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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后宫夫郎想要独宠1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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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皇宫此地是极其偏僻的,寂静到几乎可以和烟云阁媲美,人迹也是鲜少的。

叶姝听着宋朝意失了平淡的呼吸声,头往后仰靠着微凉的宫墙,朱赤的墙面映衬着她那张笑语嫣然的脸。

听到宋朝意那声压抑到了极致的请求,叶姝轻轻地像是树梢飘下的落叶般,笑了一下。

她今日练弓箭带了点薄茧的指尖描摹过宋朝意入鬓的眉尾,柔声问道:“朝意哥哥,想要本宫如何帮你呢?”

宋朝意俯下身,埋首于叶姝的颈窝,像是在汲取她身上的清香,用于冷却那翻江倒海的药力。

“殿下,烦请将臣纳入其中了。”

身量颀长的宋家公子,拥着她跌跌撞撞地踏过门槛,竟然误打误撞走到了两人初相见的集芳园中。

直至将叶姝靠在了一棵树下,宋朝意才像是再也难以忍受药力的折磨一般,指尖摩挲而过叶姝腰间系着的宫绦。

宫绦上面还系着一块触手温凉的玉佩,朦胧的醉眼间,宋朝意看清了上面的谢字。

看清镌刻其上的字迹时,他忽而觉得心脏像是被毫无温度的刀尖,忽然捅了进去剜出来一块,鲜血四溢,令人疼得厉害。

但《男经》有言,正室夫郎之责,需有容人之德。

宋朝意性子清冷孤高,素来是对《男经》中的言语嗤之以鼻,但现下一瞧。

他倒觉得,原来不是妄言,而是若当真作为正室夫郎没有容人之德,如何在后院宫廷中活下去。

只怕是会日日夜夜难以安眠,受那犹如齿啮心尖的疼痛折磨。

被他揽于怀中的叶姝发觉宋朝意似乎在望着什么出神,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去,也看到了那枚静静摊在他手心的玉珏。

叶姝伸出纤长的手指,挑起宋朝意的下颌,眼眸在月色下似是流淌着碎星般笑着。

醉酒加上意识混沌的宋朝意就那样睁着一双,清凌凌的凤眼,望进了她眼底的光。

“朝意哥哥,不需要了吗?”环住他腰的太女殿下如是说道,素净如古画的脸流露出些许疑惑之色。

说着,叶姝还作势试图拨开桎梏在腰间的手。

树影斑驳下的宋朝意,一袭素衣如雪,清幽疏淡,身后是初春将将盛开的白玉兰花,倒真是衬得那张脸如云端雪,皎洁而冷情,没什么人情味。

独独因为药效,他俊颜泛着绯红,加上泪痣,如话本中的妖。

叶姝的手被他扣住反剪在腰后,宋朝意拽下那枚玉佩随意扔到了树下,冷淡的嗓音却怎么听都带了点起伏,“需要。”

皎洁的玉带在他因醉酒温热的指尖引导下缓缓错开,宋朝意取下了叶姝发间的金钗,同那枚玉佩扔在了一起。

金玉相击的声响清脆悦耳,只是在寂静的集芳园里显得有些突兀了。

待到太女的银凤纹玄衣全然堆踞于树根旁,宋朝意垂眼看着眼前的景致。

总喜欢佯装眼底心尖只有他一人的太女殿下,犹如古画仕女图上存在的人,莹白细腻如玉,似云雾般的墨发松散于颈侧,墨色的青丝与白皙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宋朝意觉得自己向来保持的很好的冷静和淡漠,被叶姝柔软温暖的手心毁于一旦。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过纤细的手腕,淡淡地想着,若是用玉环金钏禁锢着这对皓腕,想来肯定会是美景。

这样,她便再也不会把温柔似水的目光,抛到多余的人身上。

宋朝意抬手,将发颤的玉兔拢于手心,细细安抚着,只是旁的动作实在算不上轻柔。

纵然安抚着,宋朝意还是瞧见叶姝的眼眶泛起了红,碎玉珠子般的泪沾在鸦羽长睫上。

他想了想,吻去了叶姝眼睫上的泪,指尖从谷底离开送到了叶姝眼前,上面泛着清透的水光,“殿下,不看看吗?”

