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寻莨很久都没体会过这种被灵气溢满的感觉了,满身的灵气让她精神抖擞,可出乎意料的是,身子却恰恰相反,异常的疲乏,甚至可以说是使不上力来。
鼻尖萦绕着的依旧是那股舒心的香味,她被动地被女人搂在怀里,听到她的问话,下意识将手抵着她的肩,想推开她,又变回了那副清冷模样:“不要以为我们这样了,我就不会杀了你。”
这种马这是上瘾了?竟然还想着明晚过来。
那一瞬间,方才因欲/念冲动下的种种画面瞬间浮现在脑海中,她从未想过要成仙,也修的不是无情道,自然不在乎这凡人皆有的欲/念,只是,绝不能让这狐狸精觉得自己是好摆平的。
凌寻莨眼中越发冷凝起来,可无论怎么用力推,那手搭在女人肩上,却像是轻轻抚按着。
掌心下顺滑的触感越发刺激了她的恼意,心念一动,手中便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带着冷意的刀刃瞬间抵上了雪白的颈侧肌肤。
云识的侧脸正贴在她细软的发顶,扑鼻的暖香,和怀里软玉一般的触感让她懒懒地眯着眸子,听到声音迟钝地低下头对上她的视线,微眯的狐狸眼此时却又慵懒地像一只猫咪。
直到被利刃抵住,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双眼微微睁大:“你用了我,现在不想认账了?”
“我们不是各取所需吗?何况对待你这样的妖女,向来不需要信用。”凌寻莨忽然微微勾起唇角,让利刃更加贴近她的肌肤,眉眼间皆是冷厉:
“我只要稍稍施加一点灵气,这匕首便能瞬间割破你的喉咙,摘下你的头颅,到时,我还能捏碎你的魔元一解心头之恨。”
“你不会的,你还需要我……”
听到她这句话,利刃仿佛割破了皮肤,有温热的液体流下。
云识却反而笑了起来,忽然间一用力翻身过来,腿跨在她腰间。
“你……”
脖颈处很痛,但反派只是皱紧了眉头,盯着她肩颈处的血,果然不敢让匕首再进分毫距离。
云识便微微将手搭到她腹部,侧着脸在她耳边诱哄:“她们需要我……”
“只有我的魔气可以安抚她们。”
“而且……”她语调上扬:“她们很是贪吃,你体内的灵气根本撑不了多久不是吗?”
……
那狐狸精掌心微粗,伴随着一道蕴着魔气的滚烫温度传到腹中,在腹面缓缓游/移,腹中的魔种们在轻轻地跳动着轻触肚皮,那跳动仿佛一下下地牵动着心脏,也让凌寻莨泛起一股奇怪的悸动感。
有热气继续吹进了她的耳中,让耳朵发软。
“我会替你拿到玉牌,将玉牌真正交到你手中再行灌溉,在此之前,只是每晚替你安抚她们而已。”
“你每晚都很难受不是吗?”
“我还能给你你所有想要的,只要我能做到……”云识轻轻说着,感受到那利刃已不自觉放轻了些许,继续力度适宜地轻揉着。
两月多的身孕,平坦的腹部只微微有了一点弧度,像顺滑的丝绸。
传到腹部的温度逐渐向四肢百骸蔓延,凌寻莨整张脸不知为何滚烫至极,握着匕首的那只手渐渐被卸了力道,她认为是被气的,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狐狸精。
狐狸精含着笑微微偏头看着她,眼波流转间是潋滟的光,她红唇微张,道:“力道如何?”
不可否认的是,确实还行,凌寻莨挪开视线,微微抬起下颌:“交易期间,你若是不经我同意胡来,我一定一刀剜了你的心!”
她手中匕首消失的一瞬间,云识忽然间像整个人卸了力一样倒在她身上,手也停住了。
她故意将乌发挑到一边,低头将白皙的脖颈袒露在她眼前,一道正微微渗着血珠的刀痕格外明显,她抽了一口气,叹息:“哎呦,好疼~没有力气了……”
魔种们没有被彻底安抚下去,在难/耐地跳动着,凌寻莨咬牙垂眸看她,她又道:“各有所需我也有所需,太疼了所以……”需要哄。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被柔软的唇瓣含/住了颈部的伤口。
云识笑了,缓缓开始轻/揉腹部,可却没想到反派完全像是报复着她。
她用唇瓣轻轻/吮住伤侧再松开,再碾上去,有炙/热的舌/尖沿着痕迹按住舐过,密密麻麻的痛感随着潮热感蔓延至心扉,痛得她浑身一阵麻。
凌寻莨长睫低垂,唇角恶意地勾了起来,但很久过去那狐狸精却不吭一声,反而是腹中魔种们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彻底安抚下来,滚烫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热,一阵倦意袭来。
昏昏沉沉时似乎有细软的发拂过她的面颊,接着温热的呼吸吹拂了过来,宛若煮熟的米粒一般的细腻触感印上了唇瓣。
“你又……”
“嗯……”
她的眼睛困倦地睁不开,张开唇的一瞬间云识的舌/尖便探了进去,舌/尖搅/动着,血液的甜腥味充斥在味蕾,随着柔软唇瓣的研/磨吮/吸被吞进喉中。
“嗯……”
凌寻莨的手轻轻搭在她肩上,似乎想推开,可腹部太舒服了,她喉间渐渐溢出低低的声音,慢慢的,在这极致蒸熏的温度下,面若桃红,不自觉钻入她的怀中,沉沉入睡。
云识舐去她唇面的洇湿,满眼遣倦地用指尖勾起落到她身前的几缕墨发,顺着雪白的颈项替她抚到身后。
“我今后夜夜都来~”暖黄的灯光中,她肤如凝脂,搂着怀中美人,声音上挑。
……
这一夜,云识不仅在魔元内储满了魔气,连魔元外也蕴了不少灵气,不过多时就将颈部的伤口修复了。
但手腕上的,她舍不得。
白天,她提前回到自己的小床,本想装病躺着,可反派一大早起来就黑着脸踢了踢她的床脚,语气很恼火:“醒了吗?醒了就去做饭。”
“师尊,我还伤着呢……”她装作苍白无力的样子,毕竟凡人身躯不可能这么快好。
凌寻莨看了她几秒,接着淡淡道:“要不要我帮你倒立,毕竟有助于修行和疗伤。”
“不,不用了。”云识立刻虚弱地爬起来,又在她的注视下双腿无力地走出去:“我马上做,师尊。”
由此,她被压/榨了一整天,砍柴挑水,做饭,倒立(修炼)。
反派则坐在一旁看着,甚至堂而皇之地要了她的手绢捂着口鼻。
她眉目清冷,遥遥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云识就擦了擦额头的汗,偶尔眉眼弯弯地看过去,笑容璀璨。
直到夜晚,反派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只看了已睡上床的她一眼,便躺上了玉榻。
不过多时,看到她翻来覆去,云识便放出替身,撩开珠帘走向玉榻,刚微微弯腰想看她的一瞬间,女人忽然起身拽住她的衣纱,闭上眼吻了上来。
云识心猿意马的一瞬间,那炙热的舌/尖轻轻抵到她的口中,在她松懈的一瞬间,一颗冰凉的珠子也被舌/尖抵了进来。
唇舌纠缠中反派摸了一下她的喉部,她顿时一激,那珠子便被她吞了进去。
“知道这是什么吗?”凌寻莨轻而易举地退开,唇面被水渍洇湿,却勾着满含深意的笑。
……
作者有话要说:云识:这,这,这,莫不是含笑半步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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