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伤好多了吗?”
今天霁林邀请危风将军和郝霈一起商讨破敌之策,这也是他自上次受伤以后,过了快两周的时间,身上的伤也快好了。
在养伤的两周之内,他想了很多,也算是在平静的日子里,为下一步做出点计划。
今天正好没什么事,自从北港守卫战以后,海寇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缓过来,所以这段时间,除了练兵和置办守城物资。
这些事情交给其他下属将校就可以了,危风和郝霈自然也就闲了下来。
危风今天和郝霈受到霁林邀请,来到霁林住处,一进来,便是一脸的关心。
“没事儿了,军队中的军医给我用的药物都挺好,今天我也邀请你们来,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一行人都在这里,是因为我们讨论出了破敌之策。。”
霁林说着,危风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周围的刘铁,林霜等人,骆世清也在,他的伤为恢复的很好。
“破敌之策?”危风眼前一亮,想出来怎么对付海寇,这件事情好啊,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如何破解海寇,“你快点说说。”
“就知道你如此迫不及待,我也不卖关子了,这个方法是我从你对我下了个命令,我想到的。”
“我对你下的命令?”
“就是你让我带领一百个人去破坏对面云梯车的那个命令。”
“哦。”危风有点不好意思,毕竟现在他这一身上都是因为它下令让他去送死的,它能活下来,也算是老天保佑了。
“通过你这个命令,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大家一同讨论了一下,最终给这个计谋取名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霁林对危风说着,同时示意刘铁继续说。
“没错,这次北港攻防的大致情节,霁林也和我们都说了,以一百精锐之人的舍生忘死,阻挡几万海寇的进攻,我们觉得这种办法,不仅仅可以作为临时勇武,也可以作为破敌之策。”
刘铁说完,林霜跟着说,同时,苏夏打开了一张地图,便是整个秦燕东部的地图。
“我们将其命名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便是因为海寇就擅长穿插突袭,以小股部队袭击我们,我们也可以取之小股精锐部队渗透进南港,从内部扰乱他们。”
“因为我们……我们长期作战都是大规模军队作战,突然…突然小股部队……海寇一定想不到。”
苏夏做出了最后总结,当然,这只是说了一个大概,具体还有很细节的东西,他们没有说。
听完,危风沉默了,也是因为他手中的军队一直有限,长年防守,让他对于进攻这件事慎之又慎。
“如果就派小股部队的话,南港能拿下来吗?”
危风不是不信任霁林,主要是派百八十个人就能拿下一个大港,太不现实了。
“当然拿不下来。”霁林也不知道这个危风将军是真傻还是假傻,百八十个人就能拿下东部第二大港口,他也不相信。
“那你这个计谋到底是为什么,就为了反击一下?”
危风不明白了,说了这么多,还是拿不下南港,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此计谋我旨在的不是南港。”
“那你旨在哪里?”
“他们整个神在国!”
“什么?”
“你是不是想问我野心为什么要这么大,如果野心不大点的话是办不成事的,我现在需要二十个人,我只要二十个人,这20个人,我将要将他们带到后方去训练。三周之后,先去南港,目的只为练兵,如果效果可以的话,那我将和他们一起乘船去神在本土。”
其实霁林这个计谋也是有私心的,因为她现在非常怀疑木佩桐到了神在国,所以他想要带着一些人去神在国找她。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我没有很懂。”
“有一个女孩曾经跟我说过,在他们国家。是各个诸侯国相互制约的,所以在他们国家形成了一个假象的和平,这种和平来得十分脆弱,轻而易举的能破坏,只要付出相应的代价,那他们国家自己就乱了。”
霁林手指在苏夏的地图上,“我们几个想了很久。直到有一天。二嫂跟我说了一句话让我明白了过来,二嫂说连年战争为我们国家带来的损耗超乎常人,我们都在苦苦支撑着,那么,海寇是不是也在苦苦支撑着呢,而北港的这场战争告诉我们。他们好像靠的并不是他们自己支撑着,而是我们。”
“我们?”
“海寇在以战养战。”
苏夏回答了危风的疑问。
“你要说他们是来掠夺我们的物资,维持战斗的话,我倒是可以理解,但是从我们这里掠夺的物资不够他们洋气,几万人的军队啊!”
危风还是不理解。
“那如果说他们是想借用在前线的战争来转移他们国家内部的矛盾呢?”
听到刘铁这话,危风皱起了眉头,他好像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永远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专心防守。
“所以说,他们国内的所有视线都在前线,国内的所有资源也都支援前线,若前线遭受了一场变故,再加上由内去瓦解,他们自然就不战而胜,所以说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带领20个人去神在国,而我在敌国的同时,你们继续用小股部队侵扰南港,想尽一切办法让南港出现危机,前线的兵败一定造成后方的部位我们到时候直接从内部瓦解。”
“还有就是,那个女孩跟我说过,他们国家那些诸侯国一个一个都有野心,都想成为帝皇,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扶植一个傀儡呢,只要我们许他一点好处,借用他的手段,覆灭一个国家。”
霁林此刻眼神都变了,他所说的可不单单是负每一个国家的事情。那些血海深仇,那些人民死亡的痛苦也要让他们国家的百姓们尝尝看,不要说他狠心,只是他无法替那些死去的人,原谅那些施暴者。
“你这个计谋,我要上报给国主。”
“危风将军,你知道为什么你经历过这么多年战斗,仍没有建树吗?”
霁林这句话让郝霈有点不高兴了,“霁林你说什么!”
“郝霈,你让他说!”危风却是制止了郝霈。
霁林盯着危风的眼睛,然后对着他说,“欧阳少杰,要的不是你这么忠诚他,他现在要的只想你告诉他,东部沿海没了海寇的祸患,你处处受制于他,处处都向他汇报,等你汇报完成,等朝廷商量出一个结果,黄花菜都凉了,你是一军之将兵贵神速这个道理,兵书上不可能没有写,而且打仗本身就是一场赌博,所有步步为赢的战役,都是因为己方的优势,而既然我没有优势,那我们就要兵行险招。”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霁林这番话让他懂得了,自己和名将到底差距在哪里,而且让他对霁林更加刮目相看,眼前这个少年。如果他不是年纪小的话,他一定觉得这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大将!
“这些东西都是谁教给你的?”
“一个姓马的先生,他给我读了许多兵书。也给我分享了很多战役,从小我就在他的耳濡目染下长大。他是我的先生,是我的老师。而且更像是我的一个长辈,一个亲人。”
“你现在还能找到这位马先生吗?我想去那里学习一段时间,当然这是在战争结束之后,我觉得我还差很多。”
“自从我从北堤回来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不过他老人家身体硬朗着呢,总会能找到的。眼下我这个计谋要不试一下?”
“好,那我们就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