叶姝偏过头去合上了眼,不想看他的手,纠紧了手中宋朝意的头发,声线颤抖着竟然说出了他的全名:“宋朝意,你快些!”

方才的一番搜寻摸索,宋朝意已然知晓她生得小巧,精巧的两朵牵扯出清水没过容纳了自己,丝丝缕缕的洇湿了他雪色的衣袍。待到发现叶姝轻抬柳腰,节节应凑上来收紧时,宋朝意眉宇舒展,眼尾也似被烟霞染上了,他靠到了叶姝耳畔。

白皙的耳垂含于唇齿间,宋朝意眼眸清沉,松了几分揽着叶姝的力道,让她突然落下。

突如其来的节律变化,竟然让叶姝失了声,杏眼没有焦距地望着天际的勾月,而后回过神来有些恼怒地用搭在他腰际的足踢蹬了他一下。

却听到他清冽而沙沙的笑声。

叶姝倒是没想到,宋朝意这个平日一副高岭之花的清贵模样,饮了酒受药力影响,竟会变成这样。

树上簇簇盛开的玉兰花,本就花瓣轻巧容易落下,现如今更是因为树干的晃动抖落下一片。飘飘散散地落在树下人的肩头和乌发间。

不经意间抬眼看去,恰似温润的羊脂玉簪别在了叶姝的鬓发中。

宋朝意垂首衔住她颈侧一小块,低声感慨道:“肤白胜雪。”

“殿下,臣再加以点缀些许红梅,可好?”

事实上,他也没有给叶姝应允他请求的反应时间。

宫道上,提着纸灯笼前来寻人的觅竹,在等到那么久也没看到叶姝回来后,去把东宫翻了个遍也未曾找到离了席的皇太女殿下,便到处走着找她。

思及为侧宫夫郎大人举行接风宴时,太女殿下去过集芳园。

觅竹提起衣摆踏入了集芳园,忽然注意到远处玉兰树林里有一棵年岁已旧的树在晃动着,带起树梢的花吹落。

她凝眸望去,隐隐绰绰透过月光看到有个窈窕的身影双手往后撑着树干,从盘踞着树根旁堆叠着的银丝凤袍可以猜出来是太女殿下。

殿下明日就要离京了,如今夜深这是在做什么?

觅竹提着灯笼往前走了几步,这下她算是看清楚了原来自己殿下身前还有一个高挑的身影。

纤细修长的腿正搭在那人的臂弯间,足尖绷得笔直还落下了晶莹剔透的玉露。

这人的衣袍自树干间显出些许,银蓝丝滚边的素白。

毫无疑问,是宋家的小郎君。

雨露降下得愈发快了,觅竹脑子里轰然一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脑袋上涌,她算是想明白了这是什么情况了,瞬间转过身,脚步极其轻且快速地离开了此地。

“殿下,人走了。”宋朝意噙着笑意,在叶姝耳畔轻声提醒着,却未曾放她离开。

恼得叶姝凑过去咬了他肩头一口,留下了个发红的齿痕。

所幸叶姝这段时间在天青书院和禁卫军中训练得多,否则就以宋朝意那般胡闹到深夜,她第二日是如何也爬不起来的。

换上了出征骑装的叶姝看向了身后如影随形跟着自己的觅竹,见她眼神躲闪地不敢看自己,有些疑惑地问道:“觅竹,今日怎么瞧你似是心不在焉?”

突然被唤到的觅竹像是被惊到了般,连忙对上叶姝的脸,却在看到她衣襟间若隐若现的红印子时,眼睛宛如被针扎了一下瞳孔瑟缩着,举起手中端着的弓箭和闪着寒光的红缨枪,垂下脑袋讷讷地回答:“回殿下,觅竹无事。时辰不早了......”

