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郑达,手中的武器也是这场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唯一一个使用匕首的人。
和使用飞刀的人不同,他的左右手各执一个匕首,双手反握。摆起姿势来如同一个时刻准备进攻捕食的螳螂。
而在他眼里骆世清就是只鸣蝉,所以他便准备着将这只可怜的鸣蝉吃掉。
不过,在骆世清眼中,他是鸣蝉吗?不他是黄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的对手才是永远逃不过被吃掉的命运。
“上了!”
“好!”
两人开始动手了,常见对上匕首有距离上的优势,但是匕首更加灵活。本身骆世清的速度也不低但和他的对手比起来,还是慢了一个档次,但是一寸长一寸强,他单靠距离上便弥补了他速度上的不足。
“这才是精彩的对局。”
“对呀对呀,比上一场好看多了。”
“上一场还说重赛真的是笑掉大牙了。”
“明明是人家。放了他一马,但是他还不要脸的继续攻击,然后人家用他的武器来侮辱他,结果还喊着要重赛,没想到啊,虞国人是这样的。”
“就是就是。”
真的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啊,本来就是个别人有这种恶心的想法和做出这些恶心的行为,但是因为这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原因,便将这恶心的行为给放大,直接上升到了整个国家。
而且这件事。估计会被这些在场的观众给传出去,然后,确确实实的影响到他们国家的声誉。
一件事被人唠一辈子,这句话可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啊!
“骆世清这次的对手,比之前那个要强。”
毛刚现在对霁林的看法有了改观了,霁林因为受伤,虽然上不了场,但是骆世清是他的朋友,情愿想要获得这场比赛的胜利,现在需要靠的是骆世清。
而且,骆世清的功夫确实比他们好,这一点他们也不得不佩服人家。
如果让何不为知道他这种想法,估计要疯,他实际上是想让秦燕输的,但是你们别努力着赢了比赛呀。
“确实,不过我也算是明白了,不管什么国家,都有狗,这么看来,咱们国家还可以。”
“哈哈哈哈,你说刚才那个,确实让人看起来心情不是那么愉悦,但是仔细想想。也就一笑而过了。这种基本上就是。井底之蛙只在自己国家里,没见识过什么世面。”
“说的一点也没错,而且你看出来了吗?”
“看出什么?”
“对面这十几个人中,就我一个人有这种想法,或许不止一个人,那你想想他们整个国家呢?这种想法可是很恐怖的。所以,你应该明白。”
毛刚是莽,不是傻,霁林这么一点,他立刻懂了,眼前一亮,随后就一脸的不理解。
“你明明叛国了,为何还要跟我说这些?”
“有时候啊!耳听不一定为实。就连眼见都不一定为实呢。所以说我现在这个身份,不是我能掌控的。”
“你是想说有人陷害你?”
“我也想说,他们为什么要陷害我呀?”
霁林沉默了,世间纷乱嘈杂,他想独善其身,可真难呐。
而在这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战斗台上,骆世清对手郑达,交手了,已经五十多回合了。
这郑达的武功就如同一个螳螂一样。时刻都想利用自己的匕首来对自己的对手进行猎杀。
不过也幸亏他的对手是骆世清,若换成秦燕其他的人,那估计,就又要被拿下了。
其实说句实话,秦燕的高手很断档。
情愿属于中等高手特别多,而像落实清这种中等偏上的高手,便少了。
更不用说是那些新丰真人,左冠这种极致的高手,那便少之又少。
而且在秦燕真正的高手也不会派来打这种战斗。
他们要么就是领兵打仗,要么就归隐山林,要么做作为国主的近卫而存在。
本身欧阳少杰对着天下第一武道大会的态度便是过来玩玩的。
别的国家都想借此来宣布自己的威严。来让其他国家害怕。就欧阳少杰的想法是,借此来表示自己国家的软弱。
告诉他们。自己做国家不足为虑,所以别打我们了我们投降。
这也算是一种反其道而行之的,求存的战略。因为现在秦燕太需要和平的发展时间了。
示敌以弱,有时候也是有奇效的。
不过这场战斗来说,骆世清,可不会这么做,因为他看出来了,对手和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不过这些差距很小,远远没有上一场战斗来的大。
所以现在他们的战斗才能这么的有来有回,只是他能打败对手,但是这样的话。会被对手消耗很多体力。下一场战斗就会难打了。
“骆世清,他左脚有伤!”
这个时候,霁林大喊一声。
骆世清立刻顺着霁林的话看向郑达的左脚,他这时候的确感觉到了这对手的左脚有点行动不变,看起来霁林的观察还是非常细致入微的。
所以他立刻改变了战略,利用剑法,逼迫对方走位,而且要让对方的重心全部落在左脚。
既然他的左脚有伤,那就让他的伤更加厉害一点。
“居然有人提示,这公平吗!”
“对呀,重赛,重赛!”
不过说,霁林这一声提醒,又让虞国的两个人,开始叫嚣了。
当然,那个喊重赛的就是之前输给骆世清的那个人。
“你看见了没有?十几个人当中还不止一个人是那种想法,所以这个国家走不远了。”霁林无视了他们,毕竟他所做的也是规则允许的,你们要能发现骆世清的弱点,那你们便发现了,你们也说你喊别喊。他们秦燕保证一句都不反驳。
“哈哈哈哈,虞国还总自诩是什么天下第一强国,如此看来,只是一群鼠辈罢了。我已经看到西线战事好转的那一天的场景了。”毛刚感慨着,他突然感觉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似乎并不像传闻说的那样,是个坏人。
“时间呐,都有规律。由衰转胜,由胜转衰,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强国会走向毁灭,弱国会走向复兴,都是规律,也是很难打破的规律。所以。就目前看来。咱们的对手。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但是他们还没有发现。嗯,好好抓住这个机会吧!”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毛刚第一次听到这种话,因为这种话基本上都是那些朝廷大官才说的,而就他目前的官职来看,根本就没机会接触那些朝廷的大官。
“我是个粗人,但是我听你的学识,应该十分丰富才对。看起来你确实有冤屈啊!”
“冤枉你的人永远比你知道你有多冤枉。”
霁林感慨,随后对毛刚说,“如果这场我们赢的话,下一场应该是会对上鄾国,所以说下一场你们就不要这么勇猛了,动动脑子。”
被霁林教育,毛刚,却说不出话来,他确实在这场比斗开始的时候犯傻了,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过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嘛。
“我记住了。”
霁林笑了笑,然后继续观看这比赛。
不过比他心里,则是想说。
“这一次,我还真算是叛国了,不过没有办法啊,不叛国拿不到药啊。但是何不为应该会很快反应过来,所以魏仲霄,你想让我办的事,你应该知道我办不成。你就是为了通过我的手,深化秦燕和虞国的矛盾。”
骆世清有了刚才霁林的点拨,这场比斗他已经占据了上风,获得胜利,这也只是时间问题,所以便猛烈开展攻击,争取消耗少量的体力,快速的获得战斗的胜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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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战虞国(四)