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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6 章 24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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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最下法师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些什么。

但仔细一想,却又什么也没忘记。他对过去之事记得清清楚楚,就连仁敦亲王被弑那年的雪有多大,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被陛下派去坂东的武士割下仁敦的头颅时,他还在去往东原的路上。一场茫茫的大雪在夜里落了下来,他停下了马,抬头看天上的月。此时僧仆来报,说仁敦亲王已去了。

连这样遥远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他到底是忘记了什么呢?

最下法师手持念珠,走出空空如也的屋宇。原本堆在柜上的经卷早已不在了,四下里一片空寂。门口有人影,他以为是近侍日光长光,待开了门,却只见到数珠丸恒次。

“是数珠丸啊……”最下法师双目合十,喃喃道,“是要启程出阵了吗?”

数珠丸恒次摇摇头,欲言又止,面色有些晦暗。最下法师很少见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由觉得有些奇怪:“是…发生了何事吗?”

数珠丸望着主公的神情,悯情在心,竟有些不忍开口了。令主公陷于烦恼与不安,这是他绝不想看到的。可此事…又不说不可。

世事无常,诸行皆苦。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并非无有可能。

沉默片刻后,数珠丸还是决定张口了:“主公,本丸中的一位付丧神…暗堕了。”

最下法师的面孔一怔。

“暗堕?”他喃喃地重复了一遍,瞳孔微缩,心底已有了不妙的预感。

虽数珠丸恒次还未说出是谁,但他脑海里已隐隐浮现出了一个人影——那唯一会当着他的面,唤出他从前佛号的女子。

倘若付丧神获知了主公的真名,那她便不再属于自己了。她会陷入对主君的执念之中,再也难以挣脱——这是最下法师在成为审神者之初,就被告知的东西。

僧人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他像是忽然衰颓了,踉跄着退后了一步,险些跌坐在地。数珠丸恒次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住他,低声道:“主公,请稍歇一阵吧。”

身为陪伴主公最久的近侍,数珠丸恒次明白那位暗堕的付丧神对于主公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最初主公告知他“每晚的梦境中,总会出现一个人”,他还未将此事当真。后来,主公取出了一条发带,告诉数珠丸恒次“这是梦中所得”,数珠丸才相信了当真有这样古怪的事。

那条发带是属于日光长光的。这位唯一的女性付丧神,竟时常进入主公的梦境之中;她似乎并不知道这些梦是属于主公的,因此在梦中并无太多顾忌。可越是如此,主公便越会将她放在心上。

后来,日光长光的能力逐渐成长,主公也越来越爱重她。这些事,数珠丸恒次都知悉的一清二楚。但是他不曾料到,最后竟会变成这样——

日光长光在夜半离开了本丸,独自前往了平安时代。她到底做了什么,现在已经无可考知了。历史已被改变,所有人的记忆

都已做了相应的修改。除了修改历史的付丧神,无人知悉修改之前的历史是如何的。

付丧神插手历史,那结局只有一个,便是暗堕。这虽然是本丸中的传言,但确实是真的。

所谓暗堕者,即失去归处、失去来处、失去记忆与理智的付丧神,始终徘徊在历史的夹缝间。从根本上来说,与时间溯行者已毫无区别。倘若在历史中遇上了检非违使,则会被绞杀。届时,便再无人可保护她了。

而这些暗堕者,已经不可能再回到本丸来了。若是见到了她,也只能拔刀相对。

僧人怔怔的,瞳孔缩凝不定。片刻后,他慢慢地捂住了头颅,喃喃道:“她到底…改变了什么?我已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她改变了什么?是仁敦的事情吗?”

数珠丸恒次摇了摇头,说:“恐怕与仁敦亲王无关。仁敦亲王虽死,但却与主公您没什么干系……日光大抵是对前主堀尾忠氏之死无法释怀,这才如此出手吧。”

“不可能……!”僧人却这样反驳。

他的神色有些仓皇,踉跄地回到书架前,抽出了几封妥善珍藏的书信,颤着枯瘦的手指展开,低声道:“这是她修行时寄给我的书信…信上写的分明,她对前主早已心无挂碍……”

信纸被他所捏着,也颤巍巍地轻晃。纸上的笔迹清瘦隽秀,一笔一划,似乎字字都透着落书人的关切之情。

主公,…承蒙厚爱,我已出发去修行了。

请主公保重身体。我还会去信叨搅的。

主公,…不知您那里一切都安好吗?