叶姝看了眼初初升起的旭日,从觅竹手中接过弓箭负与背上,阔步走出了东宫。

路过偏殿时,叶姝顿了顿,候在偏殿宫门口的仆从看到了皇太女的身影,连忙迎上来。

“阿奎勒还未醒吗?”叶姝顺手掂了掂手中红缨枪的重量,问了一句。

那位仆从居然被那尖端的冷光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叶姝跟前,颤颤巍巍地答:“回殿下,夫郎尚在安寝。”

叶姝见状将红缨枪扔到觅竹手中,“起来罢。既如此,待到他醒来了,你代本宫传话给他。”

“今朝出征不知年岁几何,让他在宫中安心等着便好。”

“是!奴记下了,愿殿下此去凯旋!”

叶姝闻言,倒是笑了笑,“这是必然,那南蛮子不成气候的。”

将要出宫时,叶姝竟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就在宫门口等着她。

是叶江知。

春寒料峭,他还披着叶姝送到他宫中的金雀翎披风,陷于白狐绒领口间的俊颜苍白却柔和。

叶姝在他面前站定,叶江知听到动静望向她。

站在他面前的太女,换下了昔日的玄衣凤袍,身披银霜连环铠甲,满头青丝被一顶紫金冠束得一丝不苟,腰间挂着金鸾兵符,看着自己时眸光一如既往地温柔。

“皇兄,开春天寒,你怎得来这?”叶姝伸出手,果然触及了他冰凉的双手。

叶江知抿唇笑了一下,从袖中抽出了一枝折下的柳条,抬手别在了她的衣襟间。

目光一扫,便看到了隐没在衣领下颈侧交错的红痕,指尖一顿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

他琥珀色的眼眸微沉,脸上却显出温润的笑意来,“古人常言折柳送别,阿兄自然是也要这般做的。”

说着,叶江知还拢了拢她的衣襟,直至将所有的痕迹都遮了个干净。

耳畔叶江知说话的嗓音如天青山西侧融化了的泉水,潺潺流淌进人心间,像是抚平了所有的思绪。

“此去一别,阿宁切莫掉以轻心,沙场刀剑无眼,阿兄便在京中静候你佳音了。”

叶姝眼眸眨了眨,眉眼弯弯地笑道:“皇兄莫要过于挂心,需得珍重身体。”

话音落下,她错开身,借着角度轻轻吻了吻叶江知的眼尾。

叶江知低下眉眼,凝着少女姣好的唇出神,竟然大着胆子搂过叶姝腰,含住了半点朱唇而后才放开她。

瞬间,宫门前的观心和觅竹二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都没见着的状态。

出了宫门,叶姝提起红缨枪翻身上了鬃毛皆黑的马背。

伫立于宫墙下的叶江知,如一樽端丽雅致的菩萨玉像,温良安宁,就那般静静地远望着纵马的窈窕身影渐渐远去,马蹄扬起袅袅的尘埃,直至消失再不见踪影。

候在叶江知身旁的观心,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着自家二皇子的情况,才恍然若梦地发现殿下的皮相乍一看竟是比那慈悲的菩萨像还要惊艳,尤其是丹红的眉心朱砂,让人觉得这就是如玉般的人。

只是一下子,宫门前便乱作了一团。

因着叶江知再看不到叶姝的身影后,觉得心口又开始绞紧了,喉间猝不及防地涌上了腥甜的血气。

眼前一黑,他险些跪倒在地上,被观心搀扶住了。

叶江知用力地按住观心扶着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攥紧了心口的衣料,脸色苍白到无一丝血色,呼吸间都是涌动的血味,额间也是淌下冷汗来。

“殿下!殿下!”观心忧心忡忡地呼唤着他,生怕他就这般晕厥过去。

叶江知摇了摇头,声音飘忽不定,宛如春日的柳絮,“不必担心。”

观心吓到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是他是知晓殿下为何会近段时日频繁如此。

无他,皆因挂念皇太女殿下。

他抖着手倒出几枚药丸,送到了叶江知惨白的唇边,搀扶着他服下了药。

服过药后,虽然叶江知的脸色还有些煞白,但气色好上了不少,倚靠在观心身上平复着呼吸。

良久,观心才听到叶江知说出几个字,“回宫罢。”

