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新年已过,够不够手都在来的路上,这比赛预计二月中旬开始,三位还请早做准备。”
酒宴结束之前,那魏寻竹魏公子对他们透露了一下比赛开始的时间。
要说这酒宴喝的,就十分的有趣。
刚开始还在矜持,这个魏公子和他的下人喝的还不是很多,可是后来随着五个人慢慢的了解他们喝的量变大了起来。
尤其是那个小伏莞,别看她才十四五岁,酒量大的下人,就她灌魏寻竹灌的欢。
原本这位大公子家的下人,还想替自己家公子挡一挡酒呢,结果倒是把自己先灌醉了。
如今更是躺在桌子底下不省人事。
木佩桐也喝不过小伏菀,她喝到最后更是唱起了歌来,当然唱的是家乡的歌曲,一边拍手一边用海寇的语言在那里唱。
不过看起来对面的这位公子也喝高了,不在乎木佩桐说的是哪里的语言。他也跟着木佩桐一同唱歌,两个人语言完全不通,但是唱歌竟然唱到了一个调上。
如今,这位魏大公子利用最后的清醒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以后也倒在了桌子上。
留下了还很清醒,不过一直在喝的伏菀,还有一个没怎么喝的霁林。
伏菀真的是千杯不醉,霁林则是十分郁闷,没心思喝酒,要问他为什么郁闷呢?那就要看一下前几章书了。
“行了,你别喝了。都喝了多少了?”霁林劝阻着还在喝酒的伏菀。
“我还没喝尽兴呢,他们怎么都倒了呀?”伏菀一脸的不开心,自己也没喝多少啊。
霁林看了看地上怎么说也得有二十坛子酒了,虽然这鄾国的酒,确实没有秦燕的烈,更没有北狄的猛,但是你喝这么多,他怎么也得会醉啊。
不过这倒是显现出了伏菀的另一个特性。
她这千杯不醉的能力,如果不是与生俱来,那便是她后天的修炼,身上所蕴含的酒气,能够被自己排出来,从而不醉。
若是这么想那他也便是一个高手了,不过,霁林对于高手的界定便是超过普通人的人,就是高手,而超过高手的人,他才称为武者。而超过武者的人,他会称为自己打不过的人。
虽然不知道伏菀具体战力如何,但是通过这件小事上,也能表现出,伏菀要比木佩桐强出数倍。
“唉,不过今天魏公子请我喝酒。喝了这么多,还吃了这么好的菜,那边不喝了吧?给他省点钱。”
伏菀有些意境阑珊,不过还是故作大气的说道。
“你这个理由,挺合理啊。”霁林摇摇头,他也没什么吃饭的兴致了,看着这倒在桌子上,倒在地上,反正都是横七竖八的人,他叹了一口气。这烂摊子还不是得要他收拾。
“你去给木佩桐开间房,让她安稳的睡下。”
“你怎么不去,她是你媳妇,我照顾魏公子。”
伏菀的心思全在喝醉了的魏寻竹身上,她现在想的是这魏公子连喝醉都这么好看。
可是在霁林眼里,这魏寻竹就是趴在桌子上,睡的和死猪一样了。
“我说你师父没有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要是让我回去与你师父说一下,你在这里毫无管控的喝酒,还想对一个男子有非分之想,你说你……”
霁林吓唬着小姑娘,而这个小姑娘赶紧说。
“你告诉我师父就告诉我师父,但千万别告诉我大师兄啊!”
伏菀赶紧说,她可不怕她师父,但是她怕左冠。
“原来你害怕你大师兄呀,那要是这件事儿,我告诉你,大师兄,你会怎么办?”
