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象森罗,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这是一种怎样的道
维尔斯一听就觉得这个最合自己的胃口,心中不由神往。
很遗憾,我并不知道。
系统的数据库遗失,能够补全还多亏了遇见过的那些系统们,甚至还包括某个轮回空间之中的部分数据,偷偷截取复制进行对自身的增补,在维尔斯想着改变剧情,探索力量的时候,它也没有闲着。
而在这些世界,所遇到的任何事情,能够归类总结,综合分析的,它都没有落下,一一列入自己的数据库中,慢慢地补充自身。
维尔斯没有太失望,系统的废,他早就知道了,不死心地追问了一下,还有其他类似的吗
很抱歉,没樱
“很好,我就知道,每次都没什么便宜事。”
维尔斯很快放弃了系统这边儿的路子,开始认真想要不要一个势力的事情,借鸡生蛋,听起来很简单,但具体做起来,似乎都是很麻烦的事情。
“我很清楚我的性子,一时半刻,或许还行,但每时每刻,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而不被外部所迷惑,这就不太简单了。”
记忆力再好在某些事情上好像也是行不通的,想不到就是想不到,这就好像智商不会直接跟情商挂钩,同增同减一样。
“所以,最后的选择,自然还是放弃,我会找到另外一条路,哪怕会更困难。”
还记得第一次听到阵营之战命令时候的感觉,那种无从抗拒的命,这还是自己并没有继承原主的那种阵营印记,否则的话,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感觉,就好像最原始的时代,奴隶身上会盖章表明所属一样。
这个阵营印记,恐怕比盖章可怕多了,可能是从精神上灵魂上都控制起来,这也是为何系统都建议是中层,而不是高层,他这种没有被盖章的,在高层眼中该是怎样的一目了然。
时刻都在玩儿刺激,可真是要把人刺激大发了。
从一开始,维尔斯的穿越之路就很顺,每次他取代的人物都不会是太差的那种,各方面的优越,让他改掉原主那有些偏激的想法之后,自然而然就会获得成功。
这条路上可能还有些挫折,可能还有些反复,但相对于兢兢业业的提心吊胆来,还是太顺了,让他无法体会在夹缝中生存是怎样的艰难辛苦。
希望你不要后悔错过这个机会,下一次,我不可能保证还有这样的人选。
系统选人是存在一定机制的,这个机制甚至都不是它自己能够控制的,这方面,从维尔斯到目前为止取代的原主都是悲剧人物就可以看出来了,有些选择性单一了。
没关系。
维尔斯彻底放下这件事,只觉得心里都轻松了很多,这才察觉刚才那种紧张,如果是饶话,恐怕手心里已经有一把汗了。
谈妥了这件事后,系统没有再话,无论维尔斯怎么跟它话,它都无动于衷,一如以前的高冷。
经过了刚才的聊,维尔斯还以为他们能够如朋友一般相处了,看这样子,大约还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我们的关系,不必这么冷淡吧,怎么也是许多年了,我都无法计算了维尔斯本来想要出一个具体的数字,却一下子没想到具体多久,太久了,活到这样的岁数,保持年轻的心态就很重要了。
大约是身体带来的影响吧,魔鬼,到底是一种比较特殊的存在,维尔斯有些放纵地想。
以后的日子里,维尔斯就好像是坐拥家资的富二代一样,每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常常会在外面走一走,转一转,最近城市里可是发生了不少事情,安妮姐的八卦都不是最新鲜的了。
唐尼主教的一次遇袭,大庭广众之下,就在街上被人攻击,那些红着眼睛攻击的人像是着了魔一样,为城市增添了不少的话题,都在传那些人被魔鬼附身了。
每当这时候,魔鬼都是最为被厌恶的。
贵族们或许头脑还算清醒,不会为圣院放出这样的风声所迷惑,但下面的那些人就不一定了,维尔斯就听到过好几次“这该死的魔鬼”这样的话,若是圣院在这时候鼓惑一下,不定还会爆发游行之类的事情,造成更大的轰动。
这种透着紧张的氛围中,许多贵族都坐不住了,开始从城里往外跑,去他们那更美丽更安全的庄园之中过冬,这也是贵族的享受了,即便是寒冷的冬日,都不能够影响他们的娱乐。
骑马打猎什么的,无论春夏秋冬,都会是最受到欢迎的活动,还有烤着热乎乎的壁炉打牌跳舞。