开春的风还带了点寒意,透过帘子吹进来。叶江知靠在轿辇的壁上,双眼微阖,因着先前疼出的一阵冷汗,顺着额角缓缓流下,划过眼角。

乍一看,倒像是落泪了一般。

耳侧响着宫人踩着青石小道的脚步声,疼痛过后的虚无时刻,总是容易让人心中飞起杂乱无章的思绪。

无人知晓,骄辇中坐着休憩的二皇子在想些什么。

恍惚间,叶江知又想起了那次因着叶姝一句替他寻个好妻主,生出了情绪的事情。

其实闭上宫门不见叶姝,只是他临时起意。

那日矜贵的皇太女叩响了烟云阁的宫门,他坐于亭落间,宣纸上的墨迹杂乱却渐渐干涸了,听着枝头寒蝉凄切。

纵然眼神落在狼毫笔尖,心思却已经不知飘忽到何处去了。

自养病以来便心静如水的他,听着蝉鸣,还有那不曾间断的叩门声响,心中陡然生出几分烦躁来。

自己起身,直接开启了宫门,便看到台阶下的叶姝站在那,眼神茫然无措地看向自己。

听到自己说出“太女殿下矜贵,政务繁忙,日后莫要再来这破落的烟云阁了。”这般的冷语,她也只是尚未反应过来地望着自己,就像是......被人丢了的猫儿一般,莫名地让人生起怜惜之感。

闭宫不见叶姝的这些时日,他重新拾起了许久未曾碰过的墨笔,这是他初次发病宫中御医教授给他的静心法子。

每每写下一个字,他便在心底告诫着自己,他与叶姝,只有皇室兄妹之情,旁的情意是万万不可节外生枝出来。至于为何会生出那般的情思,他已然是寻不清楚缘由了。

倘若早已有了不该有的情,也需得按捺下去重归于死水一潭。

但是,听到悉悉索索的动静,眼见着门缝间送入的书信如雪片般飘落在地面之上,他又像是着了魔一般走过去拾起,坐在秋风萧索的凉亭中一封一封地看完。

信笺中其实没什么内容,大多是叶姝同他诉说着朝中大臣对她的意见,通常会在信笺里痛斥那些古板不知变通的老臣一顿,偶尔还会有民间听到的奇闻异事。

便是看着这些自己,叶江知都能够想象出温柔的她一颦一笑。

看着这些信笺,后来甚至像是个疯子一样,临摹着叶姝隽秀的字迹。

这怕是真的疯了。

尤其是看到观心战战兢兢地瞧着他做下这一切,却惧怕到什么都不敢说时,叶江知愈发觉得自己疯了。

思绪辗转而过,叶江知往后靠了靠,回忆着叶姝闯入烟云阁以前,自己对她的印象。

贵为太女,她自小便是极其受宠的,更何况那位凤君与女帝年少时便是如胶似漆了,她便更受女帝疼爱了。

多年前隔着远远的距离,看到叶姝的第一眼,粉雕玉琢的皇女正被向来威严让人难以正视的女帝抱在膝上,女帝笑着点了点笑起来娇憨可爱的太女额头。

通身皆是中药苦涩气息的自己只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只是一眼,叶江知就清晰地知晓了,隔于他和这位皇女之间的,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那般的疼爱,是他此生都不可能遇上的。

但这条鸿沟,却在叶姝闯入他宫中时,悄无声息地被填了个彻底。

与她之间的关系,似乎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变化起来的。待到他察觉到时想要掐灭在萌芽之初,已然晚了。

偶尔观心候在他身旁,送着叶姝离开时,会无心地感慨道:“皇太女殿下生得真是姝色无双,还这般关怀这殿下您。”

