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计心想想都不想,直接将账本撕了个粉碎。
看着那被撕破的账本,陈素绾似乎是早有预料。
“假账本已经被我损毁了,这下子不会有人在利用账本的事情故意抹黑食品厂。”
许会计说着,言语之中还透露着几分莫名的得意。
面对许会计的那份得意,陈素绾重新拿出了账本。
“从来没有说过那个不是假账本,真账本在这请检查员验收。”
这一次陈素绾长了记性,直接将账本交给了检察员。
这份真账本要是被损毁了,那食品厂恐怕就毁在她手里了。
这件事情绝不能发生,一定要想办法避免才行。
眼睁睁的看着检察员接过了账本,在经过仔细的核对后,没有差池。
看着这份没有插翅的账本,检察员看向了陈素绾,“我要是没记错,你应该是承包食堂的人吧,你怎么会拥有食品厂的账本?纸品厂的账本不保管在会计那保管在一个外人,那你们这里到底是什么规矩?”
针对检察员的询问,张厂长站了出来。
“这件事情算得上是一些内部矛盾,永远还是我这个做厂长的心善,没有办法将事情做到极致。”
诚挚的表示了内心的歉意,在目送着检察员一行人离去后,张厂长看向了许会计。
许会计站在那儿,身子不受控制的发颤,想要解释,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就在张厂长想要询问时,门被推了开,“想不到吧,你最信赖的亲属,实际上是推动食品厂倒闭的人。”
男人分外自信的言语着,那毫不掩饰的喜悦倒是让张厂长笑出了声。
男人对此倒也没多想,直接把张厂长的这份笑容当成了无法接受。
“你这个人就是太傻了,会计怎么可以用自己家人呢?你难道不知道这家人之间也是有算计的吗?”
男人自顾自的说着,来到许会计前一把搂住许会计的肩膀。
“亲爱的,我们的计划得逞了,从今天起,这个人和你们家也没什么亲戚关系了,我们两个人过段时间就去领证。”
男人洋洋得意的说着,那格外自信的言辞,让许会计一把将其推了开。
“表姐夫你千万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这一切只是场误会,我怎么可能做出危害食品厂的事儿呢?”
许会计慌慌张张的说着,扑通一声在地上跪了下来,举措中还有着无限的祈求。
面对对方言语之中的那份祈求,张厂长想都不想直接将人踢了开。
“这件事情你不应该跟我解释,而是应该和你表姐解释。”
张厂长话音一落,张夫人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表妹呀,表妹,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让你姐夫照顾你,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你没有工作我就让你在食品厂谋得一官半职,你难道就是这么对我和你姐夫的?”
张夫人有些失望的说道,站在那里,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发展似乎是气急了。
看着张夫人的发颤的身子,陈素绾赶忙上前将人搀扶,生怕对方会晕倒在此。
摸到对方手腕处那有些不正常的跳动,陈素绾猛然抬头。
这不是喜脉吗?怎么会这样?张夫人该不会是怀有身孕了吧?
震惊间,陈素绾不动声色的摸上了对方的手腕,感受着对方脉搏间的那份跳动。
喜脉的跳动有力,摸上去如珠滚盘,这便是二者间最明显的那份差异。
她现在可以完全断定张夫人就是怀有身孕,确实不假。
看对方的肚子不过是两月有余,张夫人的身体状况不错,就是情绪方面比较容易产生波动。
见事情彻底败露,徐会计也不再继续装下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说的倒是好听,不就是利用我吗?让我每一天都待在这里算账,可你们呢所有的账本对我来说都是一份假象。”
许会计踉跄的站起身子,那分外激动的情绪倒像是恼羞成怒。
对此,陈素绾也懒得与其多说,“张夫人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与你说,这对你们来说像是一道好消息。”
听说有好消息,张厂长有些莫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食品厂保住了确实是好消息,可这他们已经知道了呀。
“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愿意追究下去,但有些事儿势必要追究到底,后续的问题我会亲自上门找你们两个人。”
不由分说的将二人一同赶了出去,再被赶出去的那一瞬,徐会计看见了食品厂内的厂员。
人家所有人气恼的盯着她,她此刻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无法轻易逃脱。
就在许会计快步想要离去时,一盆烂菜叶子直接朝她砸了过来。
“好在我刚刚聪明,从食堂拿了不要的菜叶子,这不要的菜叶子和你那真是绝配。”
“张厂长对待所有的厂员都那么好,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真是狼心狗肺,亏张厂长还把你当亲戚呢。”
周遭骂骂咧咧的言语不断任由着,烂菜叶子在身上进行着拍打,许会计无言反驳。
陈素绾格外小心的搀扶着张夫人在一旁坐了下来,脸上还透露着笑意。
“在这里我先恭喜张厂长保住了食品厂,其次,我要恭喜你马上就要当父亲了。”
陈素绾的话音刚落,张厂长直接跌倒在地上,那模样看起来像是深受打击。
听到消息的张夫人情绪更是激动,眼眶都开始变得湿润。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真不是在开玩笑!我,我真的要当妈妈了。”
张夫人紧张的握住了陈素绾的手,举措中还有着止不住的慌乱。
怎么可能呢,他们夫妻二人努力了这么多年都没结果,怎么会……
“放心吧,张夫人,我刚刚在搀扶您时摸到了您的脉,确实是喜脉,喜脉和其他的脉搏有一定的区别,是如珠滚盘,你可以自己摸摸,你要是不信也可以摸摸我的。”
陈素绾将自己的手腕递了过去,任由着张夫人进行着感受。
奈何张夫人并非是专业人士,即便是摸到了一定的差异也不敢确定。
“张夫人,看您这样子,之前应该没有过生育经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