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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0 章 番外三:此乐何极(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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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最后一波的雪从山谷里冲下来时,没有再夹杂着大块的巨石,洞口那里堆的只是雪,之后不论是从外头确定方位营救,还是里面的人自己努努力,出去倒是比之前简单。()

坏消息,因为这次的雪崩天灾实在牵扯太广、让人无法预测之后是否有其他的动静,所以山洞里的人在叶渔歌和许乐遥这两位大人的领导下,同意再在这山洞里待一待,如果一个时辰内没有其他动静,就往外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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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寒冷的山洞里没有柴火,连照明都是靠农夫们自己身上带的火折子,有动静的时候交替吹亮,剩下的人们都挤在一块团团取暖,毕竟能出来做这些苦力活的,不是乾元就是中君,好在也没有地坤,所以倒不必顾及太多。

……就是众人的信香味儿,加上冬日取水烧水的不便利,干苦力的身上会有的味道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信香味道混在一起,让空气变得十分难闻。

许乐遥和叶渔歌单独待在一个角落。

她本来有些饿了,但现在想到胸口那硬邦邦冻的饼和肉干,还有腰侧挂着的冷酒酒囊,在这些冲鼻的味道里,瞬间就失去了食欲,只懒洋洋地坐在地上,单手支着脑袋,全靠叶渔歌按她一些穴位的力道,在酸涩疼痛里激起的那点暖来支撑自己。

“困了?别睡。”

夜视能力极好的叶御史瞧见她半眯起眼睛,及时出声提醒了一句。

“不是困……”

许乐遥轻声回答。

她是被熏得有点懵。

叶渔歌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本来只是在正常状况里若有若无散出的竹香忽而变得强烈迅猛,冰冷且黑暗的山石缝隙里,青竹从笋状不断生长,长竹节节高,不多时就连成片——

翠竹绵延,将这片每个角落都占据,遮天蔽日地摇曳着,细长的竹叶还无意间拂过许乐遥的面颊,让她一激灵,身体本能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针锋相对地放出了自己的信香。

荆棘生成的绿色枝条缠着竹身而上,像是攀行于竹林间的竹叶青蛇,在竹叶缝隙里探出不好惹的长刺,散播青涩而迷人的浅浅酸涩味道,因为大片的地面已经被占据,橙花就不成树,而是直接在这些攀爬绞杀的长藤上绽放生长。

远远看去,一朵朵仿似无害的小白花大片大片地盛开在竹林里,像是竹子开了花,然而那荆棘长刺却扎进一株株绿竹里,明明无风也无浪,偏偏这寂静里充满肃杀之机。

……

其他人都被这倏然变得浓郁的乾元信香而感到惊异!

聚在一起的乾元们在这两道极具侵.略的同类味道里条件反射地避退,视线却惊异地朝着那两位大人所在的方向看去,不懂她们刚才还十分亲昵地任由对方上下其手,怎么话没说两句的功夫,就一副要打起来的模样。

许乐遥被那凛冽的冷竹味激得昏沉的大脑都在刹那间清醒,睁圆了眼睛去找释放出这恐怖信香浓度的人,“……你这是?”

叶渔歌看得很清楚,甚

() 至还有余力掀起眼帘,欣赏落到自己面前的信香幻象交缠的景象,她抬手想要碰一朵橙花,结果指尖却拂过花朵下的长刺,传来一阵幻觉般的轻微疼痛。

之前和许乐遥一同游历时,她见过被对方信香包围的对手,不敌她之时露出过痛不欲生的神色,那时候叶渔歌没这么重的好奇心,也遵循着乾元之间互相不越界的原则,现在才印证——

原来这橙花,还挺扎手。

她莫名其妙地勾了勾唇,在黑夜里对上好友那双不太能聚焦、因为看雪太久而视物不清的眼眸,有别于充满攻击性的信香,堪称惬意地回答道:

“现在不就闻不到了?”