“别别别,我这就去给你媳妇开房间,不过你要照顾好魏公子哦。”
“哎呦,我的小花痴啊,你快去吧!”霁林有点不耐烦的说着。
可是伏菀并没有走,而是走到霁林面前,伸出手,“给钱。”
霁林正好瞥到了那魏寻竹身上的钱袋,然后一个顺手牵羊便拿了过来,交给了伏菀。
“借点钱给你,反正他说请咱们。”霁林心中还是十分有怨气的,让你和我老婆眉来眼去的。
“你要照顾好我的工资啊!”伏菀又嘱咐了一句,扶起木佩桐,就走出了屋子。
“我照顾,我照顾个屁。”霁林心里不情不愿的来到了魏寻竹的身边,“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富家公子哥喝这么大干啥?”
霁林说着,就把他抱了起来,然后离开桌子往床上一扔。
不过看他根本没有防备的模样,他真想一拳打死他。
“你娘的跟我媳妇眉来眼去,老子还得现在来照顾你,这哪说理去啊?”
而且,霁林还很嫉妒,以前他根本没有嫉妒的情感,不过眼前这个人。他娘的,帅的令人发指。
所以现在他真想给这狗头金的帅脸来上一拳,然后让他破相。
只不过,他挥舞的拳头没有落下,这个魏公子就有一股不可名状之物吐了出来,这不可名状之物是棕色的。
那是由胃部挤压,因为胃部填充过剩而导致的一种通过食道向上呈旋涡状也呈井喷式的一种自然现象,我们俗称吐了。
“我靠,大哥,你至于不至于呀。”
幸好霁林躲得快,不然就以刚才那气势如虹的局面来看,他必定要中招。
那个魏寻竹就正面躺在床上,刚才喷射一轮以后,便是通过嘴角慢慢的渗透出来,而且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也扑面而来。
也幸亏霁林不算是什么有洁癖的人,不然就诸如此类,他肯定恶心的跑出去。
霁林看着魏寻竹嘴脸源源不断的流出来东西,顺着他的脸颊流着,但是人却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我滴天神呐。”他怕魏寻竹因为自己呕吐物而窒息,便去将他的身子侧过来点,能够让那些东西顺利的从他的嘴里流出来。
不过这样一来,魏寻竹整个半张脸全部浸泡在那些恶心的东西之内了。
不仅仅如此,那躺在地上的下人,此时也来了一声嚎叫。
他也爆发出了一股洪流。
“两位大哥,我上辈子是造什么孽了,能遇到你们俩这个呀。”
霁林无语了,然后就开始给他们两个收拾起来。
当然,首先是先等待他们将嘴里的东西都吐完。
而吐完之后呢,便是将他们的人从那些肮脏之物里面离开。
所以他在等待的时候抽空又开了一间房。
将那两个人一致干净的房间之后,便给了那个不情不愿被一大早吵醒的小二几钱银子,当做小费,而那个被已经造的不成样子的屋子,别让那小二去收拾吧。
他将两人并排的摆在那新开的房间的床上。
此时,两个人的衣服已经要不得了。
所以他想的是便给这两人换一身衣服,眼前没有换洗衣服那边一会儿收拾收拾,自己替他们去买吧。
不过正当他好心替那两个人将衣服脱掉的时候。
他发现了不正常,这公子的胸前为什么还有一条紧致的绷带难道是受伤了吗?
而当他出于好心帮他拿掉的时候,他一点也不为魏寻竹和木佩桐眉来眼去生气了。
甚至于他还有些脸红。
最后两个人浑身干干净净的,那些肮脏之物也被他擦干净了。
他放任两人休息去了,喝了这么多酒,估计短时间之内也起不来。
只是他的内心还很澎湃。
“罪过罪过,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霁林小声的念叨着,他一直麻痹自己是为了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而不是因为自己真的想看。
随后他便去了自己媳妇儿那间房,状况也是十分惨烈。
伏菀一个人都照顾不好,木佩桐吐的到处都是,而伏菀则是一脸哭唧唧的。
“你们呀,可真不让人省心呐。”
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收拾,而且得出结论,小酒怡情,大酒伤身,喝吐麻烦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