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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2 章 16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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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炼狱杏寿郎的脚步,在走廊上远去了。卧在床上的优娜,倏然睁开了眼睛,双眼清明,并无睡意。

想起方才男子凑近的气息,她眨了眨眼,慢慢将被褥提上了自己的面颊。

啊……

炼狱先生。你可真是让人操心啊。

///

隔了几日,优娜就要离开炼狱家了。

炼狱杏寿郎恰好也要回主公面前叙任,便与她一同踏上了旅途。离开炼狱家的时候,千寿郎依依不舍地在门前招手作别,说:“宇喜多夫人,以后可以回来作客哦。”

小小的千寿郎已经接受了优娜嫁给他人的真相,能露出往常的笑容了。杏寿郎摸了摸千寿郎的头,说:“好好照顾自己,我们要走了。”

优娜偏头一笑,说:“有机会的话,我当然会来看千寿郎的。”

一番作别后,优娜与杏寿郎离开了炼狱家所在的这座镇子。离去之时,那片太阳花田依旧开的热热烈烈,十分耀目。有活泼的孩子赤着脚在田径上奔跑着,欢笑声不绝于耳。

优娜靠坐在马车上,望着孩子们的笑颜,心中也感到一缕宁静。

杏寿郎抱着日轮刀,坐在马车的另一侧,很有礼地为她解释接下来的行程:“虽然大致地说,是‘送你去主公那里’,但因为你不是鬼杀队员,所以,你不能真的前往主公的宅邸;我只是送你去宅邸附近的紫藤花之家暂住。宇髄会去那里接你的。”

“紫藤花之家?”优娜第一次听见这个名词。

“‘紫藤花之家’是由受恩于鬼杀队员的豪族们所创建的宅邸,专为鬼杀队员们休息歇脚所置。既然你是宇髄的妻子,那也是可以留下的。”杏寿郎说。

“原来如此。”

这一点,优娜可以理解。她不是队员,必然不被信任。鬼杀队的主公,那定然是受到层层保护的,旁人没道理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放去他的身侧。马车轱辘辘地滚过泥石铺就的田垄,将城镇与村落抛在身后。天气晴好,空中无云,杏寿郎抱着刀望着远方,长发被风吹得飘飘扬扬的。

优娜看着他被炎炎阳光所照亮的面容,便想起了昨夜所发生的事情,不由有些出神。

她知道,千寿郎是很欢迎自己的。不过杏寿郎的性格很正义,只要自己还是宇髄的妻子,他就绝不会越过雷池一步。这对大家而言,都是好事。

缺德的说,杏寿郎是好男人,但优娜,不喜欢。(屑言屑语)

希望杏寿郎以后可以遇见心仪的女子,与她相伴一生。也许有一天,杏寿郎能放下日轮刀,再也不必拼上性命去猎鬼。他能拥有一个平凡又快乐的人生,有家人,也有太阳花田。

马车还在向前行驶。

“不知道天元大人现在怎么样了呢……”她小声地说。

“他先前接

到了主公的任务,去南方的村落猎鬼了。他很厉害哦,又杀掉了很多恶鬼。”杏寿郎说,“真羡慕啊,他的实战经验又增长了,我却没有机会遇见更多的十二鬼月。”

优娜想到岩胜,心里祈祷说你还是别遇见那些什么上弦月、下弦月的鬼了,他们真的个个都很可怕;遇见了要么开溜,要么开演。

马车一路颠簸,向远方行驶去。这一路由马车转火车再转马车,花了两天功夫,才抵达了目的地。

马车在街上听闻,杏寿郎就先下了车。“来,下来吧,小心一些。”杏寿郎朝她伸出手,让她扶着自己下了马车。等她站稳后,杏寿郎便将手收了回来,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旋即,他就拿出钱袋,开始和车夫结账。

趁着杏寿郎去结账的功夫,优娜打量了一下这座城镇。古朴的街道残存着江户时代的气息,街上往来的行人也多以和服为主,少有穿着洋装的。墙壁上没有大城市里随处可见的印刷招贴画,只有手绘的广告墨画,上头写着“镜磨屋”、“花蛤屋”、“二八荞麦”这些招呼的话。

街边有个赤脚的小童,手边有一叠报纸,这大概是这座城镇唯一的大城市气息了。她弯下腰,瞄了一眼报纸,顿觉得不妙——

寻人启事

麝香间祗侯亲眷宇喜多氏

女性;二十代;背丈X尺X寸;重X贯

订婚式间行踪不明

……

优娜连忙将头扭开,沉重地捂脸。

啊,看来家里还在孜孜不倦地寻找她,想来宇喜多家还是一切安好的。但是,她不敢回去啊;她怕她一回家,第二天月彦就敲门了,张口就问她——宝贝,你怎么典当了我们的订婚戒指?