“想为需要我的人做些什么”,这样的想法总是从脑海里不停地涌现着。

主公,现在的我,可以为您做更多的事情。

我将踏上极化修行的返程。日光长光,上。

主公、主公、主公、主公……看着这些敬称,隐隐约约的,他似乎还能听见女子恭敬的嗓音。一滴水迹突然落了下来,沾湿了信上的墨字。僧人颤着手,将信重新收起,喃喃道:“怎么会呢?……怎会如此呢?”

是因为他的罪业吗?他仍旧贪恋俗尘,不舍爱欲荣华,所以便被如此惩戒了……是这样吗?还是说,诸行无常,一切皆苦,诸法无我,寂灭为乐,他本就无法逃过这命中的法劫?

忽而间,僧人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握住了数珠丸恒次的手臂,道:“锻造刀剑的玉刚…并未用完吧?”

数珠丸恒次点了点头。

“好…好。”僧人呢喃说,“当初…是如何锻造出她的?容我仔细再思虑一番……”

数珠丸见状,竟大致猜到了主公的意思——他想再度锻造出日光长光。可……

就算真的再锻造来一把日光长光,那也并非是过去的日光长光了。她与本丸的所有人建立的羁绊,都将不复存在。全新的日光长光,根本不会有任何在本丸的回忆,不过是有着相同本体的另外一位付丧神罢了。

然而,僧人却已经快步朝着锻造召唤的屋宇去了,脚步跌跌

撞撞,颇有些狼狈。数珠丸恒次叹一声气,连忙跟上去。

诸行无常,诸法无我。

何苦至此?.

///

本丸之中来了一位新的付丧神。

他名日光长光,是德川秀忠下赐于堀尾一族的宝刀,象征着“忠诚”。

由备前长船派刀匠长光二代目所锻造的他,起先留在日光社内,又辗转到了德川家中;于堀尾一族流传数年后,很快回到了将军秀忠的手中。此后,一直待在德川家的一之箱内,直到明历大火那年,彻底烧失,在史书中失去了下落。

他是一位形貌出众的男子,性格沉稳温和,颇有度量,与德川家的将军如出一辙。他不畏火,反倒很是喜爱光热。据说是因目睹了太多被烧毁的城池楼郭,对此早已释然。

主公花费了很多心力才锻造出他,但当他真正来到本丸时,主公似乎并不是那么的高兴,甚至可以说是神色有些悲苦。.

在长船一脉中,日光长光算是晚辈,但他沉稳妥帖的性格却令他如兄长一般关照着其他人。虽说并无什么太过传奇的背景,但他还是得到了主公的重用,很快地变强了。

在成为队长的那一日,日光长光向同刀派的烛台切光忠询问了一个问题。

“烛台切先生,”日光长光一贯这么称呼烛台切,语气十分稳健沉厚,“我有一个疑问,在心中盘桓已久了。”

烛台切看着他,神色不由有些避让。

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许久,但至今他还未从中走出。

得知日光长光暗堕之后,烛台切才陡然惊觉,与她一道在月下饮酒的那个夜晚,她所说的那些话到底代表了什么——“那我要走了。再见了,烛台切哥。”

她站在月色之下,向自己虔诚地道别。那时,日光想必已经清楚她要去往何处了。

而他竟然浑然未觉,丝毫不知悉她的打算。回过神来,他竟然觉得自己这位看似最亲近日光的兄长,似乎始终没有走近她,也不曾获悉她的许多秘密。

不仅仅是他,本丸中的许多人都被此事所影响了。诚然,他们与旧日的日光长光并无太多交情,不过是同僚出阵之谊,又或者曾侍奉同一位德川家的主君;但也许是因为共同在这本丸、同样身为付丧神的缘故,他们对日光的暗堕竟表现得很是痛苦。

烛台切隐约记得,一期一振低落了好久,连笑容都甚少露出。

烛台切本该依照妹妹的嘱托,将那句抱歉之语转达给一期一振,只是他震惊于日光长光暗堕的消息,闭门未出了许久,才将这件事耽搁下了。

仔细一想,那句对一期一振的抱歉,何尝不是一种告别?

