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给人带来的压迫太大了!
他就这么站着,里头的人都不敢说话,倒不是什么狗屁气质,而是,真的害怕。
抄着扫把对着安俊基猛抽,太旺集团的太子爷被人给打了。
这绝对会在整个高层内疯传,安俊基这面子是丢光了。
兴许是其他人那灼热中带着嘲讽的眼神,让安俊基脸色潮红,瞪着宾隆一眼,愤愤的离开,他要找人去查查这个家伙到底是谁!
在高丽这地方…
敢动老子?
看着两大主角都离开了,气氛稍好些,宾隆就举起手,“各位,十分抱歉发生这次的事情,今天晚上我们每个人附送一份鱼子酱,谢谢,玩的愉快。”
这鱼子酱只是个小心意,但在这会所里也要三千多美金一小撮…
回到办公室的宾隆当然将这件事上报,这可不是自己能抗住的,他打了通电话。
“喂?咳咳咳…”对面的人声音很苍老,还带起一阵咳嗽。
宾隆或许对这个人是真的尊重,他不自觉的弯下腰,“老板,我是宾隆。”
“有什么…咳咳,事情吗?”
宾隆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对面一安静,呼吸声急促,这像是一口气没提上来,“安家那个小孩子不用管他,我会跟安太保打电话的。”顿了下,“至于你说的那个人,查出他是谁,我要他的底…咳咳咳…底细。”
听着对面老板这个咳嗽声,宾隆脸上闪过点揪心,这再大的英雄,也是逃不过病魔和岁月。
“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安排。”
“宾隆,把你放在会所,我相…相信你,这件事你做的很好,现在的时代每天都在变,天要变黑了!”老板突然感叹声后,挂断了电话,听着话筒中传来的滴滴声,宾隆不知所以,但他隐约知道点。
财阀太高调了。
…
金善贤很紧张!
尤其是当她跟着这帮人回酒店时,她更紧张了。
虽然她在钓鱼,但…当面对这种事情时,还是会感觉紧张,深吸口气,身上的西装上的味道让她满脸绯红,紧张的捏着手。
“恩?”唐刀将领带丢在床上,回头看着还站在的金善贤,眉头一蹙,“你难道喜欢身上带着红酒吗?”
金善贤能听懂英语,想要当阔太太,就准备完美的包装自己,她苦学过英文、德语和法语,不是那种口语化,而是说起来让人感觉她就是当地人。
“我…”
“有什么需要跟服务员说。”唐刀指了指桌子上电话说,这刚要解皮带,就停下手,把领带抄在手上,“洗完澡,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要准备离开,这倒是把金善贤给整懵了。
你把我带回来,没打算睡我?
她张了张嘴,总不能自己先开口吧,最后只能在嘴里很小声的道了声谢。
唐刀应了声,拧开门,正好看到门口抽烟的小天使等人,他们见到老板出来,也同样一懵,小天使将烟头往旁边的垃圾桶一丢。
“去给我再开一间房。”
“老板,您不睡这里?”
唐刀当然明白几个雇员那眼神什么意思,这金善贤虽然被红酒浇了,但反而让身上的气质变得更浓郁,这要说不刺激不太可能,几乎没有正常男人能扛下来,尤其对方那开的很大的裙子。
但他真不能!
甚至女人都不能动,那会让人丧失理智。最重要的是,容易被贴上涉黄的标签。
唐刀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别问那么多。”
小天使见老板不想多说,就跟其他两名保镖对视了眼后,吩咐其中一人让他去跟前台说一声。
“老板,今天这事闹成这样,我们在高丽会被人盯上。”小天使面色肃穆,“要是那帮人搞动作,恐怕要吃亏,要不要从索马里或者欧美方面叫点人过来?”
“那就是个纨绔子弟…”唐刀摆摆手,这原本想说不用管的,但又一想,这特么被小人物搞死的大人物还少吗?办事就两个字:“谨慎。”如果一个字就是“苟!”
要么不出头,要么出头就尽量把自己保护好,让对方无从下手,当然最好的是先下手为强。
但没必要为了个女人搞出人命来,现在这么一想,这女人真是个祸水呀。
“给兄弟会联系一下,他们在首尔也有点势力。”
兄弟会有几门生意跟亚洲的社团在做,毕竟,他在北美地带,那有很多东西都是这边的人想要的。
但想要发展却发展不起来,几个大佬们压着呢,兄弟会也只能当个“商人”,那种抢地盘之类的事情完全没办法,可要是用来保护个人,应该没问题吧。
“这段时间没事情都不要出酒店,我们尽量把货整出去,明天你就跟立辉去码头先把货下了,具体地址我来安排。”唐刀说。
小天使点点头,“我会跟他说的。”
“恩?对了,他们两个人呢?”唐刀问。
“杰克说去楼下喝一杯,乌好像在洗澡。”
小马哥去喝酒了?
唐刀总觉得不对,对方几乎滴酒不沾的,这时候去喝酒,发生在小马哥身上就有点怪,但他也总不能让人家无时无刻在身边吧,就问了声,也不多管,有吩咐了几句后,就进了房间。
……
酒店的负一楼是娱乐场所。
小马哥从会所回来都没来得及洗澡,甚至没换衣服,就迫不及待的跑下来,脸上很紧张,他站在酒吧内,四处张望着,这酒店内的酒吧音乐不太吵闹,很舒缓,更像是一种静吧,给人一种放松的场所。
他像是在寻找什么人,忽然,眼睛盯住吧台边穿着灰色长袖的背影,平头,肩膀宽厚。
小马哥秉着呼吸,他慢慢的走过去,这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紧张。
刚靠近对方,就看到那平头男猛地回头,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捏着个酒瓶,这能抡起了就砸人。
“建国?果然是你!”
“小马哥????”
两人同时道,欣喜的抱在一起,还在原地蹦蹦跳跳了下,这动作太过于亲密了,以至于旁边其他客人都用一种暧昧的眼神望着。
但两人都沉浸在喜悦中,根本没在意。
“小马哥,你…你这几年去哪里了?兄弟们可都想死你了。”高建国抓着对方的手问。
“说来话长了,从HK出去后,我就干点小买卖,你呢,做的怎么样?没做什么老本行吧?”小马哥不想对方知道自己太多事,主要自己这行业跨度太大了。
高建国苦涩一笑。
“去毛子那干了一票,折了兄弟,被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来高丽避避难。”
“你真的去干老本行了?”小马哥脸上一僵。
“要…要吃饭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