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霁林便醒来了,他扭头看到睡的甜美的木佩桐,一瞬间想起了昨晚的所作所为,不禁笑了。
看着木佩桐缠绕在他身上的四肢,和自己那双不要脸到极致的双手,霁林不由得笑的更加欢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充满了对木佩桐的爱意。
随后小声的对着木佩桐深情的说:“佩桐,我会带你离开北狄的,我说到做到。”
“我知道。”木佩桐突然的醒来,打了吉林一个措手不及,实在是他没有料到木佩桐也已经起来了。
木佩桐从霁林身上离开,她也是第一次有男人,体会颇多,但是最重要的体会就是,男人不管是老是少,是清纯还是复杂,就想霁林之前意志力那么强大的人都会在夜里变成一头蛮牛的。
还有就是,别被男人单纯的外边欺骗了,就像霁林,之前多么的正人君子,可是现在确实......所以说,姐妹们,找男人要擦亮眼睛。
“能不能放开,抓的疼死了。”木佩桐都离开了霁林了,可是霁林的双手像是长了吸盘一样,吸附在她那对令女人羡慕嫉妒恨的宝贝上。
“咳咳咳.......”霁林立刻把手收回来,很是尴尬,自己这怎么就把持不住了呢。
不过,收回来的时候,霁林还下意识的闻了闻手上的奶香味。
“好闻吗?”木佩桐没好气的问。
“好,好,好。”霁林呆呆地笑着。
“快点穿衣服,一会儿丹顿单于就要派人来找你了,今天是你去霏蕊居次哪里学习北狄语言的日子。”木佩桐下床,看着满地狼藉的衣物,她不禁叹气,昨天是有多么疯狂啊。
不过她下床的刹那,自己可能是步子迈大了,让她感觉到了丝丝疼痛。
嘶......
霁林听到她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下床,扶住了她。
“怎么了,佩桐,哪里疼。”
“哪里疼,那里疼!”木佩桐不高兴的说着,“你个二呆子,你知道你昨天就和个野狼一样吗?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生撞一个点儿的。”
“这不是第一次没经验嘛。”霁林不好意思的说着,把木佩桐扶回床上。
然后霁林开始在地上收拾他们的衣服。
不过他想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在家的时候经常打趣,这似乎有利于提升夫妻感情。自己和木佩桐没有夫妻之名,却有了夫妻之实,所以自然要维系感情啦。
所以他也学着自己父亲和母亲的交际方式,就着木佩桐刚刚的话,顺着说:“这不是昨晚打猎到了一只好好吃的小羊,我这头狼有点兴奋嘛。”
“哦,我这头有小羊好吃啊。”
“好吃,好吃,特别好吃。”所谓食髓知味,昨晚的种种,让霁林难以忘记,那是一种灵魂飞升的享受。
霁林不知道这种事情可是有成瘾的可能的,并且消耗自己的气力,他现在还想着以后每天都要来一次。
但是若霁林学会双修之法,那就另当别论了。
两人快速的收拾好,然后打开了窗户和门,好好的散散味道。
这也是木佩桐的要求,不然一会儿来人闻到,她就要羞的钻地缝了。
此刻两人坐在板凳上,霁林玩着茶壶,木佩桐却是心里有些话想对霁林说。
“霁林,你若真的回到秦燕,你还去东部沿海作战吗?”
霁林明白木佩桐想说什么,两人怎么说还是来自不同的两个国家的,所以两人现在共同要面对一个问题就是两个国家是敌对的。
霁林想了一下,“佩桐,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会,我会继续战斗。”
木佩桐神色有些黯然,对着霁林说:“那现在呢?”
霁林回答。
“不会,我只想一头耕牛,一片土地,安安稳稳的和你在村里过日子。”
木佩桐有些惊讶,霁林这种天赋上佳,悟性超群的人,还聪明,现在又会了这么高深的功夫,那不应该去建功立业吗?
木佩桐想了一下,试探的问:“是因为我吗?”
“在北狄这么长时间,我真的想明白很多。看惯了生死,我现在就真的不想打了,杀了,我烦了。我觉得战争短时间又解决不了,而且我又不是能够左右战争的人,那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不回到土地中去,我本来就是农民的儿子,百姓的儿子,我做回我的小老百姓,又能怎么样呢。”
霁林确实是这么想的,而且更主要的他没有说。
在北狄最主要的感受,是木佩桐每天陪他活在生死边缘,太危险了。而且自己若又参加军队去战斗,他真的不相信自己能够活到最后,他真的不想木佩桐替他守寡,也不想自己未来的孩子没有父亲。
就像他的家庭一样,霁林想到这里,不禁泪光闪烁。他母亲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嫁了,他现在的家已经被战争毁了,却不想自己未来的家也被战争毁掉。
木佩桐看霁林都要哭了,赶紧安慰。
“霁林我就随口一问,你被哭呀。”
“没事,佩桐,你不用担心国家问题,我母亲很开明的,她和我说过,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是我喜欢,都可以娶进来。”
“那要是手上沾了你们秦燕人鲜血的女人也可以?”
木佩桐这么一说,霁林才想起来,木佩桐不仅仅是一个海寇,还是海寇中的精英,是“刃”的支队中的一员。而且成王,也是死于木佩桐手里的。
但是霁林不在乎,喜欢是你的人,你的过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可以,我喜欢你就可以。”
霁林这话说的很认真,也很走心。
木佩桐从霁林的眼睛中看到了真诚,可是她心中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放心不下。“那我如果说,南港陷落,我也参与其中呢?”
霁林如临雷击,南港陷落可是为整个秦燕东部的战局带来重大的改变,南港死了几千秦燕将士和不计其数的百姓,这是海寇在秦燕土地上留下的深深血债。
“到底怎么回事?”霁林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