日光并不是因为自己成为了近侍,才无法继续与一期一振继续作战的;她知悉自己将暗堕、将成为大家的敌人,才会因此向一期一振道歉。

许久之后,烛台切才将这句话传递到一期一振耳边。但对于一期来说,这似

乎只是往伤口上撒盐的一种钝痛。

烛台切其实不太明白,为何一期会对日光如此执着?明明一期一振自己也想不起来,他与日光到底有怎样的过去了……

他只能暗自猜测,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

压切长谷部是很惊讶的,但是他是很坚忍强硬的性格,又对主公尤为忠诚。当主公心情不适时,压切长谷部必须担当起运转本丸的责任。因此,他并无表现出太多的遗憾。反倒是本当最生疏的几位平安太刀们,反常地展露出了一些情绪——

在烛台切的回忆中,一贯悠闲从容、不慌不忙的三日月宗近,竟然露出了相当凝重的神情。他喃喃自语了一句“我早就该猜到了”,便告辞离去。而膝丸的兄长髭切阁下,也说了奇怪的话。

“她果然是这样的人呢。”

烛台切觉得有些古怪,可又说不出是何处古怪。明明源氏兄弟与日光相识的时间未久,为何髭切阁下会说出这种话?

烛台切留心多问了一句,髭切只是笑着摇头,说:“她啊…是个太过温柔的人了,极其容易受到旁物的影响。这样的性格,并不适合做付丧神哦。我已提醒过她了,可我的提醒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烛台切闻言,竟觉得他说的有些对。

但是……

髭切已活了许久,许多过去的往事都被他忘得一干二净,连弟弟的名字都时有忘记。随着时间过去,健忘的髭切阁下迟早会忘记日光的存在吧。

大包平很冲动也很义气,立刻向主公请命,去往历史之中寻回暗堕的日光长光。说实话,这让烛台切有些感动,但这种事是不可能的。已经暗堕了的刀,就没有回头的可能性。

她不再会回来了。

烛台切叹了口气。

他在出阵之时,总是会多徘徊一阵,妄想着也许能见到暗堕了的付丧神。可他到底是没有这个机缘,始终不曾见到过分毫的影踪,又或者日光长光早就在检非违使的刀下折断了。

看到面前这位日光长光时,烛台切难免会有所触动,继而想起从前来。

——日光……

那位原本属于他的日光,已经不在了。面前的日光长光,是彻底的别人。

“在我之前,这个本丸里,还有一位日光长光吗?”烛台切面前的男子这样询问道。

烛台切看着面前的男子,不知当如何回答。回答“是”,告诉他,那位“日光长光”已经暗堕了吗?还是说,隐瞒着他这件事呢?

思虑片刻后,烛台切选择了实话实说。

“正是如此……”烛台切叹了口气,“那要从很久以前开始说起了。”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烛台切说起了曾经的妹妹的故事。她从懵懵懂懂的新来者,逐渐成长为深受主公器重的近侍。第一次遭遇检非违使、第一次受伤、第一次比试、第一次担当队长……

时光过去已久,本丸的春秋过了几季,但这些记忆对烛台切光忠还是鲜明如

初。他照样能回忆起那位女子初初来到本丸时,对着他慢慢笑起来的模样。

“我是下赐给堀尾家、象征忠诚的太刀,日光长光。虽说看起来有些病弱,但身体是很健康的。”那个时候,日光长光是这样介绍自己的。

而面前的、身为男子的日光长光,他所说的介绍之言,却是截然不同的。

“我是日光长光。德川家引以为傲的藏刀之一,来自日光大社,这也是名字的由来。因为明历大火的缘故,所以对火焰毫不畏惧了。”现在的日光长光则会这么自我介绍。

无论是认定的先主,还是性格,亦或是恐惧、喜爱的东西,都已截然不同了。

烛台切光忠慢慢地讲述着,偶尔会叹一口气。

日光长光专注地听着属于那位同名者的往事,表情变得微妙起来。的确,得知自己曾经以另外一个形式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且还是截然相反的女子形态,这当然会令他感到奇妙。

等到这个漫长的故事以“暗堕”结束后,日光长光沉默了许久。庭院中一片轻晃的阳光,如今也是夏日,天气晴好,绿叶茵茵。

“我想见见她。”终于,日光长光开口说话了,“我想见见这位‘另一个自己’。”

烛台切摇了摇头,说:“我并无法找到她。……她暗堕之后,我们也曾千方百计地去寻找她,但全都一无所获。凭借你自己的力量,恐怕是找不到她的。往不好的地方想,也许她早已被检非违使折断了。就算真的见到了她,也只能对她拔刀相向罢了……”

闻言,日光长光慢慢仰起头,望着天上的云。安静一阵后,他说:“也许,我可以试着找到她呢?既然她就是另一个我,那想必我们也能在某个角落重新合为一体吧。就让我试着去找她吧。”

烛台切光忠苦笑起来。

面前的日光长光实在是太过天真了。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又岂能真的找到呢?