“好了,走吧。”杏寿郎打发了车夫,笑着回身和优娜说,“我带你过去吧。”

所谓的“紫藤花之家”,即家纹上带有紫藤纹样的房屋。

这些房屋大多由受恩于鬼杀队的地方豪族兴建,用于让鬼杀队休息。这些地方豪族们颇喜欢建造这样的房屋,一来报答鬼杀队的恩情,二来尽力招揽鬼杀队士们来自己的领地休息,好将盘踞在地方的恶鬼吓跑。而这座城镇靠近鬼杀队主公的居所,紫藤花之家便更是齐全繁布了。

杏寿郎扣了扣门,印着紫藤花家纹的长屋木门便吱呀推开了,一名身着褐色和服的中年男子从门后现身。察觉到来人是九柱之一的炼狱杏寿郎,这男子很恭敬地行礼道:“炎柱阁下,欢迎回来。”

杏寿郎显然经常来这里居住,熟门熟路地喊出了他的名字:“诚先生,最近这里一切都好吧?我回家停留了一阵子,不清楚这边的状况。”

“是的。”诚先生躬着身子,“近来并无鬼怪在附近作恶。”

“那就好。”杏寿郎放下心来。他侧过身,露出优娜的身形,笑说,“这是宇喜多,宇髄的妻子。我受宇髄所托,将她送来这里,能请诚先生代为照顾她吗?”

随着杏寿郎的话语

落下,他身后的女子翩然欠身行礼:“打搅了。”

诚先生愣了下,目光落到了优娜的面庞上,喃喃道:“我怎么记得音柱阁下的妻子中,并没有这一位呢……那三位妻子,分别是雏鹤大人、须磨大人和槙於大人……”

诚先生在这间紫藤花之家服侍多年,有幸目睹了无数剑士的风采。音柱宇髄天元,他还是见过几次的;他也瞧过宇髄带着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地来投宿。宇髄的三位妻子各有风采,但绝无哪个人生成眼前女子这副容貌的。

面前这位女子,她实在是…

实在是太过美丽了,令人过目难忘。

如果他见过这样漂亮的人,绝对不会在有生之年忘记的——虽身着普通质地的单色和服,但那高华的气质,简直像是遗落在尘土之中的珍珠。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像是古代加贺国的友禅缎在染上樱色的颜料之时,于匠人的手中精心地绷开了。

“啊,她是今年才嫁给宇髄的。”杏寿郎解释说,“宇髄给我的信里专程写了这件事,放心吧,她确实是宇髄的妻子没错,她姓宇喜多。”

“是我唐突了。”诚先生连忙行礼道,“宇喜多夫人,请进吧。”

“打搅您了。”她笑了起来,再度行礼。那婉转的笑容,直令人忘却身在何处。

跨入门后,便瞧见宽敞的庭院里,栽种了无数的紫藤。盛开的紫藤花如瀑布似的,蝴蝶样的花穗自花架和屋檐下垂落,中间杂着几缕菟丝子,仿佛一片若紫色的、蔓延无边的丝绸。极浅淡的香气,自花芯中透出,萦绕在宛如幻梦一般迷离的庭院之中。

三人穿过垂挂着紫藤花串的走廊。一边走,杏寿郎一边问:“诚先生,最近有队士住在这里吗?”

“只有一人。”

“是我认识的人吗?受伤了吗?需要特别照顾吗?”

听到杏寿郎跃跃欲试想要关照他人的样子,诚先生小声地笑起来,说:“炎柱阁下,您还是老样子啊。不过,那一位是水柱阁下……”

叮——

杏寿郎的笑容瞬间卡壳。他虽然还是笑的很灿烂,不过接下来的话有点儿棒读的意味了:“哦,既然是他,那就不需要特别的照顾了。”

优娜听了,笑问:“是炼狱先生的熟人吗?”

炼狱杏寿郎笑容爽朗干脆:“不是。”

优娜:“这样啊。”

杏寿郎:“你可以不用理他。”

优娜:“可以吗?”

杏寿郎:“可以。宇髄也会让你不要理他的。”

优娜:……?

