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帮我做一个瓷缸好不好……”
魔元中涌出的热气越来越汹涌, 云识无法再忍,未等凌寻莨开口回她便轻轻搂住了她的腰, 将她往身前带。
她缓缓低头吻住她的唇,柔软的棉花挤压在一起。
凌寻莨喉中轻轻逸出一声,却又感觉到了什么,微微皱起眉,将手抚上她另一侧没被咬过的脖颈,耳根烫红地跟她说:“好像还有东西……”
云识一怔,连忙直接将她抱起身走向假山处,惊得凌寻莨用腿别/住了她的腰。
……
这样一来,本是关闭的秘境口忽然打开了一小道口子,云识连忙挤进去, 便发现了些许膜状质感的东西,她连忙意识到是魔种孵化而出剩下的壳膜。
这东西必须清理干净, 方才竟慌张得一时忘记了。
她有些愧疚, 就那样停在假山前,卯足了劲去遏制魔元, 吞下汹涌而上的血气。
“别急,一会儿就好了。”她偏头轻声安慰她,即使很着急, 可一点点寻遍秘境中,利落又轻巧地将那些壳膜一个个拨出去,若是顽固的, 便只能用两根指尖夹/出去。
凌寻莨伏在她的肩头, 下垂的眼睫随着眼中细碎的泪光颤抖着,她本想下意识地咬她,可微微偏头看到她另一边肩头甚至还在渗着血珠的咬伤, 咬了咬唇,眼泪一颗颗地下坠,些许滴落在她的背后,轻轻滑落,她终是忍不住地抽泣起来,伴着些微细弱的声音,像小猫轻吟。
小小的仿若透明的壳膜落到泉水中。
云识只能一声声地软声哄她,有一会儿,秘境中算是没有了,但她想着,等会儿还得用魔气查看一番腹中。
思虑中,又有一股血气上涌,这回疼得几乎快将她的经脉碾碎,她只能将凌寻莨放下,又将她抵在假山石前,微微低头眼眶通红地吻住她,像已然入魔了一般。
即使几乎被魔元掌控了,但她始终牢记着凌寻莨才刚刚生过,十分虚弱,她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她不再压制魔功,放出一股魔气,但轻得像拂过脸颊的云朵,若有若无,却让人流连。
凌寻莨被这样的温暖与温柔包裹着,鼻尖的香味让人沉醉,她控制不住地流泪,又被云识轻轻地吻掉,手捧到她的脸上,指腹轻磨。
“是不是很累?别哭……”
她担心她,总是一看到她流泪就也忍不住红了眼眶落下泪来,眼泪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但好在那壳膜已经没有了。
她托住她的重量,吻她红红的眼角,将眼泪收入唇中,怕她再受一丁点苦。
……
那股魔气轻得像风,吹入秘境之中,拂过两壁,又被云识召回。
四周渐渐浮起点点灵光,灵气渗入神经骨骼,疏散了疲惫。
凌寻莨不自觉缓缓低头,凑到她脖颈处的咬伤,轻轻舐过,吮/吸,将那些伤痛抚慰。
远远看去,俩人的身影像两只互相抚慰的受伤奶猫,乌发湿透,浑身雪白,但渐渐的,那雪白上增添了不少粉红的梅花。
雾气缭绕中细弱的声音,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一道美妙的旋律。
……
云识想让孩子们跟着凌寻莨姓,她不愿意,一觉睡到傍晚,云识喂给她喝了些粥,又看着她半靠在榻边逗着瓷缸里的小海马们。
小海马们纷纷拥挤着用长长的吻去触碰她的手,她唇边溢出一抹浅笑,受过一番灵气的滋润,又睡过一觉后,面色极好,狭长的丹凤眼微微弯着,长睫低垂,唇若丹霞,美得不似凡尘之人。
她视线都不挪开半分,眸中柔和,跟她说:“我却都不想冠上这个姓,让她们跟你姓吧,再从一排到一百零八,如此甚好。”
【叮!黑化值-10,目前16】
听到系统音,反而没了当初知道她黑化值越来越低的高兴感,直到又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宿士届时可选择过完一世或当即离开】
云识微微皱起的眉舒展开来,想凑过去抱抱她,却又被她伸手阻止了。
刹那间,她抿起唇,爬上玉榻盘腿与她对立而坐,面色尤为严肃。
过了会儿凌寻莨没听到她的声音觉得有些奇怪这才偏头看向她,第一次看到她这幅样子,以为她生气了,正想开口又看到她嘴角一撇,眼中熟练地浮起泪光,委屈巴巴地凑过来将脸埋到她怀里,就开始控诉:
“你已经三刻钟没正眼瞧过我了!你都只看她们,我刚刚想了很多,你知道我总爱多想,我就觉得心里一片荒芜……”
凌寻莨被她的脸和气息微微碰到里衣微微隆起的部分,忽然觉得自己很奇怪,她将这种奇怪感压下,捏住云识的脸,截住了她的话头。
“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三刻钟很久吗?”她说着。
云识便更加委屈了,抬头望她,眼尾微红:“你有时候会觉得一刻钟都很久的。”
太过激动的时候,她不到半刻钟就会卸了力,然后红着脸羞耻地将脸埋到她颈窝,骂一刻钟怎么那么长。
“那是……”凌寻莨的视线忽地被她殷红的唇吸引了去,饱满莹润如糖果子一般。
狐狸精说孩子们现在只需食她的魔气就足够,她便徒然想起当初看的一则灌乳期的文字。
‘需要及时排空’
这几个字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那是那种时候,算不得数。”她挪开视线,耳根烫红,被自己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
她强行压下这些被狐狸精带坏了的思想,推了她一把,又踹她:“你还不快滚去喂孩子!”