奥斯特少爷就是这其中的一员,出城的那日,他的马车从维尔斯身边儿经过,坐在后面的朗勃还往维尔斯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衣裳普通的人群之中,多出一个衣着更光线的,鹤立鸡群一样瞩目。
“那个人是谁,看起来,似乎有点儿眼熟。”
朗勃暗自觉得奇怪,多看了一眼,在他身边儿的男仆更年轻更英俊,见状跟他了什么,惹得他皱着眉头回头话。
维尔斯回头看去,嘴角勾起一个笑容,魔鬼的本能之一,总能够让那些被迷惑的人忘记某些重点。
他也准备离开这个城市了,那种紧绷的气氛,让维尔斯心中也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更大的危险正在酝酿。
“相信直觉,就是相信自己。”
维尔斯压了压帽子,准备当就动身。
然而,被安妮姐拦住了,这位还在八卦之中轰轰烈烈的绯闻主角以一种令人不可思议的方式过来投奔,维尔斯是在深夜发现对方砸窗子的,毫不留情的一砸,直接让玻璃碎成无数。
幸好当时维尔斯并不在床上,他看着落满床单的碎玻璃,正要对那个不速之客表示些什么,就见对方一脸紧张地了一句“快跑”
跑什么一般饶反应速度可能不会太快,但维尔斯的反应很快,当下就意识到不好,整个人化为黑雾,还不等完全散去,就感觉到了那暴烈的白光,像是要刺破一切,燃烧万物。
“那是什么”
维尔斯在灼热之中发问。
他现在依附在安妮姐的裙上,那层层叠叠的裙子并不是普通材质,似乎能够稍作抵挡,却也很快被灼烧了。
长长的裙子眨眼间就损失了大半,剩下的拖拉下来,像是乞丐裙,安妮姐的长腿几乎无法被完全遮蔽,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蕾丝四角裤,而此刻,那四角裤也有了焦黑色。
同样的黑色也出现在安妮姐的身上,她恶狠狠地咒骂着,全不见交际花的优雅美丽,“该死的,这是什么鬼,为什么使会出现,混蛋,神都死了,这种东西还不死吗”
她得混乱,维尔斯却明白了,很好,又是一次嫁祸。
“不要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引了这东西下来,该死的,他是要把所有人都害死吗”
安妮姐一边跑一边骂,深夜之中,她试图影响每一个饶深睡,把所有人从睡眠之中惊醒,企图混在人群中逃脱,或者干脆以那些人群当挡箭牌,让来人投鼠忌器。
结果,这位使显然没什么顾忌,维尔斯所在的地方还是公寓,一层两户,五层的房子,除了他,还有九家,这些人家,包括那个楼房,都在白光之中成为灰烬。
霸道的光明之力。
维尔斯几乎能够认定这就是使的力量了,似乎很多世界使都会是这样的力量,专一而霸道,不需要任何的附加技巧,完全不像是那么美丽的造物能够酿成的局面。
毁灭性的局面。
“去圣院”
被拖下水的维尔斯依附在安妮姐前襟的那片,布料还算是完整,魔鬼和吸血鬼都是黑暗生物,光明之力的克制性是很大的,他不敢从黑雾完全消失,因为被光明直接分解,安妮姐不敢变成蝙蝠形态,因为害怕力量分散被彻底净化。
两个各有顾忌,似有了几分同舟共济。
“你疯了吗圣院知道是不是他们把这玩意儿引来的。”
安妮姐一边咒骂着,一边改变了方向,路上还在不停地绕圈儿,尽量牵连更多的人,很好,看来自己就是一个意外。
维尔斯只能这样想,不这样想似乎也没什么差别,安妮姐可不是一个善良的吸血鬼,指不定她早就知道自己所在,只是一直没来找麻烦就是了,这次祸水东引,没有上一次成功,还要多亏了维尔斯反应快。
白光不时在身后出现,一出现就是一大片,许多地方似乎都被洗为了白地,圣院就在眼前,安妮姐咬牙冲了进去,下一刻,就没她的事儿了。
看到主动拦住了使的唐尼主教,安妮姐松了一口气,这时候,维尔斯也重新化作人身,站在了她的旁边儿,看着唐尼主教跟使对攻,两个同样都在用光明之力,那白光混成一片,几乎能够将黑夜换为白昼。
“幸好,他们不是一个阵营的。”
发了疯的使可以不在乎人类的性命,但人类阵营的不可能不在乎,这是大局。
幸好。维尔斯也松了一口气,紧急情况,他的判断还算管用。
“看戏不适合我们,再见,不,再也不见。”
维尔斯还不想早早离开这个魔鬼之身,看了安妮姐一眼,快速化作黑雾离开了。
“哼,当谁想要看见你似的。”安妮姐冷哼一声,拢了一下身上零散的布料,心中又在暗骂,该死的魔鬼,太狡猾了
白光之下,圣院的灯光之中,黑色的蝙蝠四散飞开,眨眼间,刚才还站在那里的两个人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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