许乐遥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慢半拍地明了了她的意思,因为她们俩的信香实在太强悍,所以将其他力所不能逮的乾元都会本能收敛自己的味道,就像在草原上嗅到更强肉食凶猛动物的小野兽,只会借着高高草丛隐匿自己,尽量不要留下自己的气味,以免被强敌发现自己所在。

她不禁失笑,暗道自己刚才居然昏了头,连这么简单的办法都没想到。

她的信香在乾元里面属于强悍霸道的类型,从没对朋友用过,譬如那位比地坤还柔软的皇后就从没领略过,刚才她应激之下,释放了很多,现在看叶渔歌神色不像承受不住,干脆就领了她的情,肆无忌惮这一番。

-

一个时辰后。

山谷里静悄悄的,没有再传来其他的动静,坐在角落里的那些民夫们与暗卫一同起来,由暗卫先借他们的铲来试试将洞口的雪弄开,小心地忙碌了一段时间之后,外头再次传来小石子敲击山壁的动静。

只是比起之前能传信的程度,如今只能算是确认里面的人是否有没有大碍的地步,很快,在里外的合力之下,通道再次出现。

这次里面的人压住了心中的激动,即便通道出现,也按照暗号行事,尽量不制造出更多的动静,一个接一个,许乐遥和叶渔歌殿后——

她眼睛上已经多了一层淡红色的绸布。

等到人们都走出这段山谷之后,她走到自己之前停马的地方,拉了下叶渔歌的衣袖,“你与我同骑?”

一来她眼睛实在看不太清楚路,不好控马;二来,她也很确定叶渔歌来的时候,多半是靠的双腿。

叶渔歌“嗯”了声。

一手扶着她上马之后,很快也踩着马镫,长腿一跨,坐到她身后,方才那凛冽的、极具进攻之意的竹香再次覆来,让许乐遥握着缰绳的动作不由一紧,橙花幻象的长藤从身侧浮现,有些耀武扬威之意,跃跃欲试地想抽靠近的同类。

让坐在她身后的人略微侧了下面颊,躲过那浓烈的酸涩味道,但依然能闻到属于对方的信香。

叶渔歌道了声,“阿遥。”

许乐遥回过神来,跟她说了声抱歉,努力收敛自己的信香,让身侧刚刚抽藤生长的橙花幻象散去。

她也不是没有和叶渔歌离得近过,有那位皇后的带头,三人

混迹在一块时,常常没有乾元之间的那些讲究和本能敌意,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眼睛看不见,所以其他感官都变得格外敏锐的缘故,许乐遥现在对叶渔歌所在的方向感觉格外敏锐。

……就好像是变得更加敏感一样。

她抿了抿唇,还没辨清楚自己这一惊一乍从何而来,就听见一声“驾”,座下的马腹被人双腿一夹,在雪地里慢慢地小跑起来。

……

明明是去救人的,但最后有异样的却是许少傅。

皇后来看望她们的时候,在许乐遥看不清的跟前走了几圈,还比划出几根手指,想问问她能不能看清。

许乐遥:“……”

她很平静,“皇后娘娘,臣是眼睛不太好,不是喝多了。”

叶浮光想了想,“也是哦。”

她本来想看看许乐遥落脚的地方照顾的人够不够,结果看叶渔歌从屋里走出来,手里的煎药炉子里放了药草,往另一个方向走的时候,没忍住问了句,“渔歌,你留下来照顾她吗?”

叶渔歌点了点头。

“哦——”

叶浮光拉长了语调应完之后,自顾自地点头,“行吧,那看来本宫不必操心了,既然小许你这里有叶御史看护着,就好好休息,若有些缺少的药材,让人同燕王府这边说。”

“多谢娘娘关心。”

“渔歌你自己也注意身体,刚从那外头回来,做好驱寒。”

“臣遵旨。”

等到皇后离开,许乐遥转到了叶渔歌在的方向,正想开口问她什么,又听见她道,“既然回来了,就进屋里躺着,别再用眼。”

“哦,好。”

她在侍者的搀扶下,走进了自己休息的屋子里,并且让叮嘱门房,倘若今日有要来探望自己的同僚,或者递过来的拜帖,统统都不见,不许放任何客人打扰自己。

侍者无有不从。

-

许乐遥本来还有一些疑问,想着等叶渔歌带着药过来的时候问一问,然而不知是煎药太久,还是铺了地龙的府宅太暖和,冲淡了一身的冷意,总之许乐遥在泡了个暖和的热水澡之后,竟然直接在浴桶里睡着了。

直到一道声音将她吵醒:“阿遥?”

“唔?”

她有些昏昏沉沉,闻着浴桶里用来驱寒的姜片还有花椒味儿,恍然有种自己作为皇后膳房卤料锅里的大肉块给煮熟的感觉,趴在浴桶边缘懒懒地应,听见外头的人问,“你睡着了?别又着凉。”

许乐遥点了点头,才想起来隔着屏风对方看不见,便道,“我懒得起来,你帮我叫人进来。”

叶渔歌重新退到了门边,推开门本来想要让她的侍从进来,结果刚想起来自己方才吩咐人去盯着药炉,又让人准备一些热水、纱布之类的东西,采买新的药材,此刻院子里空空如也。

她沉默片刻,重新关门回来,径自走到屏风后面,出声问,“要什么?”