云识瞧着她面色有些红,笑了笑,又被她更加踹了一脚。
“去啊!”
“好好好~”她完全忘了自己还在闹别扭,连忙带着瓷缸出去了。
……
-
那狐狸精凑上前来,舔了舔唇朝着她笑,神情妖冶至极:“要不要帮忙~”
她推阻着,却力道很小,仿若欲拒还迎,最终被她环住腰肢低下头去。
……
时至深夜,凌寻莨忽然惊醒,脑中的念想再也挥之不去。
她从温热的怀中抬起头便看到狐狸精沉静的睡颜,越发胀地躺不下去。
她退出她的怀抱,翻来覆去,最终没办法只能坐起身背靠墙壁,又自己扯下里衣系绳。
窗外的月光倾泻过来,有奶白色落到白色里衣上,不甚显眼。
凌寻莨的一半侧颜被月光照亮,一半笼罩在黑暗之中,微微低着头,长睫低垂,眉头也紧锁着。
她感觉时间太过漫长,没过一会儿,手垂落到玉面上,指尖一点白。
可是完全没用,还微微热痛了起来,甚至根本不能触碰。
她闭上眼咬咬牙,再睁开眼时却忽地对上了一道视线。
那只狐狸精仿佛刚刚才意识到怀里没人了,睁开眼抬头看到她直接一双眼都看直了。
“别看了,再看挖你眼睛!”
凌寻莨手足无措,浑身紧绷,浑身慌热得不敢动,只能咬牙放狠话。
可云识甚至看到落到玉面上的白色,月光下分外扎眼,而且她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对比以前,光是肉眼下都能清晰地看出来。
她几缕发垂到身前,面色醉人的红,明显是被发现了的恼羞成怒。
云识恼自己睡得太沉,她以为要第三日或第三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却没想到这么地快。
她坐起身一点点靠近她,将视线望进她的眼中,想缓和她的情绪便问她:“不是说不忍了,会找我帮忙的吗?”
“那你也说不装了的!”肿胀感加持,凌寻莨很气恼,脾气也燥了起来,叱她:“我不要你管!”
没想到起了反作用,但她好歹不羞了。
云识忽然笑了笑,笑得凌寻莨一愣,看到她已经渐渐逼近,甚至跪起身,停在了她身前,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中。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对!你是海马中的战斗马,我从未见过你这么不要脸面的海马!”她满心慌乱,只能骂她。
云识的唇角压抑不住地上扬,视线垂下满是温柔的光:“不算孩子们的话,你只见过我一只海马,也只有我一只海马。”
“现在,海马要发挥她的用途了。”她的背微微弯起,伴着尾音缓缓垂下了头,又轻笑:“我的长吻呢,最适合干这种活了~”
凌寻莨眼前倏然浮现她长长的吻,被吓得举起手想推她,却被她擒住了手腕,甚至忘了反抗,只是眼眶微红地眼睁睁看着她,又瞬间咬住唇,长睫颤抖着,声音也颤抖着。
“我不要你管的,是你自己要来的。”
“等会我疼了会咬你。”
……
云识混乱中不禁难过地想着白天系统的话,即使能够陪她渡过这一生,可她终会离开这个世界去到另外的世界,任务已经强制绑定无法终止,而她带着她们的记忆离开,没有她的日子,只怕根本无法再前进一步。
云识的唇缝中,正衔着一颗樱桃,她眼中波光潋滟。
离开这个世界的瞬间其实便代表着褚绾已经死了,会带着记忆和神魂一同死去,即使未来也许她会遇到和她灵魂相同的转世,但那都不再是褚绾的凌寻莨了。
她会与她渡过最美好的一世,然后将宝贵的记忆暂存起来,珍惜着,等到弄清心中的执念,便去寻找她……
……
-
凌寻莨从轻轻抵住她的肩,到紧紧攥住她的里衣,手又缓缓上移,指尖顺入墨发,一点点扶住了她的后颈。
腿弯曲着,身子缩成一团,心跳声大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清晰可闻,却又被屋内一道道响亮的声音所遮掩,闹得面色发红。
她昂起头将眼泪逼入眼眶,视线发散,却还是抵不过眼泪的汹涌,一颗颗落下脸颊。
像是神魂都随着被引走了,她闭上眼,鼻尖萦绕着的是熟悉的香味,心中愉悦至极。
云识喉部肌肤不停地滚动着,味蕾上充斥着顺滑的香甜味,窗外的月光仿佛经过了一轮细微的变动,她才抬起头来。
凌寻莨的眼眸也微微睁开,看到她唇缝间的白色,被她下意识伸出舌/尖舐去,眸色却单纯至极,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她笑着问:“好些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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