炼狱先生,你不对劲.jpg

杏寿郎和诚先生聊着镇子上发生的事情,脚步越走越快。优娜渐渐地落在了后头,她偶尔会用指尖攥起一串紫藤花,放在掌心轻捻一下。柔软的花瓣落在手心里,她才看清这些花既有若紫色、也有纯白色。

一阵风动,紫藤花帘轻轻地摇曳起来。她的视线穿过花串间的缝隙,忽而瞧见庭院中的池塘边,站着一

名鬼杀队的剑士。

他背身,朝着池塘静默地立着,羽织是拼裁的图案,黑色的不驯长发在脑后束成一股,一阵风来,紫藤花碎落的瓣羽便落至了他的发心上。

一尾鱼从池塘里跃起来,击碎了静默的湖面。他侧过了面庞,一双冷冽的眼睛望过来了。

“宇喜多夫人,路在这边。”诚先生的嗓音,让优娜的注意力转回去了。她很快跟上了前面两人的脚步,将那池塘边的黑发剑士抛在了脑后。

将她送到休息的房间后,炼狱杏寿郎就打算离开了。

“我去主公那里复命,如果有闲暇,就会来看你。”杏寿郎笑容明璨,这样的神情,总能令人感受到太阳似的温暖,“虽然不知道宇髄什么时候会过来,但我在这里,也是一样的,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告诉我。”

诚先生点头,笑着说:“炎柱阁下一直很喜欢照顾别人呢。”

优娜向杏寿郎道了谢。

杏寿郎没有犹豫和眷恋,拔步离开了,料想是忙着去主公的面前。诚先生站在屋檐下,与优娜介绍自己:“宇喜多夫人,我叫做诚康,是这间紫藤花之家的担当者。有什么需要的话,都可以找我。”

优娜想起先前见到的那名剑士,问道:“听说鬼杀队的水柱阁下也在这里,是吗?”

“是的。”诚先生回答,“水柱阁下受了不轻的伤,正在调养之中。医生会隔三天过来诊疗。”

“水柱阁下与炼狱先生…我是说,炎柱阁下的关系,不太好吗?”她慎重地问。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诚先生摸了摸后脑勺,“只是听几位大人偶尔说起过,富冈先生不是那么的合群,性格有些孤傲。”

“这样啊。”她笑笑,没多问了,向诚先生客气地道谢。

她住的屋子临北,挨着一棵足有几十年的老紫藤树。此刻正值花季,树枝上垂下细长的紫色花穗子,将这片庭院都染作了轻薄的紫色。

房间虽是和式的,但却有西洋座钟和留声机这样的东西,颇具趣味。闲暇时若能坐下来欣赏紫藤,也不失为一种风雅。不过一想到这里是鬼杀队士的居所,心情便又紧凑起来。

当夜的晚餐是素面与酱汁,味道家常。诚先生提供了寝具,她可以直接歇下。

这一晚,在紫藤花的淡淡香气里,她做了一个很糟糕的梦。

“你为什么丢了我送你的戒指?”月彦在梦中追着她。

“你为什么丢了我送你的发簪?”岩胜在梦中追着她

“你为什么丢了……算了我好像没送你什么。”教宗阁下摸摸脑壳,笑嘻嘻地说。

三个鬼步步逼近,手拉手将她锁在一个角落里。

月彦瞪着她,说:“我对你不够好吗?我尽力在扮演一个合格的未婚夫,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就算我是鬼,可我不仅不会伤害你,还会让你免于其他鬼的伤害。你就活在我为你编织的梦里,被我骗上一辈子,不好吗?”

优娜:“我不知道你长什么样

,我不敢冒这个险。万一你是丑男呢?”

岩胜拿六只眼瞪着她,说:“优,你本是我的妻子。你忘记了吗?曾经的你,与我定下婚约;但你却被我的弟弟缘一夺走了。我好不容易才娶到了你,可我连你临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你至死都想着缘一,为什么?”

优娜:“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那种至死都想着某个男人的女人,但我会至死都想着钱。你要不要仔细回忆一下,是不是缘一特别有钱?”

童磨摸了摸脑壳,说:“我觉得我对你也挺好的呀~让你留在神的身边,永享万世极乐。只要你能留在我这儿,我就会让你平平安安地活到寿终正寝,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然后童磨就被月彦一拳打飞了,画面十分凄美。

优娜一下子就从梦中惊醒了。

她坐了起来,眼睛盯着面前窗纸上的的紫藤花纹,确定眼下是在紫藤花之家,而非鬼们的老巢,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再躺下了,也没什么睡意。于是她干脆起了身,到庭院中走走。

夜色正浓,近满的澄月挂在天际,紫藤花串与夜幕几乎融为一体,低低的虫鸣隐匿在林木之中。她循着石径慢慢朝前走去,发觉一株紫藤花下,竟悬着一座秋千,大小恰适一个孩童坐在上头。

