压榨女性,当然这种人是少数,其实一部分男性也是受压迫群体。
可最大的问题就在
于女性在婚姻中的权益得不到保障,其实大部分男女之间的问题也都是由婚姻生育这两方面引出来的,之后男女之间对战也集中在这两方面。
女性害怕,因此觉得自己付出了这么多,那应该就得到该有的保护跟权益,可男人觉得财产是自己跟家人辛辛苦苦挣的,凭什么要给一个外人。
女性又觉得了,既然你当我是外人,那就一直当外人吧,你也别娶什么媳妇,结什么婚了。
江陶不敢说自己的观点,她觉得她要是说了肯定都受到不少人喷,但有跟男人算计那点婚姻内权益的事,真的不如自己变优秀变强大,自己去挣钱。
然后如果碰到合适的人那就谈恋爱结婚,双方不用算计计较,因为都很优秀,谁都不害怕离开谁,谁也不会期待对方什么。
这样的关系才能够更好的去投入到维持亲密关系中,哪怕之后分开了,也不会说是弄得很难看。
当然同样的,有了这个格局,自然也就有一定的眼光了,可以分辨男人是好是坏。
说白了,人不要太贪心,男女皆是如此。
男人不要自己不够优秀,却对另一半要求很高,又要对方
长得好,又要对方工作好,又要对方家里条件好,又要对方能够在家庭中付出。
这其实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一个事业好的女人注定不可能在家庭中付出太多,都说平衡家庭跟事业,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同时做好两件事,只能说是尽力去都顾及到。
而女人也不要太贪心,又要男人事业好,又要男人能够陪伴自己,又要男人忠诚,又要男人顾家,又要男人把挣的钱都给自己。
完美的条件不可能实现,就因为有些条件其实是相反的。
当然也有可行性,但从概率学来说,条件越多,能够实现的几率就越小。
人们务实一点更好,另外夫妻两个人相处,其实就是四个字——将心比心。
互相能够体谅自己的辛苦,妻子能够体会丈夫在外打拼的辛苦,丈夫能够体谅妻子照顾家庭的辛苦。
如果能做到这个,那无论什么情况都不是事,两个人就能够携手共同面对出现的各种问题。
江陶跟林梅聊了很多,林梅也挺感慨的。
“咱俩这挺像中年妇女的。”林梅突然笑道。
江陶跟着笑了起来:“啥挺像,咱俩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