许乐遥还没反应过

来,阖着眼睛将手臂探出水面,朝着来人的方向伸去。

叶渔歌看了眼挂在附近的绸布巾帕,过了会儿,拿着那毛巾走过去擦那条还在滴滴答答流着水的白净胳膊,只不过力道没怎么控制住,让许乐遥皱了下眉头——

浴桶里的不悦地睁开眼睛,想看看往日伺候的人是谁这么没眼力见,结果才看过去,鼻尖先捕捉到的竹叶清香就把自己给惊住了!

“!”

抽回的手臂打在水面上,溅起的水花里,响起许少傅有些惊惶的声音,“你……你怎么进来了?”

“你院里的人都被我支使着忙去了,暂时叫不来人伺候。”叶渔歌语气随意,手里的巾帕还没放下,“所以,有事情吩咐我就行。”

“……?”

许乐遥觉得自己是疯了才敢使唤她,自己也还没命硬到能扛住叶渔歌那一手出神入化并且神鬼莫测的针法的地步。

她再多的觉也被吓醒了,眨了眨眼睛,将落在睫毛上的水弄下去,对她伸出手:“我自己来,给我吧。”

叶渔歌也没多想,动作干脆地将巾帕递过去。

但她没离开,在许乐遥起身擦完身上的水之后,又把衣裳递了过去,甚至还抬手扶了下她跨出浴桶的动作,免得人看不清脚下,跌回去。

许乐遥只觉得自己一举一动都在那极具存在感的目光下进行。

明明是同类的视线,却让她莫名毛骨悚然。

一定是叶渔歌的眼神太有存在感了。

她想。

……

魂不守舍地出来穿好了衣裳,许乐遥随意将放下的长发间那支木簪抽出,任由长长的黑发落下,想扶着屏风自己往屋里走,结果掌心伸出去,却抓住另一道温度。

她不解地看过去。

而扶住她的人也不明所以,不知道她怎么搭着自己的手就不动了,叶渔歌思索片刻,想起来这屋子挺大,即便绕过这边的屏风,想要走到床铺那边,也要经过许多摆件和障碍物,于是不太确定地出声问:

“……我抱你过去?”

许乐遥:“?!”

她没忍住,开口问道:“小鱼,你被夺舍了?”

叶渔歌:“……”

两人在沉默里,同时意识到了自己好像误会了对方的意思,奈何一向很能看人眼色的许大人现在视物有碍,没办法对朋友察言观色,只好先出声解释,自己也没那么矜贵,不用扶着,也能慢慢走到床榻边。

不过叶渔歌却不这么觉得,“你这伤是因我而受的,我自然要负责到底。”

负责?

好奇怪的词。

只有在茶言茶语的时候才会这样说话的许乐遥沉默,然后在心中将奇怪的感觉摈弃,任由朋友做她的拐杖,扶着她绕过屏风,往屋里的床榻边走。

松开对方的手,坐在床边,想要摸摸自己被子的人掌心才探出去,发觉自己的手里都是汗,许乐遥走神地想都是出门挨了冻的,怎么叶渔歌手

就能这么热?

还没反应过来,听见耳畔风声,叶渔歌已经替她展开绸被,只等她躺进去了。

许乐遥总觉得自己此刻的神色很傻,干脆闭上了眼睛,拽了拽被子躺下,结果又听见叶渔歌不太确定地出声:

“你衣裳上的扣子……”

“嗯?”

“系错行了。”

许乐遥抬手一摸,果然,衣领是歪歪扭扭的,最上面的那一行错落着,锁骨的附近都凉飕飕的,也就是这屋里地龙烧得暖和,才让她没怎么察觉到。

叶渔歌礼貌地挪开了视线,不去看她那一片玉色肌肤下,锁骨附近阴影明灭,像起伏的小山谷景色。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朋友的诘问,“方才你怎么不说?”

“因为方才你在浴桶外站了太久,怕你再磨蹭就着凉。”

许乐遥:好、好正常的理由。

-

总之,在屋里的气氛进一步古怪之前,先前派出去的侍从总算回来,敲门时还将熬好的两碗药都送了过来,一碗内服,一碗外用。

许乐遥拿起就灌,以为能喝完借着休息的时间,将刚才奇妙的氛围冲散,结果等身边药箱展开、散出独特的酒精味道时,才反应过来,叶渔歌还要帮她敷眼睛。

她只能万分煎熬地躺下。

……却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煎熬在哪里。

所幸落在眼睛周围穴道上的针让她清醒稍许,她手指抓着被面,在穴道酸胀的感觉里,听见叶渔歌缓声问:“疼?”