秋千已经很久了,系着的麻绳刻满风霜。大概从许久之前,这里还不是紫藤花之家起,这座秋千就已经在这里挂着了吧。

她伸手,晃了晃秋千,发现绳索意外的届时,便心生了贪玩的念头,坐上了秋千。而她纤细的身躯,也正正好好能被其容纳着。

脚尖一掂,秋千便慢慢晃悠起来。这悬空的、慢悠悠的感觉,甚是不错,叫她渐渐忘记了先前那个恼人的噩梦。

风有些凉了,她慢慢停下了秋千。

就在这时,她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侧目望去时,却又见到了白日所见的那双冷冽的眼睛。

——是那位“水柱阁下”,诚先生口中性格孤高、不大合群的富冈先生。

他的面貌,清冷的像是冻结的泉水。说是云,又更孤高些;说像溪,又不是那么的浅显易懂。他穿着黑色的队服,外披异色的羽织。这样的羽织很少见,像是从不同的衣物上裁剪下来,缝在了一块儿。

比起御寒,更像是纪念意义的东西。

也是。对于鬼杀队员而言,如羽织、刀镡和绦带这类的东西,应当是他们随身随带的、用于区别身份的东西。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战死时尸体是否齐全,面孔是否能辨认。万不得已时,这些东西便可以派上用场了。

她从秋千上下来,向着这位安静的水柱阁下欠身行礼,转身走了。

///

次日

优娜带来的东西不多,只有三四件换洗的衣物。这座紫藤花之家里仆从稀少,且大多是男子;虽诚先生交代了他们会负责一切的饭食衣宿,但她仍旧有几分过意不去,便决定自己动手清洗衣物。

反正做家务嘛,她

已经熟的不行了。别看她初始职业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但做饭洗衣扫地都不在话下,现在还会糊风筝了,向千寿郎学的。

次日的午后,她向诚先生询问了水井所在,便抱着装有衣物的木桶走向了井边。用井绳吊起一小盆清水后,她将袖口卷起,便慢悠悠地搓洗起自己的和服来。

洗着洗着,她发觉井的另一侧也放了一个木盆,里头有待洗的脏衣,看起来是男子的浴衣之类的。她想到诚先生和蔼亲切的样子,便顺手将这木盆捞过来,打算一起洗了。

几件男子的衣物凌乱地塞做一团,最上头是紫藤花之家的浴衣,下头则有一身黑色的鬼杀队制服。在炼狱家的生活锻炼了优娜的反射神经,她下意识地抖开制服,开始寻找破口。果不其然,这件制服上也有刮裂的口子。

啊!炼狱先生他们可真是的……

“打搅了,诚先生。请问有针线吗?我想缝补衣物。”没一会儿,她便探头进了厨房里。诚先生正在起锅炸裹了面粉的白鱼,整个厨房里洋溢着诱人的香气。听见她的问题,诚先生忙回答:“有的,有的,在进门的玄关的柜子里。”

一滴油飞溅上来,诚先生以一个滑稽的姿势躲开了。优娜眨了下眼,关切道:“可要小心一些哦,免得烫伤了。”

诚先生点头。

她离开了,把着油锅的诚先生还有些没回神儿。

——明明是一位瞧起来如此高贵优雅的夫人,却是个会自己亲手做针线活的人。真是亲切又平易近人的女性啊。

优娜在进门的玄关里找到了针线,回到了井边。对于鬼杀队制服这种东西,她早已经驾轻就熟了,手很灵巧地选出黑色的线,一鼓作气将所有的裂口都补上了,然后洗掉,晾起,一气呵成。

次日,这些衣物就干了。她将晒得绵软、透着阳光味儿的衣物仔细折叠起,放归到井边,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不知道的是,没过多久,这些衣物的主人——水柱阁下富冈义勇,就出现在了井边。

“我的衣服不见了。”他对诚先生说,“确实,放在这里的。昨天。”

“啊…是,是这样吗?”诚先生有些尴尬,看向只身着单薄小袖和服的水柱阁下——这位容貌凌冽、孤云似的水柱阁下,从不爱与旁人说话,总是一个人独自待着。

陡然被富冈义勇捉到这里来,诚先生还真是有些不知所措。

“衣服不见了是吗,让我来找找……”诚先生说着,走向了井边。但下一刻,他就瞧见了走廊上摆着一个木盆,一旁放置着一叠折得齐齐整整的衣物。最上方是一张纸条,用隽秀的字迹写着一列字:已洗晒,裂口也缝补过了。

“在这里!”诚先生松了一口气,“看起来是都洗好了的。”

“……?”

谁干的?

“应该是宇喜多夫人吧。”诚先生说,“她昨天才问我要过针线呢。看来是她顺便将您的衣物也缝补洗晒了。”

“宇喜多……夫人。”富冈义勇的眉心微结,呢喃地从唇齿间挤出这个名字。

是昨夜在紫藤花下见到的那个女子吗?

富冈义勇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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