眼前又浮现出初见时,叶姝倚靠在他腿边,笑靥如花的模样。还有趴在他颈窝处含着泣音,眼尾沾上泪,柔软地唤他皇兄的样子,一双迷离的泪眼漾开的,是绵延的情爱。

而后画面一转,便成了她整装待发,策马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究竟在担忧些什么?莫不是怕她就那般死在了南疆?还是怕她身侧又多上一人。

心尖仿佛又被坚韧的丝线勒紧了一般,闷声痛了起来。

叶江知发觉自己不该再去想叶姝了,越是想,这心便要疼得厉害。

娉娉婷婷的人,无所自觉地撩起了本该毫无波澜的深潭。

身下的黑马离城墙外近了,便慢了下来。

叶姝握着缰绳,取下了别在衣襟间的柳枝,若有所思地看了许久,而后放进了贴近心口的内袋。

十万兵马早已在城郊营门外整齐列队候着,铁骑甲胄在熹微日光下熠熠生辉,骑兵身下的马匹不时甩着头扬起马蹄,掀起漫天黄土,迷了人眼。

声势之浩大,让人见之心生震撼。

饶是在星际时代见识过高科技作战场面的叶姝,乍一看到这个冷兵器古代的战争场面,也觉得有些讶异。

在此等肃然的场面,女帝着玄衣织金凤纹冕服,袖摆朱赤绣着星辰十二章。

叶姝踏过一阶阶石梯,直到女帝面前,行了个礼后跪了下来。

女帝弯下身扶起她,看到叶姝这般意气风发的模样,眼尾笑出几道细纹。

冠冕玉珠帘轻晃,叶姝看到女帝脸上的笑意愣了一下。

“南疆一行,困难重重。无论如何,给朕活着回来。”女帝握紧了叶姝的手,低声嘱咐道。

不知是不是叶姝的错觉,她好似看到了女帝略显倦怠的眼中,流转出的泪光。

莹莹而又迅速消失不见了。

莫名的一种暖意漫上心尖,情感分类判定,将这种感受判定为亲情。

原来人类的亲情,是这般的,暖入心脏的。

叶姝回握住了女帝的手,轻声回应,“母皇,儿臣知晓了。”

“去罢。”

女帝终究还是松开了自小养在膝前的太女的手,将她往十万军队的面前送了送。

叶姝握紧了手中的红缨枪,踏上马镫,腰身翻转稳稳地坐于马背之上。

日光恰巧穿破云层,洒在跨坐在黑马鞍座上的皇太女眉眼间,秀气却不失凌厉的眉毛下,墨色的眼珠反射出光泽,凌凌得如同一对琉璃玉珠子,隐隐透着肃杀之气,令人心惊。

浅色的唇抿紧。

叶姝并非没有作过战,恰恰相反,她在星际战场是最出色的战士。作为主人伴侣存在的恋爱智能,有一个系统设定,便是要保护好主人的安危。

这也是智能AI条约的第一章。

所以那肃杀之气显出来,一时间让人感到胆颤,霎时间。

她抬起手,兵符和红缨枪在她手心里,闪着冰冷的银光。

叶姝拉起缰绳调转马头,厉声喝道:“整军出发!”

扬起的尘土漫天飞起,马腿高高抬起落地,铁骑踏过地面都引起了震颤,马蹄声和士卒们的呐喊声不绝于耳。

身后的城墙被迅速抛在后头,被飞起的尘埃掩盖。

城墙上立着一道身影,宋朝意清透的黑眸看着叶姝策马离去的身影,还有那浩浩汤汤动身的十万兵马,薄唇紧抿。

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玉兰树下,尚还婉转低吟于他怀中的她,触手温软得犹如一颗刚刚被指尖剥去了壳,托在掌心中颤颤巍巍的荔枝。

又想起了,多年前她皇姐西平王叶珺若离京的场面,也是一如这般浩大。

一去西边,便是不知多少年未归驻守在了边疆。

南疆山脉连绵不绝,再加上与南蛮的战事向来难以平定,长则几年,短则也需得半年。

昨夜她似是梦呓说着,待到归来,便要与他成婚了。

宋朝意看着手心里的羊脂玉簪,眼帘半遮,掩去了所有的眸色。:,,.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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