“嗯……”

应完之后,许乐遥感觉到落在穴位上的针往外小幅度地退了退,她刚松了一口气,那针又重新扎了回来。

反复两三次之后,许乐遥没忍住:

“你这是什么新型的拷.问手段吗?”

叶渔歌沉吟片刻,“我以为这样能让你缓缓。”

做得好,但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

许少傅整个人都麻了。

她有气无力地启唇,“你扎吧,你把我直接扎死,也好过这般反复折磨我——”

叶渔歌看着这会儿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人,因为很久没见到好友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盯着又看了看,过了会儿才道,“你不是很怕死吗?”

“……”

许乐遥身上的摆烂气息跟着一滞。

她下意识地想睁开眼睛确认叶渔歌此刻的神色,这已经是本能,然而还没等她有动静,一只温暖的掌心就盖在她眼皮上,“别动,现在还不能睁开。”

许乐遥过了会儿,放轻了呼吸,又将问题抛了回去:“谁能不怕死?”

叶渔歌没有回答。

但在话语上占回上风的人又有些不太满意,重新追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渔歌掐着时间,将她面上的针一根根取下来,心不在焉地答,“先前不是说做了个噩梦,之后你就有些古怪,我以为是你在梦境里不得善终,所以随

意猜了猜,既猜错,就算了。”()

……礼貌吗你!说谁不得善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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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傅震怒。

她攥紧了拳,还没反应过来,比行针时更凉的、闻起来却很怡人的草药覆了上来,明明是热敷,却因为里面加了些明目的活血化淤药材,而有一种冷热交替的感觉,以至于她情绪一顿,就好似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偏偏引得她情绪变动的人还在这时候火上浇油:“冷静些,别想那些东西,睡一会儿。”

许乐遥赌气似的答,“睡不着。”

叶渔歌不明所以,“那我帮你?”

“……?”

许乐遥觉得自己要被她气死,本来安静放在身侧的手抬起来,摸到她的衣袖,循着碰上她的腕骨,摸到那肌肤,便面无表情地一拧。

倒也不是很疼,所以叶渔歌眼睁睁看完她这一系列动作,才发问,“你在做什么?”

“掐你。”

“为何?”

“因为你快把我气死了。”

“……?”

沉默,是许府的康桥。

……

不知安静了多久,许乐遥又主动开口,有股力不从心的无奈,“行吧,你说对了,我就是很怕死,在那梦里,我最终是得了不治之症,活活痛死的,不得善终,听到这回答你解惑了吗?”

叶渔歌没出声。

就在许乐遥忍不住想要掀开盖在自己眼睛上的中药纱布,看看她究竟是什么神色的时候,抬起的手又被对方给按下——

“所以,要我陪着吗?”

那一贯冷淡、好像从不参与世人七情轮回的声音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许乐遥一时疑心是自己听错了,抿了抿唇,脑袋在枕头上稍微转了转,“什么?”

叶渔歌又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做了那个噩梦,在梦里最终也没有见到我,所以……之后找我,是想要我陪着你吗?”

被她这样问。

许乐遥终于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对她拧巴的态度有了出口,也终于找到了答案。

原来她把叶渔歌当成了自己的药。

所以才一反常态地接近、甚至提及往日的情分,好像这样就能将这位自己所见最厉害的医者留在身边。

她不是真的开始珍惜这段友情,她只是假借过往、想要将人留在身边。

被拆穿的这一刻,许乐遥忽然觉得自己很难堪,也很卑劣。

她喉咙动了动,连一丝为自己狡辩的话也说不出来。

好吧。

她想,原来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充满城府,在她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变化从何而来时,这位一贯清明、永远置身事外,天底下也没多少人能被放在心上的朋友,早就旁观且冷静地看清楚了她。

她们……还能继续做朋友吗?

-

许乐遥面色从震惊、恍然到最后的心如死灰。

这个过程令叶渔歌有些不解。

何况她很久都没有听见回答,便想着是不是自己猜错了,又或者,以许乐遥在那梦里的成就,应该是不喜欢被别人点破自己弱势的模样,于是了然地没再提及。

等到对方眼睛上的药敷完,叶渔歌收起东西和药箱,起身离开,快到门口的时候,又听见身后很委屈地冒出一句:

“……你以后不会再来见我了,是吗?”

叶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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