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木佩桐有点诧异的问霏蕊居次,这个小姑娘除了之前那一次以外一点交集都没有,怎么能这么说她呢。
“你怎么能把他衣服扒了。”霏蕊居次小脸红红的,让她这个未成年小姑娘看这种场景,确实有点为难了,“你个荡妇。”
“你说清楚,我怎么就荡妇了!”木佩桐火了起来,霏蕊居次也是从小被惯的不会说话了,“我是失身了,还是干什么了,你说清楚!”
霁林一看,木佩桐火了,为了让场面还能控制住,二话不说的抱住了她,然后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生气,别生气,她不是那个意思,她还小,不会说话。”
“哼!”木佩桐被霁林突然抱住,懵了一下,却也感受到了霁林胸怀的温暖。
她迷恋这种温暖,迷恋霁林的胸怀,便哼了一声,挣脱开霁林的手,回身也同样是抱住可他。
两个人抱得很温馨,却让霏蕊居次很恼火。
“气死我了!”
自己喜欢的男人居然和别的女人抱在了一起,这种感觉很不舒服,气的她一咬牙一跺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单于,这……”康候亚见霏蕊居次离开,故作为难的模样。
“就让她自己去吧,你赶紧的把那个人放下来!”丹顿单于也是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对着霁林说,“你和木佩桐就好好留下这里打扫打扫,明天我再找你。”
“嗯。”霁林没有怨言,康候亚也很麻利的将那个人放了下来。
“走吧。”丹顿单于也不想多说什么,带着康候亚离开了。
当天晚上,霁林和木佩桐倒是没什么,住处的门也被霁林按上了。
主要是丹顿单于这里犯了难。
“嬷嬷苏查哪里怎么办,他儿子被人打到昏迷。甚至于那里,受了重伤。唉,木佩桐是要让他断子绝孙呐。”
一说起这个丹顿单于就哭笑不得,笑话嬷嬷大苟透哪里毛也没了,东西也焦了,哭是因为惹到了嬷嬷苏查,收服霁林就有难度了,首先是要考虑如何让霁林能够活下来。
“嬷嬷族长哪里,我觉得单于你还是要主动说一下。”
康候亚在一旁建议到。
“说一下,说什么?他的儿子调戏良家妇女,差点被人家打成了重伤,而且有断子绝孙的危险。”丹顿单于头痛万分,怎么收服个霁林就这么难呢,不过越难得到的东西,价值越高。
“当然不是这么说,咱们可以换一个说法。”
康候亚笑着说出了自己的主意,“咱们可以这么说。他的儿子被两个参加死斗大会的俘虏打伤了。不过这两个人现在是死斗大会的热门选手。而且也没必要让咱们出手,只需要给他们的赛程安排困难点就可以了。”
“若是我有谁伤了我女儿,我非得将他千刀万剐不可。”丹顿单于面露凶狠,若真有人伤了霏蕊居次,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报仇的。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是单于,嬷嬷族长年老,已经打不了架了,我们只需要和他说让其他人打伤霁林,然后交给他一个重伤的霁林就可以了。”
“我是想收服霁林的,然而你却想让霁林死。这是不是和我的想法相互违背了?”
“单于,您想想呀,咱们教导了霁林这么久,他难道会受伤?”康候亚笑着说。
“可是如此,嬷嬷族长哪里却又不好交代了。”丹顿单于想两头兼顾着实困难。
“单于,嬷嬷族长哪里的势力其实不小的,这次的事情,正巧给了你一个借口解决他。”
丹顿单于一听,立刻陷入了深思。要知道,草原虽然是联盟制度的,单于就是联盟的盟主,不过也相当于草原的王啊。
没有一个王想让自己手中的权利分散出去,这个嬷嬷族长正是因为其家族部落在草原号召力深远,丹顿单于才会忌惮的。
功高震主,自古就是取胜之道。
“你说怎么做?”
康候亚走到丹顿单于身边,在他耳边平声说:“单于,我听说嬷嬷苏查有个地图,上面记录了嬷嬷部落先人隐藏的宝藏。”
“我也知道这件事情,但是这张地图一直在他部落内,我根本得不到。”
“我们可以派人去偷呀。”
“说的轻巧。他家那防守的严密,怎么能得逞。”
“我有办法,只需要这样,这样……”
康候亚在丹顿单于耳边说着,只见丹顿单于的脸色渐渐明朗起来,听着康候亚的计策不禁叫好。
“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单于日理万机,这种小事怎么劳烦您想呢。”
“这件事,你去安排,我去找嬷嬷苏查族长坐一坐,霁林和木佩桐的第一场比试,安排好一点。”
“单于放心,我会安排的。”
“去吧。”
“是。”
当康候亚离开的时候,丹顿单于又阴沉下来。
“这个康候亚,太聪明了。”
然后他也去了一个地方,召集了一群人,而这群人在之后的故事中,改变了霏蕊居次的下半生。
预知后事如何,您且往下继续看。
第二天一大早,丹顿单于便带着还在昏迷中的嬷嬷大苟透亲自从到了嬷嬷家族在曼头城的住处。
这次嬷嬷家族部落只有一个大苟透来观赛,所以丹顿单于通过嬷嬷家族的人,向嬷嬷苏查传话,让他尽快来曼头城见面。
那住处的下人可不敢怠慢,这可是单于的命令。他们立刻找了一匹日行千里的骏马,叫一个强壮的下人骑上,快马加鞭的赶回部落中通知他们的族长。
而他们族长收到信息以后,当即也是快马加鞭的赶来。
老爷子五十多了,骑马一点都不逊色那些年轻骑士,况且又是单于召见,他就更不能有所怠慢了。
整个北狄都知道这个单于有些手段,自己又是草原中的大部落,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扣上一个大不敬的帽子。
其他部落联手讨伐,他可经受不住。
当他赶到曼头城的时候,丹顿单于就在城门外迎接。
他大惊失色,瞬间老泪纵横,停马下来,跪倒在丹顿单于面前。
“臣,嬷嬷苏查,拜见单于。”
“苏查啊。快起来吧,你儿子的事情我很遗憾,他现在还在昏迷不醒,快去看看他吧。”嬷嬷大苟透为什么还不苏醒,这件事情,最应该问的就是康候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