但是面前的日光似乎很执着于此,已经决定了向主公请命。他将要离去的时候,烛台切喊住了他,说:“听三日月殿说,她有一个昵称。”

“‘昵称’?”

“是的。——‘优’。似乎是叫这个名字。”烛台切说着,笑了起来,“倘若你真能见到他,你们二人都是日光长光,一定会分不清彼此吧?用这个昵称来区分的话,应该就方便多了。”

日光长光点了点头,很沉稳地说道:“谢谢了,烛台切先生。”

///

日光长光获得了主公的许可,从本丸出发去修行了。

所有的刀剑在修行时,都会去往属于前主的时代,日光长光也不例外。他先去了德川家——虽说日光长光在德川家的那些时光,基本都是在一之箱中度过的,但这片寂静沉稳、没有鲜血与尸体的时光,似乎也并不惹人讨厌,反倒显得安静而美好。

他留在德川家徘徊了一阵,却并未有机会见到那位“另一个自己”。

于是,他向主公去了第一封信——

殿

贵安。

德川氏一如既往,令江户保持着繁荣。但在这繁华之下,也有困苦的百姓潦倒难续,这是每个时代都必然会见到的景象吧。

再度回到江户,心情却十分宁静,仿佛回到了一之箱中的时光。

祝好。

寄出信后,日光长光想起了烛台切光忠曾告诉他的话——那位“另一个自己”,似乎对堀尾一族的往事特别在意。于是,他又去了堀尾一族治下的松江城。.

城主在病中,松江笼罩着肃穆的氛围。他在松江逗留了许多日,也不曾见到任何暗堕者的幻影,便只能选择从此地离开了。

他在给主公的第二封信中这样写——

殿,

贵安。

松江是个陌生又熟悉之地,我只在此城留了数年,对这里的印象比不如对德川一族那样深刻。不过,松江的枫叶很美丽,这是个风雅的地方。

我没有见到想见的人,但看着辛苦劳作的臣民,我若有所思。倘若我有足够实力,兴许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祝好。

从松江离开后,日光长光有些困惑与该去往何处。德川治下的江户与堀尾治下的松江都已经找遍了,那位“另一个自己”并不在这两个地方。难道,她回到了更为遥远的日光大社吗?可那里并无什么太过鲜明的回忆,她真的会去往那里吗?

就在这时,日光长光想到,烛台切先生曾说过,那位“另一个自己”似乎对主公的往事格外在意。

也许是去往了平安时代的坂东吧。日光长光这样想着,就动身了。

他是室町时代的刀,对平安旧时的往事并不了解。在坂东粗粗地逡巡了一段时日,也未见得这里有什么不同的,于是只能遗憾作罢。他停了下来,开始写第三封信——

殿,

贵安。

修行的最后之地,我选择了主公的旧乡。不过,我并没有在这里见到想到的人。

但是,这次修行是有成效的。我见到了许多流亡之人,亦明白了治理者的不易。德川一族的荣耀,已经从我身上远去了。从今以后,我会更忠心地辅佐主公您。

祝好。

写完最后一笔,日光长光收起了信件,慢慢地折好。当他抬头时,便瞧见天上有一轮弯月。时值坂东的冬季,茫茫的荒原上下着一片细雪,月色清澈而寂静地洒落着。

忽而间,日光长光的眼角似乎瞥见了什么。

那是一道黑色的幻影,遥遥立在雪与月之间。夹着细雪的风吹来,鼓起了她的长发与白色的衣袍。她的腰间似乎有一柄佩刀,模样甚是眼熟,几与日光长光所系的小太刀一模一样。

“你是……”

日光长光的眸光一震。

那女子并未理会他,只是向着远处走去了。隐隐约约的,好似还在唱着什么。

“天明明,夜月雪……”

“等等——等等!”日光长光顾不得自己写好的第三封信,朝着女子的背影追了上去,“我想见你……我想见你许久了!”

坂东的雪,在夜色中慢慢地下着。

另一个故事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悲报:审神者·最下法师在错过了三日限锻之后,试图在池中再捞起限锻刀日光长光,用尽资源,惨遭沉船,反而歪出了另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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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我又欠下了新的情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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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刀剑的番外,大家有想看的也可以在番外点,我看有无灵感来写,啵啵!

了。

</>作者有话要说:悲报:审神者·最下法师在错过了三日限锻之后,试图在池中再捞起限锻刀日光长光,用尽资源,惨遭沉船,反而歪出了另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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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我又欠下了新的情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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